第8章 二牛中邪
第8章二牛中邪
我一邊被他拽着,一邊問着他家裏的情況,二牛拉着我的手很冷,摸上去感覺冰涼,二牛讓我先別問那麼多,遠離家裏,跟着他往後山走。
聽到這句話,我起了疑心,後山這裏明明是村裡明令禁止的,二牛是老實本分人,怎麼會做違規的事情?
二牛扯着我的胳膊,往後山跑,正好是上坡,我頭一低,看到二牛的兩條褲子空蕩蕩的。是我看錯了嗎?沒有腿還怎麼走路?這分明就不是二牛!
我想把手從二牛的手裏給掙脫開,無論我怎麼用力,二牛的手像是鐵鉗一般緊緊的攥住不讓我掙脫。
我就這樣被二牛給拖到了山頂,到了山頂,我才看到,原來山頂已經有人在等我了!
就是那個女人!
她沒有穿之前在我房子裏的那一套白衣,而是穿着一套紅色的古代新娘子的衣服,腳下還穿着一雙繡花鞋,依舊是踮起腳走路,不知為什麼,我看不清她的臉,感覺好像有一層厚厚的霧蒙在她的臉上。
看到她穿紅色的衣服,我心裏不禁冷笑道,就算你和婉兒穿同款衣服,你也比不上她。
那女人似乎是知道我心裏的想法,一揮衣袖,對我說:“你還惦記你那個婉兒?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
衣袖一揮,我看到袖口內綉着一朵牡丹,心裏一驚,這是婉兒的嫁衣,在後山老屋那裏,她穿的就是這件嫁衣。
為什麼這件嫁衣會在這個女人身上,婉兒出去以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邊的二牛還一個勁的拉着我往那個女人方向跑,“二牛,你快停下!”二牛對我的話置若罔聞,情急之下我一腳踢在了二牛的身上,我感覺好像踢在一塊木板上,二牛如斷了線的風箏跌落在地上。
我明白了,二牛已經中了這女人的邪,可是我的父母現在到底在哪裏?
那女人一步一步的朝我逼近來,看到這種不能用馬克思主義解釋的現象,我轉身就跑,風在我的耳邊歡快的叫着,因為是下坡,我一旦跑起來根本收不住腳,腳下被某個東西一絆,我像一隻足球一般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
我捂着腦袋緩了好一會,還好剛才我翻滾的時候沒有磕到腦袋,掙扎着站起來,繼續往前跑,那女人穿着婉兒的衣服,那婉兒豈不是凶多吉少了?
想到這裏,我腦子一抽,跑到河邊大聲呼喊着婉兒,我不管婉兒是人是鬼,我現在只想她能出現在我面前。
“嘩——”一道破水聲響起,我看向那河中央翻起大片水花,水花散去,婉兒身着寸縷出現在我面前。
本來婉兒就很美,沒想到她用這種方式出現在我的面前,頓時感覺有些把持不住。
“夫君,別怕,我來了。”說完,婉兒一甩頭髮,眼看着要追上來的二牛彷彿被凌空抽了一鞭,倒飛了出去。
隨後婉兒沖我撲過來,我最後的記憶停留在婉兒的嘴唇貼在了我的嘴上,隨後我就失去了意識。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家裏的床上,身上不着寸縷,衣服整齊的疊在一邊,望向窗外,天也亮了。
想想昨晚的事情,竟然怎麼也想不起來,我坐起來,看到枕頭邊有一條女孩子的手帕,放到鼻子前聞了聞,還有股幽香在上面。
手帕上綉着“清婉”兩個字,我知道這是婉兒的。將手帕給收起來,然後跑出去,想找父母詢問昨晚的事情。
可是整個房子裏都空無一人,我蹲在門口想辦法,突然我想到一個人,他一定會告訴我的。
我來到關爺爺的住所,他以前是後山的護林員,關於後山的事情他應該比誰都清楚,當初封鎖後山也是他提出來的,所以他應該是最合適的人選。
雖然小時候我怎麼問爸媽都不和我說,關爺爺應該知道很多內情,我敲開關爺爺家的門,看到關爺爺,我將記得的事情和關爺爺說了一遍。
聽我說完,關爺爺吧嗒吧嗒抽着旱煙,一聲長嘆:“你終究沒有逃過這個命數啊。”
一聽這話,我知道關爺爺肯定是知道什麼內情,我勸他說:“爺爺,我知道小時候你最疼我了,現在我爸媽都下落不明,我必須要知道這事的來龍去脈,爺爺,你就別瞞着我了。”
關爺爺思來想去,一袋旱煙都抽完了,才答應將事情告訴我,而我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卻沒想到,這事情並不簡單。
在我還沒有出生的時候,農村的習俗是指腹為婚,當時已經知道我是個男孩了,就找了一戶人家,給我許了一樁娃娃親。
那個女孩比我大三歲,俗話說得好,女大三,抱金磚。爸媽也看過那個女孩,覺得很不錯,就和那戶人家給定下了親事,等到了年紀就過門。
當我能走路的時候,我就和她一起玩了,關爺爺說到這裏的時候,我心想我應該對她有印象的,可是我搜集了腦海每一處,都沒有對這個女孩的記憶。
關爺爺咳嗽了幾聲,繼續往下訴說這個故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