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兄弟勢必反目

第325章 兄弟勢必反目

第325章兄弟勢必反目

我也懶得管他眼神中是什麼意思,自顧自地想着東西。

突然我想起了那塊玉佩,用手肘捅了蘇子花一下問道:“你腰間的玉佩怎麼回事?”

蘇子花臉色變了變,又故作鎮定地說道:“什麼什麼怎麼回事啊,就一個很簡單的玉佩啊。”

我心裏有點生氣,但還是挑了挑眉假裝好奇問道:“沒怎麼回事你瞞着我啊?我可是從來都不知道這個玉佩啊。”

蘇子花不知道該作何解釋,索性閉上了嘴沒說話,我也不想說話,一時間空氣有些壓抑。

我最終還是嘆了口氣說道:“算了,你愛說說,不愛說拉倒吧。”

蘇子花把頭轉向了另一邊,最終也沒有說什麼。

而此時,黎淑嵐出聲說道:“喲,那個女人好像要出來了啊。”

卧們下意識地往白霧孀進去的方向看去。

果不其然,白霧孀從裏面慢慢走了出來,腳步一瘸一拐的,而且全身都是血跡。

黎淑嵐皺着眉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蘇子花連忙上去扶着白霧孀,着急地問道:“你怎麼了?裏面是什麼東西傷了你?”

白霧孀搖了搖頭沒說話,臉色蒼白得可怕,而我們也不知道她搖頭是什麼意思只能皺着眉頭看她。

白霧孀吸了一口氣說:“你們快走吧,他很快就來了。”

我皺着眉問道:“誰?”

狄言先回答說道:“是狄約吧。”

白霧孀抬頭看着他,點了點頭。

狄言出聲也把我嚇了一跳,他幾乎不怎麼說話,我也沒有注意到他,甚至不記得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哦不,一隻鬼。

白霧孀雙眼似乎有些濕潤,還微眯着眼睛。

蘇子花皺着眉說道:“是他傷的你?”

白霧孀搖了搖頭說:“不是,只是裏面的東西……”

黎淑嵐問道:“什麼東西?”

白霧孀似乎也懶得與黎淑嵐爭吵,放平了呼吸說道:“不知道,我沒有見過。”

遲舒和皺着眉問道:“這裏不是你建的嗎?為什麼這裏面的東西你不知道?”

白霧孀低頭沉思,好一會才說:“雖然是我建的,但是很多東西已經脫離了我的預料,就連骨蟲的出現都出乎我意料。我甚至感受不到有什麼東西進來,什麼東西出去,什麼東西還在這裏面。如果沒有錯的話,應該是被人動了手腳,不然我不可能感受不到任何東西。”

我們看着白霧孀臉色蒼白,神色嚴肅,也不像是騙我們,最後還是選擇了信任她。

黎淑嵐不耐煩地說道:“算了,直接去找那個什麼叫狄約的不就得了,還用得着繞這麼久的路嘛。”

白霧孀苦笑道:“他不會幫我們的,而且……他現在只想把我們全殺了。”

黎淑嵐挑了挑眉說道:“為什麼?我們也沒怎麼得罪他啊?”

白霧孀看着狄言說:“我們是沒有得罪,可是他得罪了。”

狄言皺着眉說道:“什麼意思?我從出聲就沒有見過他,怎麼得罪?”

白霧孀笑了笑說:“你悶獸人已經只剩下你和他了吧,那麼他對獸人的恨也就會加到你的身上,而你是他的兄弟,他成了獸人里的罪人,你卻被你們兩個的父母百般寵愛,他自然是嫉妒。”

狄言皺着眉說,有些痛苦地說道:“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小時候經歷的是什麼。”

白霧孀搖了搖頭,笑着說道:“所以說了,仇恨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狄言感覺自己的胸口有些煩悶,整隻鬼都有些煩躁。

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也就是他對獸人的仇恨轉移到了你的身上,哪怕因為他,你背負了一些不該有的罪名以及罵名,可是你在他眼裏就是最幸福的,甚至是搶走他一切的人。”

狄言皺着的眉頭遲遲沒有舒展開來,我知道一時半會是勸說不了他了,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沒事,我們都會幫你。”

狄言這一次沒有沉默,而是反抓住我的手說:“獸人之間的事情,還是我們自己處理比較實在,畢竟他也是我哥。”

我一下子沉默了,明明是兄弟,卻不能像黎淑嵐和黎淑漣那樣和平相處,而是要以仇人相看。

我突然覺得黎淑嵐和黎淑漣的情誼很深,應該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將她們兩個拆散了吧,畢竟就算是她們兩個其中一個無理取鬧,另外一個也會以百分之百的寬容去容納。

我突然感慨道:“有兄弟姐妹的感覺真好啊。”

狄言也不知道是在回答什麼,笑着回答道:“是啊……”

有兄弟的日子本來就應該快樂,可是卻要以仇人相看,這不管對誰來說都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吧,不知道狄約他是怎麼想的,他也會像狄言這樣子痛苦嗎?會的吧,可是親弟弟啊。

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狄言,準確來說是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現在就是黎淑嵐和黎淑漣也變得有些多餘,她們兩個的存在對狄言來說根本就是一場打擊。

我有些擔憂地看着狄言,而此時他卻一臉平靜和沉默。

白霧孀也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太過於壓抑了。

“你們走吧。”

我皺着眉問道:“那你呢?”

白霧孀搖了搖頭說:“不行,我如果跟你們一起走的話,他很快就能知道你們在哪裏的,我不在的話他還要費點時間。”

我皺着眉低頭看向了遲舒和。

遲舒和也擰着眉說道:“反正我們遲早也要跟他見面,早晚的事情而已,走吧,沒事。”

白霧孀遲疑地看着我們,心中非常的糾結。

黎淑嵐皺着眉頭說:“誒行了行了要走就走,怎麼一個兩個的都這麼多事啊。”

我笑着對白霧孀說:“行了行了,走吧,在這裏一直糾結下去才是最麻煩的。”

白霧孀顯然還是有些遲疑,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好,麻煩你們了。”

蘇子花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一樣,一臉驚奇地看着白霧孀說道:“不容易啊,你也會道謝了,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白霧孀一腳踹在蘇子花腿上,還不留情。

我們在走出去的過程中,我特地走在白霧孀旁邊,低聲問道:“你知道蘇子花腰間那個玉佩怎麼來的嗎?”

白霧孀先是一驚,然後問道:“你看到了?”

我點了點頭,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可惜他不跟我說啊,我只能來找你了。”

白霧孀抿着唇,好一會才說:“那塊玉佩,是我送他的。”

我一臉驚訝地看着白霧孀說道:“你們這是要人鬼情未了?”

白霧孀瞪大了眼睛很用力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什麼人鬼情未了啊!毛病,那塊玉佩我就是送他而已,當時剛認識嘛,總得以禮相待啊。”

我挑了挑眉說道:“那你直接要回來不就行了,怎麼這麼多事啊。”

白霧孀嘆了口氣說:“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來的道理,更何況那塊玉佩還是要給他的,我又不收回來,只是我有點用處,但是我不能讓他知道我要幹嘛,你明白嗎?”

我挑了挑眉說:“可以啊你,還有秘密的小禮物。”

白霧孀鬆了口氣說道:“那你幫我嗎?”

我一拍大腿說道:“那必須得幫的啊,放心吧啊。”

白霧孀笑着說:“謝謝。”

我故作大方地擺了擺手說道:“誒誒誒,客氣客氣。”

白霧孀也沒再說什麼,我開始想要怎麼接近蘇子花,然後悄無聲息地拿走玉佩,在悄無聲息地掛回去。

雖然我覺得不太可能,哦不,是根本不可能。

畢竟我不知道白霧孀要用多久,而且蘇子花時不時會碰一下自己身上有價值的東西。

之前他一直扶着腰我還以為他腰閃了,現在才知道這小子是放了一塊玉佩。

我想到,要不等下一次休息再拿吧,現在拿不太行。

而這一次休息等得有點久,我們是在一個分叉口停下來休息的,免得等會隨便鑽個洞進去就遇到了什麼不該遇到的,所以先在外面稍作休整。

由於我們中還有人,於是時間擴大了很多,讓我們補個覺再起來,說什麼是下一次的麻煩不要拖他們後腿。

蘇子花吹牛逼倒是勤快,一下子就說:“開玩笑,老子能死?不可能!”

我幽幽地說道:“那你可別讓我們救你啊。”

蘇子花一下子噤住了聲,畢竟下一次會遇到什麼都不知道,現在直接下定奪有點早,還是緩緩吧。

我看着蘇子花這樣就知道他是沒什麼話好講的了,笑了笑沒有說話。

一群鬼自然不用睡覺,不過遲舒和說他之前也是人,不管說什麼都要趴着睡覺享受一下當初人類的樣子。

這倒也是沒有什麼,主要的是,狄言跟着遲舒和一起瘋了,我突然覺得我的前途有點黑暗啊。

他們都沒人願意守着,然後我因為要拿蘇子花的玉佩,自告奮勇地說:“我來守着吧。”

他們自然是樂意,安全有了保障,自己還樂得輕鬆,何樂而不為呢。

而我?我就只好可憐地做起了這份莫名其妙的工作。

我的頭靠在了牆上,好半天都沒找到什麼機會來把蘇子花腰上的玉佩拿下來。

我想了半天,感覺一天都要過去了,也可能是因為他們最近比較累,沒有要醒的樣子,我皺了皺眉告訴自己時間不多了,要加快。

我小心翼翼地挪到蘇子花旁邊,見蘇子花一直擰着眉頭沒有醒過來的時候開始有點好奇他夢到了什麼,還一直皺着眉。

不過當務之急應該是拿到蘇子花的玉佩。

我的手小心翼翼地伸到蘇子花的腰間,蘇子花應該是感覺到有誰在觸碰,腰部動了一下,砸吧了幾下嘴。

我被他這麼一小個動作嚇得手都僵住了,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我再次伸出了我的魔爪,試圖一次拿到手,但是神經線崩得太緊,不管看什麼,聽什麼,都覺得是蘇子花的影子和蘇子花發出來的聲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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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年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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