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屠殺
江戶（注，日本在1868年前稱江戶，前文稱為東京是錯誤的，下文一律稱江戶）是完全按照中原大城市的規格來仿造的。
這裏保持着中原王朝歷代都城的風格，不過最多的還是保留着唐長安時期的風格。
德川幕府是在這裏建立的，如今這座城市的真正的掌控者是德川家光。從萬曆三十一年，德川家康建立幕府，開創江戶時代以來，這幾十年，江戶城的人口已經增加了許多倍了，從間諜司統計出來的數據看，城中的人口達到了四十餘萬，已經遠遠超過了日本的首都，后光明天皇所在的京都。
城中有守軍十萬，德川幕府的精銳基本上都在這裏，可在現在的明軍面前，說是精銳就有點不夠看了。
間諜司對這十萬守軍的底細可是摸的很清楚，戰鬥力十分的不堪，要不然兵部也不會用新兵，甚至想要藉此機會練兵了。
“根據間諜司提供給我們的情報。江戶城中的十萬守軍，在日本來說，是精銳，負責拱衛江戶以及維持德川幕府的統治，但是這些士兵真的不夠看，他們很多甚至都連皮甲都沒有，手中拿着的武器也極為不堪，日本的冶鐵業雖然發達，倭刀更是大名鼎鼎，但是這些軍隊士兵都是苦哈哈，可用不起倭刀，大部分都是拿着木棒、木槍之類。
而且這支軍隊的訓練也不行，德川幕府建立以來，這支軍隊的先輩們是百戰之師，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早就不堪了，平時也對訓練不重視。可以用不堪一擊來形容。
我們若是想要佔據江戶城，這十萬人並不是阻礙。有阻礙的是，日本國內的民間抵抗組織，比如武士、還有一些旁門左道，這些民間的抵抗力量不容小視！”和主艦會和之後，鄭成功在鄧繼祖臨時作為作戰指揮室的房間中，鄧繼祖對在場的將領們說道。
“陛下再來信中說過，讓我們採取溫和的綏靖政策，那就是直推翻德川幕府，而不和普通百姓發生衝突，佔領江戶城后，與民交好，若是遇到抵抗，則以鐵血手段鎮壓，軟硬兼施。
不過若是遇到的情況有變壞，則讓我相機行事，倭人曾亂我華夏沿海，萬曆之時更是想要藉助朝鮮入侵我華夏，其心不死，一直是一個禍害。而且從陛下信件中，對倭人也是十分的痛恨的。若是真發生意外情況，諸位還請不要手軟。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倭人更是狼子野心，而且諸位也不要忘記了，這一戰是我大秦立威之戰，是要給周邊諸國一個教訓的！”
這是鄧繼祖再給眾人做思想準備工作，真要動手屠殺了，在場的所有將領都不能手軟。
鄭成功和施琅以及其他幾個將領，都是心中一凜，鄧繼祖都這樣說了鐵血鎮壓恐怕是跑不了了，畢竟在西南，大秦軍隊可是有鐵血鎮壓的先例的。
而且最主要的是這場戰爭的目的是立威，其次才是佔領日本，這樣一來，不做出一點驚世駭俗的事情，怎麼能到達立威的目的，震懾周邊諸國？要知道現在雲南邊境，緬甸、暹羅、老撾三國十餘萬兵力還陣列在那兒。
鄧繼祖看向鄭成功，對他說道：“你弟弟和你叔叔都在長崎，他們已有歸順之心，待我們一攻取了江戶后，他們就會發動起義。但是他們兵力不足，長崎臨海，等江湖攻陷后你率領你的本部艦隊前往策應！”
秦義安排鄭成功這次過來，就是來刷功勞的，以便讓他能接任接下來組建的南海艦隊，這點鄧繼祖心知肚明，也樂的做這樣的人情，所以有功勞的地方，都是讓鄭成功去取。
鄧繼祖這次帶來的這些東海艦隊的將領也是清楚的知道鄭成功是來撈功勞的，是陛下有意培養，倒也沒有起什麼爭搶的事宜。
聽得鄧繼祖的安排，鄭成功拱手領命。
“橫須賀港的日本水師，是日本國內的僅有的一支水師的，他們的職責是拱衛東京灣。但是已經覆滅了，東京灣對我們來說暢通無阻，我們暫且轟擊半個時辰，將所攜帶的炮彈留下一個基數，然後士兵登陸！諸位有什麼建議儘管提出來！”鄧繼祖對眾人說道。
這是最保險的作戰方式了，眾人倒也沒有什麼意見在提出，於是一個個搖頭。
“那行，戰場局勢千變萬化。登陸作戰後，更是時局萬變，這就需要各位的齊心協力了！這是我大秦第一次對外作戰，還希望諸位奮勇向前，死戰到底，不要弱了我大秦的名聲，讓立威變成了笑話！”
“我等定然死戰到底！揚我大秦國威！”眾人齊聲道。
“好！準備作戰，進入江戶城十里，即開始發射炮彈！”
往江戶城中的方向去，江戶灣（改正為江戶灣）中竟然沒有發現一條船隻，甚至連漁船都沒發現。
“日本施行鎖國令，就算是漁船也不能出海。能在大海上的日本船隻都是經過幕府特許的，若是沒有特許的船隻出現在海面上，只能被擊沉，或者無法歸港！”鄭成功站在甲板上，對旁邊的施琅說道。
“還有就是咱們以前打着鄭字旗號的海盜船能自由航行了！”施琅回憶道。
“不要追憶以前的日子了。咱們現在既然為陛下效命，就忠心耿耿，當海盜的日子過得並不好，如無根浮萍，有今日沒有明日，過得提心弔膽，你又何必再想之前的那些日子？曾經跟隨我們的兄弟，現在還跟隨我們的，還有誰願意回到以前的日子？現在搖身一變成了官兵了，並且享受和大秦其他軍隊一樣的福利，家中有老小都都得到了官府的特殊照顧，他們雖然之前是我們的兄弟，但是現在顯然他們更加的臣服與陛下！你臉上藏着心事我明白，效命於大秦，並不是什麼壞事！起碼，你父親能開心的回到老家養老吧？前段時間你也回去了，叔父可是要比之前精神多了！”
“我嚮往的只是自由，東海水師太難待了。他們對我們可不是有什麼好臉色！不過等你擔任南海水師提督了應該就好了！”施琅說道。
“你這是廢話，東海水師能對我們有好臉色？不說這次咱們就是來搶功勞的。就之前的崇明島之戰，咱們可是殺了人家不少人擊毀了不少戰艦。他們沒有對我們動輒喊殺的歧視態度，你就知足吧！”鄭成功說道。
“唉。這一次結束之後，就可以取南海了！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施琅說道。
東海水師很快就出現在江戶城外的海面上，江戶城的百姓、士兵們也發現了在大海上的東海水師，許多人還在觀望並且震撼着，這麼多的船隻同時出現在大海上，可是很少看到了，許多人發出了的驚嘆，絲毫不知道危險即將降臨！
德川家光正在他的將軍府中遊逛，順便對侍女揩揩油，手下飛速的來報東海水師出現在海面上，德川家光看到屬下冒冒失失，嚇得庭院裏的侍女們都跑光了，一腳穿在這個下屬身上，罵道：“幹嘛？幹嘛？為何如此驚慌失措？你嚇壞了我的小美人們！”
“將軍，海面上突然出現一支艦隊，似乎是大秦的水師！”屬下慌亂的說道。
德川家光雖然有點好色，但是能力還是有的，一聽大秦水師來了，立即反應過來，四年前，大秦皇帝登基，送來的文書，要求日本成為大秦的藩屬，被德川家光給拒絕了，並且怒斥其為反賊，德川家光明白這應該就是惹怒了大秦皇帝了，今日讓水師過來是找回之前丟的面子。
“馬上傳令，讓所有軍隊進入戰爭狀態，大秦水師不是帶着友好和平來的！他們是來攻擊我們的！”德川家光吼道。
“來人，伺候我穿戴盔甲！我要出戰！”德川家光一聲吼，原本散去的侍女們都圍攏了過來，幾名邁着小碎步拿來了盔甲，給德川家光穿上。
剛剛穿戴好盔甲，並且自己的親兵也集合起來的德川家光，正欲說幾句，鼓舞士氣，城中的一聲巨響，讓德川家光一懵。
然後爆炸聲此起彼伏，在將軍府中都可以看到城中那升騰起的火光。
“大秦水師發動攻擊了！完了！”德川家光心中冒出這樣個念頭。
整個江戶城似乎都已經在爆炸中了，將軍府周圍到處都是爆炸的火光，地動山搖，一枚炮彈正好落在將軍府的後方，劇烈的爆炸所引起的爆炸波，讓德川家光直接飛了出去，趴在地上一時居然不能動彈。親兵們剛忙將其扶起。
“八嘎！秦軍的火力怎麼這麼猛烈？火炮炮彈爆炸的威力為何如此大？”剛剛炮彈在城中炸響，尚且還不知道這火炮的威力為何如此的巨大，現在德川家光親身感受了一把，還不是被炸到，只是被氣浪給掀飛了，就感覺到了這火炮的威力。
“將軍，我們現在要怎麼辦？”親兵問道。
德川家光罵道：“還能怎麼辦？我的十萬大軍估計都已經被火炮炸的四散逃逸了，我們現在出城都沒法出城，速速回府，在地庫中躲起來！”
德川家光馬上帶着一群親兵躲入了將軍府的地堡之中，一起進入的還有德川家光的妻妾以及侍女，一時之間狹窄的地庫之中，擠滿了許多人，許多親兵和那些侍女以及德川家光的眾多的妻妾擠在一起，不免動一點小心思。
整個轟炸持續了半個時辰，東海水師的一千多艘戰艦的火炮宣洩着怒火，將無數的炮彈射入江戶城中，此時的江戶城已經成了一片火海的，城中到處都在發生大火，城中的守軍都已經逃散了，街頭之上，慌亂的百姓如同無頭蒼蠅到處亂跑。
被火炮給炸死的屍體也隨處可見，從大火中逃出來的百姓，渾身冒火在地上翻滾，想要滅掉身上的大火。
江戶城的十萬守軍，不知道跑了多少了，這樣的猛烈火炮攻擊下，再強意志力的士兵都回崩潰的。
看到江戶城滾滾濃煙升起，火光閃耀，鄧繼祖下令道：“讓軍隊登陸！東海水師士兵除開操控戰艦的士兵，其餘全部下船！”
一千多艘戰艦外加三百艘大海船，走下來三萬人，其中兩萬人是新兵，而剩下的一萬多人則是東海水師一千多艘戰艦上下來的士兵。
不管是新兵還是東海水師的士兵，都是全身着甲，手拿着匠作營出產的武器，開始對江戶城發起了進攻。
江戶城的城門大開，城中的百姓們蜂擁而出，逃離江戶城，他們到現在還不明白好好的江戶城突然就遭受到了攻擊了。
當出了城門，看到那數萬的黑甲部隊衝殺而來，一個個又驚慌的大叫着，折身跑進城中去了。
秦軍沖入城中，凡是着兵甲之人見之即殺，各營人馬，開始在鄧繼祖的指揮下，開始佔據城中要地，而鄧繼祖則帶着人直接朝着將軍府殺去，江戶城中潛伏的間諜司也開始出現，他們手中拿着黑色的綉秦字的令旗，引導秦軍士兵在城中清理躲藏的幕府士兵以及清理潛在的威脅，比如武士團體。
江戶城被一番轟炸后，死傷慘重，秦軍的入城，讓這個人間地獄，變得更加的慘烈。
先開始還是看到着甲的幕府軍隊士兵就殺，被不知名的武裝力量襲擊了分散出去的秦軍軍隊后，秦軍士兵只要看到手中拿着武器的日本人就殺。
在火光和血色的渲染下，兩萬多新兵在這樣的氣氛中，對於殺人居然沒有絲毫的抵觸，甚至開始迷戀上了這種感覺，無數的士兵手拿着還在滴血的武器，渾身顫抖着。新軍中，有許多龍武軍的軍官，這些軍官看到這一幕，知道這些新兵蛋子不是害怕，而是在激動，他們已經陷入了一種因為殺人而激動的境地了，若是講的通俗點，就是入魔了。
到處都是屍體，都是都是鮮血，還有着裸露的女人在奔跑着，那手中的長刀扎入肉體的感覺，都讓他們興奮，心裏的原始瘋狂的慾望被激起來了，許多士兵殺人失去了章法，瘋狂的砍着屍體，滿臉鮮血，猙獰無比。
“這下完了，這些新兵蛋子沒有碰到絲毫的抵抗，殺進城中來順風順水，見人就殺，讓他們覺得橫行無阻，而且又是在國外，是在異族的土地上，沒有了任何的約束，心中的殺戮慾望被激起來了，現在誰要是阻止他們，誰就得被亂刀砍死，你沒看帶着他們龍武軍中的軍官們都選擇了退避，任由他們殺戮嗎？”鄭成功對施琅說道。
施琅有點好奇：“這些新兵蛋子第一次上戰場，就這樣瘋？”
“他們還是經過了幾個月的訓練，並且裝備精良。在這樣的地獄氣氛烘染下，就算是手無寸鐵的人都能起邪念，你看看這街道上的女人們，赤身裸體，都是被那些百姓趁亂強姦，人啊，才是最可怕的野獸。我們也不要阻止，帶着咱們的人清理城中的那些狗大戶吧，這些錢能拿多少就是多少，可都是咱們的，以後去南海就不要單靠着兵部撥款了！”鄭成功說道。
施琅一聽興奮道：“干老本行我在行啊，走！”
鄧繼祖帶着人已經把德川家光的將軍府給包圍了，抓了將軍府中來不及躲入地庫中的下人問清楚了德川家光的所在，鄧繼祖帶着人來到後院，幾個秦軍士兵拉開了那扇地庫的大門。
當看到裏面的情況，鄧繼祖差點驚呆了。
打開門的士兵也是驚訝的下巴都要掉下來的，鄧繼祖後面的士兵，則是發出一陣陣的吞口水的聲音。
整個地庫裏面，一百多個男男女女，居然都在做着苟且之事。靡靡之音簡直嘈雜無比。
裏面的女子有德川家光的妻妾、女兒以及將軍府中的下人，而男子則有德川家光兒子、下屬以及德川家光本人。
鄧繼祖驚道：“早就聽聞倭人糜爛好色，想不到都這樣的情況了，德川家光還能做出這種事情，並且還是如此的驚世駭俗，百人亂戰！”
“去將德川家光抓出來！”鄧繼祖下令道。
站在門口開門的四個士兵近水樓台，率先衝進去了，感受着這樣的百人活春宮，四個士兵鼻血都要流出來了，但還是正事要緊，隨手抓了個男的問了德川家光在哪裏，那人馬上就指着正在一個女人身上的德川家光。
躲入地庫中，德川家光的下屬就對侍女動手動腳，這樣的封閉環境中，和一群女人貼身擠在一起，不出事才怪，終於德川家光的一個親兵控制不住自己了，將身邊的一個德川家光的妻妾撲在地上撕扯衣服，看到這一幕的，眾多親兵早就忍耐不住了，紛紛撲倒身邊的女人。
德川家光已經無法阻止了，任他怎麼嘶吼也無濟於事，最後連他自己都加入了這場狂歡。
被秦軍士兵抓到，德川家光正趴在自己女兒的身上。
德川家光被抓出來的時候還一臉陶醉，臉上還沒有懼色，鄧繼祖瞧了一眼德川家光，說道：“看來這個老畜生還不怕啊？”
“來人，將門關死，往裏面丟擲手榴彈。裏面的都已經不是人了，都是畜生！”
幾聲悶響，地庫都已經被炸坍塌了，德川家光看到這一幕，身體一哆嗦，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用着倭語嘰里呱啦的一通亂叫，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在求饒。
德川家光嚇得屎尿齊流，鄧繼祖看得實在是噁心，再加上剛剛士兵所說德川家光身下的女人是他的親女兒，鄧繼祖大感噁心，直接一刀把德川家光的頭顱給斬下來了。
“老畜生應當碎屍萬段！”鄧繼祖說道。
“把他的頭顱用石灰收起來，讓間諜司的人送回南京！”
秦軍已經陷入了屠殺的狂歡之中，慘無人道的屠殺，讓江戶城已經沒有了一塊凈地，這樣的屠殺整整持續了三天，鄧繼祖等一干人已經無法阻止了。
三天過後，城中甚至都已經沒有除開秦軍以外的活人了。
大火也已經熄滅，城中屍橫遍野，水溝之中流淌的已經不是水了，而且鮮血。
鄧繼祖率領一干人站在江戶城剩下來的唯一一座高樓上，看着這凄慘的一幕，鄧繼祖有點無奈道：“我估計要被陛下責罰了，說不定軍職都能被卸掉。而且城中四十萬百姓，幾乎死光，我的罪責實在是太大了！這是反人類的暴行，要禍及子孫了！”
鄧繼祖的名字，以後恐怕要被這塊土地上的人罵上千年萬年了。
“主要是咱們屠城的名聲傳出去，我們將會寸步難行了，阻力極大！”鄭成功說道。
鄧繼祖說道：“讓東海水師的士兵退出城。另外再讓新軍也開始集結。這兩萬新軍絕對不能再回到國土了，他們已經淪為野獸了，我會向陛下說明此事，相信陛下也不會讓這些人在踏入國土一步了！”
“理當如此。不過這些新兵，經歷過這樣一戰，在日本境內怕是能橫行無阻了，用他們征戰，事半功倍！”鄭成功對鄧繼祖說道。
“唉。想不到居然是這樣的一個局面。這樣吧，讓龍武軍的軍官們也不要再參雜在裏面的，撤他們出來單獨成軍。這些新兵蛋子中的軍官就從新兵中選拔。這支軍隊，很危險。不能讓龍武軍的百戰老卒被污染了！”
鄧繼祖再看到新軍士兵，這些人脫去了先前的稚氣，現在一個個變得眼冒紅光，一個個臉上表現出極為強烈的攻擊性。
許多士兵站着的軍陣並不安分，有許多人甚至還坐在地上，絲毫沒有把鄧繼祖當成上司將軍來看待了。這三天讓這支軍隊徹底的蛻變了，變成了一支野獸軍隊。
“將席地而坐的拉出來，全部砍了！”
任由他們這樣下去，他們將會根本不聽鄧繼祖的軍令，當著兩萬人的面，三百多人被制服，跪在大軍前面，鄧繼祖一聲令下，三百多人頭落地。
一時之間全軍靜寂無聲。
鄧繼祖喝道：“三天中我不管你們幹了什麼，但是不聽軍令，就只有這個下場！”
看到已經站得筆直的新軍，一個個雖然還是滿臉侵略的表情，但已經老實的許多了。
“你們聽不聽軍令？”
“聽！”兩萬人齊聲道。
“你們還是不是大秦的士兵？”
“是！”
“你們有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
“踏平日本！擒住日本天皇！”
“行，沒有忘記你們的職責就好。記住了，你們不是野獸，你們是人！但是這三天的表現，你們就是一頭頭的狼，殘忍嗜殺，既然如此，你們也不要叫新軍了，就叫狼軍吧！”鄧繼祖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