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楚郎,你又要任我擺佈了
“你渾蛋,還看,快閉上眼睛。”
吸血蝠王剛鬆了一口氣,見楚牧目不轉睛地盯着自己看的時候,氣得肺都快炸了。
楚牧冷笑,“自己在我面前迫不及待地脫掉,還不讓我看,你這是幾個意思?覺得楚某人好欺負,故意找茬是吧?”
“我找茬?”
吸血蝠王指了指自己,怒不可遏,極端憤怒之下,整個人都在顫抖着。
“大,抖,白,黑,唉,顏色還不錯,這抖一抖,啥都能成啊,以後你別叫吸血蝠王了,就叫抖王吧。”楚牧一眨不眨地盯着對方身上曼妙的地方看着,臉上則是帶着戲謔之色。
雖然對方是活了數十年甚至百年的老太婆,但楚牧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美好的地方是真的,既然如此,年齡就不是什麼問題了,畢竟,好看啊。
“抖...抖王?”
吸血蝠王一開始還沒弄明白楚牧的意思,但當她憤怒之下,因為抖動的幅度太大,兩團白嫩卻被熏黑了的光球撞在身上,帶來的抖動之間的垂墜感的時候,她頓時明白‘抖王’是什麼意思,大怒之下,抖動更厲害了。
楚牧乾咳一聲,“應該叫大抖王才對。”
“啊啊啊,我要殺了你...”
吸血蝠王怒不可遏,也顧不上去找衣服遮掩身上了,直接朝楚牧衝過來。
碰!
結果,她因為跑得速度太快,到了楚牧面前的時候,不小心一腳踩空,出於慣性,整個人直接朝着楚牧滑了過去。
“你就這麼,直挺挺地倒過來了,而且光溜溜的,雖然有點兒熏黑,但這樣子,誰看了都要迷糊啊。”
楚牧長長嘆息着,尋思着自己應該退一步讓開,讓吸血蝠王倒在地上,還是自己應該主動伸出雙手把人抱在懷裏。
只是,這麼一番思索的功夫,吸血蝠王已經倒了下來,直接和楚牧撞了個滿懷。
楚牧的身形晃了晃,並未被撞倒,而是下意識地伸出雙手抱住她的小蠻腰。
“就在前面,殺。”
他還未反應過來,突然聽到後面有大吼聲傳來。
楚牧愣了愣,低頭看了一眼倒在自己的懷中的吸血蝠王,問道,“你帶來的敵人?”
結果,讓他鬱悶的是,吸血蝠王的雙眼緊閉,呼吸不穩,竟然已經暈過去了。
“......”
“大姐,醒一醒,別睡了,敵人來看你了。”
“唉,你這樣,我該怎麼處理你啊。”
楚某人查看了一番吸血蝠王的傷勢,發現這女人雖然強撐着來到自己面前,實則體內氣息紊亂,顯然是被傷到了,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想醒過來卻是需要點時間。
當然,楚牧絕對不會覺得對方之所以暈倒,是被自己給氣暈了的。
楚牧嘆息了一聲,脫掉身上的衣服給這女人穿上,不過,只是穿着外套有點兒不太夠,無奈,只能把自己身上穿着的t恤脫下,先麻利地給女人罩上,然後再將外衣脫下給女人套上,如此一來,內外雙重保護,剛好蓋住了女人上下兩個最為私隱的部位,不過,楚牧卻光着膀子。
“如果年齡不是那麼大,之前表現的不是那麼噁心的樣子,其實也是不錯的。”
楚牧捏了捏吸血蝠王的臉蛋后,才將她放在地上。
一開始,吸血蝠王躺平的狀態,雙腿是岔開的,楚牧看着總覺得有點兒不太對勁,畢竟,她是真空狀態,若是有人趴着看,還是能看到啥的。
想了想,就將對方翻轉過來,讓對方雙腿屈膝跪在地上。
“呃,有點不對勁啊。”
原本,楚牧的最初目的是減少對方的春光泄露,但當這女人趴跪着的時候,這個姿勢卻是讓人浮想聯翩,就連楚某人的聖陽之體都有點兒蠢蠢欲動。
啪!
他又給了自己一個耳光,想壓制下蠢蠢欲動的聖陽之體,奈何,這女人的姿勢實在是有點兒請君入蓬門的樣子,這讓楚牧越看越是無法壓制。
“殺。”
就在楚某人覺得整個人都快被火焰點燃了的時候,一聲怒吼響起,正是那群追殺而來的強者,爆發出最強之力,隔空同時朝楚牧殺過來。
一把天刀,足足有十丈長,從天而降,斬向楚牧。
一隻拳頭,閃爍着璀璨的金色光芒,如同黃金一樣,破空而至,穿透虛空時,發出了清脆的嘯聲。
還有一掌,參天蔽月,如同那傳說中的如來神掌,從天而降。
楚牧詫異地抬起頭,“如來神掌,難道是那群老禿驢出山了嗎?”
旋即,只是一揮手,飛刀破空,朝頭頂落下的巨大手掌斬上去就沒有再去看這一掌。
他又轉頭,看向那一隻金色的拳頭,讚歎道,“如今黃金價格暴漲的年代,你竟然能凝聚空氣和真氣為黃金,這一拳是真正的價值千金啊。”
眼看着這一隻金色的拳頭即將轟擊在他的面前時,楚牧的右手舉起,伸出一根食指,就這麼緩緩地點在對方的拳頭上。
三方攻擊,同時而至。
但,楚牧只是動用兩擊去抵擋,至於那把天刀,楚牧並未阻攔,顯然,他抽不出手去抵擋那把天刀。
碰!
如來神掌被飛刀貫穿,剎那崩碎,化作無數金色的光芒四散開來。
轟!
楚牧的手指頭,點在那隻拳頭上。
那隻看起來霸道無邊的拳頭只是堅持了片刻,竟被這一根手指頭點的炸裂開來。
這一幕,使得眾人深深震撼了。
就連遠處的天刀老祖也驚呼一聲,“此子的實力竟然如此可怕,一根手指頭就能點碎這一拳,他的肉身之力恐怕已經超凡入聖了。”
“宋道,我將自身的刀意注入你的刀氣中,提升你這一刀的力量,斬了他。”
三方同時攻擊楚牧,如來神掌和金剛拳都被楚牧輕鬆破去,唯有那把天刀的攻擊依舊,帶着非常強大的力量朝楚牧斬過來。
在這過程中,天刀不斷蓄力,變得越來越強大。
天刀老祖雖然受到重創,但他的刀意卻能繼續施展。
隨着他以手化刀,隔空斬出一刀,雖然沒有強大的力量爆發,卻將他自身的刀意加持到已經斬到楚牧頭頂上的天刀之內,使得天刀發出陣陣嘯聲,威力比之前強大了兩倍不止。
這就是刀意的可怕之處。
同樣一個人,以同樣的力量斬出一刀,有刀意和沒有刀意的差距太大了。
“有點本事。”
楚牧讚歎道,“雖然你的刀意很弱,但加持之下,這一刀的威能已經有點意思了。”
“老祖,還不夠。”
天刀老祖身邊,一個中年男子皺着眉頭道,“這一刀顯然無法斬殺對方,甚至就連重傷都做不到,還需要老祖再加一把勁,否則,我們就功虧一簣了。”
天刀老祖雖然將刀意加持在其中,但他不想讓自己的傷勢變得更嚴重,就連一點兒能量都不施展,此刻,聽了宋道的話后,不由皺了皺眉頭,“但是,我的傷勢極為嚴重,就算加持能量,我也無法掌控這一刀,你有把握掌控這一刀嗎?”
宋道正色道,“刀在案板上,已經即將落下,不需要什麼掌控,除非他的刀道比老祖強大太多,超越了老祖十倍甚至是百倍的刀意才有可能反過來掌控我們這一刀,否則,他就算不死也要重傷。”
“老祖,您覺得這世上有人能在刀道方面超越您數十倍乃至百倍嗎?”
天刀老祖聞言,頓時笑了出來,“這怎麼可能,我的刀道不敢說舉世無敵,至少在如今的各大武道聖地中,絕對找不出一個能夠在刀道方面超越我十倍之人,若是有,老夫心甘情願將腦袋送給他。”
“那就不怕了。”
宋道笑着道,“老祖,這一次,我們毫無保留全力出手吧。”
“行,老夫陪你賭一把。”
原本還有點兒猶豫的天刀老祖也狠下心來,先是壓制了體內的傷勢,緊接着則是全力動手,將自身的所有刀意全都融入那一刀之內,不僅如此,他甚至還將自身的能量也注入其中。
嗆!
伴隨着一聲撕破天際的刀吟聲響起,這把天刀的體型開始不斷延伸,變長變寬,擁有驚天動地的力量,浩浩蕩蕩的。
“哈哈哈。”
眼看着,這一刀的威壓貫徹天地,似乎要將這蒼天都劈開一樣,天刀老祖的臉上也露出了激動之色。
宋道也笑了。
他的笑容,卻有點兒意味深長。
楚牧也在笑,而且,還是對宋道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至於另外兩位偷襲楚牧之人,兩人竟然都是光頭禿驢,他們正在咳血,此刻感受到這一把天刀的威力,不由露出震驚之色,“如此天刀,威能太強了,就算我等遇到了也要被斬殺當場。”
“此子,死定了。”
天刀緩緩落下。
似乎,下一刻就要將楚牧劈殺成為兩半。
天刀老祖一臉虛弱,忍不住坐在地上,狠狠喘了一口氣道,“沒想到,除魔大會還未召開,竟然就要將此子斬殺,不容易啊。”
“不過,這一次,我們能提前將此子斬殺了后,就再無人能說我們為此而挑起正邪之爭端了。”
想到這裏,天刀老祖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了欣慰之色。
他一直很想當這一次除魔聯盟的首領,卻又擔心被人說他是以公謀私,畢竟,他確實是為了對付楚狂人的兒子楚牧召集眾人除魔的,如果楚牧在這之前先被斬殺了,那他就有話可以懟回去了。
“恭喜老祖,不,應該是恭喜盟主。”宋道非常上道,張口就喊上盟主。
天刀老祖笑得合不攏嘴,卻依舊一臉謙遜的樣子,“凡事未定之前,不能亂說,比如這一戰,雖然我們勝券在握,但還未將楚牧那小子斬成碎片之前還未成為定局,說不定那小子有辦法反過來對付我們呢?”
“天刀老頭,這是你最聰明的一次。”
原本,天刀老祖只是隨意拿出來比喻一下而已,但他的話剛說完,就聽楚牧讚歎道,“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嗆!
接下來,則是一聲更為驚天動地的刀嘯聲傳出。
緊接着,只見楚牧身形凌空,周身竟然有一股無敵的刀意爆發。
刀意本無形,但在楚牧身上,卻變成了有形之物,而且化作了一道刀芒沖入到頭頂巨大的天刀之內。
下一刻,宋道驚呼道,“不好,我失去對天刀的控制力了。”
“什麼?”
天刀老祖的面色大變,“他的刀道竟然如此可怕,難道已經達到了刀意九重天之境了嗎?”
“千萬不要讓他得逞,全力奪回掌控權,哪怕無法動用天刀斬殺此子,也要讓這把天刀破碎開來。”
天刀老祖的面目猙獰,大聲咆哮着。
他想親自衝過去,奈何,他的傷勢嚴重,再加上剛才全力以赴,將自己的一身真氣和刀意全都注入到天刀之內,此刻根本沒有力量去奪回天刀的掌控權。
他只能怒視着宋道,“給我奪回來,否則,我要你的命。”
“老祖,我全力以赴。”
宋道咬碎了牙齦,鮮血不斷從嘴角滴下來,然而,他就連標準的一劫武聖都算不上,只能說是偽武聖罷了,這把天刀的威能太強,再加上這把天刀中集齊了宋道、天刀老祖還有楚牧的刀意,根本不是他所能掌控的了。
宋道全身青筋暴起,傾盡全力,卻無可奈何,只能低吼道,“我不行了,不過,我現在他和我僵持着了,若有人對付他,說不定是最好的機會呢。”
“你已經和他形成僵持狀態了嗎?”天刀老祖驚呼道。
宋道咬着牙,艱難回應,“我感覺是的,但不知道是不是他在做戲,如果是假的,那他的實力就太可怕了。”
天刀老祖目光閃爍不已,雖然楚牧的實力非常強大,但他不信,擋住他和宋道兩人全力的天刀后,還能有餘力對抗其他人。
於是,他大吼道,“諸位,別再藏着了,全都出手,將此子斬殺了,我天刀聖地欠你們所有人一個人情,日後爾等都可以憑着這個人情來要求宋某做任何事情。”
“此話當真?”
他的話落下后,立刻有人得到了回應。
正是一個隱藏在黑暗中的強者站出來了。
對方身穿道袍,長發披肩,用極為復古的木簪子穿過長發,有種仙風道骨的樣子,但這老頭偏偏手中拿着一個巨大的紫金錘,如此一來,他那仙風道骨的形象直接被破壞得不成樣子了。
“只要出手,無論最終結果如何,我天刀聖地都欠每個人一個人情。”天刀老祖為了殺楚牧可以說是豁出去了。
“好。”
行老道士大笑着擼起袖子,扛着紫金錘朝楚牧的方向衝過去。
“算我一個。”
隨着一道輕笑響起,一道人影如同鬼魅一般朝楚牧殺過去。
“還有我。”
第三個來了,是一個黑衣老女人,她冷笑一聲,一把細長的長劍如同靈蛇擺尾一樣不斷顫動着,長劍所過之處,虛空竟然發出被割裂了的聲音,可見她這一劍的威力極為強大。
“也算我一個。”
第四個出現了,十個矮小的老頭,他擼起雙手的袖子,往手心吐了口口水,怒喝一聲,“三分歸元氣...”
但,話音落下后,突然一拍腦袋,嘀咕道,“哎呦不行,老頭子我忘了,我的三分歸元氣要在白天威力最強,我想想該用什麼絕招才能將這小子秒殺了。”
“你們別動手啊,等等我,等我想好用什麼絕招再說。”
然而,這時候沒有人會等他,大家紛紛爆發出最強之力殺向楚牧。
“我們也來。”
同時,之前被楚牧破了絕招正在咳血的兩個光頭也再度出手了,不過,他們的心裏總覺得不太對勁的樣子。
畢竟,楚牧出手擋住他們的攻擊可謂雷厲風行,速度之快就連他們都沒有反應的時間,然而那把天刀從斬向楚牧到和楚牧形成對峙,實在是太慢了,這讓他們感覺,好像雙方是商量好的一樣。
“不對勁,等會兒若有問題,立刻跑。”
兩個光頭禿驢各自出手,一拳和一掌轟過去,而自己則是不進反退。
反正他們參與了兩次,天刀聖地的人情是拿到了,至於能否將楚牧滅了,他們就不管了。
“就是這時候。”
就在眾人的攻擊齊齊轟過來的時候,楚牧的身形突然拔地而起,瞬間飛到那把天刀的上方,緊接着,讓所有人驚駭欲絕的一幕出現了。
楚牧腳踏天刀,這把天刀竟然瞬間被他掌控,楚牧只是輕輕旋轉,天刀直接被他控制着朝着眾人橫掃過去。
“多謝天刀老祖配合借刀,楚某送爾等上路。”
楚牧以腳御刀的同時,還哈哈大笑了一聲。
“什麼?”
眾人的臉色都變了。
“不好,後退。”
兩個禿驢則是大驚失色,也不管真假,直接施展最快的速度朝着遠處瘋狂逃去。
“八方滅絕...我曹,這是陷阱?”
那個矮小老頭好不容易想到了要施展的絕招,雙手抱圓,正要動手的時候,聽到楚牧的話,嚇得一個激靈,連忙大吼道,“跑啊,天刀聖地和魔道聯合,坑殺我等了。”
“渾蛋,別亂說,你這老東西...”
天刀老祖氣壞了,正要解釋的時候,卻發現楚牧已經駕馭天刀掃過去,不僅破了所有人的攻擊,甚至還將沖在最前面的兩個直接斬爆了。
第三個正是黑衣老女人,直接丟掉細劍,身形朝後方激射而去,口中也同樣怒喝道,“好一個天刀聖地,好一個宋天刀,你好狠啊。”
“老身若不死,定要將你的陰謀揭穿了。”
此話落下,原本還駕馭着天刀斬殺過去的楚牧連忙停了下來,而且,演戲做全套,直接一個用力將腳下的天刀崩碎,口中對天刀老祖喝道,“老祖,不能讓他們跑了,否則我們的事情就敗露了。”
“別走。”
天刀老祖還未開口,宋道就怒喝着朝着那個女人殺過去。
“好好,哈哈,你們完了。”
那個黑衣女人怒極而笑,速度卻是快到了極點,眨眼就遁入黑暗中消失不見。
唯有宋道在那兒大呼小叫,“別走,別污衊老祖,這一切都是姓楚的設計的陰謀啊。”
“不要追了,回來。”天刀老祖怒喝道。
宋道連忙沖回來,扶着天刀老祖道,“老祖。”
“走。”
天刀老祖雖然氣得正在吐血,卻也知道若留下來必死無疑,直接喝道,“跑。”
“是。”
宋道連忙扛起天刀老祖,亡命狂奔。
“別跑...噗。”
天刀老祖的目光一直盯着楚牧的方向,生怕楚牧追殺上來,卻發現楚牧大吼了一聲后,竟然口吐鮮血,神色萎靡的樣子。
天刀老祖愣了愣,有心想讓宋道殺回去送楚牧一程,卻又怕這是楚牧的陰謀詭計,只能咬着牙道,“快跑。”
“是。”
宋道扛着天刀老祖發足狂奔,同時傳音給楚牧,“牧爺,殺嗎?”
“留着,好好照顧他,別讓他死了,你也別暴露了,就算他死了,也要等你成功掌控天刀聖地再說。”楚牧的聲音在他腦中響起。
“是。”
宋道不再遲疑,扛着天刀老祖發瘋了一般離去。
而,楚牧在噴出一口老血后,則是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苦笑道,“天刀老頭以為我是偽裝的,卻沒想到,我是真的受重創已經無法動彈了。”
說著,索性將腦袋枕在吸血蝠王那柔嫩的身軀上恢復傷勢。
“楚郞,上一次過後,人家每天夜裏想起你,就情難自抑,夜夜都在期待下次與你見面的情形,沒想到老天爺不負痴情人,竟然把你送到人家的底盤上。”
“而且,你無法動彈,又將任我擺佈,我好高興啊。”
就在楚牧開始進入療傷狀態的時候,一個漂亮的女子走了過來,看着無法動彈的楚牧,她滿臉春光,不假思索直接脫掉身上的衣服朝楚牧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