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錦衣衛四大指揮使青龍 白虎 朱雀 玄武

第3章錦衣衛四大指揮使——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出手！

“有埋伏？！！！”

王方不動聲色，旋即又裝模作樣巡查少許，佯裝什麼都沒有發現，但那種敏銳的直覺傳來的危險氣息越來越深，每當他靠近劉辯的時候，這種感覺越發明顯。

“必須調兵過來仔仔細細搜查！”

正值董卓行廢立的關鍵時期，西涼軍上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千萬不能有任何的閃失意外。哪怕多疑小心，也比陰溝裏翻船來得好！

兩名親兵巡查回來后，對着王方搖了搖頭，並未多想：“將軍，一切正常，就是大半夜的小皇帝還不睡覺有些詭異？”

“嗯，此事稟告董公即可，由他自行定奪，我們無權過問，不要多事！”

可惜改變“丁原之死”的歷史劇情失敗，不然有着丁原掌控并州軍，與董卓的西涼軍對峙，兩軍拉扯、互相節制，劉辯可以得到足夠的發育時間！

但如今丁原已死，董卓行廢立再無阻擋，時間顯得急切緊迫！

朱雀握着摺扇，上前彙報道。

“最完美的偽裝易容，是尋找易容者相差無幾的形體的對象，如與王方相似的白虎，但白虎不擅長腹語術，難以模仿王方語調，又有暴露的風險。

而後又擺弄瓶瓶罐罐開始化妝、貼臉膜，漸漸出現王方的模樣。

一路上西涼軍戒備森嚴，人多勢眾。

殿外的西涼軍士卒聞言后，也沒有生疑，領命退去，腳步聲漸行漸遠。

但說到底，只有5個人而已！

玄武偽裝的王方拱手說道，聲音宛如一個模子刻出來：

王方點了點頭，佯裝不甚在意，旋即轉身準備離開。至始至終都沒有對劉辯行禮問安和盤問什麼。

整座南、北兩宮，都已經落入西涼軍掌控之中！

更別說董卓說降呂布，誅殺執金吾丁原后，控制了執金吾巡邏的皇城區域，西涼軍已經控制整座皇城，甚至是整個京師了！

劉辯麾下勢力——東廠廠督曹正淳，青龍、白虎、朱雀和玄武這錦衣衛四大指揮使，武藝高強、身手不凡，還各有特長。

曹正淳和白虎躲在暗中防備，偽裝成‘王方’和偽裝成兩名‘親兵’的青龍和朱雀，正在一旁與牛輔交流着什麼，竟也沒有引起懷疑，反而逐漸滲透到西涼軍高層中。

“多謝陛下！”

而董卓的西涼軍+吞併的并州軍+蠶食的何進舊部北軍五校和西園軍，他如今的兵馬高達二十萬！

整整二十萬兵馬！！！

劉辯還是顯得勢單力孤！還是缺人！

這種處境，劉辯只能靜靜苟在幕後，這不是慫，如果這時候上躥下跳，那是自尋死路。低調發育、隱居幕後、發展壯大，這才是聰明的選擇！

如果任由王方離開，以他方才的表現，之後肯定會帶兵過來搜查，曹正淳和青龍四人都將暴露，劉辯也將遭受生命威脅，朱雀立下大功了。

“你們做得很好，朱雀你觀察敏銳，當機立斷出手。不至於令王方走脫，免去了一場災禍，乃大功一件，暫且記下，事後朕會論功行賞。”

他們如今是光桿司令，也需要培養自己的勢力！

雖說系統抽獎召喚的人物，都是百分之百忠誠，可心理還是有些芥蒂。如今得知沒有辦法百分之百易容，他放心不少。

‘王方’只是微微點頭，巡查過去也是睜隻眼閉隻眼，令守備士卒鬆了一口氣。一路走過去，竟沒有一人察覺‘王方’已經不是王方，可見玄武的易容偽裝精湛。

王方方才拔刀出鞘、與青龍短兵交接、以及戰敗武器落地的聲音，還是引起了殿外西涼軍巡邏士卒的懷疑，都是兵勇，對刀兵武器的聲音最敏感。

劉辯微微點頭，心中也鬆了一口氣！

都是人才，沒有一個累贅！！！

劉辯滿意的點點頭，麾下勢力越強大，他暴起發難的時間越快。董卓即將行廢立，他不可能坐以待斃！

旋即忽然靈光乍現，玄武精通易容術？縮骨功？腹語術？

“為什麼會這樣？！”

王方沒有廢話，直接“鏘”的一聲拔刀出手，但還未等他出手，這時青龍也已追上，刀鞘擋住王方的攻擊，旋即電光火石間拔刀出鞘。

牛輔看的心煩，這時王方似是隨意道：

王方鬆了一口氣，旋即聲音沙啞道：“你……你們想問什麼……就問吧！”

“屬下‘王方’拜見陛下！”

“這小皇帝為何忽然有這麼多隱藏高手？！”

“陛下，此將似乎發現異常，眼神有些閃爍、手掌下意識握緊，心臟跳動的速度明顯加快，這些都是緊張的表現，為了以防萬一，臣等需要出手攔下此將嗎？”

最後換上王方的衣服褲子，甲胄武器，多穿幾層內甲麻衣填充身材肌肉，終於大功告成了。

可如此一來，一名將領失蹤，並且還是在巡查德陽殿的時候失蹤，西涼軍肯定會懷疑，對劉辯進行嚴查審問，恐怕會發現什麼端倪。

萬一只是朱雀錯覺，那就不是烏龍那麼簡單了，而是打草驚蛇了！

可萬一王方真的發現什麼端倪，到時候就不是打草驚蛇，而是西涼軍大軍圍剿了！

玄武伸手在王方臉上摸索着什麼，從頭摸到腳，甚至還解開甲胄摸索着，尺寸大小長短等等，不放過任何細節。

旋即只聽見“咔嚓咔嚓”的骨頭接合聲響，明明一米七左右的玄武，竟通過縮骨功膨脹到兩米身高。

殿門前的王方似乎感受到危機感，緊繃的神經頓時觸動，宛如離弦之箭，直接向著殿門外箭射出去。只要可以出殿，他大喊一聲就能吸引巡邏士卒。

鳩佔鵲巢，天衣無縫！

藉著對巡邏士卒的抽調，偽裝成‘王方’的玄武，以及偽裝成兩名親兵的青龍和朱雀，甚至藉機將王方和兩名親兵的屍首處理了。

聞言，青龍等人立刻出手。

“噠噠噠——”

這也能看出來？！

劉辯緊皺眉頭，望向走向殿門的王方。

在西涼軍士卒監視下，劉辯更衣束髮，漢代的玄衣纁裳十分繁瑣，他只有一個人穿戴，令西涼軍士卒接連催促，他不緊不慢的穿戴着。

偽裝成‘王方’的白虎，這一來是為了轉移注意力，省的牛輔心煩意亂驚擾聖上，他們又不好出手阻攔，以免暴露偽裝。二來也是為了安插細作間諜。

說十分有些誇張，但至少有七八分相似，宛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雙胞胎，加上一模一樣的聲調，稍作偽裝，完全可以以假亂真。

中華四大邪術之化妝術在玄武手中，已經爐火純青、登峰造極！

一個時辰后，時間已經快到正寅時（凌晨四點左右），天邊漸漸出現魚肚白。

“因此易容術很難做到十全十美。屬下只能盡量通過了解易容對象的言行舉止，做到以假亂真，因此屬下需要對王方進行拷問，以完善易容偽裝。請陛下許可！”

劉辯收回所思所想，振作精神，就看看今日董卓行廢立，還有沒有漢室忠臣挺身而出，還有沒有迴旋的餘地。當然不管如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屬下遵命！”

在正卯時，也就是六點左右，換防將領牛輔過來與‘王方’交接，交流中沒有出現懷疑，同時下令催促劉辯更衣束髮，董卓將在正辰時（八點）召集百官商議廢帝大事。

緊隨其後的兩名親兵還未察覺，愣了愣，下意識驚疑問道：“將軍，您為何……”

曹正淳心中也想着扶持東廠，如果忽悠董卓招收太監宦官，正合他意。

“有這種底牌，為何甘願讓董公提出廢立？！”

“罪不及父母，禍不及妻兒，你老老實實交代，我們會善待伱父母妻兒，讓他們頤養天年，不會牽連你的家小，你應該明白該如何選擇的。”

刀光一閃而過，王方的武器跌落，而他雙手捂着喉嚨發出“嗬嗬嗬”的聲音，鮮血從他手掌滲透出來，已經失去戰鬥力，人卻還活着。

劉辯心領神會，察覺到王方的猶豫，承諾道：“朕給你戴罪立功的機會，赦免你家小無罪！”

從他的反應就不難看出，王方已經發現端倪，果真如朱雀所言！

董卓妄行廢立，能不能成功還是未知數。但如今他身陷囫圇，眼看着活不了了，唯一的牽挂只是家中父母妻兒罷了，這也是他唯一的軟肋。

青龍、白虎、朱雀的高超武藝、精彩表現，令劉辯感慨系統的抽獎獎勵果真厲害，沒有一個多餘的累贅，都是人才！

曹正淳一直保護着劉辯，見此情形后，笑容滿面中，暗自嘀咕一聲：“東廠就需要這樣的人才！”

…

朱雀取出金瘡葯為他簡單包紮起來，明顯想要暫時止血拷問情報。

殿內的劉辯有些意外，循着音源望去，分明是角落處的玄武發出的聲音，這聲音已經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都沒有引起西涼軍士卒的懷疑。

“嗯，還是王兄弟想得周到，我找機會稟告董公。”牛輔一想也是，點點頭。

“就算小皇帝被廢，但董公要立陳留王為帝，到時候總不可能讓我們這些將士服侍吧？”

從北宮德陽殿走到南宮崇德殿，劉辯心中初步估算，光是守軍人數初步都有近萬。

“小皇帝都要被廢掉了，如果今日商議廢帝之事沒有意外，估計也就這幾日了，還要太監幹什麼？”

這一切說來緩慢，實際上只是眨眼之間，一場交手已經終止。

如果玄武的易容術可以百分之百易容，他反倒是驚嚇多過驚喜。

就好像蓄勢待發，緊盯着他的埋伏似乎要出手了！

這令劉辯有了一個突發奇想！

此時朱雀也說道：“陛下，王方活不了多久，西涼軍大將忽然失蹤，還是在德陽殿失蹤，恐怕會引起懷疑。不如令玄武易容偽裝成王方，鳩佔鵲巢如何？”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劉辯正考慮要不要讓曹正淳他們暴起發難的時候，一個聲音忽然響起，竟與王方的語調一模一樣：

“別一驚一乍的，整個皇宮戒備森嚴，都是我們西涼軍的弟兄們，哪裏會有什麼意外？本將軍在殿內休息少許，明日董公要召集百官商議廢立大事，必須養精蓄銳，爾等也不要鬆懈！”

兩名親兵緊隨其後離開。

青龍又收刀入鞘，快如閃電。

這個時間段，正是熬夜守衛的巡邏最疲憊的時候，其實不少士卒已經在偷奸耍滑的瞌睡着，聽到甲胄碰撞的聲響驚醒過來，對‘王方’進行行禮問安，裝模作樣戒備。

“陛下，青龍只是切斷賊將的氣管，並沒有傷到他的動脈，還可以苟活一段時間，我已經簡單治療止血，可以拷問西涼軍的情報。”

劉辯心下略松！

“王將軍。”

一念及此，劉辯果斷下令：“攔下他們！”

看在王方死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份上，也算是將功補過、戴罪立功，因此有時間給他厚葬，並且劉辯許諾，善待王方父母妻兒，他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

偽裝成‘王方’的玄武，帶着兩名偽裝的親兵--青龍和朱雀離去，由於白虎的形態太過高大異常，只能隱藏在德陽殿中，與曹正淳近身保護劉辯。

如果是以前，他們西涼軍上下對這個小皇帝不屑一顧。但經此一事後，王方已經明白過來，這個看似懦弱、實則深藏不露的皇帝，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

劉辯的憂慮之中，他們也來到了崇德殿。

朱雀只是一句話，就令王方瞬間睜眼，旋即神色猶豫，下意識望向上首的劉辯。

須知方才王方只是說了一句，不曾想玄武竟從這一句中，舉一反三、觸類旁通，模擬出王方的語調聲音，果真是人才啊！

許是看出劉辯的意外，朱雀為其解釋道：

“陛下，青龍擅長刀法，殺人只需一刀。白虎內力深厚，金剛護體，一雙虎爪可碎金石。屬下輕功和暗器獨步天下，琴棋書畫，醫卜星相，博古通今。玄武擅易容術、精通縮骨功、腹語術。”

“不要殺了他，還需拷問情報！”朱雀輕聲道。

終於劉辯穿戴結束，在西涼軍的監視下，向著南宮崇德殿行去。

聞言后，躲在暗中的曹正淳心中一動，覺得東廠也需要招攬人才，不然不就被錦衣衛比下去了嗎？

這四名錦衣衛指揮使，已經嚴重威脅到自己東廠廠督的地位，他才是陛下眼前第一忠犬！

聲音還在空中飄蕩，兩人已經被白虎從背後掐住喉嚨，發出了“嗬嗬嗬”掙扎的聲音，卻怎麼也無法掙脫鋼鉗似的虎爪！

而王方也沒有跑出多遠，只是邁出兩步，朱雀搖着摺扇已經擋在殿門前。

“陛下，縮骨功有其局限性，超出自身形體太多，骨架會顯得散漫空洞，宛如空中樓閣，不堪一擊。並且肌肉和肥肉，只能通過多穿衣飾填充，遇上肥胖者很難瞞天過海。

“屬下遵命！”

“正合朕意！”

頓了頓，劉辯有些擔心的說道：“此將是董卓麾下大將之一，失蹤太久恐怕會生出事端，終究是打草驚蛇了……”

王方驚恐的想着，腦海中蹦出十萬個為什麼。

這一切看起來似乎只是突發奇想的檢查似得，有驚無險的過去了。

玄武得令后，對王方進行拷問。

“嗖嗖嗖——”

此事需要想一個萬全之策。

玄武開始對王方的詢問，了解王方的習慣和言行舉止，與西涼軍諸將和董卓的待人接物等細節，將易容偽裝漸漸的完善，也讓劉辯聽到了不少的隱秘。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殿門外忽然傳來腳步聲，旋即是西涼軍士卒的詢問聲：

“王將軍，我們聽到刀兵的聲音，是不是發生什麼意外了？！”

“宮中太監都被袁紹等人率兵殺光了，不分老少斬盡殺絕，現在小皇帝連個人服侍都沒有，需要稟告董公徵辟一些太監宦官。”

經過朱雀的妙手回春治療后，王方喉嚨處的傷口已經暫時止血，但出氣多進氣少，眼看着活不了多久，一語不發，明顯是決定抗拒從嚴到死。

劉辯贊同的頷首，玄武領命後走向王方。

這一次有驚無險的度過了，但以後不能這麼深更半夜、好整以暇的坐着等着抽獎，太過惹人懷疑了！正常人誰一點不睡覺？！

王方轉身離去，劉辯還以為瞞天過海了，誰知道身後屏風忽然傳來朱雀的聲音，也不知什麼時候從橫樑轉移到屏風后：

“嗯。”

但隨着王方逐漸向著殿外走去，他心臟跳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手掌下意識的漸漸握緊，整個神經都處於緊繃狀態，因為他感受到那股危機感越發強烈。

但朱雀的承諾還不足以令王方信服！

但從他們的交流中得知，董卓似乎禁止麾下將士與漢帝交流，如此王方等人的輕視和傲慢反倒可以解釋了。

但不知道董卓行廢立后，還能給他多少時間苟着發育？！

劉辯心中漸漸凝重起來！

劉辯昨夜熬夜，被喚醒后大腦有些脹痛，但他精神很清醒，不是那種迷迷糊糊的狀態，或許是曾經錦衣玉食的生活令身體底蘊不錯，也或許是有了底牌底氣十足神清氣爽。

這場意外令人猝不及防，劉辯也沒有想到王方忽然突發奇想過來檢查，更沒有想到他會發現端倪，最後只能出手了！

…

他們進入了崇德殿之中。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