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五帝神冊 第四十四章 字符的秘密
?這些字符正是《三皇聖經》裏面的奇異字符,沒有任何史料記載,也從來沒有在任何除《三皇聖經》以外的地方出現過。
這原本是一直困擾着張毅的事情,因為沒有辦法完全弄懂字符的意思,也就意味着不能完全解讀《三皇聖經》最為深層的知識。
如果是換做平常事情,張毅並不會太過在意,但是《三皇聖經》此時已經成為他在社會上打拚的基礎,同時也關繫着母親的怪病。雖說神農解毒茶可以解天下萬毒,但那三味奇葯卻是將他難住了,百須彌可以說完全是依靠運氣得到的,其他兩味葯又要去什麼地方尋找?絕對不會是簡單的事情,甚至很有可能一輩子都找不到。
但是若能夠完全解讀《三皇聖經》的話,那麼張毅可以治癒母親的方法就絕對不會僅有神農解毒茶這一種。在一棵樹上弔死總歸不是件理智的事情,所以解讀《三皇聖經》自然也就成為張毅最為關注的事情之一。
可《三皇聖經》實在可以說是上古奇物,連流傳方法都是如此玄奇,那麼找到解讀它的途逕自然不會是多麼簡單,甚至可以說是毫無頭緒。通古手記給了張毅一個解讀《三皇聖經》的新途徑,但那畢竟只是很少的一部分翻譯。
自從得到通古手記的翻譯之後,張毅很是仔細的將《三皇聖經》裏面的字符分了分類。除了甲骨文等能夠在歷史資料中找到的字符以外,那些完全沒有任何頭緒和記載的字符共分為四個種類,而這四個種類大概從字體上分成‘剛、柔、正、草’四種。
剛,自然就是有稜有角,轉折剛烈的一種,讓人看起來好像是用刀子在堅硬的石板上奮力雕刻出來的,很有力道。而柔便是蜿蜒曲折,字體十分的圓滑漂亮。
正,是張毅細心之下才發現的,這一類字符完完全全是方方正正的,不管有多少筆畫,什麼構造,最終成型之後都是方方正正的,如果將字符的邊緣用直線連接的話,那就是一個完完全全的正方形。至於草,則是很像書法當中的草書,看起來就如同隨意而發,隨性而寫似的,行雲流水。
雖然最開始接觸到《三皇聖經》的時候張毅就曾察覺出了這點異常,但是卻沒有辦法考證,而在看到通古手記之後便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因為通古手記裏面所記錄的字符便是以‘柔’為主要。
而現在張毅手中的天龍讒酒方里的字符則是以正為主,雖然也有一些其他種類的字符在,但只是極少極少的一部分而已。
也就是說,現在張毅終於能夠完全肯定了自己的猜測。無論《三皇聖經》的製作者究竟是誰,它的記載和解讀都是被分開保管的。也就是說《三皇聖經》就好像是一個藏寶庫,但是想要打開寶庫的大門,卻是需要至少四把鑰匙的。只有找到這些鑰匙,才能夠完全開啟寶庫,得到裏面的財寶。
但是這些鑰匙所在的地方卻是讓張毅如此迷亂,因為一個是遠在秦朝初期的通古手記之中有所記錄,這又有了一個滿清時期的宮廷御酒坊酒方的記錄,兩個記錄相差了一千多年。
從這兩個方面根本就判斷不出解開《三皇聖經》秘密的鑰匙究竟在什麼地方,而且很明顯,不管是通古手記還是天龍讒酒方,都是手抄下來的,並非是原版。那也就是說,掌握《三皇聖經》解讀密碼鑰匙的無論是一個家族、一個勢力還是一個其他的什麼,都是從上古時期就已經流傳下來的,之間甚至傳承了一千多年。
張毅的頭緒頓時凌亂了起來,但是很快的他便冷靜下來,搖了搖頭。不對,掌握《三皇聖經》解讀密碼的一定是個特殊的勢力組織,因為如果是一個老而不死的人,那麼這些東西除了他自己所掌握以外,流傳出來的可能性很小。
既然通古手記和天龍讒酒方都是手抄的,也就證明掌握密碼的勢力並不是完全的鐵板一塊,或者說經過無數代的傳承,其中也會出現一兩個有私慾的人,而這私慾,才導致字符外泄出了一部分,被人抄錄併流傳了下來。
想到這裏,張毅不由得全身一震,一個某明奇妙的念頭從他的心中湧現出來。
會不會隱藏這個秘密的神秘組織就是傳說之中的古族聖域?因為洪寬曾經和他說過,武聖門等古族聖域便是從上古時期一直流傳下來的,傳承至今已經不知道多少代了。
這樣的神秘組織,會不會就是掌握《三皇聖經》密碼的存在呢?如果是的話,這些古族聖域當中會不會存有完全版的密碼本呢?若是能夠得到這些密碼本的話,自己的《三皇聖經》便能夠真正完全解讀出來了。
將這些思緒放下,張毅才長吁了一口氣,將天龍讒酒方貼身保存起來。雖說這個酒方他並不需要,但是這關繫着《三皇聖經》的重大秘密,還是留在身上的好。
李聆音一直盯着張毅,看他瞅着手中的古卷那樣出神並沒有打擾,良久之後見其終於清醒過來才終於忍不住的問道:“那是什麼東西呀?你怎麼看得那麼投入?”
“一個釀酒的配方,藥酒啊,應該能夠拿到我的公司裏面製造銷售。”張毅只是說了是酒方,但是並沒有提及字符的事情,因為他很清楚這件事情牽扯巨大,要麼就是完全不知情的人,但只要是知情者,就絕對知道這是多麼驚天的一個巨大秘密。
雖然張毅並沒有完全信任李聆音的理由,也沒有懷疑她的理由,但是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因為知道了這件事情對誰都不是一件好事,只要牽扯進去,那就絕對不會是容易擺脫的。
“哦,我也聽說你的公司了,是跟班上那個叫劉賦陽一起開辦的吧。”李聆音並沒有覺得奇怪,也沒有要看一看酒方的意思:“你這年紀輕輕的,也算是事業有成了呀。”
張毅很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事業有成只能說是自己運氣好罷了,正巧碰見劉賦陽這麼個人。若不是有他在的話,自己就算是有開辦公司的資源,卻也沒錢呀,開個製藥企業可不是隨便貸款個三五十萬就能搞定的,裏面的彎彎可大着呢。
“好了,我們還是想一想怎樣才能出去吧,要不然你這新配方也拿不到公司賺錢啊。”李聆音苦澀的笑了笑,她的表情是那樣的奇怪,就好比是根本就不想出去,但是卻沒有別的辦法似的。
一個人不想活着還並不算悲哀,悲哀的是明明就厭倦了生命,此時眼前又是一條絕對的死路,但是卻因為其他原因必須要求生,這才是真正悲哀的。原本只要乖乖的等死就好,自己可以解脫,又不會落得什麼自尋短見的話柄,但卻必須要掙扎求生,做無謂的鬥爭。
“你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我覺得咱們這一次並不會有生命危險的。你也不要對生命那樣悲觀,命是你自己的,很多時候你也不應該考慮那麼多,這一次你就當自己已經死了,若是能夠出去,那麼就為自己而活也就是了。”張毅很是洒然的笑了笑,陽光照耀之下,那笑容如此的超凡脫俗,令人無限神往。
“為自己而活?”李聆音喃喃說道,隨後便陷入了沉思當中。
兩人心情完全平靜下來之後便不再多說話,只是各自躺卧着閉目養神。這是張毅提議的,因為這樣做最節省體力,如此才能夠憑藉此時手中僅有的食物多撐幾天,唯有堅持更長時間,才有機會活着離開。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兩人在這個小山洞裏又呆了四天,第一天李聆音晚上睡覺依然還是覺得很冷,她並不像張毅那樣練過功夫,險些又得了病。第二天開始,她也放下了女孩子的矜持,要求張毅晚上能夠抱着她睡覺,因為那樣她不但能夠暖和,同時還能感覺到一種被人保護的踏實。
起初張毅還有點不好意思,但過了一夜之後也就無所謂了,畢竟抱着一個大美人兒睡覺,也是男人心中的夢想。就算這美人兒只能抱着不能做其他事情,但起碼也算是過了過癮不是。
第五天,兩人的水已經喝光,吃的也只剩下半袋花生米,但是救援卻是遲遲沒有動靜,外界好像早就已經將事故處理完成,根本就沒有對這片山崖進行過什麼搜救行動。
希望或許已經可以說完全泯滅,但是李聆音卻反而是踏實了很多,也不再因為需要保存體力而不言不語,很是輕鬆的與張毅東聊西扯。張毅雖然心中焦急,但是在李聆音的感染下也放鬆了許多。
在第六天的晚上,兩人已經一整天沒吃沒喝了,就在晚上相擁看着外面繁星點點正在聊天的時候,忽然間聽到外面傳來一陣‘踏踏踏踏’的聲音,無比急促,但卻在這山谷當中傳遞得十分清晰。
“啊!你聽到了么?”李聆音在張毅懷中一縮,很是驚恐的問道。
“嗯,聽到了。”張毅嚴肅的回道:“你在這等着,我去看看。”
李聆音雖然很害怕,但還是點了點頭,蜷縮在洞裏兩手緊握。張毅則是悄悄的翻過汽車,來到洞口四處看了看,然而外面漆黑一片,什麼都沒有看到。又等了片刻之後,依然沒有發現什麼便再次回到洞中。
“什麼都沒有……”張毅翻身回來,有些奇怪的說道。然而就再他剛要坐回去的時候,忽然間又是一陣聲音傳來,急促而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