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二更)
005、把他衣服扒了
今夜無月,天地間黑漆漆的。晚風吹過,流光湖上頓時盪起漣漪層層。無人看見的湖中央,一艘精美絕倫的畫舫,悠然飄蕩在水面。
三道白影流星般閃入畫舫,快得悄無聲息。須臾,就見一青衣少年出了畫舫,縱身躍起,很快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濃濃夜色里,一聲幾不可聞的呢喃隨風飄散,仿若雲煙。“十六年了啊——”
……雲中晚歌……
流光湖邊,追雲追月已經趕來。
“少爺的輕功又長進了,都快要跟不上了。”追雲累得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的埋怨,“可是累死我了,少爺你也不憐香惜玉一點。”
追月什麼也沒說,直接癱倒在鳳傾懷中,嫵媚的大眼睛濕漉漉的,紅唇一張一合,好不誘人。
鳳傾順手在追月胸前揉了揉,笑得狼外婆一樣。
待兩人平靜下來,鳳傾眉眼一挑,咧嘴一笑,指着地上的白衣男子:“這個人怎麼樣?看得入眼的話,少爺我幫你們收了怎樣?”
還別說,流仙閣出品,必是精品。雖然鳳傾嘴上不願意承認,心裏卻不由的感嘆。
眼前的男子雖然受傷倒地,一身狼狽卻掩蓋不了滿身風華,容顏算不上絕美,卻也是清秀俊逸,算得上是帥哥中的極品。
“唔,雖然秀氣了些,像個小白臉,但看這身材還是不錯的,用來暖床,剛剛好。”
“你!”男子聞言氣極,尤其是看到追雲追月滿眼放光,更是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卑鄙無恥下流!”
鳳傾小暴脾氣立即上來了,一腳飛過去,男子被踢出去老遠。“難道本少的人還配不上你?要不是看你還有幾分姿色,早就把你扔湖裏餵魚!”
男子傷勢加重,想說什麼卻一口鮮血吐出來,心說你還是直接把我餵魚了吧,也好過在這裏受你們的侮辱嘲笑。他是長得清秀了些,可是小白臉這樣的詞彙實在是男人的恥辱!
“士可殺不可辱。”良久,男子才緩過氣來,惡狠狠說道。
鳳傾反而笑了,那笑容很美,可男子卻憑空生出一股寒意來。“你們想做什麼?閣主不會來的,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
“唔,不會來么?”鳳傾笑得妖嬈,卻是笑不達眼底,“追雲追月——把這個男人的衣服,脫了。記住,要脫得乾乾淨淨喲。”
“好咧!”
追雲追月立即伸胳膊擄袖子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早就看你這小白臉不順眼了,今兒個就讓你嘗嘗姐姐們的手段!”
“你、你們別亂來!”男子開始慌了。死,他不怕,可是只要一想起來被面前這如狼似虎的兩個女人給扒了衣服,心裏就沒由來地透心涼。俊臉慘白,倒是真成了小白臉了。
“放心,我們不會亂來的!”追雲森然一笑,白牙閃閃,“我們只會好好伺候你的。放心,定然叫你欲仙欲死。”說著,手一扯,便把男子的腰帶給扯了下來。
男子下意識捂住自己的身體,俊臉紅了白,白了青,結結巴巴道:“你!你們還是不是女子!怎能如此、如此不知廉恥!”
“敢說老娘不是女人?”追月潑辣地一挺胸,抓過男子的手用力按在自己胸前揉了揉,一臉自豪加得瑟,“怎樣,知道老娘是女人了吧!”
男子俊臉爆紅,居然無意識地脫口而出:“知、知道了。”
觸手的柔軟,讓男子的臉五彩繽紛,相當精彩。這是他二十年來第一次和女子這樣近,更是第一次被女子……調戲?
正怔忡間,男子只覺得胸前一涼,低頭一看,上衣已被這兩個可惡的女人用內力震碎,露出了結實的胸膛。
瞠目結舌。
男子拚命掙扎,奈何被鳳傾傷得過重,如今正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當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被追雲抓在手裏,男子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嘖嘖,看起來瘦瘦的,想不到該有的都有嘛!”追月素來沒什麼羞恥心,此時此刻正蹲在男子面前,嫵媚的大眼睛如同看待菜市場的豬肉一般,盯着男子的腿間某處,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男子本能的夾緊雙腿,抬手去遮掩。追雲一把抓住男子的手,“別遮了,又不是沒見過,也沒比別的男人多點什麼!”
她回頭看看鳳傾,若有所思,似乎心中在進行着眸中比較。“嗯,似乎,好像,比少爺的……小點?”
鳳傾一個趔趄,差點沒直接栽湖裏餵魚。趕忙站好,抬頭望天,假裝路人甲。表面上一派道貌岸然,心裏卻在猥瑣地思考,不知道那什麼蓮花公子衣服脫了是什麼樣。
追雲的話無疑是對一個男人致命的打擊和侮辱。
男子先是一愣,繼而臉刷的就黑了,黑的徹底,堪比這濃濃夜色。眼底殺氣與怒氣閃過,帶着嗜血的光芒。
今天的恥辱,他記下了。
流仙閣閣主座下有東南西北四護法,分別是煞、星、風、雲,而今夜慘遭鳳傾主僕三人荼毒的倒霉蛋正是那四人中輕功最差的北護法——雲。
此時此刻,一身滑溜溜的雲是真的想一死了之,無奈身體被追雲那個可惡的女人給點了穴,動彈不得。
“女人,你最好不要落在我手裏。”不甘心受辱,雲一逞口舌之快。
追雲追月卻好似沒聽見,逕自商量着接下來要如何折磨某小白臉。“阿月,不如我們把他送到琴閣吧,找十個二十個女人上了他!”
追月伸出右手食指搖了搖,“不、不、不,我覺得還是送到月滿樓合適。對了,就這麼辦,今晚我們去月滿樓拍賣他的初夜怎麼樣?一定能賺一筆。”
又轉頭兇巴巴地看着云:“喂!你還是雛兒不是?”
雲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沒噎死。流仙閣素來以修鍊童子功聞名於世,身為閣主身邊的護法,自然是有機會修鍊童子功的。
修鍊童子功的人,武功精進的速度要比尋常人快三倍。但如果童子功一旦破了,便也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別了。
“哦,我怎麼忘了,你們流仙閣是有修鍊處男功的。”追月單手托着下巴,眼睛探照燈似的上下打量着一臉如喪考妣的雲,“不過,看你武功不怎樣,是不是已經把自個兒給交代給哪家青樓楚館了?”
追月每說一句,雲的臉色就更黑一層。只恨自己此刻受制於人,否則定要親手將這兩個女人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就在這時,一道青色身影悄無聲息地翩然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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