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498章 干為何要這麼憋屈
白鷺洲說完,伸手牽着洛青到了正堂,容鈺已經在坐在左邊的位置上,月靈也為他沏好了茶,他看到洛青出來,笑了笑,“小表妹,好久不見了,可想我啊?”
不等洛青回話,白鷺洲就把洛青護在一遍,一個眼刀甩過去,“臭狐狸,不想死就好好說話,不然弄死你。”
“你現在這德行的打過我?”
容鈺挑釁的回了一句,就看着洛青,“小表妹,我今兒不但是這臭貓,也是來找你的,與其先跟他說,不如我先跟你說。”
“容鈺……”
“行了,你沒信錯,這也是李承武的意思,讓我先跟小表妹說清楚,在跟你說。”
容鈺嫌棄的說完,就看着洛青,“小表妹,牽連白家園,沒有你幫忙,任何人都動不了這裏,李承武問你,如果能保住白家,你是不是可以付出所有的代價。”
“不可能!”
白鷺洲立刻上前攔着,等着容鈺,“我可以,她不行。”
“臭貓,我可不是來跟你講條件,二是帶着聖旨來的。”
容鈺說完,俊臉陰沉了下來,還從懷裏拿出一方明黃的絹布,扔給白鷺洲,“李承武要的不單單是你的兵權,還要小表妹手裏的蜀紙閣,原因我就不多說,想必你很清楚。”
聽到這話,洛青被氣笑了,“你說說,他要我蜀紙閣來幹嘛?”
“亂世武治天下,盛世文治天下,你的蜀紙閣,將來可是最大的收入。”
容鈺話落,洛青微微挑眉,沒好氣的嗔道:“怎麼我覺得這蜀紙閣是你想要了?”
“你跟我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容鈺被氣的磨牙,哼了一聲,“你為何每次說話,都恨不得氣死我?”
白鷺洲睖了容鈺一眼,拉着洛青到了正位上,就嚴肅一臉,“說正事,本王沒空跟你閑扯。”
“那你先看看聖旨啊!”
容鈺沒好氣吼了一句,端起隔案上的茶,掛着茶碗蓋子,“李承武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居然讓本相跟你聯手,真是氣死本相了。”
“本王也覺得,他定是腦抽了。”
白鷺洲附和一句,拿着黃娟展開,看了一下,就微微緊了緊手,隨即遞給洛青,“承武也猜到了,所以才把正偉叔留在宮裏了。”
洛青拿着聖旨看了一下,也是佩服,這小子還真是厲害,居然猜到白正輝會來白家園,然後利用她不懂白家園,調動執法堂,配合秦家軍……
“執法堂到底是誰說了算?”
容鈺忍不住好奇,問了一句,白鷺洲就笑了,“本王繼承家主之位,帶着繼承白家園主母的正妻,到先烈祠的密室,見白家的禁忌,就能調動了。”
“白家禁忌?”
洛青還不知道這事,微微側頭,看着白鷺洲,“娘沒跟我說這事。”
“嗯!”白鷺洲點點頭,“因為娘不能說,這事是歷代家主的事,她只是跟隨我爹去見了,見了以後就不能說這事。”
原來如此,看來白家園的秘密就是在先烈祠,不是在執法堂。
容鈺聽到這裏,便出聲詢問,“也就是說,只要白正輝沒把家主之位傳給你,這白家園跟你們兩個都沒關係?”
“算是吧!”
白鷺洲無奈的笑了笑,“現在我娘子也只能說的上話,能管理白家園的賬目,其他毫無能力。”
洛青恍然大悟,“啊,所以你爹把家主之位給老三,就是因為這個?”
“他這輩子啊,真是被仇恨迷了雙眼。”
白鷺洲話落,洛青翻了一個白眼,“他若真是為了報仇,直接弄死李承武父子,扶持梁王就好了,何必那麼費事。”
是啊,何必那麼費事了?!
白鷺洲和容鈺都愣住了,雖然洛青的話是無心之失的一句話,可卻提醒了二人。
兩個都是聰明的人,一言足矣驚醒他們最糊塗的事。
容鈺突然想到了什麼,猛地起身,“臭貓,你爹不會是……”
“別說!”
白鷺洲打斷容鈺的話,拚命搖頭,“就算他想,可是他都沒有人,靠什麼?”
容鈺也糊塗了,二人思前想後,最後異口同聲的說道:“秦家和魏家!”
“哈哈……”
二人頓時相視一笑,最後大笑了起來,笑了好一會,白鷺洲就看着容鈺,“通知你爹,全面打壓秦家,天亮我傳令下去,全面對付魏家。”
“你怎知道我跟我爹不是對着干?”
“得了吧!”
白鷺洲冷笑了,“你爹是皇嬸的奴才,說難聽點,也就是李承武的人,當年如果他不裝傻聽話,你們容家還有今天嗎?”
“那倒也是!”
容鈺笑了笑,“但是我跟我爹不合也是事實,你最好別指望我能說動……”
“讓李承武下旨意,畢竟他也是輔政大臣,就算說是他的意思,也沒啥了不起的。”
白鷺洲說著,深邃的眸子溢出一抹寒光,“你們容家的暗衛派出三十人,就可以聲東擊西,隨便要秦家大將一個人的命,再通知藍家,先找理由宰了秦家和魏家送到應天宮裏的人,我還不信,這兩家人真的敢拿所有家族來陪着一個外姓人奪帝。”
什麼?!
洛青愣住了,這麼說白正輝是要多了李氏的江山,而不是……
“哎喲,要是這兩家不想,你覺得你爹有這麼大的勇氣算計這麼多年嗎?”
容鈺說到這裏,好似想起了什麼,突然抱拳一禮,“白鷺洲,現在不但是你要動作快點,我還需要去處理家事。”
“怎麼了?!”
洛青問了一句,白鷺洲就側頭看着洛青,搖搖頭,示意她別問了,還笑道:“其實你也不必在意,崔家雖然有錢,但也不可能全部拿去支持秦家。”
“臭貓,看破不說破,你就是這麼討厭。”
容鈺笑罵一句,看着洛青,“小表妹,蜀紙閣交出去吧,那玩意也沒啥了不起的,至少他沒要雲裳館。”
“笑話,他要什麼我就要給嗎?”
洛青嗤之以鼻,猛地起身,“你們這些男人,就是這樣,算計這個,算計那個,有這心思,不知道把道路躺平了走嗎?你們不是一個個都有本事嗎?幹嘛要這麼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