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神秘之客
我們在那個城市有了自己的家,但不是自己的房子,不過那些我們都不在乎,有家的含義不是一個固定的房子,而是那有愛的人,有心之嚮往的生活,那才是家。
我和妻子陳雪在那裏生活很長時間,我喜歡陳雪,喜歡她的全部,她的笑容、她的聲音、她的頭髮,甚至她身上的味道。那種味道總會讓我沉醉其中,那是一種很奇特的香味,讓我聞到就會沉迷在其中,可以忘卻所有的煩惱。
我雖然是一個廚師,但是我回家的時候,並不做飯,家裏就由妻子打理、做飯。她做的飯雖然花樣不多,但是也都很好吃,有一種家的味道。我們的日子在平平淡淡中渡過。
有一天,我回家比較晚,因為這一天是晚班,飯店裏又有一波酒席,才送走了客人,我便拖着疲憊的身體往家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想這個時間了,妻子怎麼也是做好了飯,等着我吧。這樣一想家中還有一個人等着,我的心就非常的高興,再累也有了力氣,有了力氣邁開了腿。
等我的視線已經可以看到家的時候,我的眼前確實一片漆黑,家裏居然沒有人?妻子沒在家,那她會去哪裏呢?一般的情況,妻子這個時候,早就下班了,她下班就會回家的,就是臨時有別的事情,她都會給我來電話的。我今天也沒有接到妻子的電話,想到這裏我就感覺有些擔心,把手機從衣兜里拿出來,確定一下手機是否保持暢通的狀態,看看有沒有關機什麼的。看到了手機還是放在那裏,沒有任何的狀況發生,排除了客觀的原因,那就是妻子沒有告訴我什麼情況。
我小跑着回到了家,打開門的時候,確定了沒有人。於是我就開始撥打妻子的手機,但是我從聽筒聽到的只有忙音。她沒有接手機,這就讓我更加的擔憂起來,看看時間現在都快要10點了,怎麼晚了妻子會去哪裏?我的腦子裏立刻就出現了妻子倒在了血泊之中的樣子,我感覺非常的恐怖。想到這裏,我在家裏再也坐不住了。心神不寧,坐立不安,我決定去找妻子。
我把電話打到了他們的公司,有人接,也告訴我妻子早就下班了,我沒有目的性的尋找,只能在家附近左右的轉轉。我正在焦急的找着,但是也沒有發現什麼線索。我又去了附近的小超市、市場,也沒有。正在我往回走想看看妻子回沒回家的時候,我聽到前面衚衕里有人在說話。本來我沒有心思聽他們的談話,就朝隔壁的衚衕走去,走到那裏的時候,我聽到了兩個說話的聲音,這一聽我才聽出那是妻子的聲音。她就在我們身邊,我卻沒有認出她。
就在我要上前的時候,我的腳步頓住了,妻子在和一個男人談話,他們說話的聲音不算大,但是兩個人的語氣都相對的有些激烈,以至於這周圍的空氣充斥着一股濃烈的火藥味道。我隱去身形,不想被他們看到,便躲在了衚衕頭那裏,不近不遠,還是能聽到他們的談話。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沒有藏着東西!”妻子的聲音雖然一再的被壓制,但還能清晰的聽出她聲音中的穿透力。
“你別隱瞞了,我找了所有的地方,都沒有找到。你那死鬼的爸爸,一定把那東西給了你。你一個女人,躲到了這麼遠,你以為我沒有能力找到你嗎?找到你了,就能找到那東西,你趕快把東西交出來吧。這樣對大家都好。”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那個男人什麼都沒有給我,他只給我了這麼一個屈辱的身份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你要是想要你就管他要去。為什麼要找我?”妻子的聲音在顫抖,好像是帶着哭腔。
“你信不信我會在這裏殺了你。反正現在這裏一個人都沒有。”男人兇惡的說道。他的話,讓我心中一顫,我知道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就是你殺了我,我也給不了你什麼。他生前就和你接觸的最多,他沒給你,怎麼能給我這個連幾次面都沒見過的人,你說他是我的爸爸,但是他從未做過一天的父親。更沒有人關心過我。他算哪門子的父親呢?”說著妻子就哭了起來,那聲音不大,但聽得出卻很傷心。
“別說廢話!你……”還沒等他說狠話的時候,便聽到了對方一聲慘叫,然後聽到了女人高跟鞋的聲音,回蕩在這個狹長的衚衕里。
她急急忙忙的跑走了,而我也不用再隱藏了。我從衚衕中走出來,正好看到剛才和妻子說話的那個男人,他痛苦的蹲在地上。他似乎看到了我的目光正朝他看過去,那人勉強的站了起來,他瞪着我,面露凶光。
“找死啊,你看什麼看!”
我的手緊緊的握着拳頭,真的很想把它們都打到這個男人的身上,可是我什麼都沒有做,我朝妻子消失的那裏,看了過去,也跟在了她的後面,匆匆的離開這裏。
沈茹把最後一塊麵包塞到了我的嘴裏,我想她是真的想要殺了我,所以才這樣不計後果的,讓我噎下這些麵包的。吃下麵包之後,我再想如果我選擇了用軟管直接插到胃裏的話,是不是沒有這麼痛苦了。她把水杯里放上了吸管,讓我用吸管把水喝進去。她是真的把我當成了卧床不起的人。手鬆不開,我連動一下都很難。吃完了我身上也有了力氣,我在想是不是還要一直在這裏躺着,其實我沒有現在就死去的權利,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辦完。至少讓我把妻子找出來。這樣想着,我似乎看到了外面陽光明媚的陽光了,哪怕現在還是黑夜,但是我的世界裏亮了起來。
“你能幫我一下忙嗎?”我的聲音帶着一些乾涸。是因為很久都沒有說話的緣故。
沈茹聽到了我說話,她立刻眉開眼笑起來。
“什麼,什麼你就說吧,我能做到的都幫你,即使幫你上床暖被窩都行。”她的話,讓我有些噁心,是從心裏升騰起的那種味道,我有心理潔癖,更加不能聽這種話,混身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能幫我撓撓後背嗎,你這麼綁着我,我很癢,什麼也做不了。”我說道。
她看了看我,然後思考了一下,便笑眯眯的說道:
“哪裏啊?”她的笑容極具挑逗的意味。
“在我的腰眼那裏,在底下。”我把身子稍微的翻過來一下,那個位置她要是想要幫我撓到,就必須要放低身子,她把頭低了下去,我就趁這個機會,稍稍的抬頭,碰了一下她的頭。她看到了我的這個動作,連忙也跟着把頭回應過來,把嘴湊到了我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