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王爺竟然進京了
趙芸芸不知道的是,他一心擔心要嫁給那個王爺的事情竟然成真了。
自己在這王府之中搞贏就搞了這麼些年了,除了小時候見過幾次這個王爺,還真的就沒有見到過了。
可是趙芸芸以為自己和他是匆匆一遍有緣無份而已,但是到了後來卻沒想到他是被自己一見鍾情,可以說是為了自己無所不用其極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
這鎮南王府的王爺身邊沒有任何妻妾,連個女的幾乎都沒有啊,再加上鎮南王府的夫人死的早,這鎮南王府上上下下竟然沒有能找出一個能看的女子,要是說他完全沒有女人吧,也不是這樣的,這王府之中還有個老奶媽。
但是除了這個奶媽之外,真的是沒有任何女人了,眼下這鎮南王爺竟然主動進京了。
“小姐,鎮南王不會是聽說你還沒有嫁人,所以他來赴約了吧?”
趙芸芸仔細的思索了一番,小時候有跟他有過什麼約定嗎?沒有吧。
實在是想不出來自己到底說過什麼話了,於是乎,趙芸芸就一臉困惑的看着旁邊的茯苓說道。
“你在說些什麼胡話呢?莫不是感染了風寒,燒糊塗了?”說完伸出手來,趙芸芸就要去摸茯苓的腦袋。
茯苓自然是沒有生病的,只是靜靜的看着趙芸芸,一臉為主子着急的模樣,他輕輕的拿下自己小姐的手說道。
“小姐你忘了。那年冬天大雪天的,鎮南王進京來過冬,你那個時候剛剛十六歲,遠遠的就瞧見了這個男人,跟鎮南王爺說過,以後要是自己嫁不出去就嫁這個男人了。”
自己有說過這種話?而且前陣子自己說自己嫁不出去的時候,他們不是還擔心自己嫁給這個鎮南王嗎?
按理說不是應該早就把這件事拋之腦後,提也不提才是?怎麼會好端端的提起來自己小時候說過要嫁給鎮南王這種話,這不是提醒自己要去赴約了嗎?
“小姐你不要擔心,我不會讓你嫁到南邊去的。”
趙芸芸又想起了前幾天茯苓對自己說的話,一時之間實在是想不透茯苓的居心,一臉疑惑的看着自己的丫鬟。
“小姐,你為什麼要這麼看着我呀?我也只不過是跟你說一句罷了,而且鎮南王跟皇帝陛下說了,這一次進京打算在京中常住,不去南邊了,好像是說把王爵職位讓給自己的親弟弟了,說要在京城裏面買一處大房子,要久居京城,死了才埋回去呢。”
莫非真的是因為兒時的一句戲言,這個鎮南王爺竟然看自己嫁不出去,回來可憐自己了?趙芸芸一想到這裏,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古代的時候還真的是不能隨隨便便的承諾要嫁給誰,不然這一語成真了呀。
門外傳來一聲響動,吱呀一聲,門打開了,一個風風火火的人啊,就從門外竄了進來,來到趙芸芸的面前,趙芸芸定睛一看,這不正是白洛兒嗎?
“你們快閃開,讓我去見你們家小姐。”白洛兒風風火火的一路過五關斬六將的,是把所有的侍女和奴僕都給甩到了一邊,他着急呀,自己已經出門打聽清楚了,這個鎮南王爺確實是回來娶人的。
娶的是誰自然是不用說了,自然是小時候承諾過如果自己到了十九歲還沒有嫁出去,一定要嫁給鎮南王的趙芸芸啊,因為再過幾日就是趙芸芸十九歲的生日了,雖然是個老姑娘了,但是趙芸芸終歸也是沒有把自己嫁出去,所以演一下趙芸芸,雖然還不着急,但是一想到趙芸芸真的要因為自己的一句戲言,就遠嫁到南邊去,這白洛兒的心理自然是着急的很。
“我的好妹妹,你怎麼了?”趙芸芸擔心白洛兒摔着只好扶着他,一路問一路進了屋,等到白洛兒將帽子摘下來,放到火旁邊烤着的時候,趙芸芸才發現他的眼淚汪汪的,這一看就是急哭了呀。
身為王妃能有什麼事能讓他急哭啊?趙芸芸心下納悶,於是乎就問道。
“是不是你家那個欺負你了?你儘管跟我說,我幫你教訓那個混小子。”趙芸芸義憤填膺的說著,擼起袖子就準備去干架,一旁的白洛兒急忙止住了眼淚,輕輕的對趙芸芸說道。
“我家那個,對我可好了。只是,我捨不得姐姐你。這王爺進京的時候我都打聽清楚了,他就是來讓你實現幼時的諾言的。”白洛兒一說到這裏又說不下去,又啼啼哭哭起來,趙芸芸看了很是頭疼,他可從來沒有見過白洛兒這麼哭過呀。
這白洛兒一哭起來就跟洪水決了堤一樣止都止不住,這誰招架得住,趙芸芸見狀,也只好偷偷地抹起眼淚來了,自然是假的,但是白洛兒一看見趙芸芸抹着眼淚以為自己惹得趙芸芸不開心呢,就急忙止住了眼淚,翻過來安慰趙芸芸。
“我的好姐姐,你這是怎麼了?你不要哭啊,一定是妹妹我說錯話了,對不起。”白洛兒一邊說著一邊自責的看着趙芸芸,趙芸芸見到這個妹妹,終於是止住了哭,這才放下遮住眼睛的手,輕輕的笑了一聲。
“好啊,姐姐,你竟然欺負妹妹我關心你,故意做戲給我看,早知道我就不幫你多打聽了,讓你嫁到南邊去算了。”
這白洛兒說話是直呀,趙芸芸也是知道他說話之所以從來沒有跟他計較過這些,趙芸芸還巴不得他跟自己說話直一點呢,省得拐彎抹角的去猜他的心,這就是好姐妹之間應當有的呀,說話總是說半句藏半句的,那未免也太噁心人。
“我的好妹妹,做姐姐的我可不是欺負你,我是着急我哄不住你,所以我着急的哭啊。”趙芸芸故作委屈的說著,一句話直接把白洛兒給逗笑了,好歹也是一起生活了這麼久,也好歹是閨中的至交了,自然是知道自己彼此內心想法是什麼。
“姐姐,你說說你萬一要是真的嫁到南邊去了,我一個人在京城裏,我可怎麼找你喲。”白洛兒說著又帶上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