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已經在婚車上了
第7章已經在婚車上了
這三個月景月蕪一直處於心驚膽戰的狀態,她是恨眀芙的,她不能理解眀芙為什麼要插手別人的人生。
害得她沒了300萬也就算了,可被韓凡清盯上真是大麻煩,她想要是沒有閻野派保鏢保護自己,現在自己可能會更慘。
可意外總會發生,就如景月蕪去音樂廳的這次,換衣服上台表演的時間,就被帶走了。
待景月蕪醒來,她發現自己是坐在椅子上的,可全身動彈不得,嘴巴也發不出聲音。
面前是一面落地鏡,從鏡子裏看房間的裝潢來看,這是女孩的房間。
“眀芙!”
“韓凡清抓了你。”
“都是你的錯。”
“閻野會來救你的。”
“你說的輕鬆,我都想哭了,韓凡清把我帶到這裏做什麼?”
“我不清楚。”
門突然被推開,有人走了進來,不過一會景月蕪便從鏡子裏看到西織走了過來。
西織輕輕挽起景月蕪的發,替她梳妝。
景月蕪睫毛微微顫動着,眼睛直直盯着西織,她真的好美,一頭長發落在雙肩,一雙碧波如水的藍眸被長睫掩蓋在陰影中,膚若乳瓷唇紅齒白,一顰一動皆是風景,人傳傾國傾城的美人果真不假。
“不用害怕,你只是替我出嫁,韓凡清說你是處女,過了這個新婚夜我們就換回來,如果不想死就別讓他們發現你。”
“就當你欠我的,畢竟是你揭發的我。”
景月蕪咬緊后槽牙,新婚夜?陪睡嗎?韓凡清!
“我不是好人。”西織低下身為她化妝。
半小時后,景月蕪看着鏡子裏都不敢相信這是自己,這畫的是古典新娘妝,淺淺紅暈曼至臉頰倆邊,朱唇明艷,一頭烏髮輕垂乍一看竟也有幾分小娘子的嬌艷。
“西織小姐到時間了,化妝師來了。”
“等等。”
西織把景月蕪移到了衣櫃裏,,“安靜待着。”
說罷西織轉身,踱步走去打開房門,讓化妝師和傭人進來。
在傭人嘰嘰喳喳念叨禮儀的時間裏又過了一小時,西織畫完了妝,換上了新娘子的裙裝和一套繁瑣物后,化妝師和傭人才退出了房間。
西織掀開了蓋頭,輕輕走去鎖門,鎖完門后才打開了衣櫃。
那一刻景月蕪目光恢復了光明,看到西織的臉,不禁感嘆這到底是哪裏來的美嬌兒!
這一身着紅妝,頭帶鳳冠再配上這傾城的小臉,景月蕪總覺得自己彷彿穿越了,有幸看到了活着的西施。
西織大抵才是個18歲的姑娘,雖畫著紅妝也掩蓋不了她的青澀和傾城之意。
此刻被景月蕪直勾勾盯着,反而還不好意思起來,“別看了,我要把這衣服換給你,需要脫你衣服。”
景月蕪有點愣了,雖說都是女孩子,可是也怪羞恥的,可看着西織美麗的臉,心裏又氣不起來,這大概就是顏控的報應!
……
韓公館。
“閻少爺,我們少爺今天不見客。”
“走開,別碰我。”閻野耐煩的推開傭人。
“閻少爺別讓我們難做。”
“我再說一遍,別碰我!”
幾個傭人被閻野的暴躁嚇了一跳,一隻手都不敢伸出來攔。
韓凡清從書房不慌不急的走了出來,嘴角還帶着似有若無的笑意,“都下去。”
“是。”幾個傭人如得到大赦,立馬離開了。
閻野看着他,“人呢。”
“為了西織讓我們的關係變成這樣真的是你想要的?”
閻野毫無雜質的雙眸帶上了一絲猩紅,“你帶走西織的時候想過我們閻家嗎。”
“你可以說你不知道來下聘禮的是皇室,可以說你喜歡西織的漂亮,可你至始至終都是最明白的人吧,你其實什麼都知道!”
韓凡清點燃了支煙,吞雲吐霧中漸漸模糊了他的容顏,“是,我都知道…”
“為什麼。”
韓凡清吐出口煙,“阿野,你總是那麼高傲那麼乾淨,永遠生活在光明,而我不同,韓家需要我,兄弟情幫不了我在四大家族裏站穩。”
“所以你帶走西織,你想瓦解皇室和閻家的關係。”
“福祿斯伯爵才死多久,你父親就迎娶西夫人,這其中的利益關係別說你不懂!我就是太清楚西織從小和王殿的婚約,我才下的手。”
“不過我也並不是什麼都知道,西織偷上我的車是意外,被景月蕪知道也是意外,我失算景月蕪竟然告訴你也是意外,我常常覺得自己就是不夠狠才總失敗。”
“我們從小到大都那麼好……我以為永遠都不會變。”
“你究竟知不知道你父親想剷除韓家扶池家上位。”
閻野頓時一怔,“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池家比韓家更適合當傀儡,因為銀希在你父親眼裏根本就是一個沒有攻擊性的爛棋子,而我不同,從我創立清赫開始你父親就暗裏百般給我阻撓。”
“他怕啊…他怕哪天我會成為你路上最大的絆腳石,明家他動不了,韓家總動的了吧,閻野你父親一直沒有停止給你鋪路,你有一個好父親而我已經失去了,我不可能坐以待斃。”
閻野冷笑一聲,“是你變複雜了。”
“以後你會懂得。”
“把景月蕪交出來。”
韓凡清嘴角噙着笑意,“人可不在我這。”
“我不想和兜圈子,她到底在哪?”
“不出意外,應該已經在婚車上了。”
閻野抬起手給了他一拳,“你到底想做什麼!”
韓凡清靠在牆上,拇指擦過流血的嘴角,“我早就警告過她了。”
“皇室要是發現了,別說我們閻家,西織和她都會出事的。”
“西織會去換她的,我要的只是景月蕪的一張膜。”
閻野看着韓凡清的笑,內心感到無比的陌生,雙手憤怒的拽起她的領子,“她才國中一年級,16歲!韓凡清你根本沒有底線。”
“她選擇你,就早該又覺悟。”
“混蛋!”
韓凡清被連打了幾拳,可還沒心沒肺的笑着,“我也會還手的。”
……
玫瑰山莊一輛輛轎車開出,最尾部的吉普車也緩緩跟隨,這時天空才剛露日頭。
前頭車內站着的傭人不停地撒花,轎車所到之處皆是鮮花滿地,這是美好的寓意。
處於中間的主婚車圍滿了玫瑰,朵朵都明艷可人,從翼市開往A國路程遠,這一趟會從日出開到日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