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文:苦逼女上下失守《妃常威武醫女逍遙
簡介:
聖雲朝洛川王第四女,沐薏情胸大無腦,竟然在聖雲朝第一妖孽大司馬慕容灝前來洛川巡視之跡,趁着大司馬沐浴之時,入室勾引!
巧的很,現代號稱鬼手古醫的沐薏情就悲催的在這個時候穿越了,而且悲催的面對了以下這個現實:
當你**的站在一個男人面前或者馬上即將站在一群男人面前的時候,你會選擇:
a:護胸
b:護xx(不解釋)
c:護臉
她選擇了c。
眼前的男人那道赤果果的目光,如同x光掃描儀,將她透析了個徹底!
看!尼瑪,還看?!當老娘是死的啊!瞪回去,瞪一眼平衡,瞪兩眼賺了,多瞪一眼是一眼……為毛你tm剛剛還軟綿綿的,現在的突然起立敬禮呢?情況,好像有點不妙!
然後呢?
你猜~
他:十歲時,便手握聖雲朝兵權,居並肩王,大司馬之位,號稱聖雲朝第一妖孽,只因,無數傾國傾城的美人在他面前,都要黯然失色。相傳,他性情乖張,喜怒無常。
他:二十歲時,位居的聖雲朝左相之位,聖雲朝有史以來最為年輕丞相,他最喜歡的便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東西,卻與聖雲朝最美的大司馬,水火不容。相傳,他擅長權術,陰晴不定。
她:性情乖張,擅長權術,關我毛事?
精彩片斷
“往下脫!”
大司馬眸色微暗……
“再往下點!”
大司馬臉色鐵青……
沐薏情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往那瞄去,瞧見沒,這就叫幸運,箭再射偏一分,斷子絕孫,某女的職業精神頓時回歸。
“躺下,兩腿分開。”
大司馬暗忖,等傷勢一好,某爺一定要上了這個讓他以此等屈辱的姿勢示人的傢伙,以震雄風!
“慕容灝,你要記住,你今天在我面前這兩腿分開,0朝天的姿態!”
大司馬改主意了,要把這個女人綁在身邊,上一輩子!
精彩片斷
他是當朝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左相,一雙勾人的鳳眸,聲若溫玉,輕搖摺扇上書:我是禽獸。
她對着一具病體,開膛破肚,眉宇不皺,揮汗抹袖。
下一秒,他不顧她身上的血腥欺身而來,“美人,愛煞你這個模樣。”
“是嗎?”她眯眼輕笑。
“來,躺下,趁着工具未收,我給你做個baopi環切術,費用八折,保證看不出痕迹,還你自信雄風!”
“……”|||
這是一場江山,美人,權謀,愛情的拼爭與博弈。
他說:“如果,愛上我,是你今生唯一的賭注,哪怕血染白衣,我絕不讓你輸!”
ps:涉及醫毒方法情節,純屬作者虛構,請勿深入考究,切勿參考。
男女主身心乾淨,一對一寵文~
**新文試讀**
絲絲微風吹來,有點涼,今天的她,似乎有點不對勁,有一種裸睡在大庭廣眾之下的感覺,或許,是她昨晚睡下的姿勢不對,導致了她的這種錯覺?提臀,挺胸,收腹,換個姿勢,舒展一下筋骨,接着再睡。
幾秒鐘后,這道身影立即直起身來!
不對!這是哪裏?
一股刺激痛頓時襲入腦海,縱然她怎麼深諳醫術,也不知道,自己此時是怎麼了。陌生的記憶擠進她的腦海里,如同放映一般一閃而過,讓她連半點排斥都來不及。
在那些記憶湧入的剎那間,她明白了現在的處境,這不是坑姑奶奶么!?
穿越在一個胸大無腦的女人身上就已經夠可悲的了,偏偏這個女人還一絲不掛的企圖向“她”的男神獻身!然而,她還沒有來得及悼念一下自己悲催的遭遇,此時的狀況,就已經讓她汗毛直立,危險意思立即佔滿整個心扉。
閉眼深吸了一口氣,心中默念,這只是一個夢,一睜眼后,什麼都會消失不見!
呼氣,睜眼,抬眸,那道身影猶如一尊精緻的羊脂白玉的雕像,還在幾步遠的地方巋然不動。沐薏情扯出一抹僵硬的苦笑。她剛剛的伸展姿態,豈不是全都落在他的眼中?蒼天,能不能給她三分鐘時間默哀一下她碎了一地的理智?
她是不是該暗幸自己的承受能力是多麼的強大,在這種情況下,還能面不改色。她的悲傷,已經逆流成河了有木有!
唰唰!唰唰!一陣整齊的腳步聲,盔甲的摩擦發出的特有的沉重聲整齊劃一的伴隨而來。
且不說眼前這個一絲不掛的男人,外面,整齊的腳步聲已經朝這邊傳來,聽這響動,千兒八百,不在話下!
環視了一下四周,一個念頭頓時湧上心頭沐薏情的心頭,曾經的笑話,卻是她要面對的現實啊!
當你**的站在一個男人面前或者馬上即將站在一群男人面前的時候,你會選擇:
a:護胸
b:護xx(不解釋)
c:護臉
她絲毫沒有猶豫的選擇了c。
十步之外,那道羊脂白玉雕琢一般的男子睫羽撲閃了一下,那雙琥珀色的眸子蘊着一股瀲灧之色。細長的眉宇帶着幾分的冷艷,薄唇微抿。
他現在,可以確定,眼前的這個東西,是個人,是個女人,一個尤物。前提,不要看臉。
眉宇微蹙,目光還在這道身子上流連,現在的她,與之前他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完全判若兩人。
屋外的腳步聲戛然而止,沐薏情知道,外面的人並沒有離去,而是等着這個男人一聲令下,便一衝而入!久久,沒有任何動靜,捂着臉的五指,不禁鬆開了一條縫隙。眼前的男人那道赤果果的目光,如同x光掃描儀,將她透析了個徹底!
清冷的目光直看得她,如一桶冷水從迎頭澆下!
看!尼瑪,還看?!當老娘是死的啊!吃什麼都行,她沐薏情就是不吃虧!瞪回去,瞪一眼平衡,瞪兩眼賺了,多瞪一眼是一眼……
情況,好像有點不對,在她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她認為最賺的地方一動不動時,你tm剛剛還軟綿綿的,現在的突然起立敬禮呢?
“你是誰?”他不顧雄偉的姿態,緩步上前。
“沐薏情。”她回應一聲,向四周望去,祈禱能有一個可避身之處。
這個名字,對慕容灝來說,不算陌生。
“等等,我想這中間,有點誤會。”沐薏情揮手,卻止不住他的腳步,那雙琥珀一般眸子中,帶着一絲暗沉,她只看到了**。
突然,那道嬌小的身影飛速沖了過來,慕容灝眉宇微蹙,身形一錯,控制住她纖細的手腕。
沐薏情借勢,手腕一轉,食指朝着他的腰部狠狠的戳了過去。
慕容灝臉色微變,他按着她的脈門,探得出她幾乎沒有一點內力,可是,為什麼,那種感覺一點力道都沒有的一襲,他的身子卻麻木至此,內力都全部消失!
沐薏情吃力的掙脫,飛速朝窗子的方向逃去,如果沒有估錯,這具身子就是從那來的,守衛都在前院,不會出現在那麼隱蔽的小道里。
突然,腳踝一緊,那個已經爬到窗戶的身子狼狽的跌了下來,低頭一看,膝蓋一片青紫,這傷的地方,她的心裏不知道怎麼形容。抬起身子,又發現自己這姿勢與撿肥皂沒有任何區別。還能再悲催一點嗎?
慕容灝調息了一下,內力只是在短暫的消失,現在已經全部恢復,眸色中的情緒極其複雜,她這一招自保,卻足以另他心悸,緩步朝那個狼狽的身影走了過去,之前恨不得貼上來的女人,現在,就算是一絲不掛也要逃?
沐薏情站起身來,朝着十步開外一汪碧水一頭扎了進去,水花四漸,落在他完美的比例上。
慕容灝眉宇微擰,沐薏情?不錯……
一路潛到水底,發現這水質真不錯,但是,現在好像不是讚歎這個的時候,從水中一躍而出,靠在最遠的角落,那淡定模樣彷彿剛剛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般。
慕容灝唇角漾起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粉飾太平?他是瞎了不成?!白玉一般的身子也緩緩沒入水中。
沐薏情不經意的瞧見,他還昂立着,乖乖!沐薏情腦中空白。美男出浴,她的確心裏充滿驚艷,但也只是剎那。相比於美色,她更擔心的是自己腦袋。
目前來看,似乎,相安無事。
趁着這點空當,她極力回憶着那些硬擠進來的記憶,搜索了一遍,不禁有些懊惱,這個“女人”果然是胸大無腦,腦子裏跟本就沒有一點有用的信息。
她現在所在的時空,是一個從未聽過的朝代,聖雲國。
這具身子,乃聖雲朝藩王洛川王第四女,從小喪母,被視為不祥之人,一足滿歲便丟進別院,只有一個瘸腿的吳嫂跟在身邊侍候。
三年前,洛川花會,大司馬,對,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名為慕容灝,前往洛川參加賞花大會。
無意間,驚鴻一瞥,這具身子的原主從此魂牽夢縈,更是恬不知恥的放出話來,此生,非大司馬慕容灝不嫁。
這一次,更是受了洛川王嫡女沐薏瑾的慫恿,前來獻身。真正想獻身的人死了,她卻正趕上這個時候,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了?
慕容灝神色有些不耐,抬起玉臂,掌手向上,修長的食指緩緩朝面前的女人勾了勾。
沐薏情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無聲詢問。
對方更加不耐煩的斜了斜嘴角,一副,不是你,還能有誰的模樣。
人,天生都有一種本能,名叫:危險意識,此時,她只能出於本能的搖了搖頭。過去,那不是羊入虎口嗎!
“你有什麼吩咐,我聽得到。”
慕容灝嘴角的笑容,就這麼僵在那,帶着斜角四十五度魅惑與邪惡。
“你杵在那,難道要我過去侍候你?”
這道聲音不禁讓沐薏情打了冷顫,在這初夏的天,帶着絲絲暖意的水中,更生生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您需要怎麼侍候?”第一步,揣着明白裝糊塗。
“你說呢?”
沐薏情發現,水波泛起一大圈的漣漪撞在她剛好遮住身子的肩膀部,一抬頭,人呢?突然,一股滑嫩的觸感傳來,她那最起碼純天然三十六d的某處正被一隻手包住。
她要找的人,緩緩升出水面。
“啊!”
下巴一緊,一股強大的力道讓沐薏情沒有絲毫反抗的力氣,剩下的八十分貝的尾音頓時順着口水咽了下去。你敢抓老娘的胸!手一抬,卻被慕容灝緊緊的握住,身子不受控制的貼在他的身上。
“同樣的虧,我不吃第二次。”
沐薏情深吸了幾口氣,穿,好獃也把她那套裝備一起穿來啊!一針戳下去,保他終身不舉!
慕容灝再逼近一分,“你來的目的,不就是這個嗎?”
沐薏情單腿一抬,蓄滿力道的踏朝慕容灝的跨下而去,誰知,卻被他夾在兩腿之間,動彈不得!
“其實,我是想找你談談人生,談談理想……”在那雙的幾乎要凍死人的目光下,沐薏情閉上嘴巴。
“能選擇反悔嗎?”咬唇,委屈,眸光瀲灧,盡量的讓自己看起來,沒有一點威脅感。可是,她不知道,她此時的這一副尊容,如果她剛剛抽出一秒鐘的時間看一下水中的倒影,那麼,她打死也不會做出這種表情!
這女人,變臉簡直比翻書還快。
眼前的男人,吐氣如蘭,蘇合香的味道清淡撲鼻,縈繞在她的呼吸中,每一口氣息,都是他的味道,讓她有點恍惚,難道這只是一個春夢?
那雙薄唇微啟,“能,但要付出點代價。”
“什麼代價?”沐薏情說罷,將臉微微側了些,只是一秒鐘便被他強硬的扭了回來。
“來人!”
沐薏情不假思索,頓時抬起手捂住他的嘴巴,“別叫,萬事好商量。”
慕容灝感覺這個場景怎麼都有點不對勁,但是,他找不到讓他心裏不爽的根源。眉宇微緊,低眸向下,他喜歡這種柔軟的觸感,能讓他的精神徹底放鬆,或許,知道這樣的人不會有任何危險,所以,他才會有這樣失控的狀態。
他更不明白,在他一掌揮過去,那女人倒地不起之後,又做出那麼怪異的舉動,他怎麼沒有把這個女人丟出去。
“你準備,怎麼解決咱們之間的事情?”他欺身向前,越來越有興趣。
別靠了,別再靠近了,再靠就貼在一起了!背後一涼,她已經退無可退,剎那間,他貼着她,嚴實合縫。
“你能不能先別動?”
“我沒動。”
是的,他真的沒動,只是水的浮力而已,兩人身子,都在不受控制微微晃動,每晃動一下,猶如水波一樣,分開,再合併,分開,再合併……
能不能不要這麼蕩漾?
沐薏情心中苦逼萬分,她長這麼大,男人的**見過不少,可是,活的還是頭一次啊!而且,還這麼有的彈性,有熱度……
下巴再一次被他禁錮,力量相較之前更重,“回答我的問題。”
沐薏情徹底的意識道,她不得不接受這樣的處境,她與他的力量,竟然如此懸殊。抬頭,對上慕容灝的眸子,立即移開自己的目光,說不清楚心裏的感覺,她竟然也有這種不敢直視一個人的時候。
“可否容我想一想?”
慕容灝沉默不語。
擺在沐薏情面前的,似乎就是以下幾個悲催但她卻不能不面對的現實:
第一,她殺不了這個男人。
第二,她逃不走。
第三,這個男人正拿槍指着她。
第四,生命大於一切。
“咱們是在這裏,還是在床上?”
“你主動,還是我主動?”
慕容灝微愣了一下,抱起懷裏的身子,飛身而起。
尼瑪!肉貼肉,滿身水,一不小心就滑下來了,為了避免她這個模樣再跌個四腳朝天的下場,沐薏情只能十分“熱情”的摟着這個男人的脖子,雙腿有力的盤在他的腰上。
慕容灝身子不受控制緊繃著,他十分不喜歡現在這樣姿態,或許,他還可以往下一些,更深入一些……
窗外,華燈初上,月色剛起,不急。
沐薏情身子一沉,頓時落在那張柔軟的梨木大床上,那道身子不留空隙的覆上了來。
“等等,咱們事前能不能先溝涌一下。”
“隨你。”慕容灝側身,修長的手指在眼前人兒的身上游移,一處也不放過,今天,他的耐性似乎前所未有的好。
他的碰觸,讓沐薏情控制不住的緊繃,就連做夢都沒有想過,她會有此時這樣的處境,腦中不禁想起一句至理名言:生活就像強姦,要麼反抗,要麼享受,她此時,已經沒有反抗的機會。
他似乎,越來越有興趣,對於她的身子,只當是一個好玩的玩具,還充斥着濃郁的新鮮感。
“我不是充氣的。”沐薏情實在受不了,握着那隻到處游移的手。
充氣不充氣什麼的,慕容灝真沒懂,但他不想放空,只想來點實際的,“我這也是一種溝通。”
無恥!沐薏情磨牙。
“事後,你可不可以,當作今天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慕容灝掬起一縷青絲,上面還帶着一絲水潤,水珠緩緩的滴落在面前雪白的皮膚上。聽到這句話時,睫羽撲閃了一下,眸色中,一絲無法的捕捉的情緒一閃而過。
“為什麼?”
沐薏情淡笑一下,心中有一種啞巴吃黃蓮的感覺,“我想活。”
慕容灝眸色微暗,他不知道這麼短暫的時間內,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究竟發生了什麼詭異的事情,竟然讓這個女人判若兩人。
總之,太聰明的女人,他不喜歡,翻身而上,將這一具嬌軀壓在身下。
“等等,還有一事。”
慕容灝沒有了剛剛的耐性,眸色中帶着一絲的暗沉,“我只准許,你再說這一句話。”
“那什麼,我,我是第一次。”
沐薏情咬緊下唇,閉上雙眸,手心裏不斷冒出汗來,緊緊的握着身下的被褥。
身下的人兒這副表情,讓慕容灝暗忖,這還叫主動獻身?若說她是欲拒還迎,他都不信,被迫承歡還差不多。
“我想活”這三個字,不知怎麼的就觸動了他的心弦,那股餘音,消散不去。這個女子,突然讓他有點別樣的情愫。
並沒有沐薏情想像中的瘋狂的入侵,他停在哪,反而帶着一絲微風拂柳一般的溫柔,她想放鬆,可是身子卻不受控制的緊繃起來。
他的指腹緩緩劃過,帶來一陣陣控制不住的戰慄,萬蟻鑽心一般的感覺的在她的心頭攪擾着,陌生,羞澀,內心深處,還有一些排斥,她只當自己在承受,只此一晚。
“你不是,曾經放言非我不嫁嗎?”慕容灝的本意是想讓他身下的人兒放鬆一些,可是,不知怎麼的,她卻更加緊繃。
沐薏情咬唇不語,睜開那雙泛着水霧的眸子看着眼前的男人。
慕容灝眉宇微擰,這副表情,無辜,楚楚可憐,似乎有訴不盡的委屈,縱然是他,都忍不住升起一抹不舍,他的心裏有些煩亂。沒有給她一點準備的時間,將她佔有。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自然不會放過一個好不容易能夠的挑起他興趣的女人。
死男人!沐薏情頓時閉上雙眸,她都擺出這樣的姿態了,他還是沒有一點憐香惜玉之心,竟然,這麼直接!痛,撕裂一般的痛的讓她的額頭頓時濕潤了,那不是殘留的水滴,全是她汗水。
“我給過你機會放鬆,可是,你沒有把握,疼,是必須要經歷的。”
沐薏情眉宇緊擰,他不禁又近了一分,她不由自主的撫上他的肩膀,長長的指甲,狠狠的陷入他的肉里。她知道,她現在承受的只是他的一半,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縮了一下。
但是,他卻不依,不容她有絲毫的逃避,盡情的釋放着他先前的隱忍。
可是看到身下的人兒,一聲未出的只是咬着下唇的模樣,他還是停頓了一下,緩和那種讓他都有些不適的乾澀脹痛感。如此之痛,她竟然一聲未吭,這一點,讓他出乎意料。那雙眸子,突然多了幾分趣味。
見她的神色緩和了一些,他才開始他的節奏,可是,他沒有想到,那種緊固的感覺,讓他徹底失控。
沐薏情突然睜開雙眼,他,就這麼完事了?傳說中的,十秒君?
神色閃爍了一下,她這是賺了還是賺了?他停在原地,未動,她還沉浸在那種疼痛餘威之中,不敢動。其實,她很想問一句,今天是不是就這麼結束了?
慕容灝很不爽,支着身子輕描淡寫的道了一句,“我也是第一次。”
這一句話,不知道算不算解釋,但是,卻讓她的心情頓時開闊了不少。沒有什麼好哀悼的,她還是她,只不過,少了一層膜而已。雖然,她們才見第一面,但好歹也是這麼個能夠轟動聖雲的人物,她真的不虧,即已成定局,她很會隨遇而安。
她的座右銘就是:吃什麼,別吃虧,為難全世界,也不能為難自己。
疼痛的感覺再逐漸減輕,她不適的扭動了一下身子,手從他的肩頭滑,指尖輕輕的點了一下他細嫩的皮膚,彈性真好,和被福爾馬林泡過的完全一不樣。
慕容灝微愣,她竟然敢摸他?
沐薏情卻還在探索着,這個男人,簡直就是黃金比例身材,目測身高也得有一米八五左右,腰部,絲毫沒有一點多餘的肉肉,再向後摸去,果然如想像中的一樣,不禁伸出手去戳了戳。
他微微抬了一下臀,沐薏情頓時一顫,那雙手就停留在哪裏,跟隨着他突然而來的瘋狂節奏。
“不要!”沐薏情驚呼一聲。
“你膽兒挺肥。”
“……”
沐薏情突然意識到,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漆黑的天空漸漸變得昏暗的天空,沐薏情偷偷的從某人的臂彎中挪了出來。剛跳下床去,雙腿不受控制的一軟,無力的癱軟在床側。
這個男人,哪是十秒君,分明就是十次郎君!更讓她覺得不可思議的是,他們竟然找到了契合點,一次比一次更美妙,她有點唾棄自己耐力,但想一想,也就這一次,索性,就跟從着自己的感覺,放縱一回。
深吸了幾口氣,站起身來,就是一陣眩暈,撫額鎮定了一下,不禁朝床上睡着的人瞧去,還好,沒有吵醒他,否則,現在,走不走得了,還不一定。床不遠處的架上,放着他的內衫,拿起來披在身上,遮住她被“蹂躪”的慘不忍睹的身子。
她一定是虛耗過度,為了能夠順利的回到她的小院,要找點東西充饑來恢復體力。
摸索着朝外走去,雖然,她已經很小心了,還是免不了跌撞,放眼望去,走過去的一路,椅子碰倒三個,盆裁撞倒兩回,跌到四次……
這個女人真不知道怎麼形容!聰慧膽大卻又馬虎笨拙,女人善變,但是這個女人極其善變,外表柔弱或許就是為了包裹內心的剛硬。他有一種直覺,這個女人,骨子裏桀驁的很!
沐薏情這個名字,已經烙在他的腦海。
諾大的洛川王府,除了他必來的本意之外,似乎,又多了一件趣事,讓他覺得,不虛此行。腳步聲遠去,走的真夠乾脆。慕容灝微微抬了一下頭,輕紗繚繞,月色妖嬈,這才有了幾分夜的寧靜,再次睡了下去。
沐薏情憑藉著還沒有讓她完全接受記憶,順着蜿蜒的小路往原屬於這具身子的小院走去,站在這個諾大的園子的分叉路口處,記憶湧入腦海。
就是在這裏,這具身子被沐王府的嫡女沐薏瑾慫恿上了那個清幽雅緻的別院。原本這具身子種下的因,卻陰差陽錯的讓她承受了這個果。
夜色更濃,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沐薏情緊握雙手。沐薏瑾這個名字,她記下了!
繞過這個隱蔽的荒園子,就到了這具身子容身的小院,她現在,只想昏天暗地的睡一覺。
那個侍候她的吳嫂趴在桌前,明顯剛剛才睡去,沐薏情輕手輕腳的走到床上,倒頭就睡。
洛川王府,流雲閣
燭光搖曳,照在一張明艷的小臉上,不時的朝外面望去,此時已接近天亮,華麗的服飾周正的穿在身上,可見,這一夜,她並未解衫睡下。
頭上的珠翠映着珠光閃的人眼花繚亂,單看衣服的料子,明眼人都知道,這是蘇城貢給太后的織錦,走起路來,柔光浮動,熠熠生輝。
她托腮坐在燭火前,似乎在瞧急的等待着。
“吱呀”門開了,一道同樣華麗服飾但略遜一些的女子疾步走了進來。
“郡主。”
“大司馬那,可有什麼異動?”
“大司馬帶來的親衛到是調動了,但是卻沒有任何響動,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就連這女方言談間,帶着一絲疑惑,她們不是明明看到那個女人走進去,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動靜?
被喚為郡主的女子柳眉緊蹙,“薏荷,天亮后,你去瞧瞧。”
“是。”沐王府第六女,沐薏荷福了福身退了下去。
她是聖雲太后親封的郡主,亦是洛川王府的嫡長女,沐薏瑾。
緩緩站起身來,撥弄了一下燭火,屋內的光線亮了些許,走到內室的畫架上,上面,畫著一個模糊不清的背影,最為顯眼的地方,就是那人執了一把摺扇,幾分風流,幾分不羈。
昏暗的天色,漸漸變得明亮起來,絲絲涼風的透過窗子吹入,捲起輕紗,翩然起舞。
又是一個清晨,如約而至。
沐薏情感覺身子不停的被人晃動着,這才剛剛睡下沒多久的感覺,就這麼被吵醒,頭痛欲裂不說,全身疲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神色不耐的直起身子,眼前中年婦女,頭髮灰白,臉上佈滿皺紋,陌生又帶着幾分熟悉,這就是一直侍候着這具身子的婆子,人都叫她一聲吳嫂。
“吳嫂,有事嗎?”
“小姐,六小姐來了,說要見一見您。”
“你先去侍候着,我馬上來。”沐薏情輕聲吩咐。
她本想着,睡醒了之後,發現這場遭遇只是一個夢,她還在二十一世紀的小別墅里,享受着她的假期。眼下來看,現實就是現實,容不得她逃避。這不,才一大早,人就找上門來了,就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
打開被褥,身上穿的還是那個男人內衫,上面還殘留着一股蘇合香的味道,讓她不禁回憶起昨晚的一切。他的氣息,他霸道,他的佔有……
沐薏情搖搖頭,揮去腦中這些影像,過了昨晚,他就會從她的世界裏徹底消失,他們之間不會再有任何瓜葛。
至於這個洛川王府,她自然有辦法脫離,憑藉著她的醫術,也能在這個陌生朝代有立身之處。想到這裏,她的沮喪頓時散去,先渡過眼前這一關再說。
脫下身下的衣服,藏在衣櫃最隱蔽的地方,衣櫃裏只有幾件略顯破舊的衣服,選了一件最為花艷的穿在身上,聖雲的服飾都會露出一點鎖骨,並沒有她想像的保守。雖然她的身上,可以說是體無完膚,但是衣衫蓋不住的地方,一點也看不出來。
這個男人的理智讓人忌憚!
其一,他不可能沒有看出她與之前的那個沐薏情不同,她不知道,他的心裏是怎麼想的。憑她一個被打入“冷宮”的王府庶女,想進洛川王府尊貴至極的貴客的別院,簡直是難如登天。幕後有人暗助是肯定的,對於這麼被擺了一道,他卻好像無所謂一樣。不一定心時有什麼打算。
其二,他答應了她的要求,兩人之間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就算是放縱的時候,他也沒有這些暴露的地方留下任何痕迹,不必讓她再想辦法遮掩。
綜上兩點,她這一生,都不想和這樣的男人有任何交集。
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將髮絲隨意一束,緩步走了出去。
雖然這也是算一個獨立的院子,主室加上外殿三間恐怕連六小姐的一個卧房大都沒有,王府上上下下,誰人不知,除了嫡女正妻,最受洛川王寵愛的,就要屬六小姐的娘,徐側妃莫屬。
沐薏荷站子屋內,臉上點着精緻的妝容,踩着蓮步,不時的來回走着。一旁有座,吳嫂細細的擦過,她連坐都沒有坐下,看那一副表情,就是嫌這裏臟污損了這身衣裳。等待的這一會,不時的拿着粉色的絲帕在鼻間揮着。
年久失修的院子,一到雨天,外面大雨,屋裏小雨,長久以來,味道的確不怎麼好聞。
“六姐。”沐薏情柔柔的喚了一聲。
沐薏荷抬眸,驚詫一閃而過,怎麼也沒有想到,沐薏情這個笨女人,會安然無恙的出現在她的眼前。
“六姐這麼早來,有事嗎?”
沐薏荷突然不知道怎麼接話,停頓了一下,不禁上前一步,拉着沐薏情朝一旁走去。
“少裝蒜,你昨天晚上,不是去找大司馬了嗎,結果怎麼樣?”
“昨天?”沐薏情一副疑惑的表情,那雙眸子中全是迷茫的神色。
沐薏荷突然鬧不明白了,“你明明去了父王安頓大司馬的別院,你再想想,究竟發生了什麼?”
沐薏情心中冷笑,緩緩擰緊了眉宇,“我想到了!”
“快說!”
“我剛到那,就感覺的後腦勺一痛,然後就失去知覺,剛剛還在床上睡着,六姐來了,才被吳嫂叫醒。”
怎麼會這樣?沐薏荷沉思了一陣,甩手離去。傳聞中,大司馬性格乖張,按道理沐薏情這個笨丫頭,決對沒有活路!事情,好像完全超出了她們的預料。
看着那道離去的背影,沐薏情的臉上露出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
“吳嫂。”朝外面喚了一聲,吳嫂頓時走了進來聽候吩咐。
“我再去睡會,沒醒之前,不用叫我。”這下,一定能有一個好覺了。
吳嫂來看了幾次,都不見床上的人兒醒來,天都黑了,也不忍再叫醒她,收拾了一下,也回到房內歇息去了。
寂月當空,皎皎月光順着窗子傾瀉而下,落在一道側卧的身影上。他的身旁,還有一人,只是,這兩道身影所產生的強烈對比,無法形容。
癢,好癢,沐薏情忍不住伸出手揮了一下,才一會,那陣微癢的感覺再次傳來。她眼都沒睜,一巴掌揮了過去。
“啪!”輕脆的響聲在寂靜的夜色中,顯得尤為響亮。
她好像打到一個東西,軟軟的,彈力很好,那觸感有點熟悉。只是略微猜測了一下,全身一個激靈,睡意全無!
萬分不願的睜開雙眼,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張鐵青的臉,還有一邊臉上那鮮紅的五指印。抬起自己剛剛肇事的手,頓時伸出另一隻手握着,企圖減少它的存在感。
“有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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