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南荒州州牧來訪
要知道,不管是妖族還是人族到了六階或是玄丹境的時候單埋頭靠修鍊已經很難提升境界,更重要的是對天地間的感悟。
人族乃萬物之靈,對於這方面來說要強過其他萬族百倍,很多妖獸在無人指點的情況下在這個階段沒有化形都會懊悔不已。
當然也包括那隻鸚鵡在內。
沒想到,蘇銘居然只是略施手段就讓她化形了,那鸚鵡怎麼能不激動?
“兄弟,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鸚鵡豪爽地錘了蘇銘的肩膀一下笑道。
“噗……”蘇銘只覺得三升血憋在喉頭隨時都可以吐出來,緩了半天才道:“靈珊,把你的衣服給她拿出來一件穿上。”
“好的師尊。”陸靈珊說著從她隨身攜帶的儲物戒指中取出一件女士衣服堆在了鸚鵡的懷裏。
蘇銘只覺得陸靈珊有些不對勁但也沒有在意,待鸚鵡把衣服穿好后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沒有名字,兄弟你給我起一個吧。”鸚鵡滿臉期待地問道。
“你以後就叫綵衣吧。”蘇銘隨便想了個名字道。
“好耶,我以後就有名字了。”綵衣眼中閃爍着小星星激動道。
因為綵衣本是六階妖王,再加上蘇銘的點化功能,綵衣化形后居然不需要重新修鍊,直接就是元丹境,而且是圓滿巔峰。
有了這個強力的夥伴加入,意味着蘇銘以後可以更好得獲得更多的經驗值,這也讓他小小地高興了一把。
緊接着蘇銘讓他們三人各自修鍊去了,而自己卻是走到一邊點開了系統的屬性面板:
宿主:蘇銘
領域等級:6
領域效果:修為無敵
領域範圍:三十二平方米
領域經驗:837853
其他功能:點化萬物、瞬間千年、療傷功能、改變重力
“這才三十二平方米的範圍,距離稱霸大陸任重而道遠啊。”蘇銘背負雙手輕嘆一口氣心中感慨道。
這時,一伙人神色匆匆地朝着他們這邊走了過來,從氣息來看,實力沒有一個弱的。
“又有人來送經驗值了?”蘇銘心中一喜,表面卻裝作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前輩,晚輩是南荒州牧黎戈,特來此地拜會。”這時,一個身穿一襲錦袍一臉正氣的中年男子開口道。
“哦?你們找我所謂何事啊?”蘇銘也不急隨意問道。
青羽帝國地域廣袤共有八個州,每州郡縣無數,州牧也算是一方封疆大吏了,能做到這個位置的,不僅修為不低更是青羽帝國那位國主的心腹。
蘇銘若是不分青紅皂白直接把他們變成經驗值,那就是與整個帝國對抗,帝國的軍隊他雖然不懼,但沒有經驗值又會幹擾其他送經驗值的人那多得不償失啊。
蘇銘才不會做這種賠本的生意。
“前輩,我等冒昧來訪是有要事和前輩相商。”黎戈姿態放得很低,對蘇銘略一鞠躬說道。
“你說。”
“我南荒也是個大州之地,州內除了除了玄劍宗之外有玄丹境強者坐鎮的還有另外兩大宗門分別是赤丹宗以及極樂宗。
赤丹宗向來以煉丹為主,平時不問世事。而極樂宗卻是一個邪宗,專以男女雙修之法采陰補陽修鍊。
原本因為有玄劍宗的存在,極樂宗有所忌憚不敢太過於放肆,而現如今玄劍宗被您……您給滅了全部高層……”說到這裏時黎戈抬頭看了蘇銘一眼,見蘇銘並沒有什麼異樣才繼續道:
“玄劍宗被滅后,極樂宗開始肆無忌憚起來,隨意下山擄掠良家婦女行苟且之事,短短几日內被擄掠的民女足有數百之數。
我等商量了一下,決定請前輩出山幫忙解決此事。”
“帝國皇室不管此事嗎?”蘇銘好奇道。
“近些年鄰國扶桑帝國多次騷擾我國邊疆,戰事不斷,帝國皇室玄丹境強者本有六人,現已經派往邊疆四人,剩下的兩人要守衛皇宮內安全,不能隨意出動啊。”
黎戈長嘆一口氣解釋道,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
“此事便交給我來處理吧。”蘇銘沉思片刻應了下來。
一是因為可以解決極樂宗的人來獲得經驗值。
二則是因為蘇銘覺得那些得知他這裏有重寶而來強搶的人,玄劍宗的那些人以及那些妖獸都是死有餘辜的。
而那些良婦女本不該有此遭遇的,因為他的問題導致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作為一個現代人的靈魂來看他是接受不了這種事情的。
“那便多謝前輩了。”黎戈深深一躬到底。
“無妨,不過是些許小事,再說這件事我本就有所責任。”蘇銘做出一副高人模樣隨意揮了揮手說道。
“那我等便告辭了。”黎戈說著帶着他的手下離開了此地。
“系統啊,哥們想要出去轉轉,怎麼移動這個領域啊?”蘇銘心中問道。
【系統:請宿主輸入要去的地標】
“青羽帝國南荒州極樂宗。”
【正在搜索……】
【極樂宗地標確定,是否前往?】
“是。”蘇銘應道。
緊接着一陣天旋地轉,等蘇銘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出現在一個看着像演武場的空曠場地。
場地內一群人成雙成對若無旁人地“操練”着,萎靡之音不絕於耳。
“啊……”這時陸靈珊也回過神來看見眼前這一幕尖叫一聲臉色羞紅地捂住了眼睛。
“這是在幹什麼啊?”綵衣不知是裝傻還是真不知道,好奇寶寶似的看着蘇銘問道,不過卻同樣也是臉色緋紅。
至於二狗蛋,依舊沉醉在修鍊中沒有醒來,他的天賦最佳,入定之時又有蘇銘這樣的高人前輩護法所以全身心投入進去,此時對於外界的事情根本感知不到。
或許是因為萎靡之音太重,所以極樂宗的弟子也沒有注意到蘇銘等人的存在,依舊在熱火朝天地“修鍊”着。
蘇銘看得心頭一怒,揮手之間滅殺了領域內正在施暴的男性修士。
那些正在受着欺辱的兩家婦女們只覺得身上一輕,眼前那個禽獸一般的人便直接消失了,婦女們空洞的眼睛裏多了一絲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