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假以時日,他必定閃耀世界文壇!文壇名流齊聚,這是一場文學盛宴

第285章 假以時日,他必定閃耀世界文壇!文壇名流齊聚,這是一場文學盛宴

第285章假以時日,他必定閃耀世界文壇!文壇名流齊聚,這是一場文學盛宴

秋高氣爽,校園裏已經隱隱有了些許的涼意。

林蔭大道上。

一位穿着衝鋒衣,背着背包,拎着行李箱的年輕人行走在復興大道上,好不愜意。

也不知道為什麼,江海總是覺得澄戲學校里只有夏冬,沒有春秋。

熱的時候,會特別熱,那是一種夏天沒有空調會被直接熱暈在寢室的煩悶感覺,不管做什麼事情都靜不下來心。

冷的時候,又會特別冷,就好像壓根就沒有秋天這個季節,前一天還穿着薄薄的短袖,后一天直接就換上了厚厚的棉襖。

溫差之大,就好像女人的心。

早上八點半鐘的林蔭大道,還沒有被清潔阿姨清掃過落葉。

穿着登山靴踩在泛黃的落葉上,會有一種很柔軟的感覺,並且還會發出一種沙沙的聲音,這種聲音非常之解壓。

“沙——”

“沙——”

“沙——”

經由五四廣場正中央雕刻有《國富論》作者亞當·斯密的雕像,江海一路來到了三食堂,他哼着小歌,按照慣例朝着食堂賣早餐的阿姨喊了一句:“大媽,給我來一杯山川湖海,再來一根肆意妄為.”

“說人話!”

“來杯豆漿,再來根油條.”

戴着廚師帽白袖套的阿姨一邊往櫥窗里掏了杯豆漿塞到江海手上,然後轉身去后廚給他找油條,一邊找還一邊罵罵咧咧:“本來上班就煩,還天天來這套”

“拿好了。”

江海接過油條,朝着打飯的大媽露出一個善意的笑容:

“謝謝嬸兒啦~”

這一個多月,《我不是葯神》的拍攝進度非常之神速,得益於上影廠的大力支持,《葯神》從拍攝到審核幾乎都是一路綠燈,根本就沒有遇到什麼過多的阻礙。

用上影廠廠長朱高峻的原話來說就是:

“他北影廠有人脈,我上影廠就沒點兒人脈了?”

“我老朱只是老了,不是死了.”

縱然《葯神》的題材類型比較敏感,一旦放映,勢必會引起有關於天價葯和底層患病人群的討論,這其中涉及的問題包括但不限於:

“葯,本應該是治病救人的東西,為什麼要賣這麼貴?”

“如果患者只是想活着,他買不起天價葯,這時候去吃印度產的所謂的‘非法葯’,那麼這種行為是屬於緊急避險還是違法?”

“一瓶五萬塊的天價葯,是否還有存在的必要?”

“為什麼治療癌症的藥物不包含在醫療保險里,難道醫療保險只保兩樣東西,這不保,那也不保.”

縱然,題材敏感。

但包括江海在內的上影廠,還是義無反顧。

藝術,來源於生活,但應該高於生活。

如果老百姓的日常生活,統統都充斥着一些爛大街的爆米花電影,而這些電影普遍都缺乏對於生活以及未來的思考,久而久之,大眾就會陷入一種娛樂至死的狀態。

這個社會只有存在一些真實並且有深度思考的電影,才能喚醒大眾的良知,才能讓大家知道現在的時代並非只有表現出來的歌舞昇平,在那些看不到的地方,還存在着一群人在為了生活,苦苦掙扎。

“《我不是葯神》官宣定檔春節檔!”

中法建交的時間是在1月27日,如果一切順利的話,《葯神》將會在江海抵達法國的第二周,正式在全國發起公映,彼時正處於辭舊迎新的新年時期,在這個喜氣洋洋的日子你讓大家去電影院看這樣一部充滿了悲劇興緻的悲情電影?這,是何居心?

其實江海也不想在這種大好日子掃大家的興緻,試想一下這樣一幕情景,忙活了一年的打工人辛苦回到家,想在春節檔帶着全家人去電影院看部電影聯絡一下家人間的感情。

誰料笑着進去,哭着出來?

這多少就讓人感覺有點兒歹毒了?

人家在春節檔上映的都是《夏洛特煩惱》《唐人街探案》《你好李煥英》這種類型的喜劇爆米花電影,到了你們上影廠這倒好,反手就是一部《我不是葯神》?這是想讓觀眾哭啊還是想要觀眾哭啊???

對於將《我不是葯神》這樣一部悲情性質的電影,在舉國歡慶的春節檔,江海給到的解釋是:

“沒錯,我就是故意的。”

“怎麼了?”

江海一邊往學校北門的位置走,一邊在手機上打字,闡述《葯神》必須在春節檔放映的理由:

“首先,春節檔看電影的人多,在這種人多的時候定檔院線票房一定好。”

“其次,誰說悲劇片就不能上映春節檔?”

“以前沒有,現在有了。”

“讓我們給中國電影一點小小的震撼”

澄戲東門的公交站台。

江海身穿衝鋒衣,旁邊放着一個便攜式行李箱,等待着作協專程安排專車過來送他去機場、

實際這一次的中國作家代表團訪問法國,代表的不僅僅只是兩國作家之間的交流,更是文化上的交流。

就類似於上世紀七十年代的【乒乓外交】,外交部方面,希望通過這一次作家代表團出使法國,增強兩國之間的文化溝通。

正基於此,國家對於這一次的外交出使,非常之重視。

遠處,一輛大巴模樣的豐田考斯特緩緩朝着公交站的方向駛來,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穩穩噹噹停在了江海面前。

豐田考斯特,是政務人員出行的首選車輛,這是一輛可以乘坐28人的商務大巴。

如果你看到一輛平平無奇的考斯特,車頭插着國旗,穩穩噹噹的行駛在車道上。

哪怕你開的是邁巴赫。

哪怕你開的車再價值不菲。

在路上見到這輛大巴,你也最好讓道。

畢竟有些事情根本就沒辦法用金錢來衡量。

車門拉開,一位長相非常之俊美,臉上洋溢着燦爛微笑的女生,朝着江海招了招手:

“江海,早上好~”

聽聞這熟悉聲音的江海,抬起頭來,與其對視一眼,頓時詫異:

“你,怎麼也來了.”

今天的陳涵影穿着一身得體的正裝,嚴肅而不失俊美,莊嚴與秀氣並存,不施粉黛的五官在清晨陽光的襯托下看起來是那樣的標緻,雪白的脖頸是如此之賞心悅目,眼眸顧盼多姿,酒窩沁人心脾。

她胸前佩戴了一枚國徽,主動為江海拉開了座位門:

“我,是這一次中法作家交流團的翻譯導遊.”

早就聽說陳涵影家裏不簡單,明明只是普通學生,卻能時時刻刻陪伴在央美副校長宋惠美身旁,起初江海只是覺得她家裏有點兒小錢,是個不諳世事的富家女,現如今看來.恐怕她家裏不止是有點兒小錢這麼簡單?“你很可以。”江海拎着行李,徑直跨上大巴車,他在看向陳涵影的眼神里滿是意味深長,“連我都需要經由外交部再三審核,才能進入到作家代表交流團,你無聲無息就能進入到代表團,還充當翻譯導遊?”

“莫非,你家裏也有一位神通廣大的老婦人.”

江海這話給陳涵影說的有些臉紅,她趕忙低下頭,眼神慌忙掃視四周,不敢同江海對視:

“我過來,真的只是湊巧.”大家都是出來混的,誰身上還沒點兒秘密?

這年頭,出來混的要是身後沒點兒背景,早就被人吃干抹凈了。

“別當真,我只是開個玩笑。”江海顯然沒有繼續追問下去的意思。

他上車掃了一眼,發現車上坐着三四個人,有的是和他一樣年紀的年輕人,有的一眼看上去就上了年紀,約莫有四十來歲,這幾個人在江海上車之後,朝着江海微笑點頭。

江海也同樣微笑表示回禮。

在車上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他看向身邊的陳涵影:

“所以.”

“我們現在是要去哪兒?”

陳涵影掏出行程表看了眼,同江海確認:“我們現在需要去復旦大學,去接庄弘義老師,然後順路轉去同濟,去接魏翰翮老師。這兩位老師都是被外交部挑選出來,前往法國進行文化交流的作家,把人接齊以後——”

“我們就在十一點鐘準時前往機場,去北平,中國代表團的作家將在北師大集合,記者發佈會結束,舉行合影留念,然後前往首都機場,乘坐專機前往法國,在法國凡爾賽宮和各國作家代表團匯合”

行程,可謂是安排的滿滿當當,不過那都是工作人員的事。

江海所做的就只有一件事——

上車,開睡。

只見他脫下身上的外套,在大巴後座上擺出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徑直躺下。

“舒坦.”

隨即,他在戴上眼罩之前,特意朝陳涵影囑咐道:“沒事兒,別叫我。”

“當然,如果有事兒,在不是特別緊急的情況下,最好也別叫我.”

下午一點鐘。

北師大,體育館,現場人山人海。

如潮水般的學生,近乎瘋狂般朝着體育館湧來,不為其他,只因今天即將出使法國的中國作家代表團,將在北師大體育館匯合,並在外交部央視媒體的主持之下,舉行記者發佈會。

屆時,這裏將會彙集國內最為精銳的一批作家。

從鐵寧到劉震雲。

從蘇瞳到賈平凹。

從劉恆到遲子建。

從陳染再到江海.北師大,本身就是近代文學的發源地之一,近代歷史,有許許多多的作家曾經從北師大這座學堂中走出,魯迅、錢玄同、沈從文、穆木天、鍾敬文、鄭敏這些在近代歷史上,留下過濃墨重彩一筆的作家,都曾在北師大學習,並任教。

可以說,北師大學校內本身就經受過良好的文學熏陶。

現如今,中國現存最精銳的一批作家,將在今天,齊聚北師大,齊聚北師大體育館。

這令得北師大的這些同學們怎能不亢奮?記者發佈會是在下午一點半鐘。

可一點鐘,體育館門口就站滿了人。

這些同學自發聚攏在體育館門前,既期待而又八卦的七嘴八舌討論:“聽說了嗎,這次劉震雲老師也要來,劉震雲老師,那可是我從小就喜歡的文學大家!!!我超愛他的《一句頂一萬句》!!!!”

“我還是比較欣賞蘇睿慈先生,這可是我在小學就被載入了教科書的人,他的《黑蝌蚪白蝌蚪》是我的啟蒙讀物,你知道在小學時候,我讀到這一些啟蒙故事,究竟是有多驚為天人.”

“我聽說作協主席鐵寧竟然這一次帶隊前往法國?鐵寧,那可是老一輩作家,得有好多年沒在公眾平台露面過了吧”

“聽說這一次去往法國的不止作家,還有藝術家!畫油畫的陳丹青老師你知道吧?他28歲從央美畢業時候的畢業作品《牧馬人》,前段時間被拍出了1.6億的天價”

“這一次,陳丹青老師也受邀前往法國羅浮宮參觀了啊.”

人群之中,有一位長相清秀,體態輕盈的少女,站在人群之中有意無意的看向體育館另一側。

看的出,她好像是在等候什麼東西。

在她身旁,同樣站着一位身材高挑,模樣甜美的年輕女學生。

她手裏拿着一本《太陽照常升起》,興緻滿滿地拍了拍站在面前的女生:“沈月,聽說你是從澄海戲劇學院外派過來的交換生?”

“那你,有沒有聽說過江海”

江海?

聽聞這個熟悉的名字,沈月的眼神里不禁閃過一陣恍惚。

曾幾何時,她和江海也算是同學?

可現在.手裏拿着《太陽照常升起》的這位漂亮女生,是北師大文學社的社長鄧冰穎,絲毫沒有察覺到沈月眼神所流露出的異樣,她手裏拿着江海的新作,興緻滿滿的朝着她講道:“聽說這一次記者發佈會江海也要來?”

“我超愛!!!”

“從江海寫《人間失格》的時候我就有在關注,他的文風,真的太合我胃口了,那種字裏行間充斥着的哀愁與幽怨,文字唯美而又不失對未來的嚮往”

“厲害,真的超級厲害!!!”

“假以時日,他必定閃耀中國文壇哦不對,應該是世界文壇!!!”

說到這裏,鄧冰穎握了握拳頭朝着身邊的人立誓:

“今天我一定要把握住機會,江海老師過來我一定要拿到他的親簽,錯過這次,真就不知道下一次得等到什麼時候了”

正當鄧冰穎興緻滿滿地講述着自己要簽名的計劃,她眼神一瞟,剛好就臉色不太對勁的沈月。

她頓時就覺得疑惑:

“誒沈月,你怎麼了,怎麼感覺你狀態看起來不太對?”

天賦這種東西是很可怕的,是沒有辦法用努力來彌補的。

曾幾何時,江海也算是自己的競爭對手?可現在.自己,還在為了一個研究生學歷,沒日沒夜的日夜操勞。

別人,已經成為了名揚四海,成為了人人敬仰的大作家。

沈月做夢也未曾想過到過,在某一天,江海的名字竟然可以和劉震雲、蘇睿慈、賈平凹這些大名鼎鼎的作家聯繫起來.以前,還算是競爭對手。

可現在,兩人的差距早就宛若雲泥.“我”一時間,沈月啞口無言,她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莫不成,你也是江海的書粉?”正值鄧冰穎打算追問之際。

人群之中,也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聲:“他們來了!!!”

霎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開始向遠處彙集。

遠處,只見一輛棕色豐田考斯特大巴,以一種不緊不慢的步調,朝着人群的方向勻速駛來。

在體育館門前穩穩噹噹的停下,車門拉開。

一位又一位在當今中國文壇,聲譽斐然的大作家,不斷從車內走出。

在澄戲的時候,你直呼我的大名,叫我江海。

我不挑你的理。

可出了澄戲,你應該管叫我什麼?當江海拉開車門,從車內走出的剎那。

宛若山呼海嘯般的呼喊聲頓時襲來:“江海老師!!!!!”

“江海老師,看過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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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癒系文豪?不,是致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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