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7章 天塌了
來的兩位身高差不多,氣場非常強大,彷彿自他們兩人一進場,酒吧里形形色色的人,忽然之間就變成擺設般。
所有人的視線落到他們兩人身上,怎麼都挪不開,連舞池中央跳得正嗨的人們,也都一併停了下來。
這兩位,是何等的人物。
營銷才來酒吧上了半年的班,從來沒有見過金主,一直以為,樓上包廂不能外訂只是酒吧賣弄的噱頭,今天終於見到金主本人,不由的倒吸了口氣。
“金主……是哪位啊?”她小聲的問向管理。
管理如臨大敵,喉嚨跟着發緊:“我也沒見過啊,之前都是老闆親自接待的,今天他突然過來,我只見過那輛車一次,記在心裏。”
提前打電話的話,老闆會過來接待。
“別管了,反正都是大老闆,得罪不起,跟上去。”管理推了營銷一把,兩人忐忑不安的上前,朝着來人賠着笑臉,“幾位?酒水按之前的規矩上,還是您自己有帶酒。”
站在前面的傅西洲,單手插在口袋裏,姿態閑散卻透着一絲貴氣,他懶懶的垂下眸,氣勢十分逼人:“怎麼裏面出來這麼多男模?”
說話間,他看着進進出出的男生,大多數偏瘦長款,長眉蹙了蹙。
跟在身後的傅擎鈺,淡漠的像是局外人,一雙墨眸掃到誰身上,都像是要了誰的命般。
他倒是沒有怎麼看男模,只是順道跟傅西洲過來抓人的。
營銷上前解釋着,同時帶路,往着裏面的房間走,“不好意思,今天酒吧來了兩位很難纏的客人,非吵着要進我們酒吧內最好的包廂,我們解釋過是不對外開放的……”
“是她們點的男模?”傅西洲沒有多少耐心的打斷她的話,漆眸里翻湧着忍耐多時的冷冽。
傅擎鈺饒有興趣的揚了揚眉梢,問了句:“她們有挑上的嗎?”
營銷看了看傅西洲,又看向傅擎鈺,這兩帥哥越看越着迷,各有不同的風格。
真不敢想,以後他們的妻子得是怎樣的長相?
她一個一個的回答着問題。
“是的,兩位小姐出手闊綽,上來就要點最好的服務,基本把店內所有的男模都看了一遍,但沒有挑上。”
傅擎鈺笑了笑:“你先進去,告訴她們,挑了合她們口味的男模進來。”
營銷不解的怔住:“可是店內,已經沒有其他男模了。”
“你就按我說的話去傳,謝謝。”傅擎鈺語氣輕懶,處處透着紳士的禮貌。
營銷心頭微盪,笑着應下:“好。”
傅西洲看着她先進房間,側過身,漆眸泛着幾點星光,薄唇輕啟:“哥,你還有閒情逸緻跟蕭蕭她們玩呢。”
收到消息,顧北笙跟蕭蕭來到酒吧來玩,他就有些不悅。
一聽,在酒吧點男模,他直接從公司一路趕過來。
已經想要直接拎着顧北笙回家,把她扔到床上算賬。
出門的時候碰到了大哥,大哥像是早就知情般,面不改色的上了車。
到現在為止,他都沒猜到大哥,是在意,還是不在意?
傅擎鈺勾唇,掛着一抹淡然的笑:“來酒吧,不就是來玩的嗎?”
傅西洲暗沉一口氣,沒再說話。
包廂內。
蕭蕭跟顧北笙兩人端着酒,桌子上面擺滿了開過的洋酒,度數比蕭蕭之前跟謝紫風喝的相差太多,而且剛喝還沒有那麼上頭。
蕭蕭有些雲裏霧裏,顧北笙也差不多,她之前沒怎麼喝過酒。
兩人顯得有些興緻缺缺。
“你說,他們真的能賺到錢嗎?”蕭蕭撐着臉頰,困惑的問着。
顧北笙跟着點頭:“我也想這個問題。”
平時看視頻,還以為能吃上男模這碗飯的人,至少也能抵得上半個傅西洲,結果一個能看都沒有。
點他們的女生,究竟是圖點什麼。
就在此時,房門被人推開,進來的營銷露出不太自然的笑。
“你們確定還需要點嗎?”
聞言,顧北笙懶懶的看了她一眼,對於這間酒吧,不抱有多少希望般,隨口道:“如果有能入眼的,肯定是要點的,我們也不是逗你玩,只是你推的這十幾個人……”
長得也太開玩笑了。
“那好。”營銷想起門外兩位大佬,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店內還有兩位招牌男模,你們確定要的話,我就請他們進來。”
顧北笙跟蕭蕭互看了眼,來了些勁:“怎麼不早點讓他們來,快叫進來我們看看。”
“好的。”
等她出去后,蕭蕭坐直了身,頗有幾分期待:“果然,壓軸的都在最後。”
顧北笙不以為然的眯了眯狐狸眼,視線落在門口,持有保留意見,“我覺得不太一定,質量再高也高不了多少,要是再不怎麼樣,我們倆就單獨聊聊天,喝點小酒回家得了。”
雖然嘴上說著,不擔心傅西洲會有情緒,但要是回去得太晚,被傅西洲找到酒吧,家庭起糾紛,總是怪鬧騰的。
“嗯,我同意。”
話落間,房門再度被推進來,傅西洲跟傅擎鈺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
顧北笙跟蕭蕭臉上期待的神情,瞬間被驚恐之色代替。
顧北笙稍微鎮定些,漂亮的狐狸眼閃過狡黠之色,隨即咬了咬下唇,端起酒喝了一口,心虛的挪開了目光。
“怎麼來得這麼快?”
蕭蕭心理素質沒她高,先是見到傅西洲就慌得不行,當她看到後面的傅擎鈺時,整個人像是被定住了般,坐在沙發里一動不動。
不是說推薦店裏最好的男模嗎?
怎麼來的是他們兄弟倆!
天塌了。
傅西洲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一步,大手扣在身後,把包廂房門反鎖住。
咯嗒——
鎖扣的聲音,在安靜如斯的包廂里,格外的突兀。
像是一聲槍響,打到蕭蕭跟顧北笙的心裏。
接着,傅西洲邁開大長腿走到沙發前,居高臨下的看着顧北笙,冰冷窒息的視線猶如死神凝視般,讓顧北笙想要逃離。
她甚至都沒有對上他的視線,都覺得渾身發涼,側着身子往邊上坐了坐,直到退到邊際,無地可退之後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