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天驕一輩與老一輩,各方真人圖窮匕見,神血叛亂,逼上梁山?

第120章 天驕一輩與老一輩,各方真人圖窮匕見,神血叛亂,逼上梁山?

第120章天驕一輩與老一輩,各方真人圖窮匕見,神血叛亂,逼上梁山?

【這一年,你二十一歲。】

【從四年一度的寶瓶妖亂中脫穎而出的你,乘勢崛起,在各方角逐,始終未曾蓋棺定論的爭奪之中,橫空而至,摧枯拉朽,直接拿下‘梧桐府尊’之位!】

【足足一千多個日日夜夜,叫你在天賦‘拳中有神’的驅動下,夜以繼日,如同日日都在練拳、修拳,技藝不停增進。】

【在一門名門級‘流星追月拳經’,一門正宗級‘碧血青天拳’,皆領悟出了自身的武道天相開始,你便一門心思,參悟‘元丹’。】

【早在西北寶瓶,殺妖之時,與道統級的大門徒玄兵洞秦長風、州府顧家顧逢春,以及宋梵鏡互相交流之際,對於第三步,你便有了一定的了解。】

【第三步,分三境!】

【第一關,喚作‘玉液虛丹’。】

【當修行者叫黃庭丹田產生蛻變,以精氣神納於其中,蘊養大道之基,初次修成元丹,如同‘金光燦燦,玉液生輝’,以靈液聚出丹形,便算是功成了。】

【所以,第一關‘玉液’,又叫虛丹、養丹境。】

【這,就是法力之根,真氣之根,也是從人身開始,踏上真正超凡之路的起點。】

【不需要其他任何意義上的象徵。】

【光是從玉液虛丹一成,壽數大限便自動延長足足兩個甲子,漲了一百二十年,就能看出。】

【元丹武夫若是一生順遂,無病無災,雖然極難做到,可只要能夠抵達這種程度.】

【活個兩百出頭,見證四五代人的興衰,再正常不過!】

【更何況,成了元丹,還有繼續進階的可能。】

【這種由人蛻仙的過程,叫人一經踏上,便再也擺脫不得。】

【多少人甚至為了博得一線機會,超出底線,付出一切,只為了再向盡頭,挪動一小步!】

【什麼時候,能夠尋到第三步的‘鑄丹法’,便能運用靈氣,前去將這‘玉液虛丹’,鑄成實丹,自發衍生‘龍虎神力’。】

【到了這種程度。】

【便算是入了第二關的‘龍虎凝丹’,舉手投足間,也可馭使淬鍊打熬的龍虎神力,如同腳踏龜蛇的天生神人,力拔山兮氣蓋世,不再是凡夫俗子。】

梧桐府,謝家!

在謝府之中暫居的宋柴薪,今時不同往日。

有多少人,為了見他一面,卻苦求不得。

連帶着謝家,也享受了一段極為短暫的頂尖世家待遇,堪稱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但有些時候。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未必是好事。

此時。

“上品元丹.”

宋柴薪閉上雙眸,於謝府一間秘室內,焚香靜神,抱元守一,藉助神魂,觀想內景地。

當他看到自己黃庭丹田,所凝聚出來的‘玉液虛丹’,正散發著‘日月同錯’、‘碧血青天’兩種武道天象的氣息。

感受着其中蘊藏的恐怖潛力與能量,便不由喜不自禁:

“如果說,梧桐府尊是披在我身上的一張外皮,叫人不敢對我有着太過出格的舉動。”

“那麼.”

“這一枚上品元丹,便代表了,未來通往真正頂尖的‘大神通者’門票!”

“五成概率,成就‘真人境’,普天之下,又有幾人能夠做得到?”

握緊雙拳,站起身子,宋柴薪來回踱步:“事已至此,第一要務,便是尋找一門‘鑄丹法’,叫我不至於和無頭蒼蠅似的,不知道如何使一顆元丹‘由虛化實’,由第一關玉液,晉級到第二關龍虎!”

“玉液、龍虎、天人!”

“玉液鑄就實丹、龍虎打熬神力、天人以最純粹的精神,錘鍊武道意志,產生‘領域’!”

“每一個步驟,都涉足了精、氣、神,乃是對於人體之間的大寶藏,最深的剖析!”

“正所謂,萬丈高樓平地起,如今地基已經鋪好,剩下的就是慢慢積累了。”

“六七年的時間,我做到了從武關築基,一躍第三步。”

“既然如此.”

“倒不如,再大膽點!”

“三十歲前,叩開天門,也去看一看那第四步的風景如何!?”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遍長安花。

幾日以來鞏固修為,一點點穩固、熟悉了元丹之後。

宋柴薪胸有雄心壯志,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高歌猛進,一路前行,毫不停歇的模樣。

但.很快,

因為他突破‘上品元丹’的消息傳響,再結合某些傳言。

隨即接二連三,前來拜訪的賓客便將他的全盤計劃,盡數打亂。

【隨着你突破元丹,曾與你在‘四年妖禍’之中,結下並肩作戰情誼的玄兵洞秦長風、州府顧家顧逢春,兩位年輕元丹,一前一後,紛紛到來。】

【起初,你以為兩人是因為伱突破元丹之事,特地前來恭賀,沒有多想,正準備熱情招待。】

【卻未料到,最先到來的秦長風,開口就是開門見山,石破天驚:“宋兄.你結成上品元丹,靠得是否是來自‘大緝魔主’的殺伐道氣?”】

【梧桐府,衙司之中,屏退旁人的你,聽完秦長風的言語,瞬間警醒,而後擰眉。】

【“秦真傳何出此言?”】

【秦長風搖搖頭,沒有直接回應你,而是道:“四年妖禍,你的修為節節攀升,體質越發蛻變,從半妖之軀,抵達到了堪比玄體的程度,簡直妖孽到匪夷所思。”】

【“而近來.隨着你突破‘上品元丹’,在道統世家之中,有一則逐漸流傳開來的‘謠言’,開始不脛而走。”】

【“那就是”說到這裏,秦長風用複雜的眼神看着你:“有人說,你曾在奪得梧桐魁首,叩拜武廟之時,請出過大緝魔主的傳承。”】

【“而且好巧不巧,近年來,有一座被‘大緝魔主’鎮壓、封存的洞天,開始現世,想要開啟,就要得到大緝魔主的鑰匙。】

【“這個鑰匙.就是他本人的象徵,而‘緝魔道氣’,正是他設下封印的手段之一!”】

【“當這兩件事情,串聯到了一起,惹得好些個第四步大能者,對你的履歷產生了好奇。”】

【“其中,包括州主藍景儀,寶瓶大將斬龍侯姜驍,甚至連我玄兵洞洞主、州府顧家的第四步老祖,都將目光投向了你。”】

【“我此次前來,便是奉了玄兵洞主的命令,以及.我自身的一個不情之請。”】

【秦長風的話語說到最後,有了些誠懇,聽得你心中一個‘咯噔’。】

【關於‘緝魔道氣’,你曾在神京武廟,與武廟意志聯手將其隱瞞,一直埋葬在內心最深處,不想叫外人知曉。】

【但沒想到,竟在今天,被人輕描淡寫的戳破了。】

【到底是哪一個環節,出現了紕漏?】

【你心中升起了壓力,但無論如何,關於這件事情,是絕對不可能承認的。】

【因為道氣.是可以被掠奪的。】

【很多有着‘正宗氣’、‘道氣’培育的宗派道統,除卻極少部分,是佔據了天生地養的一處寶地之外,】

【有絕大部分,都是後天培育的。】

【這後天可以是類似楊休留在琴劍閣的‘碧血丹心圖’,自然也能是從他人身上,強行採摘的一縷‘本源氣’。】

【而宋柴薪深知,自己從大緝魔主像渡來的本源氣只有一縷,已經鑄成了根基,想要將其抽出,再培育出另外的‘緝魔道氣’,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除非,自己能夠自願廢元丹、毀黃庭,將這一縷緝魔道氣逼出,然後再將其鎮於一處福地,叫無數寶氣任它吞噬,從而不斷進化。】

【或許這樣做,經過時間的沉澱,便能夠慢慢壯大,叫其誕生一縷縷本源氣,從一到數十、數百,供給後人作為‘採氣之關’的底蘊,也不是不可能。】

【只不過,當年的大緝魔主,並未這麼去做。】

【而他宋柴薪,又不是捨己為人的聖人,如果代價是廢掉自己,他又怎麼可能,接受得了?】

【就在你念頭翻滾之時,秦長風繼續開口了:“我有一個弟弟,宋兄應該認識。”】

【“雖說,我常講不在乎他,但他當年在雲鸞山被廢,我曾承諾過,要為他續上兩隻手臂,可凡間哪裏能有那等藥物存在。”】

【“除非.是能尋覓到有着第五步存在的‘洞天’。”】【“我有生之年,一定要找到這樣的地方,所以.”】

【“這一次,才親自前來。”】

【“玄兵洞,寶瓶州江湖有數的道統級大勢力,資本渾厚,各種資源應有盡有,‘玄兵熔爐氣’,亦是正兒八經的‘道級採氣傳承’!”】

【“洞主派遣我來,想請宋兄去洞中坐坐,為表誠意,他可以將道統之中的‘玄兵鑄丹法’,以及一應道級以下的真傳絕學,傾囊相授。”】

【聽到玄兵洞主的意思,你笑了:“請我去玄兵洞?”】

【“洞主的意思,是想要親自查探,看看我是否真和這等流言蜚語所講的一樣,身懷‘緝魔道氣’?”】

【“可我一屆半妖之軀,何德何能,能夠得到斬妖除魔,驅逐神血教派的大緝魔主認可?”】

【“秦兄,玄兵洞主有沒有說,若我不應,你當如何?”】

【秦長風聞言,有些兩難,一臉羞愧:“洞主曾說,若你不願,便叫我請宋鎮守前去一敘。”】

【“那你的意思呢?”宋柴薪聽到這裏,語氣冷淡了下來。】

【秦長風搖了搖頭:“我雖也想叫玄兵洞得到‘緝魔道氣’,得到開啟那一座洞天的鑰匙,從而踏入其中,找尋到能夠叫守拙恢復的靈藥。”】

【“可你我曾在鎮妖長城戰場並肩廝殺四年,於我有着一次救命之恩,無論如何,無論你身上有沒有緝魔道氣,我都不可能對你動手。”】

【“當真不可商量么,轉修道氣,雖說會傷及根本,但有着玄兵洞在,家大業大,重新彌補缺陷,並非.”】

【宋柴薪似笑非笑:“長風兄,我說了,我與緝魔道氣無關,流言從哪裏冒出來的,你去找誰就是了。”】

【看到你心如鐵石,秦長風自知編不下去,於是長嘆一聲:“罷了罷了,宋兄只要在一天,除非你自願,不然我便不會對你身上的道氣動手。”】

【“只是.你要小心顧逢春、還有其他道統、世家,以及州外來客。”】

【“另外.尤其要小心,新任的州主,以及寶瓶大將。”】

【“言盡於此,宋兄自行決斷吧。”】

【說罷,秦長風退出了梧桐府衙,你目送他離去。】

【在看到他離去的同時】

【你還親眼看見了,在秦長風身畔,有兩個修成了龍虎神力的長老,一左一右,還在疑慮質疑,這位玄兵洞的繼承人,為何不出手一樣。】

【只是作為主事人,秦長風一言不發,兩個長老猶豫過後,遠遠瞅了宋柴薪一眼,終究也沒有僭越。】

【你目送玄兵洞一行人遠走,雙眉皺起,只覺得事情.逐漸棘手起來。】

【這個時候,還有另一則消息傳來,叫你只覺更加皺眉棘手!】

【那就是,雲鸞山上四年不見的宋淵竟然突破了第四步,而且在梧桐府江湖中,一口咬死,說她宋梵鏡,就是當年的罪魁禍首!】

【一尊第四步的強勢出現,叫你這屁股都沒坐穩的府尊之位,開始搖搖欲墜。】

【而這時候,秦長風前腳才走,後腳,顧逢春就到來了。】

【如今的顧逢春,貴為‘紫陽府尊’,位階與你相同,位高權重,又是第三步,按理來講,他不應該離開轄區,除非.】

【有着上官的命令。】

【果不其然!】

【披着紫陽府尊衣的顧逢春,當著你的面,將州主‘藍景儀’的詔令,取了出來,只見上面寫着寥寥一行字:】

【‘令紫陽府尊顧逢春,去往梧桐,請宋柴薪入州敘職。’】

【你與他對視一眼,腦海里隱約浮現起了那一個替代裴南北,想要捉他作婿的新任州主,心中微寒。】

【“藍景儀不聲不響,想要拿下你。”】

【“我臨走前,老祖宗曾告訴我,叫我帶你回顧氏,我顧氏雖坐鎮寶瓶,但神京亦有人脈,不懼藍州主。”】

【“你身上的秘密,他們估計是已經確定了,或者說有太多第四步的人物,覬覦‘緝魔道氣’,能夠開啟的事物了。”】

【“以至於你曾經叩開武廟,震動大緝魔主像的事,都被翻了出來,再加上這一次的上品元丹,以及剛巧流出的謠言”顧逢春面色複雜。】

【倒是叫你面對各方壓迫,亂局,反而不由失笑了一句:“莫非成就上品元丹,還是我自身之錯了?”】

【“那倒不是,只是我顧逢春此生,從不受人脅迫。”這位年輕的俊朗青年,搖了搖頭,也笑了。】

【“你告訴我這麼多卻不拿我,不怕事後州主問責?”看到顧逢春和秦長風一樣,顧念着幾分曾經的交情,你有些欣慰。】

【老東西們腦子裏只留下了算計,不過好在,年輕人的熱血並未熄滅。】

【起碼,他們的交情,能壓得過那些個蠅營狗苟。】

【顧逢春聞言,哼笑一聲:“問責我什麼?對同僚出手,覬覦他身上的機遇?”】

【“老祖宗,藍景儀渴望的東西,我還沒到那個階段,即便是到了,你與我有交,我便不會這樣下作。”】

【“倒是你。”顧逢春皺眉:“隨着裴州主卸任、葉蒼將軍埋骨、白玉京楊城主離開,曾經作為你之靠山的三人,都已不在,你.”】

【顧逢春話未講完,便見到你毫不猶豫,褪去了一身梧桐官衣,將‘府尊令’直接拍在了桌上:“大勢壓來不由人。”】

【“只是一個懷疑的由頭,就能讓那些人徹底瘋狂,那我要繼續留下去,還能落得了好?”】

【“他們想要的東西,我沒有,可我說一句‘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們就信么?”】

【“當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那麼一切的辯駁,都是在罪行書上多添幾筆而已。”】

【“何況,我本就沒錯,只是因為寶地傳承,就能罔顧我身上立下的功勛,要是叫我哪一天起勢,呵.”】

【“我宋柴薪,當敢叫日月換新天!”】

【一句話,視諸多第四步如無物,全無忌憚之意,使得顧逢春聽后,都是微愣許久,未曾回神。】

【半晌后,才讚歎一句:“你若度過此劫,才是真正的一馬平川。”】

【說完,顧逢春離去。】

【只剩下你一人,獨自倚桌而立,凝神良久,倏忽才嘆:“命途多舛,一馬平川?”】

【“一劫還比一劫難,誰知道呢!”】

【起碼現在,這梧桐府的府尊之位,還沒坐穩,就要溜了。】

【此時,你心有所感,望向黑山天淵的方向,不知為何想起了少年時期,一場有關於‘不死涅槃真君’的黃粱一夢。】

【叫你心念一動,就起了去往那天淵一觀的心思。】

【即使如今宋淵已經立足第四步,不認宋梵鏡的名聲,但如今的她,已經不再是見不得光了,可你卻受到了各方覬覦,而且確確實實,身懷‘緝魔道氣’。】

【所以,你不敢賭,也不想拖累於她,於是連夜便隱姓埋名,消失了蹤影。】

【果然,】

【第二天。】

【不僅是州府的調令。】

【寶瓶大將‘斬龍侯世子’姜羨,竟領着親信,跋山涉水的親自到來了梧桐府,剛巧,便看到了你掛印離去的府尊衙司!】

【頓時間,更是在內心咬定,你心中有鬼,定是懷揣着‘緝魔道氣’!】

【當這則消息公佈、蔓延,一剎那,你便徹徹底底,落入了那些個正在觀望的道統、州外勢力眼裏!】

【掛印離去,其實倒也沒什麼。】

【雖說沒了靠山,導致無論搓圓揉扁,都是那些大人物說了算的。】

【可畢竟功勛在身,官品仍在,只是因為上官全是惡意,沒法混了,不得不走。】

【可說到底,他們也沒法大張旗鼓,捉拿與你,畢竟總不能‘莫須有’,扣上一頂帽子吧?】

【然而,‘斬龍世子’還未走出梧桐府】

【整個梧桐府,便掀起了‘神血叛亂’!】

【白秋意七年之前,埋下的種子,終於在今天,徹底引爆!】

【其中,最要命的是!】

【竟然好死不死的】

【打着的,是他‘宋柴薪’的旗號!】

【簡直就是,逼上梁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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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成真:我有無數神秘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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