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吸出來了
做錯事的趙小山一句話也不敢說,低着頭偷偷用眼角瞥了一下月紅嫂,月紅嫂好容易喘過氣來,連忙搖搖手不讓李小英說下去:“李醫生,不怪小山,我再來。”
李小英狠狠地剜了趙小山一眼,趙小山低着頭根本不敢抬頭看她。
月紅嫂平定了一下心情,重新把趙小山的龍根含進嘴裏,這次她學乖了,用兩隻手緊緊握着那個讓她心跳難堪的東西,避免它再次跳動。而這次趙小山有了上次的教訓,也是屏住呼吸,竭力控制着不讓自己的小兄弟再跳起來。
而李小英這次則沒有再轉過臉去,而是漲紅着臉捂着眼睛,從手指縫裏往外偷看,只怕不爭氣的趙小山再有不軌之舉。
儘管趙小山在極力控制着自己,但是這東西哪是那麼容易控制的?尤其是當它被一個如花似玉,爆ru驚人的美女含在嘴裏,還……還在輕輕的吮吸着……
而且我們說過,趙小山同學還是一個連打飛機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純情小處男,哪裏受得了這麼直接的挑逗?(請原諒我用挑逗這個字眼,但不用挑逗又用什麼呢?)當他早已經堅挺的龍根被月紅嫂吐氣如蘭的櫻桃小口再次含進嘴裏,並輕輕的一吸之後,他,他竟然……
他竟然一泄如注了……
儘管早有防備,但月紅嫂的防備之心顯然只停留在了防備小小山的跳動上,似乎早已疏忽了自己含着的是一個早已蓄勢待發的火山。
白sè的岩漿噴薄而出,一滴不剩的傾泄進了月紅嫂的嘴裏。月紅嫂呆在那裏,半天沒有回過神來,腦子裏一個聲音不停地在說著:“我,我竟然吃了他的那個。”
趙小山感覺到自己下體一酥,一直憋得自己難受的東西突然不見了,他長出了一口氣,身體放鬆下來。
“怎麼了?月紅嫂。”在一旁從手指縫裏偷看的李小英突然看到月紅嫂僵在了那裏,表情不對,就奇怪的問道。
月紅嫂呆在那裏腦子一片空白,壓根沒有想起回答李小英的回答。
還是趙小山做出了回答:“月紅嫂幫我把毒吸出來了,好舒服。”說著無比舒爽的伸了一下胳膊就準備拉起褲子。
“吸出來了?這麼快?”李小英滿心疑惑,蠍子毒哪有這麼快吸出來的,就算吸出來也是一次吸出來很少,需要分多次進行,而且吸出來的毒還必須要趕快吐出來才行。
怎麼月紅嫂吸出來以後不見把毒吐出來,反而愣在了那裏呢?
“月紅嫂,到底吸出來沒有?如果吸出來的話就趕快吐出來,千萬別咽到自己肚子裏去。”李小英連忙提醒月紅嫂。
月紅嫂這才回過神來,扭過臉來無比幽怨的看着李小英,嘴角慢慢流出一滴ru白。
“怎麼是白的?蠍子毒不應該是黑sè的嗎?”李小英下意識的說了一句,剛說完就想到了什麼,馬上就扭過臉怒視着趙小山。
月紅嫂漲紅着臉站起身,跑到牆角吐了半天,又抓起牆角的水瓢舀着水漱了半天口,末了又是呸了半天,恨不得把嘴裏的口水全都吐凈。
李小英怒視着趙小山,趙小山渾然不覺,依然在那裏閉着眼睛滿臉的舒爽陶醉。
“趙小山,你怎麼不去死!”李小英忍無可忍了,她見過無恥的,但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家幫他吸毒,他倒好,shè了人家一嘴不說,還在那裏厚顏無恥的享受起來了。
趙小山嚇了一跳,睜開眼睛看到李小英怒髮衝冠的樣子嚇了一跳,連忙捂着褲襠疑惑地問:“小英子,你又怎麼了?不要總是這麼無緣無故地發火好不好?”
“趙小山!你,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怎麼這麼流氓?!”李小英恨鐵不成鋼,憤怒地呵斥着趙小山。
趙小山滿腹的委屈,心想我怎麼流氓了,要是月紅嫂說我流氓的話還有情可原,畢竟是我偷看過她洗澡。可是你李小英憑什麼說我流氓?就這吸毒也是你提出來,然後月紅嫂主動為我吸的,怎麼沒吸的時候你不說什麼,吸出來了你倒罵我流氓?
但看着李小英怒不可遏的樣子,趙小山哪裏還有反駁的勇氣,只是怯怯地說:“小英子,不是你們要給我吸毒的嗎?怎麼毒吸出來了你還發這麼大的火?”
李小英更加憤怒了,指着月紅嫂吐在地上的一灘白sè的東西怒氣沖沖地說:“你那吸出來的是毒嗎?趙小山呀趙小山,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月紅嫂怕你毒死好心好意為你吸毒,你,你卻做出這種事來!”
趙小山更加的茫然,不知道李小英為什麼這麼憤怒,本能的閉住了嘴不敢再說話。
李小英怒氣未消,指着那灘東西說:“你還好意思說,你見過什麼毒吸出來是白sè的?你說!”
李小英在這裏憤怒的指責趙小山,月紅嫂漱完了口走回來,輕輕的拉拉李小英:“李醫生,你就別訓小山了,他還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的。”因為已經見識過趙小山的“純潔”,所以月紅嫂對趙小山的反應絲毫不覺奇怪,也只有她能相信趙小山是真的不懂了。
月紅嫂知道趙小山是真不懂,所以儘管自己羞惱難堪,卻並不責怪趙小山,而是拉開李小英說:“李醫生,小山是真的不懂,你就別怪他了,我還得趕緊把他的毒給吸出來,要不萬一毒進了身體就壞了。”
李小英余怒未消:“這種人毒死他活該,嫂子,你不要給他吸了,就讓他毒發死了算了。”
趙小山聽得奇怪:這兩個人在說什麼呢?剛才月紅嫂不是把毒都給我吸出來了嗎?怎麼還要吸?正在胡思亂想時,突然聽到月紅嫂驚叫了一聲:“李醫生,你快看……”只見她用手指着趙小山的小腹,聲音里充滿了驚異和恐懼。
怎麼了?趙小山疑惑地順着月紅嫂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這一看差點沒把他嚇暈過去。
只見他已經被月紅嫂吸出“毒素”的那根大號蠟燭上余腫未消,原本有些紅黑的頂端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條淡淡的黃線。這黃線若隱若現,順着“蠟燭”蜿蜒而行,正以每小時0.001公里的速度,朝他的身體延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