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印堂成黑
第21章印堂成黑
洪老五是陰學家,看陰宅,就他相陰宅是十分的出名的,現在想請他看陰宅,他搖頭,沒空兒,那錢有多少,誰都說不清楚。
洪老五給我講陰陽五行說,我根本就聽不懂,我也沒有心思聽。
“你別BB了,怎麼解這事。”
我只想知道,我怎麼能不死。
“這個,就要看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洪老五,你特么的太陰險了,看來他不只是衝著喪盆而去的。
“我把喪盆給你,馬上去拿,告訴我怎麼不死。”
“就一個喪盆嗎?”
洪老五陰險的搖着頭。
我也明白了,他是衝著血珠旗袍而去的。
“那你想要什麼?”
洪老五拍了我一下說,都是兄弟,什麼都不要。
我最害怕的就是這句話,現在我保命要緊,其它的先不說。
看來我父親阻止我幹這一行當,是對的,看着隨時就能發大財,實則,處處暗藏殺機,惹上了這事,你還一時半時的擺脫不了。
這事我要跟洪老五說嗎?
暫時不能說,這小子心懷鬼胎,別再把我害了。
第二天,我去找關爺,帶着血珠子,那顆血珠子。
進去,關爺給我泡上茶。
我把血珠子拿出來,放到桌子上。
“送您老的禮物。”
關爺看了一眼,笑了一下。
“一顆血珠子,你得放回血珠旗袍上去,九十九顆珠子,少一則生邪而出。”
在33號宅子裏發生的事情,那是因為旗袍上少了一顆珠子嗎?
我看着關爺,確實是邪惡生出。
我說了洪老五所說的話,關爺看了我一眼,他說確實是印堂發黑了,不過那不是死兆,他們不懂,印堂發黑分成多種的,洪老五應該是懂的,那老馬只是遇到了事情,並不懂,洪老五這是在挖坑。
看來很多人都盯上了這血珠旗袍了,關對於一顆珠子是看不上眼的,他要全部,就是血珠旗袍。
我回33號宅子,進地下室,我看着,那血不再滴了,一口棺材血紅,血已經成暗色。
我抬頭看上面,有一個小孔,這是非常奇怪的,怎麼弄的呢?
如果是機關,是嚇人的東西,可是那至少是過去了三百多年了,就是血也凝固了。
我打開沈筱壺的那口棺材,把血珠放到裏面,我無法確定是什麼地方掉下來的珠子,如果想找,就是把衣服拿出來,我不想從一個屍骨上脫下任何的衣服來。
那半屍着實是嚇人。
我上去,坐在院子裏喝酒,想着這件事,這是沈家的,我應該還給沈家,讓沈家人自己來解決這件事,也許就會過去了。
這只是我自己想的,旗袍畫兒是不會讓我過去的。
但是,把沈筱壺送回家,這樣也許會有轉機的。
我是思來想去的,這血珠旗袍我不是不捨得,這東西我也不敢要,弄不好有命拿,沒命受的事情。
這樣會把禍轉到沈家嗎?太多人盯着這血珠旗袍了。
沈英再來找我,說請我喝酒。
我和沈英在城外的羅布里吃的西餐,看得出來,沈英是一個很懂生活的人,也會照顧人。
我喝着黑啤酒,想了很久。
“沈英,我把沈筱壺的屍骨加上血珠旗袍還你們。”
沈英端着紅酒杯的手輕輕的抖了一下,她是一個見過世面的人,聽到這樣的事情,竟然能控制得很好。
“不可能,你說那血珠旗袍是假的,也許是假的,可是屍骨在沈家。”
我看着沈英,那不是在說謊,她也沒有必要。
沈英告訴我,當年,他們沈家人逃離京城是在沈筱壺被賜死的前幾天,他們到了白城,一直關注着古城的事情。
沈筱壺死的當天,沈家人已經安排好了收屍人了,屍體當天就收回,轉到了白城。
原來是這樣,沈家並沒有不管沈筱壺的屍體。
那是二百四五十年前的事情了。
我覺得太奇怪了,那33號宅子裏的半屍又是怎麼回事?
我分析,如果那血珠旗袍是假的,那屍體也是假的,沈筱壺官比四品,死後,也就沒有害怕了,幫着收屍的那個人,有可能就做了手腳。
血珠旗袍好斷定真假,那屍骨就難了。
沈英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說她能做主沈家的事情不?
沈英點頭,我看得出來,她將來就是沈老太爺的接班人,那沈家現在已經有過百口人了,還如同以前一樣,在沈家大院生活,家長制。
我帶着沈英就回了33號宅子。
下去,打開棺材,我讓沈英看,她是目瞪口呆,這回是失色了。
“不可能,怎麼會這樣呢?屍體是完整的,不會是半屍的。”
“你也別著急,現在無法確定,這到底是不是沈筱壺的屍骨。”
我們上去,坐在院子裏喝茶。
沈英說,想好好看看那血珠旗袍,想斷定一個真假。
“那個不用了,那是真的,沈家現在有的那個是假的,這個沒有問題,屍骨就不知道了。”
沈英說回去她彙報一下,這事重大。
沈英走後,我把旗袍畫兒拿出來,掛在牆上,沈英竟然和沈筱壺長得有幾分像,看着這旗袍畫兒上的沈筱壺,被皇帝所寵,這也是太正常了。
商梅過來看我,我不讓她在33號宅子裏獃著,這兒太邪性。
商梅天黑後走的,洪老五就來了,他看了我一眼。
“印堂黑不見了,你找高人了?”
沈老五是一個騙子,我得利用他。
“九缸十八鍋,這事是真的不?”
沈老五顯然沒有想到,我會突然問到這個問題。
沈老五說,那不過就是那些閑人編出來的。
“那是真的,而且我有地圖。”
我看着沈老五,他瞪着眼睛。
“地圖呢?”
我站起來,笑着,告訴他,地圖有,但是不會輕易的拿到手的。
沈老五站起來,摟着我說去喝酒。
他和我去宣景老馬那兒喝酒。
老馬這回沒有過來,坐在酒台上看着。
沈老五和我談價,我說我也想要那些東西,九缸十八鍋,那可是不少東西。
沈老五瞪着我,咬牙切齒的。
他把卡放到桌子上。
“一千萬,加上我的別墅。”
這小子真捨得,那九缸十八鍋,看來是真的存在,這洪老五就是一個騙子,如果不確定,他是不會放這麼大招兒的。
“你說,沈筱壺官比四品,那可了不得,就那件血珠旗袍,都是世上稀有的珍品了,那九缸十八鍋中,會是什麼?我也聽說,她是一個清官,那不一定埋着的是什麼。”
我看着沈老五的反應。
“沒有不貪的。”
他冒出來這麼一句來。
我把卡拿起來,放到兜里。
“別墅明天過戶,過完地圖就是你的了,但是地圖是地圖,如果找不到東西,你得認。”
洪老五冒汗了,這是賭。
“那地圖是真的就行,那九缸十八鍋是什麼,我不管,就是土,我吃土,認。”
洪老五第二天真的就和我去辦了過戶手續,這事讓我也不安,洪老五玩的是**,陰學,邪惡,沒有見過他的真本事,也許是我不知道。
這次我決定坑他,就是給他一個教訓,給我挖了多少坑?我沒掉進去,如果總是這樣挖,九九八十一坑,我遲早要掉進去一回,就一回,我就死定了,所以我得讓他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我特么的根本就沒有什麼“九缸十八鍋”的地圖,但是我有一張老地圖,二百多年前的,那是在村裡收來的,竟然也是高爾山上的,畫了二十七個點出來,正是九和十八的和數,但是那不是九缸十八鍋,當初我以為是,興奮得兩天沒睡着。
我找過了,不是,那兒什麼都沒有,這是假的,但是做太真。
就這東西,二百多年前的,沒有人能斷定真假,就是什麼都沒有,你洪老五也不能說我騙了他,他就得認栽。
第二天,我把地圖給的洪老五,宣景的老馬作證。
作證是有風險的,但是也會抽到甜頭,如果洪老五拿到了東西,是要給他一件的,這就和我沒關係了。
洪老五拿到地圖,坐在那兒看,看了很久,把地圖拿起來,就燒掉了,然後說。
“你自己喝,我走了。”
他把地圖燒了,是記在腦袋裏了,不讓其它的人知道,玩得真是絕戶。
老馬過來了,坐下,和我喝酒,他小聲說,那地圖是假的,我特么的差點沒跳起來,這事可不敢亂說,真的穿幫了,洪老五不弄死我,我也會被人罵死。
我瞪着老馬,他笑起來,說他說著玩的。
他不是說著玩的,那是真的,他是看出來了,怎麼看出來的,我不清楚,那地圖確是老地圖,這個沒問題,他怎麼看出來的?除非是知道九缸十八鍋那地點,不然是看不出來的。
這個六十多歲的馬山,看來不是一般的人,我總以為,是一個沒有慾望的一個酒館老闆,安靜生活,悠閑自在的,事實上看來並不是。
這老馬是想吃兩頭。
第二天,我給老馬送了一件東西,他點頭。
我到是出了一身的冷汗,這事做了,還收不了手了,簡直是有點太可怕了。
我感覺自己在冰冷的水中了。
沈英再次來,告訴我,沈家祠堂沈筱壺的屍骨確實是假的。
她是怎麼查出來的,這個就不用問了。
我再次和沈英下到地下室,她看着,說這個應該是真的,那血珠旗袍是真的,只是怎麼就半屍了呢?
我搖頭。
沈英說,明天夜裏來接沈筱壺回家,血珠旗袍留下,送給我,其它的東西都不動,也是我的,這是沈老太爺的意思。
沈英話的意思,這十幾個棺材裏的東西都應該是沈筱壺的,如果是那樣,當年沈筱壺被賜死,說是貪污,這可就說不清楚了。
這東西是誰的?真是沈筱壺的嗎?如果不是,是誰的?如果是,那沈老太爺說,鳴冤,又是鳴的哪門子冤呢?風鬼子竟然也做旗袍畫兒,為她叫冤,這冤是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