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卡卡西班
“第七組:漩渦鳴人,佐倉涼,宇智波佐助。”
“第八組:日向雛田,犬冢牙……”
“第九組:春野櫻……”
“第十組……”
“好了下午在為你們介紹你們的指導老師,現在解散。”
“什麼嘛~和平時的小隊也沒什麼不一樣啊。”
“這樣也好,少了不少麻煩呢。”
“還指望最後分班的時候能和佐助君一隊呢。”
“還指望分班的時候能擺脫他們倆呢。”
“鳴……鳴人君……”
“……”
“涼君不說點什麼嗎?”
“誒?讓我說什麼?”
“平時不管是訓練還是演習什麼的你可都沒少忙呢,最後了不說點什麼鼓勵一下大家么?”
“真是的有什麼好說的,好吧既然大家都是平時的小隊,相互之間都已經很熟悉了,忍者在很多時候並不是獨立奮戰的個體,要多相信你身邊的……”
另一間屋子裏……
“看來,今年的畢業率會是在戰爭結束后,前所未有的高呢。”
“經過這麼一番戰前演講,想不高都不行啊。”
“那個佐倉涼很受這幫孩子的擁戴呢,卡卡西有壓力么?看着他現在這樣有沒有見到你老師的感覺?”
“那傢伙某些時候確實很像老師呢,在惡劣的時候。”
教室里……
“……三代大人在咱們入學的時候就曾經說過:‘只要有樹葉飛舞的地方就會有火在燃燒,火的影子照耀着村子,然後新的樹葉會再次萌芽。’雖然即便是現在也無法完全理解他的含義,但是我希望大家都能記住這句話。”
——————
“真是的,指導老師怎麼還沒有來啊。”
鳴人已經是第n次抱怨了。距他們上一組離開已經有一個小時了,整個教室就剩下他們三人了。
“鳴人,別抱怨了過來坐會,或者學學佐助看看捲軸也好啊,老是這麼來回亂晃不累么?”
佐倉涼有些無奈的說著,然後拿起一塊玫瑰糕餵給了正躺在他腿上看捲軸的佐助。
看着坐在一旁依舊是一臉煩躁的鳴人,佐倉涼再次開口。
“鳴人,要不我們再打個賭怎麼樣?”
“賭什麼?”鳴人一臉警惕的看着佐倉涼。
“就賭咱們的指導老師是誰好了,我賭是卡卡西,只要不是他就算你贏。吶,怎麼樣?你的贏面很大哦。”佐倉涼蠱惑道。
“能遲到到這種地步的估計也就是卡卡西了,可是也不排除有別人會這樣,而且根本就沒有說要什麼時候來,也就說不上什麼遲到的問題……”鳴人糾結了好久。“賭注是什麼?”
“如果你贏了就不用帶項圈了,如果輸了就只要再加一個鈴鐺就好了。”佐倉涼露出了一臉陰謀得逞的笑容。
“成交。”鳴人稍微想了一下,就非常爽快的同意了。
[輸了的話也不過就是在加個鈴鐺,也沒有糟糕多少。贏了的話就不用帶項圈了。]
聽到兩人打賭的內容佐助坐起了身,同情的看了眼鳴人。
“白痴,也不想想上午是因為什麼要帶項圈的。涼那個傢伙打賭輸過么?”
佐助一副無可救藥的語氣,同時抓着佐倉涼的手,把他手裏那塊玫瑰糕送到了自己的嘴裏。
“誒?佐助讓我也吃一塊啊。”佐倉涼抱怨着。
“我也知道啊,不過,萬一涼要是弄錯了呢。那我不是賺到了。”
鳴人現在就是標準的賭徒心理。[真是的剛才就不應該跟涼賭,會怎麼分班,這把贏了就再也不和他賭了。]
“不過居然然咱們等了這麼久,不管是誰,都不能就這麼算了。”
鳴人說完就拿起黑板擦夾在了門上。
“白痴怎麼可能有人被這個暗算到!”
“我也沒打算砸到誰啊,就是打算噁心他一下。”
看着鳴人的動作佐倉涼再次眼前一亮。
“要不,咱們再打個賭怎麼樣?佐助,連你也算進來。”又開始蠱惑兩人。
“打什麼賭?”
“不要!”
“佐助不要回答的這麼乾脆嘛,先聽聽再說。咱們就賭卡卡西會不會被這個黑板擦砸到。”
“喂!還不知道會不會是卡卡西呢!”
“好好,知道了,賭指導老師會不會被砸到,你們兩個去商量,讓你們先選,如果你們贏了,鳴人的話之前的全部賭注作廢,我帶項圈和鈴鐺給你看,佐助的話,我保證一個月之內不進你的房間。”
“那要是我們輸了呢。”x2,明顯被賭注說動心了的兩個人追問道。
“要是你們輸了,就和我雙……”
“不可能!”x2
佐倉涼的“飛”字還沒有說出來就被兩人打斷了。
“這種事你還沒死心啊!”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如果你們輸了鳴人的話,帶項圈鈴鐺的期限改為一個月,並且還要加上貓耳,至於佐助的話,這一個月我晚上去你的房間裏睡覺不需要經過你的允許。”
佐倉涼考慮了一下還是沒有把獸尾加進去。
兩人上一邊商量了半天,反覆的權衡利弊,最後給出了答覆。
“好,我們同意了!我們就賭他‘會’被砸中!”
“那好吧,那我就賭他不會好了。現在咱們等着看結果吧。”
之後鳴人更加的煩躁了,不停地換着座位。佐助的捲軸也看不進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門上的黑板擦上。
所幸的是這種情況並沒有持續多久,在大約1o分鐘后,一個人拉開了門。
鳴人和佐助盯着那個黑板擦的下落軌跡,距離那個人的腦袋還有2o厘米,15厘米,1o厘米,5厘米!
在這不到o.1秒的時間裏,兩人感覺自己的心臟都提到嗓子了。
最後5厘米,兩人馬上就要贏了。
這時候,開門的那個人忽然消失了。
“啪!”黑板擦落到了地上。
躲開了。
經歷了大喜大落的兩人,瞬間萎靡了。
“啊啦啦~你們還是這麼的討厭呢!剛見面就要整蠱指導老師么?你們的禮儀果然都讓犬冢家給吃了啊,我就應該然你們再多等一會再來。”
一個熟悉且欠揍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聽到這個聲音鳴人瞬間失意體前屈。
“兩個賭都輸了……”
幾家歡喜幾家愁,佐倉涼可是高興壞了。連帶的看卡卡西那張欠揍的臉都覺得十分順眼。
“呦,瞬身術用的非常漂亮,原來我們的指導老師是討人嫌的【卡卡西】前輩啊。不過也好至少都已經喂熟了呢。”
佐倉涼特意在“卡卡西”三個字上加了重音。果然鳴人的身形又是一頓。
“喂!什麼叫喂熟了!我怎麼感覺你說的不是我,而是我的通靈獸啊!我現在可是你們的指導老師啊!尊師重道這四個字被你們洗澡的時候搓掉了么?喂!”
自從跟佐倉涼三人混熟之後,某銀毛死魚眼的傢伙,似乎越來越像另一個銀毛死魚眼的傢伙了。
“阿拉~你還有什麼要說的么?沒有的話就去買食材吧。我一會要帶鳴人去挑項圈鈴鐺還有貓耳。”
佐倉涼用小指挖着耳朵說道。
“也沒什麼要說的了,自我介紹什麼的沒必要,咱們都這麼熟了,至於你們三個估計相互間穿的什麼顏色內褲都知道。”
“啊,鳴人白色的,佐助藍色的。”佐倉涼下意識的接了一句。
“涼——!”x2,異口同聲的兩聲咆哮。
“啊!那個如果還有別的事吃完飯再說吧,鳴人走領你去買東西去。”佐倉涼趕忙轉移話題,拉着鳴人出去了。
佐倉涼打賭可是從來不靠運氣呢,即便是那個讓鳴人和佐助先選的賭,佐倉涼也是肯定自己會贏,哪怕當時兩人選的是‘不會被砸中’。
如果兩人選的是‘不會’,那麼卡卡西進門的時候一定會站着不動等它砸到自己腦袋上。
為什麼呢?
讓佐倉涼輸掉,卡卡西必然會被佐倉涼記恨。到時候不僅美食吃不到了,還很有可能被佐倉涼一記殺人料理放倒。雖然可以做到讓佐倉涼不好過,並且獲得鳴人和佐助的好感,但是無任何實際作用。總結——害人害己。
而讓佐倉涼贏,佐倉涼必定會記住卡卡西的這份功勞。就像現在這樣,讓卡卡西去買食材,看起來是在使喚他,可實際上是,你買了什麼食材晚上就做什麼,等於給了卡卡西一次點菜的權利。而且還能看到鳴人的項圈鈴鐺貓耳什麼的,以及他們兩個殘念的臉。總結——損人利己。
很簡單的一道選擇題。
屋子裏的情況一直都在三代的‘望遠鏡之術’的監控下。卡卡西自然也一直在一旁看着,所以他們打賭的內容卡卡西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而佐倉涼自然也知道,他們的舉動被看的一清二楚,才提議打的這個賭。
總之在這個賭提出來的時候,鳴人和佐助就已經必輸無疑了。
“吶,鳴人,你看這個怎麼樣?”
“額……還……還好啊。”
“誒?這個怎麼樣?我覺得很配誒!”
“你……隨意啦。”
“還有這個,好難選啊,吶,鳴人,給點建議。”
“你隨便選,選完趕緊離開這裏!”鳴人炸毛了。
“這可是給你挑,當然要你喜歡啊,你不決定咱們怎麼走啊。”佐倉涼在鳴人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說。
“這個,這個,這個。好了,趕緊走啦。”鳴人快速的指出三個,然後催促着佐倉涼趕緊走。
“老闆這三個打包。”
佐倉涼痛快的叫老闆打包,再呆一會恐怕鳴人就真的要翻臉了。
雖然一直在調戲鳴人,但是佐倉涼還是很照顧鳴人情緒的,帶他去的是一家雜貨店,並不是情趣店,即便如此鳴人還是彆扭到不行。
整個過程中,雖然老闆覺得鳴人的樣子很奇怪,但是並沒有發覺什麼。
“吶,我家鳴人的眼光真好呢,真的好配啊。”
大街上,佐倉涼拿出一個虎紋獸耳髮夾,不停地在鳴人附近比量着。
“喂!混蛋!快收起來,你要是再在街上拿出來,我就翻臉了!”
“好啦,我知道了。”
——
“我回來了!”x2
“誒,你們在幹什麼?”
“處理食材啊。”
“處理食材?我看看,呼——還好沒有弄壞。”聽到兩人的話佐倉涼趕緊上前察看了一下。
“廢話,你這是在看不起寫輪眼么?快給我們兩個的寫輪眼道歉啊!雖然說你那仙術級的廚藝沒有辦法複製,但是如果只是簡單的處理一下食材的話還是沒問題的!誒,小鳴人為什麼悶悶不樂的啊?佐倉涼不是給你買了小禮物了么?”
“啊,對啊,鳴人,你是要在這裏帶上還是回屋裏換上?”
“回……屋裏。”
“那走吧,多重影分|身之術。”
佐倉涼本體帶着鳴人回到了屋裏,分|身則是去廚房準備午餐。
“咳~咳~”
“怎麼了鳴人?太緊了么?我再松一格。”
“不是,是不習慣脖子上有東西,感覺噁心。”
“哦,這樣啊。那習慣就好了。”
“混蛋!我為什麼要習慣這種東西!你就不能說‘不舒服就拿下來么’?”
“才不要,好不容易弄到的福利,接下來一個月在家裏都要帶這個。別忘了,願賭服輸!對了,鈴鐺。”
“混蛋!”
在鳴人的抗議聲中,佐倉涼完成了全部工作。
兩個虎紋的獸耳本來就和鳴人的發色和接近,現在帶在鳴人頭上就好像真的一樣,緊皺的眉頭,憤怒的眼神,六道鬍鬚似的面紋,再加上臉上那跟表情完全不搭調的紅色。尤其是乾淨的脖子上配上那純黑色的項圈,一個小巧的鈴鐺,看的佐倉涼十分的入迷。
“good!我家鳴人果然最可愛了!”
“喂!混蛋!看夠了沒有!不要老是盯着我看!”
鳴人對着痴漢狀的佐倉涼大喊道,用於動作太大,脖子上的鈴鐺“叮叮噹噹”的響了起來。
聽到聲音,鳴人急忙按住脖子上的鈴鐺。憤怒的盯着佐倉涼,恨不得把他盯出一個洞的樣子。
“安啦~完成了,走~出去吧。”
“我才不要!”
“那一會吃飯也不出去了?”
“到時候再出去。”
兩人就這麼僵着,直到……
“啊,我的分|身傳回消息,飯馬上就做好了,再不出去的話恐怕就什麼都剩不下了。”
沒辦法,鳴人只好認命的出去,他太了解這幫人了,讓他們吃東西的時候給他剩點端回來什麼的根本不可能,寧可撐到,都不帶剩的。
出去之後,不僅是佐倉涼,連卡卡西和佐助的視線都一直在他身上。
尤其是脖子上的鈴鐺,走路的時候還好,可以用手按着,吃飯的時候,只要他一動就叮噹亂響,弄得這次晚飯全程都伴着“叮叮噹噹”的聲音,當然大家的注意力也一直在他身上。
吃完飯,鳴人扔下筷子就要往屋裏跑,不過被卡卡西叫住了。
“小鳴人,不用這麼著急,反正都被看了這麼久了也不在乎再多看會,我還有件事要說呢。明天早上五點,慰靈碑前集合,雖然你們的實力我很清楚,但是能不能成為忍者,我還是要測驗一下呢。”卡卡西難得的正經了一下,有些嚴肅的說。
說完卡卡西準備離開,不過卻同樣被叫住了。
“等一下,我也有話要說。”
卡卡西回頭疑惑的看着佐倉涼。
“明天早上四點,我會在慰靈碑前的樹林裏燒烤,過時不候。”
佐倉涼端着茶杯,呷了一口茶,反將了卡卡西一軍。
“我知道了。”卡卡西嘴角在面罩下不可查的抽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