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父母未至,聘禮得失,聘雁已丟,不如

第5章 父母未至,聘禮得失,聘雁已丟,不如

第5章父母未至,聘禮得失,聘雁已丟,不如改日再議?

此情此景,楊文遠只覺心情舒暢,得意地給自己扇了幾縷寒風。

溫度不重要,現在追求的是風度。

“如今聘禮沒了,聘雁尋着自由而去,大郎,接下來該當如何?”

如何?

接着奏樂接着舞?

聽到楊文遠一臉無辜的問自己的話,袁文純此刻鬱悶的想要吐血。

事情都是你做的,你現在反倒過來問我?

你剛才怎麼不問我?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指使伱這麼乾的。

早知這兩人說話做事沒有分寸。

但今日方知,這豈止是沒有分寸。

這簡直就是不明事理,哪有人這樣做事的?

袁文純想要解釋,但盛紘根本不給機會。

揮退了眾賓客離席,關起門來,一副要攤牌的樣子。

袁文純有些心慌。

這和我想的不一樣啊!

盛家。

壽安堂。

盛老太太沉着臉坐在上首,旁邊站着一個紅着眼眶的窈窕少女,進門右側坐着盛紘和王若弗,左側依次坐着袁文純,楊文遠和顧廷燁三個主犯。

一片沉寂過後。

盛老太太扶着頭上的護額,把頭轉向右邊。

“袁家大郎,你沒有話要對我這個老婆子說的嗎?”

袁文純知道盛老太太身份不一般,當即起身道:“這件事錯全在我,只求老太太勿惱,聘禮之事,我即刻傳信汴京家裏,讓再送一次。”

大錯已經犯下,再多的辯說已是無益,接下來的行動才是關鍵,所以袁文純認錯態度良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聘禮,現在和聘禮之事有何關聯?你們袁家既沒有和我們盛家結親的誠心,百般刁難,不如這場婚事直接作罷!”

盛紘聽完一楞。

他只想訓斥一下袁文純,讓袁家以後好好待華兒,但沒想到母親居然張口就是要退婚,這如何使得?

於是趕忙開口道:“母親,雖說文純有錯在先,但我們也不必如此決絕,是吧,大郎?”

“對對對!”

袁文純立馬接過話茬,“之前都是誤會,婚姻之事,豈是兒戲?只待家裏的聘禮一到,婚事依舊……”

“兒戲?”

盛老太太用力一拍桌子,噔的一聲,“是你們非要把我家華兒的婚事,當做你們袁府內鬥的兒戲!如今還反倒是覺得我家孟浪了,天下哪有這般道理!”

“平白逗弄我家,惹得我華兒這般可憐模樣!”

楊文遠之前不好盯着盛華蘭看,但有了盛老太太這句話,他立馬轉頭,光明正大的把目光投向亭亭玉立的盛華蘭。

五官精緻,肌膚如羊脂白玉般的細膩白皙,一雙如水的雙眸紅紅的,高挺的瓊鼻也泛着紅潤,顯然是剛哭過一場。

美人慾泣,我見猶憐!

也是,每個少女心中都有對婚姻的美好憧憬,現在弄成這幅模樣,換誰來都得哭上一場。

想到這,楊文遠的頭左扭右扭,對着兩側的顧廷燁和袁文純各自狠狠瞪了一眼。

這麼漂亮的小姑娘,瞧把人家弄得!

這動作被盛老太太看在眼裏,自然不會放過這個“主犯”。

“小侯爺,難道是我家的椅子不如你家的舒服?”

“啊?”

見眾人的目光投向自己,盛華蘭順勢還可憐兮兮地瞪了自己一眼,楊文遠心頭一顫,訕笑一下,“還行,挺好。”

“聘禮小侯爺收了,聘雁也放走了,接下來的事,小侯爺有什麼看法?”

這是在問看法嗎?這是審訊啊!

“嗯,這樣啊……”

楊文遠摸着下巴,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袁家好歹是勛貴人家,禮數肯定是不可少的。”

“父母未至,聘禮得失,聘雁已丟,不如改日再議?”

!!!

改日再議?

議你媽!

此刻袁文純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

這事要是今天不解決,這門親事可以直接宣佈告吹了,哪裏還有改日。

這樣回了汴京,整個大周的勛貴都能笑一年!

“不可!今日事今日畢,早結束早好。”

盛紘也是應道:“對,這事往後拖,壞的是華兒,還有盛家女兒的名聲啊!”

袁文純這時候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抽了,居然說出了一句帶着威脅的話,接了一句。

“是啊,還是早日結親為好。我家二弟可以等,但是你家女兒卻是等不得,出了這檔子事,怕是今後都不好……”

這句話一出,袁文純自己也發覺不妙。這怎麼把自己的心裏話說出來了,正要找補,就見一旁的楊文遠突然站起了身,打斷道:

“袁大郎說得對,是我想的差了,這事應當是越早解決越好!”

袁文純殺人的心都有了。

對什麼對,你這時候對什麼對?!

“勛貴就應當有勛貴的擔當,今日之事我佔了絕大部分,如果因此壞了盛姑娘的名譽,影響她的嫁娶,那她之後的事自然由我負責。”

袁文純很欣慰楊文遠願意站出來承當責任。

不過,這話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而此時,遠在汴京正在書房讀書的袁文紹,莫名間打了個噴嚏。

見楊文遠依舊大言不慚,王若弗一臉怒色,也顧不上楊文遠身份尊貴了,哭喊着道:“負責,你怎麼負責?如果今日之事不成,我華兒名聲壞了,你拿什麼負責?”

就要繼續喝罵,卻見一旁的盛紘臉色莫名地拉了拉她的袖子,把頭湊過來低聲道:“聽說這個小侯爺還未納吉(訂婚)。”

王若弗一愣,旋即接過身後劉媽媽遞過來的手絹,掩在嘴前,有些不可思議道:“此話當真,那豈不是……”

不過又有點遲疑,“不過,官人,聽我娘家人說,這個小侯爺在汴京的名聲不大好……”

袁文純此時也反應過來,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楊文遠。

我沒聽錯吧?

你這是在截我們袁家的胡?

剛欲辯駁,表達自家的誠心,上頭的盛老太太發聲了。

“聽說你在汴京喜愛玩樂?”

見話題轉移,袁文純心裏記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這婚事不會真的告吹了吧?

楊文遠整了整臉色,神情莊重。

“晚輩自從病好后,各家的文貼堆滿了家裏,其中尤以兗王和邕王最多,我想着年歲未到,看着覺得煩悶,所以應了顧家二郎的邀請,和他一同玩樂。”

“不過也只是遊玩兒戲,其他的未曾碰過。”

顧廷燁聽着有些懵逼。

當初不是你尋着我去玩嗎?

怎麼變成我帶你了?

聽完楊文遠這幾乎明着說,自己為了避免奪嫡之爭,故意自污的話,盛老太太和盛紘的臉上都露出難以言說的表情,兩人轉頭互相對視了一眼,緊接着盛紘就開口了。

“左右事情還未定下,家裏的午宴已經備好,不妨先去用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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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從截胡華蘭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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