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秦風華的下場
.“好,這件事交給我去做。”
慕容翊點頭:“秦軒你打算如何安置?”
“我只需要他的血,給我再取些血,然後便交還給秦家處置吧。”
一個野種,還害得秦家損失慘重,秦家能放過他才怪了。
“至於秦風華?她不是那麼想要男人嗎?那就成全她了。”
慕容翊側頭看她,輕聲道:“你想把她送回倚月樓?”
“她那樣的人,哪裏能留在倚月樓?送到勾欄院去吧,讓她接待最低等的人。”
沈菁茹從懷裏拿出一個瓶子遞給他:“送去之前,把這枚藥丸給她服下。”
人分為三六九等,哪怕她沒有那種祈視的心理,卻層次分明。
秦風華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計她的男人,還因為這而差點滅她沈家滿門。
這樣的大仇,叔可忍嬸也不能忍。
她不是自詡清高,只想嫁慕容翊,別的男人都配不上她嗎?
那就讓她在她最看不上的男人身下承歡,好好挫挫她的傲骨。
慕容翊隨手往一側拋去,有人快速接住,去辦了。
“那是什麼毒?”
“那是一種,讓她少了男人就會渾身潰爛的毒藥。”
慕容翊頓了下沒有說話,她側眸看過來:“怎麼?心疼了?還是覺得我太過惡毒了?”
他伸手擁着她的肩膀,輕笑道:“不會,只有這樣的你,才能站在我身邊,陪我一起走下去。”
“至於心疼?她還不配。”
“我只是在想,要不要再給她造造勢?那些流浪漢與乞丐,應該已經饑渴很久了。”
沈菁茹唇角輕勾了下,沒有說話。
當天晚上,靠近城西平民那邊的勾欄院裏,一名黑衣人提着一名身着暴露衣裙,面色潮紅,不停地扭動着身子的美艷女子過來。
女子一看就是中了某種葯,雙手不時往黑衣人身上扒拉,想脫他的衣服。
黑衣男人滿臉嫌棄,到了勾欄院后,便將她丟到地上。
勾欄院裏的負責人很快迎過來,看到地上絕色的女人,臉上的笑容燦爛無比。
“這位大人,有何吩咐?”
此時的秦風華被丟在地上后,先是發出一聲嚶嚀,隨後踉蹌爬起來,往周圍看熱鬧的男人撲去。
來這裏的男人都是尋歡作樂的,如此一位美人兒朝自己撲來,他自然不會躲避。
伸手將人接了個滿懷,大手更是火急火燎地往她身上摸去。
黑衣人看了一眼,淡淡道:“這人就交給你們了,別讓她停下來。”
“她是當初沈府血案的幕後之人,奉皇叔之命將人送過來,你們可要看好,不能讓她跑了。”
“天啊,她策劃了沈府血案,皇叔竟然沒有馬上殺了她。”
“真的是長了一張美人臉,卻是一顆蠍子心。”
“嘿嘿,大人,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讓她跑了的。”
“對,我們會好好照顧她的。”
勾欄院的負責人也笑呵呵地表示,絕對會把人看好了。
開玩笑,又不要她出錢就能得到這麼一個搖錢樹,怎麼能讓她跑了?
黑衣人轉身離開,留下勾欄院裏沸騰起來。
男人們排着隊,都想品嘗下這樣的美人兒。
對於誰來第一個,被嬤嬤按拍賣的價格,以千兩金拍了她的初夜。
然而,等到進了房間后,才發現這個女人早已經不是初夜,不由得大怒,讓嬤嬤退錢。
嬤嬤不可能退錢,因為那筆錢,已經被黑衣人剛才悄悄來拿走了。
黑衣人並沒有真正的離開,只是由明轉為暗處了。
秦風華的身份不一樣,沈菁茹既然想讓她在死前受盡折辱,慕容翊也不能讓她被人救走了。
所以,暗處安排了不少高手看守,一旦有異樣,就會出擊。
這種時間不會長,中了那種毒,以秦風華的身體,堅持不了幾天就將死在男人身下。
與此同時,秦太師今晚也收到了一封密信。
密信是皇叔派人給他送來的,裏面指出秦軒與春風華的血脈問題。
秦太師看完密信后,整個人大怒,一拳狠狠地砸在桌子上。
一張梨花木桌子被他這一拳砸得狠狠地顫了顫,同時,他的拳頭也一片通紅。
“老爺?”外面候着的下人聽到裏面的聲音,嚇了一跳,連忙小心翼翼地叫了一聲。
“讓大爺過來。”秦太師好一會兒才穩住自己的情緒,讓人去叫秦大爺過來。
想起這段時間慕容曉玉在秦家的所作所為,他就一陣怒火。
那個賤人,竟然敢給秦家戴綠帽子,混淆秦家的血脈,絕不能饒。
秦風華與秦軒都不是秦家的血脈,兩個大的到底是不是秦家的血脈?
想到此,秦太師真的心累。
他趕緊又叫來心腹,讓人去請袁太醫。
袁太醫在子嗣檢驗方面很有經驗,出了這樣的事情,如果沒有檢驗清楚,他心中就像梗了一根刺,難受。
“把秦軒找回來。”想到這個,他又想起秦軒那個幾乎將秦家敗盡的孫子。
以前因為慕容曉玉護着,他拿他沒奈何,已經當他不存在了。
但現在,事情有了轉變,就得把人找回來,證實他不是秦家的血脈后,才能拿慕容曉玉開刀。
以前或許他們還要顧忌皇室,但今天皇叔的這封密信,給了他膽子。
皇叔是相信他的。
否則,也不會把這樣重要的證據交給他,而是直接派人來抄家,將秦家下獄了。
下人下去叫人,很快,秦家大爺進來,一起進來的,還有秦家二爺,他手裏提着狼狽不堪的秦軒。
現在的秦軒已經不復原來的翩翩公子模樣,憔悴而狼狽。
他身上散發出一股汗酸,混合著淡淡的血腥味,還有其餘混雜的氣味,讓人作嘔。
“他這是怎麼回事?”看到這樣的秦軒,秦太師那張臉漲成豬肝色。
以前雖然對這個孫子喜歡不起來,卻也不至於厭惡,畢竟是自己的孫子,哪怕那次被坑了三十萬兩黃金。
但現在知道他有可能不是自己秦家的血脈,他眼底便只剩下了厭惡。
書房裏本來就門窗緊閉,他身上的臭味讓整個書房裏的氣味都變得難以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