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1章 它社恐
顧宴舟等的就是這一刻。但真被塞一嘴的時候,還是有點宕機。出門的時候唐芮是洗過澡的,布料上殘留了一點茉莉香。也像是她原本身體上的味道。他定格在原地,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唐芮看着他此刻的樣子,也沒多害羞。以前廝混起來沒完沒了,嘗試過不少變態的事。就這一出,都成家常便飯了。但畢竟分手那麼久了,唐芮這一年清心寡欲,突然被他叼着自己內褲視線火熱的看着,還是不太自在。她虛張聲勢,“老實了吧?還唱不唱吵不吵?”顧宴舟不說話。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注視片刻后,他喉結一滾,咽下一口唾沫。唐芮的臉頰一燙,伸手去拿。卻被顧宴舟提前攥住手腕,他傾身壓過來,將她摁在椅子上。他摘下嘴裏的東西,氣息紊亂地吻上來。唐芮嗚咽掙扎。被顧宴舟一手扣住兩隻不老實的手腕,舉過頭頂。一年多沒親近過。唐芮快要忘記接吻是什麼滋味了。他的吻技也落後不少,就跟鬼子進村一樣四處掃蕩,更像是拖把在屋子裏亂揮。唐芮受不了,下巴都快脫臼了,使勁扭動身體。顧宴舟這才鬆開一點。他將她口腔里每個地方都眷顧到了,留下自己的印記。不管她這一年都跟誰接過吻,此刻都乾淨了。她就還是他的。但顧宴舟還是覺得不夠,想要更多。“唐芮。”他親吻她的脖子,下半句還沒說出來,就被唐芮打斷。“不給!”她壓下內心的衝動踹他,“死開!”顧宴舟尚有一絲理智。這是在大馬路上,他們又沒和好。突然就幹起來了,太不合適。但顧宴舟實在是捨不得就這麼完了,啞着聲音問,“那我給你……”“也不行!”“……我還沒說幹什麼。”“用不着說,你那張嘴想吃什麼我還不知道嗎?”“……”兩人僵持片刻,唐芮掙扎了一下手臂,瞪他,“鬆手啊!”顧宴舟鬆了一點,見她真要抽走,又趕緊給摁住了。“唐……”“唐你大爺,給我鬆開!”顧宴舟不死心,“你褲子都脫了,再穿上多麻煩啊。”唐芮氣急敗壞,“那你等會有本事就光屁股回家!”“我這還沒脫。”他油嘴滑舌,“如果你想脫的話我也不介意,正好這一年我弟又長個了,你看看。”說著就去拽自己褲子。唐芮,“……”她有時候真的好想請律師。顧宴舟脫褲子的空隙,唐芮掙開了手。默不吭聲地摸索自己的包。顧宴舟剛要給她展示自己的小舟舟,就見唐芮掏出了一根便攜式電棍。他一哆嗦,又把小舟舟給塞了回去。唐芮面無表情地打開電棍開關,“不是長個了么,我瞧瞧。”顧宴舟拉上拉鏈,老實了,“它社恐,還是算了。”“社恐啊?那以後都藏裏邊吧,別出來了。”那可不行,顧宴舟胡編,“暫時性社恐,大部分還是樂意出門的。”唐芮翻了個白眼,啟動車子。腿間涼颼颼的,她四處找內褲,剛好看見顧宴舟藏進了他的口袋裏。唐芮冷眼,“給我。”顧宴舟,“我沒拿。”“我都看見了!”“看錯了吧。”唐芮見他死皮賴臉,二話不說又去掏電棍。顧宴舟臉色微變,拿出來道,“找到了,我給你穿上。”唐芮一把搶過來,“滾。”座椅里的空間太窄了,她腿又長,穿得很費勁不說,還全走光。唐芮受不了旁邊那男人的眼神,併攏腿使勁拽裙子。顧宴舟,“害羞什麼,你渾身上下哪兒我沒見過。”“……”她忍下脾氣,把人送到家。顧宴舟沒捨得走,“這麼晚了,你去哪兒?”“當然是我男朋友的懷抱里,美美補一覺。”顧宴舟心裏冒酸,“呵,眼睛長後腦勺上了,看上那麼個玩意兒。”“我樂意,管得着嗎你。”唐芮趕人,“下車啊,屁股鎖我椅子上了啊?”這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顧宴舟的腦袋自動扭過來。來電是薛啟文,問問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唐芮語氣柔和了下來,“辦妥了,我剛把人送回家。”“那就好。”薛啟文很懂事,“在哪裏,我去接你?”顧宴舟突然湊過來,吻住她的唇。唐芮屏住呼吸推開他,顧宴舟又死皮賴臉地啃她脖子。使勁一吮。唐芮疼得嘶了一聲。薛啟文微愣,“芮芮你怎麼了?”唐芮咬牙切齒,“車裏鑽出個耗子,等我回去跟你說。”掛斷電話后,她去照鏡子。果然,脖子上很大一個紅色草莓。顧宴舟臭不要臉,“回去告訴你男朋友,這是大耗子咬的。”唐芮偏不生氣。“你一點都不會吸。”她煞有其事地吐槽,“看看,這形狀是個啥啊,還是我對象厲害,平時留草莓印都是愛心。”顧宴舟的臉拉了下來。唐芮笑着挑眉,“回去讓他重新吸一個。”“……”唐芮,“到時候我拍照給你看哦,你好好學一學。”顧宴舟急壞了,“少噁心我,誰稀罕看。”他轉身下車。唐芮輕嗤了一聲,“小樣,我還沒辦法治你了。”一腳油門走了。她沒回酒店,回自己家了。只給薛啟文留了一條信息,就倒頭睡去。沒過幾天,之前提交的所有律所文件,全都下來了。統統通過。她有些震驚,看向給自己資料的男人,“是現在政策改了嗎?怎麼突然這麼快?”男人小聲道,“政策沒改,是有貴人在背後幫你。”“哪位貴人?”“顧總不讓我說。”“……”顧總,顧宴舟啊。唐芮鬆了口氣,還好是他,要是別的什麼人情,還起來更麻煩。離開辦證大樓,唐芮回到律所。流程一走完,事情就完成得差不多,她叫助理髮了條招聘廣告,要幾個打雜的阿姨。助理問,“唐律,開業的慶祝宴,你想在哪辦?”唐芮撐着額頭想了想,“你問問他們有沒有什麼忌口的,沒有的話就往貴的定。”“好,除了所里的律師之外,還有沒有你的朋友要來?”“這些我自行安排,你空一桌出來就行了。”朋友都喊了一遍。唯獨沒喊顧宴舟。顧宴舟一直瞄着她這邊的動靜,得知把自己落下了,氣鼓鼓地跑過來,“你故意針對我啊?憑什麼不叫我?”唐芮撇嘴笑,“叫你幹什麼,你又沒幫忙。”“誰說我沒有?”“哦,你幫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