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路邊的野花你不要采
第209章路邊的野花你不要采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站在原地的克林頓雙眼瞪的老大,面前這個老人讓他的靈魂深處都感到顫慄,這是一種怎樣的偉力?克林頓甚至看不出面前這名法師的大體等級。
“其實剛剛這位V先生已經向我們暗示過了有個血族在跟蹤他,只不過你恰好沒聽懂罷了。”
福爾摩斯指了指他自己的太陽穴,露出了一個嘲弄的表情。
“不過上次你僥倖沒死,真的是讓我很遺憾呢,虧我還花了那麼大的功夫暗示水鬼幫你的下落呢。”
“什麼!居然是你乾的!”克林頓壓制着情緒發出了咬牙切齒的聲音,他和他的部下自從工廠被搗毀之後就一直在比爾吉沃特的一些臨時避難所中等待機會,可是那群老派的血族卻像是獵犬一般陰魂不散,一直跟在他們身後不斷的搗毀着他們的窩點,這也讓本就元氣大傷的這群新興血族一時間更加難成氣候。
“當然是我,不然你認為這整個比爾吉沃特還有誰擁有這種智力嗎?”福爾摩斯挑了挑眉,一隻手悠閑地叉着腰,另一隻手則抬着他的煙斗又抽了一口,那飄出的藍色煙絮不偏不倚的落在克林頓的臉上,惹得這個被俘獲的血族眉頭直跳。
“老實說,雖然那個女人對我進行了一些無禮的行為,但是你的尾隨更加令我不悅,你身上的血腥臭味實在是讓我作嘔。”V端着手中的聖經向前走了幾步,將手中的手杖在這名血族的左右肩膀像是授勛一樣各自輕輕點了一下。
“被切碎的蟲子原諒了犁刀,所以犁刀也原諒了蟲子的無禮。”
隨着莫名其妙的詩句結束,這名血族就像是被抽離了靈魂瞬間無力的跪倒在了地上。
可這卻讓艾格不淡定了,要知道搶人頭這種事他絕對不能忍,要不然他升級大業可就打水漂了。
“你是殺了他嗎?還是怎麼會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怎麼就平白無故……”艾格後面的話沒敢說完,因為他可以明顯的感知到這個先前還差點要了他命的血族就在剛剛渾身的生機都被抽離了,而那名普通人的V卻渾身氣味變的更濃了,就彷彿瞬間年輕了十多歲。
“我只是抽走了他身體裏深淵的魔力,放心他不會死……咳咳咳,我知道他對你們大概還有用,作為一個深淵生物他自身會緩慢恢復的完全不用擔心。倒不如說我幫里你們將他無力化了。”
V依舊是強撐着手中的拐杖,他瘦弱的身軀彷彿隨時都可能受傷,而一旁傑克斯帕羅卻突然湊來上來,在他身旁不斷的抽動着鼻子。
“嘖,我怎麼聞到了那個那老女人的味道,你剛剛不會遇見了那個瘋婆娘了吧?”
被偷襲的船長突然提問V在原地愣了一秒,但隨反應了過來船長暗示的是誰,欣然微笑道:“並不是哦,我遇見了一位美麗的女子,她身上的純粹和忠誠十分的吸引我。”
“哈,就那女人也可以吸引人,你有沒有搞錯!”
“這位先生您為什麼那麼激動,難道您和那位女士認識是嗎,請務必介紹給我!”
“不認識,不認識!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你不覺得你這種行為有一些輕浮嗎?”
“會嗎?……我覺得還好吧?”
……
無視了正在因為一些福爾摩斯完全不想知道的理由而吵嘴的船長,三名智力擔當另外在一邊發起了聊天,他們還順手將那已經脫力昏迷的克林頓順手拖了過來。
“我說,我們今天還要行動嗎?”
“出了這種事要不還是算了?而且我總覺得整個人怪怪的,有些眼熟。”半路插嘴的惡魔獵人發表了他的看法,儘管他知道自己說的話也會被無視就是了。
“我們現在有一個水鬼幫最想要的籌碼,難道不是一個更加好的時機引誘他們?”
“可他們水鬼幫也是群狡猾的傢伙,這行動必不可能成功,我先前用自己的性命試探了那麼多次他們都不動於衷。”福爾摩斯否定了艾格的看法,他對自己的這些老對手可是十分了解的。
老狐狸捏着下巴,望着地上癱倒的男人思考道:“也許我們可以讓你的線人放出假情報?告訴他們克林頓在那家工廠整修,這樣也許就可以將他們全部引出來?”
“確實,這未免不是一種方法,可是那樣子的話我還有需要有些其他額外的佈置,這也不是今天就可以完成的,還需要聯繫探子放出風聲,只能說會比較困難。”
“比較困難?”艾格笑了笑,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塵,“那我可以理解為對我們大偵探福爾摩斯來說就是沒有困難嗎?”
夏洛克驕傲的點了點頭完全不避諱,“自然是這樣,接下來你們直接回去就是了,我這邊可以自己處理。”
“行,那交給你了。”
說完艾格和吉克斯就轉身準備打道回府,倒是一旁的但丁有些欲言又止。
“我說,我們真的就這麼走嗎?那個福爾摩斯不是你們的同伴嗎?就留他一個人在那裏真的好嗎?”
但丁的發言確實符合大部分人的思路,但在這裏只能換來老狐狸的一聲嗤笑。
“尊敬的但丁先生,請問你這個獵魔人了解比爾吉沃特的地下勢力嗎?”
但丁搖頭。
“那您知道關於如何佈置奇械陷阱的方式嗎?”
但丁又搖了搖頭。
“還是說您擁有着超高的遠見和智商可以提出建設性意見?”
惡魔獵人有些麻,他總感覺自己被罵了。不忿道:“你要說啥就直說,我腦子確實轉不過彎那又怎麼了?”
老狐狸聽見但丁大方的承認反而被氣笑了,似乎連罵人的心情都沒了,只能無奈的苦笑着說道:“上面這些你都沒有,他自己又不是打不過黑霧中的東西,那你留在這裏除了幫倒忙還能幹嘛,觀望一波證明你自己也是團隊的一份子?”
“我們這裏不需要這種無效率的交流,你與其想着這些不如幫我們搬一下那個血族,至少我們不會想碰這個血族。”
“行吧,至少這個事情我還是可以幫上忙的。”但丁帶上自己的牛仔帽瀟洒的,他和船長那種惱羞成怒的孔乙己不同,更像是個樂天派,啥事都可以笑着面對。
拖着克林頓的但丁走在中間,老狐狸走在最前面用着法杖用着照明術,而艾格則拿着匕首在最後殿後,只不過在他再次踏入那滾滾的黑霧之中前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工廠的那個方向。
……
“我說,那個女人到底哪裏吸引你了?放棄吧,沒有好結果的。”
“尊敬的這位……是叫傑克派apple同志是吧?您為什麼這麼執着於那位女士呢?可每當我問起你又不肯告訴我那位女士的名諱。”
“反正就是不認識,你問那麼多幹嘛?”
船長一臉有氣無力的從廚房接了一杯水,他們兩個從路上可是一路吵到了門口,搞得那些街坊鄰居都以為黑霧出現了新的黑霧怨靈——吵架鬼,一個個嚇得都不敢探頭。
其中一個鬼雖然挺講禮貌,但另一個可是連海豚音髒話都罵出來了(@海綿寶寶@蟹老闆)。
那種程度估計祖安人看了都得望塵莫及。
“你們是在聊船長的前女友嗎?”
從樓道上拿着撮箕下來的小女僕一句話終結了比賽,不過當她發現來着並沒有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個少年時臉上的笑容瞬間垮了。
“合著你們去驅魔就帶了個人回來?船長你不會是想發展新的戀情了吧?”
“別別別,我不是男同!對了,V我告訴你,別相信那個小女孩,她滿嘴胡話。”
船長極力否定,甚至還對着V不斷的擔保。
可是V只是獃獃的望着面前的少女,楞了半天都沒反應。
“執着尋樂者,生活的悲必將他摧毀,逆來順受者,生活的喜會讓他幸福。”V從嘴裏說出了不知道哪裏的詩詞,這讓銀髮少女中的裝備,因為她總感覺這個傢伙是在暗示自己。
“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哦,忘了自我介紹,還真的是失禮。我是來自王城的獵魔世家,你可以叫我V。”
白髮的瘦弱男子優雅的鞠了個躬,只不過他就連鞠躬這個動作都需要用手杖進行支撐。
也就在v白髮男子獻殷勤的同時後面姍姍來遲的4人,準確來說是三名智者以及一個拖着屍體打工人才過來。
“不僅如此,他送的信還是來自於里昂蘭尼斯特的,他說送完信之後同時要協助我們,我們就把帶過來了。”
少年一邊說著一邊用視線的餘光瞥了一眼沙發上正在跟小孩玩過家家的金髮女孩,而這隻金髮的小貓咪在聽見了自己父親的名諱之後也是有一個明顯的停頓。
艾格嘆了口氣,有時候這個壞人始終還是要他自己來做。在路上他都一直在做思想鬥爭,是否要去優先講出這個噩耗。可很顯然福爾摩斯和那位老狐狸,都不願意做這個惡人。
至於那個剛剛來的惡魔獵人但丁就更別說了,他甚至都不認識老獅子的女兒。
所以歸根結底,還是得艾格這個最親近的人去干這種最傷害他人情感的事。
“蕾娜,我可以打擾你一會嗎?你先跟我過來一下。”少年擦了擦鼻子,光看着面前這個金色小貓咪呆萌的樣子,他就不忍心傷害她。“其實剛剛那個白髮的男人有一封來自你父親的信……”
說著少年從口袋中拿出了那副僅有一些符號標識的信件,可是對於這些貴族來說,這種甚至連字都無法寫就發出去的信意味着什麼,那是再明顯不過了。
“我的父親,他怎麼樣了……”三無少女臉上雖然沒有表情,但他接過新建的第一世界,那你的眼神中還是突然亮起了一層水霧,甚至連她那雙白嫩的小手都輕輕的顫抖了一下。
“只能說情況不容樂觀,但也不要太害怕,並且我答應過你會把你父親救回來的,不是嗎?”
少年盡全力安撫着面前的少女,他輕輕撫摸着這隻受傷的小貓咪的臉頰,希望她能從中獲得些許的安慰。
“你說的是真的嗎?”少女眼中波光流轉,眼裏滿是期待。
艾格知道,如果現在認下來了,這以後就會是一個爛攤子,但現在不認,馬上就會成為一個柴刀結局。
因為他已經感受到少女紋身深處某個遠古的力量在涌動了。
現在的狂怒也只有老狐狸可以打得贏,可一旦讓老狐狸出手,也就意味着他們這麼久的藏匿結果全部報廢。
“自然是真的,我騙過你嗎?”少年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雙手捏着少女那有一些小肉的臉蛋擠來擠去。
“木有。”被捏着的少女含糊的說出了一句話,不過她總感覺自己像上當受騙一樣。因為貌似父親說過,當別人說話老是強調自己信的時候,往往他就是最信不過的。
“那不就是了?你放心吧,你爸我絕對會把他救回來的。我說我要親手把你送上王座,畢竟您才是唯一的繼承人,不是嗎?”
少女聽到少女說的話羞澀的點了,一點的因為少年其實忽略了一點將別人送上王座這句話其實在這個世界也是一種情話。
而且當10多年之後,這位少女確實和少年按照承諾中的當上了王座,只不過他的承諾並不是城市的王,而是整個國家的。
“艾格,我們蘭尼斯特家族會記住你一輩子。”
別記住我一輩子了,你只要跟我一輩子就行。
少年腦海雖然這麼想,可自然不可以說出口,只是笑着摸了摸少女的頭。
“行行行,我記住了。”
……
而此時在另一邊的工廠內,福爾摩斯站在原地似乎在等待的什麼人,他本人在此處佈置器材,但卻進入工廠之後完全沒有任何的動靜。
只是站在那裏抽着悶煙。
“怎麼了?突然又來找我?是想要再次一決勝負嗎?”
門口傳來一個聲音嘶啞而低沉,此人正是他人在這等待的傢伙——河流之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