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機密之地(改名求收!求票)
就在慕思還在想着事情的時候,她突然好像是聽到了什麼似的。
客房怎麼會有聲音?慕思挑選的還是最偏遠的一間,是不是有老鼠?
她仔細的聽着,但是好像是在竅門的聲音,到底是誰?
起床,她來到了門邊聽着外面窸窸窣窣的聲音,也不像是在竅門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慕思還沒想通的時候,突然就聽到有人在敲門,慕思壓着嗓子問:
“誰啊?”
瓊媽聽到她還醒着,心裏十分的開心,就對着慕思說:
“夫人,是我,你快開門我有事找你!”
瓊媽一邊看着旁邊有沒有人,一邊讓慕思開門。
慕思聽到是瓊媽,她想也沒想就開了門。
瓊媽一見到慕思,頓時心裏樂開了花兒,臉上笑得跟一朵盛開的菊花一樣,全部擠成了一團。
慕思不知道到底瓊媽來,到底會有什麼事情,總覺得是怪怪的。
“夫人,您是我從小看着長大的,一眨眼你都那麼大了!”她憐愛的看着慕思,十分的慈愛,讓慕思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也不是真的慕思,所以不知道該怎麼去親近眼前這個人,或許他們以前的關係是很好的。
“瓊媽,我——”慕思剛想說什麼,但是瓊媽卻打斷了她的話。
“夫人,你先聽我說!”瓊媽拉着慕思來到床邊坐着,然後又覺得不成器的看着她。
“您想說什麼?”她總覺得在她的目光下,她變得不自然起來。
她坐在床邊,然後對着慕思說,“你啊你,你這個孩子,從小就沒讓瓊媽省心的,都給你說了那麼多次了,讓你趕緊跟兩位少爺生個孩子,你看看你,到現在都沒動靜!”
她說著還看了一眼她的肚子,根本就不可能會有動靜,還沒跟他們在一起呢。
慕思不解,為什麼要有孩子?
“瓊媽,為什麼要有孩子?”慕思覺得十分的奇怪,瓊媽似乎很想撮合他們在一起。
但是好像又只要自己有孩子就好了,難道這其中有什麼典故不成?
“你這個傻孩子,你難道就真的不要湛家的產業了?老爺走之前不是說了嗎?只要你生了孩子,這整個湛家就都是你的了!”瓊媽接著說着,好像覺得慕思真的是太不爭氣了。
慕思皺眉,這個湛家是她的?有孩子?那不是只要有孩子就好了嗎?為什麼一定要是湛夜風跟湛夜權的孩子?
“瓊媽,我現在還小,對這些,我——”慕思實在不知道怎麼說,原身肯定是要這些東西的,但是她不是她,對這些東西,她是不想要的。
“小什麼小,你看看你現在都幾歲了?23歲了,你早些年就該爭氣些的,下藥什麼的都做了,就該一鼓作氣,現在看看你自己,你難道真的要做一輩子的小寡婦嗎?”瓊媽一臉心痛的看着慕思,對她都是失望。
慕思低下了頭,她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要得到湛家的產業就要懷上孩子?
“那,只要是孩子就行了嗎?”慕思的聲音就跟蚊子一樣,她想着給父親一筆錢,要不然就是生一個孩子,還原身的錢吧,反正將來都是她的錢。
不,不行,要是這樣做的話,原身萬一喜歡的就是湛家兩兄弟,怎麼辦?根本就是不切實際的想法。
但是她還沒想着,瓊媽就打斷了她的思想,“你以為懷上孩子就是了?還要驗dna,是他們兩的孩子,你才能得到產業!”
慕思張大了嘴巴,覺得非常的奇怪,這件事情難道兩隻畜生也是知道的?
“那,他們知道嗎?”她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瓊媽覺得她真的變化太多了,連性格都變了,“夫人,少爺他們當然是知道的啊,當初老爺是當著兩位少爺的面簽下的遺囑。”
慕思只覺得自己的心砰砰的跳着,她不知道該怎麼說。
怪不得湛夜風對自己那麼說,原來羽翼未豐就是這個意思,他是怕自己接手湛家嗎?
“夫人,你可千萬別不把這個當回事,你要知道你現在要是再不把握機會就要來不及了,你可真的會失去湛家了,你說兩位少爺可是全權掌握着整個a市,已經是權傾天下了,夫人你怎麼就那麼傻啊!”瓊媽越來越覺得老爺當初是不是看錯人了,或許湛家真的不應該交到她的手上。
以前是有勇無謀,現在就變得更加膽小,瞻前顧後的,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慕思有些無奈,她們齊家人還不至於去覬覦人家的東西,所以慕思從來都不覺得這些東西就該是自己的。
“瓊媽,你說的這些我會認真的考慮看看的!”慕思想要送瓊媽出去,但是伸出手來的時候,上面有一個大大的痕迹。
那是湛夜風說的,找個什麼地方讓他親親,所以她給了手,哪裏會知道這隻手上居然這麼大一片痕迹,真的是太恐怖了。
慕思有些臉紅,但是在瓊媽看來,這件事情總算是有進展了。
“你這孩子,跟瓊媽還有什麼不好說的?你當初來那個還是瓊媽我給你弄的,你就別不好意思了,以後有什麼不懂的就來問我!”她曖昧的囑咐着,臨走前還教給她很多的關於男女之間的事情。
慕思紅着一張臉,覺得瓊媽真的是講的太**裸了。
當天晚上,她經過瓊媽這麼一鬧,就覺得有些累了,可是她來客房睡,也沒拿睡衣過來。
連聲打着哈欠就往房間裏走去,完全就沒意識到房間的門是開着的,有人已經悄悄進去來了。
慕思拿回睡衣,回了客房去洗澡,大概是客房她太陌生了,她也不知道大衣櫃裏有沒有藏着人,就是拿着手機把玩起來。
她上面就只有六個號碼,爸爸的,嬴久久的,嬴榮的,班傑明,還有兩畜生的。
她惡作劇的將兩畜生的頭像改成了狗狗,但是又覺得委屈狗狗了,愣是改成了猩猩,可是還是不滿意,她覺得這個世界上任何的生物好像都比這兩隻畜生要來的美麗許多。
“你們就是醜八怪一號,醜八怪二號!”她就是這麼定義他們兩個的,但是湛夜權一字不落的聽在耳里。
她到底在抱怨誰?醜八怪?肯定不是他,他這麼好看,想當年多少小姑娘喜歡他,但是他一個都不喜歡,他覺得他應該跟小媽說說他的光榮戰績的,但是好像慕思在打電話?
這麼晚了,是誰?
原來慕思撥通的是嬴榮的電話,她的心裏有些忐忑,她總覺得她該跟嬴榮聯繫下的,至少她能感覺的出來嬴榮對她是善意的。
嬴榮這邊出的也不是什麼大事,畢竟嬴榮也算是個舉足輕重的人物了,可是一些小事纏的他脫不開身,就像是有人在故意使絆子一樣。
嬴榮剛看完一個修改方案,那是要拿去國際比試的,可是那個做這個方案的人卻突然不幹了,但是他的恩師已經在等着這份方案的出行了,所以只有他自己來修改了。
慕思打電話過去的時候,他正好寫到了三分之二,覺得靈感有些枯竭,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寫下去。
叮鈴鈴——
嬴榮想都沒想就接起了電話,他沒看一眼,所以講話的語氣稍微有些冷淡。
“您好,嬴榮,哪位?”這個是他的私人電話,能有這個號碼的人真的是不多。
慕思聽着他疲勞的話,就想着是不是打擾到人家了,是不是在睡覺了?
“沒,沒事了,嬴榮,我就是打個電話問候你一下!”慕思在電話里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所以就說了那麼一句。
嬴榮總算是反應過來,一聽聲音,再看看號碼,原來是慕思。
慕思!
他一下子就從自己的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抓了抓自己的頭,就好像是現在就要看到了她似的,整理着自己的妝容。
“慕思,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他的話一下子興奮起來,好像語氣那頭,他在興高采烈的跳着一樣。
慕思想像着他的樣子,突然就笑了。
在大衣櫃裏的人,聽到了她的笑聲,偷偷的打開了一道縫,看着她笑的時候是什麼模樣。
原來她笑起來的時候是這樣的,彎彎的眼睛,還有兩顆小虎牙,一個深深的酒窩,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慕思笑起來會這麼的好看。
慕思將自己的頭髮撥到了自己的耳朵邊後面,然後繼續跟嬴榮講電話。
“你後來怎麼沒來了?”慕思問了一句,原本是想問是不是你出事了,但是說出口那麼一句,她就怕讓人家誤會了。
嬴榮的心裏似乎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感受,“是因為,公司有點事情!”他咬牙,還是將他們忍了下來。
慕思詫異,公司出事情?到底出了什麼大事?
“你現在公司是怎麼樣了還有沒有問題?”
嬴榮的心裏暖暖的,“沒事了,都過去了,對了,你還在那裏嗎?我明天去接你!”不知道是不是慕思的電話,嬴榮的腦袋裏全部但是靈感,慕思的電話真的是來的剛剛好,一點都沒落下。
“我已經回來了!”慕思有些懊惱,她已經回來了,但是這話聽在他的耳朵里就像是在責怪他似的。
嬴榮焦急的說,“你是不是被他們給欺負了?”他有直覺那兩兄弟對她不僅僅是母子之間的關係,還是有一些情愫的。
慕思的心裏委屈,是啊,都欺負了,可是她卻沒辦法開口。
“我哪裏會有什麼事情啊?”慕思笑笑的說的無所謂。
嬴榮的心提着就放了下來,跟她說了幾句話,他的精神放鬆了很多。
慕思也覺得是跟嬴榮說話,心裏好像舒服多了。
但是她絲毫都沒意識到自己到後面危險接近了,她在電話里的笑容只是對着另外一個男人的。她在跟自己打電話的時候,是不是也會這麼甜蜜,是不是也會這麼笑着。
可是一切都是他自己在想像而已,因為她是不會給自己打電話的,她從來都不會給自己打電話。
她烏黑的秀髮在窗檯那邊隨風飄揚着,湛夜權抓起她的秀髮聞着,慕思根本就不知道她的頭髮被人起來了。她以為是風弄的,還整理着自己的頭髮。
慕思剛剛將自己的頭髮弄完,關了窗戶,打算去睡覺了,可是她一轉身就被死死我捂住了嘴巴。
她的眼睛瞪得很大,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湛夜權將她的手機一把奪了過來,掐斷了電話,不想讓她有什麼機會再笑的那麼的開心。
慕思驚恐的看着湛夜權,他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你想知道我是怎麼進來的?”湛夜權替她問出了心裏的話來,嘴角都是邪惡。
慕思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湛夜權就是死死的不放開她的嘴巴。
“小媽,你這麼跟別的男人打電話勾搭別的男人,老爺子知道嗎?老爺子要是知道了,估計會從地底下起來!”他發狠,因為他們都知道其實慕思從某種意義上就該是他們的女人了。
因為慕思只有跟他們有了孩子,才能得到在湛家的一切。
她要是想要離開,就會一無所有,所以他們相信慕思一定會留在湛家的。
可是這一切都開始變化了,她不願意留在湛家了,她如果以前走了,沒事。他們也許還會給她一大筆贍養費,但是現在她要走了,卻將他們給惹上了。
“啊,呼——”
慕思被放開后大口大口的吸着新鮮空氣,她嫌惡的擦着自己的嘴,覺得他們的手都是那麼的臟,尤其是他的手指還——
湛夜權看着她的舉動,全身發火,“慕思,你別不知道好歹,你以為小爺以前做錯事情了,你就可以對小爺我有恃無恐的,現在小爺要辦了你,妥妥的!”
慕思要是以前還不知道那件事情的話,她確實相信可能他做的出來,可是現在她知道了,他也不過是一隻紙老虎而已。
“湛夜權,你真的是那麼想的嗎?你不要忘記了一件事情,如果你跟我發生了關係,我就有可能會生下你們的孩子,到時候我會用什麼樣的身份來接受湛家,你不是不知道吧?”慕思用諷刺的言語說著這件事情。
不管是湛夜風也好,湛夜權也好,他們確實想要她,可是卻也不敢再跨進一步。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湛夜權煩躁的走開,看着慕思,又是愛又是恨。
湛家的天下,幾乎都是大哥打下來的,要是這些東西全部給了慕思,那麼大哥算什麼?
而且是他們其中一個人的孩子,老爺子這是擺明了要將他們其中的一人給趕出局。
老爺子真是狠心,死了都死了,還給他們擺了這麼一道,讓他們相互競爭着,就是為了得到湛家的家產。
慕思的眼睛一閃,她就知道,湛夜權一定會有所顧及的。
“小媽,你真是會算計,不過你這個失憶還真是來的好,恰當好處,不該記得的全忘記了,但是這個怎麼記得那麼清楚?你為了得到湛家的家產,不是應該更加賣力嗎?”湛夜權淡淡的說著,似乎覺得慕思此刻就應該撲上去,纏着他們兩兄弟不放。
“或許以後我會也不一定!”她淡淡的說著,可是湛夜權總覺得她身上有什麼不對的。
募地,湛夜權一把就拉起了慕思的手。
“做什麼?”慕思還是下意識的想要甩開他的手,可是今晚的湛夜權一改往日的痞氣,眼神里都是認真。
只是看着她,卻死死的抓着她的手。
“你是想要我留下來?還是跟我去見一個人?”
其實兩個選擇,她都不想要,可是比起來,她寧願去見一見他口裏的那個人,所以她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這是她第一次覺得湛家的屋子原來是這麼的大,她都不知道自己原來是身處在一個古堡中,前面的宅子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
現在來到的這個地方充滿着古樸神秘的色彩,讓她覺得十分的新奇,她以為只有在那種影視城才能見到這些東西。
難怪上次那個導演說要來這裏拍電影,但是想起那個導演的下場,她真的很好奇。
“湛夜權,上次有人說要來拍戲,你們——”慕思問到一半,突然想起,她為什麼要問他?
湛夜權猛地轉身,然後看着慕思。
“小媽,看來你是真的失憶,那個男人不是你給關起來了嗎?現在還在這裏!”
慕思聽了倒吸一口冷氣,為什麼是她關起來的?她白着臉,卻不敢再問。
一路上,她好奇的看着這座華麗的古堡,整個城堡的裏面都是用黃金裝飾的,一進去,她的眼睛就被閃到了。
可是在華麗過後,她就隨着湛夜權來到了城堡最頂層。
慕思驚訝的發現,原來她窗戶外面對出來看到的就是這個城堡的頂端,不過好像這裏一天到晚都是亮着燈的,不知道這裏到底有什麼。
一步步的踏上最頂層,這裏用最好的燈光裝飾着這裏,要不是湛夜權帶着她來的,她會以為是走錯了地方,是不是走到什麼博物館來了,燈光怎麼會那麼的亮。
只是,為什麼?這些屋子的門會那麼的奇怪,就像是需要密碼進入的一樣。
她突然覺得湛夜權帶她來見的人,可能跟她有關,難道是在這裏管什麼?或者還是她跟以前的這裏什麼人有過什麼焦急。
湛夜權帶着她開始參觀起來,城堡的最頂端展示的是很多高科技的東西,這些東西就算是到了國際上也未必看得到,慕思突然好奇,如果說湛夜風是湛家的掌管者,那麼湛夜權呢?
當然她不會問出口,這對於她來說,沒有絲毫的好處。
湛夜權原本是想要帶着慕思去見一個人的,但是現在看着她好奇的眼神,他的心裏有些滿足,於是帶着她到處參觀起來。
實驗室,一個個穿着無菌白衣的人在研究着一些什麼東西,隔着玻璃就能看到很多氣泡在冒着。
有人遞過來兩套衣服,湛夜權跟慕思換上,然後走了進去。
一邊看着湛夜權就開始解釋着,他指着一些槍支詳細的講解着,讓慕思覺得他對於軍用武器真的非常的了解。
“那你的那把勃朗寧呢?”她下意識的開口問了出來,湛夜權停下腳步通過面具看着她。
眼神里好像有一些她讀不懂的情緒,“那把勃朗寧很小就跟着我,那是的第一次殺人時候用的工具!”他講出來這件事情好像很風輕雲淡一般。
可是慕思的手卻莫名的顫抖着,不知道是在為他痛,還是就是下意識做出的舉動。
湛夜權感受到了她的緊張,但是他一皺眉,以前慕思不不是早就知道了嗎?他記得當初她可是說還要跟着自己學槍法玩兒。
他轉過頭,繼續帶着她參觀着,她竟然不知道原來現在的科技發展到了這樣的這樣的程度。
到最後一間實驗室的時候,湛夜權卻突然停住了腳步。
“這是什麼地方?”慕思看着這間屋子好像取了一個很特別的名字,叫做陰間。
陰間,不是傳說中死人的地方嗎?她有些覺得奇怪。
湛夜權就站在門口,不打算進去,神情有些哀傷。
慕思真的覺得今天的湛夜權太過於奇怪了,他很少露出無助的神情。
隔着一道門,似乎好像有着什麼人一般。
“既然來了,為什麼不進去看一看?”他們的身後突然有一道清亮的男聲冒了出來。
慕思想要回頭,但是湛夜權死死的摁住她的頭,不肯讓她轉身。
“怎麼了?”慕思覺得很奇怪,可是湛夜權卻咬牙切齒的、
“不準看這個男人!”
可是後面的男人卻哈哈哈的笑了起來,“湛夜權,這就是你心動的女人?”
“死妖孽,你給我閉嘴!”湛夜權罵了一句,然後非常的懊惱。
最終,慕思還是見到了這個男人。
她驚訝的愣在原地,她以為她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就是影帝希澈了,可是希澈要是在眼前的男人下面,就根本不算什麼。
他的美,根本就不像是人類創造出來的,每一分都是那麼剛剛好。
慕思的反應驚艷詫異,卻帶着一種欣賞藝術品的心態仔仔細細的看着。
湛夜權氣的不輕,他就知道要是讓慕思看到了妖孽就會變成這樣的。
“妖粟,你以後出來的時候,都給我戴着面具!”妖粟是這裏的主管人,要說他是湛夜權雇傭而來的,還不如說是他覺得好玩來這裏混混的。
妖粟,沒人知道他的背景來歷,他就像是被全世界遺棄的一樣,好像在哪裏都沒有他落腳容身的地方。
妖粟微微眯着眼睛,看着湛夜權炸毛,十分的開心。
“難得見到你這樣的時候。”可是眼神卻落在了慕思的身上,對她十分的好奇。
隔着防毒面具,他看不到她全部的面貌,只是覺得她的眼神跟一般的人不一樣。
要是妖粟知道眼前的人就是慕思的話,他肯定跌破眼鏡。
湛夜權看到他的眼神,下意識的就護着慕思,“少打她的主意,小爺的女人!”
慕思不知道為什麼湛夜權這麼說,可是她也知道,不只有漂亮的女人才危險,漂亮的男人一樣危險。
可是她很好奇,為什麼他可以不用戴着面具?
“你很好奇?”他就如同有讀心術一般的問出了她心裏的話,慕思點點頭。
妖粟哈哈大笑,“夜權,你這次帶來的人真有意思。”
“你放心,我沒讀心術,來這裏的人都想知道我為什麼不用戴面具!”妖粟風輕雲淡的解釋着,臉上都是風情萬種。
妖孽與仙人的結合體,她還從沒見過有什麼男的能將白褲子跟紅色襯衫演繹的這麼好。
她有些看呆了,湛夜權拿起手就遮住了慕思的眼睛。
“死妖孽,你回來幹嘛?”仔細聽他的話,好像還有一些緊張,似乎在期待着什麼似的。
妖粟笑了笑,“你不是想要我做那項實驗嗎?我已經在進行了,實驗還有四天就要結束了,所以提前回來看看!”說道正事,他還是非常認真的。
湛夜權點點頭,握着慕思的手,下意識的加重了力道。
“她,有希望蘇醒嗎?”他問出口的她,慕思感受到他的手是冰涼的,帶着恨意跟複雜的情感。
妖粟開了實驗室的門,“如果這項實驗成功的話,那麼很有可能就會成功,只是她的身體活下去而已,你不要期待她會對你有感情,我會對她洗腦!”
打開實驗室的門,這是一間建造的非常成功的冷藏室,而在這裏躺在一位美艷的婦人。
“還是老樣子?”湛夜權問出口的話都是她不懂的,還有這個人是誰?
妖粟替她整理着衣服,“我這些天不來那些人又偷懶了!”他有強迫症,穿衣服都要平平整整的,所以看到她的衣服,十分的不舒服。
“你該知道,看着她皮膚的顏色,她撐不了多久了!”一個大腦已經宣告死亡的機體,只是依靠着一些儀器強撐下去,只是能夠維持身體的養分而已。
死人?慕思覺得詫異,這個人居然會是一個死人,這根本就像是一個睡着的人一樣。
“四天後,可以進行,如果成功,你可以帶着你的人選來。”妖粟給他看了一些東西,慕思只覺得自己的體內好像全部都在震動一般,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可是他們好像並未發現自己的異樣異樣,還在說著儀器的事情。
她好像完全不能聽見他們在說什麼,只是看到他們的嘴巴在動着,一上一下的。
然後,妖粟,卻突然看着她笑了。
她下意識他後退一步,逃出了實驗室。
“慕思?”湛夜權看到她甩開了自己的手,大聲的喊着,可是慕思就像是沒聽到一樣的跑出實驗室。
湛夜權忙追了出去,這裏太複雜了,她根本就應付不來。
“不要亂跑!”他喊着慕思,慕思在外面卻很奇怪的就像是有人在喊她的名字一樣,她愣在原地。
湛夜權以為是他叫住了她,他將她抱在懷裏。
“嚇到你了?”這大概是她第一次見到死人。
慕思抖着唇,慢慢的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湛,湛夜權,你聽到有人在叫我嗎?”慕思的話讓湛夜權覺得奇怪,這裏根本就沒人認識她。
“沒有,可能是你想多了!”他拍着她的後背,安撫着她的情緒。
慕思的心慢慢的平靜下來,剛剛體內的躁動也漸漸安定下來。
“我能見一見那個導演嗎?”慕思想着來的路上,他說是自己將人給關起來了,不知道現在那個導演怎麼樣了。
湛夜權大方的說可以,“不過你可要做好心裏準備,你當初可是願意花一個星期不纏着我,用這個代價來關這個導演,我自然會對他格外的照顧!”
能讓慕思下這樣的‘血本’來對待的人,湛夜權對待他的手法也不一樣。
慕思突然緊張起來,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怎麼樣了,怎麼覺得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小媽你當初說,不喜歡導演,因為他們演繹出來的人生根本就不存在,所以老二我就讓他好好地學習人生態度!”他得意地說著,慕思倒吸一口冷氣。
慕思到底是有多麼的厭惡自己的一生,為什麼她會那麼痛恨導演。
這件屋子的名字就叫人生,古銅色漆黑的木門在隨着密碼的開啟,在緩緩地啟動着。
慕思跟着湛夜權進去的時候,看到的完全就是一個遲暮的老人。
“你確定他就是那個導演嗎?”慕思不敢相信,外界的傳聞真的太可怕了,雖然是湛夜權處置的他,但是事實卻是她要求湛夜權囚禁的人。
但是,她記得也不過是幾年的時間,他的年紀應該四十都沒到。
“體驗人生就是這樣的!”湛夜權走到了他的面前,將戴在他眼睛上的東西給摘了下來。
慕思看着他手上的眼鏡,看着屏幕上好像放着一些廝殺或是一些很恐怖的電影,不過沒有聲音。
“這是什麼?”她好奇的拿起來看了一眼,但是湛夜權卻奪了過來。
“這是6d眼鏡,體會體會電影中的人生,不過,這位導演的人生體驗絕對不止這一些!”他笑的痞氣十足,對自己做出的舉動十分滿意。
慕思下意識的拿過眼鏡來,“我承受的住!”她不知道到底他經歷的是什麼場景。
戴上眼鏡的她,覺得自己就是身處在那個地方,這部電影講述的就是一部戰爭題材的,慕思能夠深切的感覺自己被抓了,而且身上的衣服正在被俘虜者撕開,她下意識的抱住了自己的身體。
湛夜權見狀急忙摘下她的眼鏡,趁着她還沒進入眼鏡的催眠模式。
她嚇的一身冷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在電影裏看到的如果是女性,你都會自己去親身體驗一把。就像他是男性,所以所有的男人會經歷的事情,他都經歷過了,而且都是,悲慘的!”湛夜權洋洋自得,這大概是他們實驗室里出來的第一把催眠工具形式的懲罰。
慕思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這對於一個導演來說,確實是一種折磨,深深的陷入了別人導演的人生中。
“讓我跟他談談吧!”她的言語中有些疲憊,心裏有着一種不可置信。
曾經,他是她最敬重的導演——唐華濤,她視他做伯樂,只有他懂自己的感覺,那部電影,幾乎是為她量身定做的。
所有人都認為她要紅了,可是他卻消失了,再次見到他,就好像是隔了一個世紀一樣,他渾濁的眼神跟以前那個英明睿智的人不一樣了。
“你,還記得我嗎?”她蹲下身體,看着他。
唐華濤似乎聽到有人在叫他,他看了她一眼,說了一句:
“任你是你美貌的特工,就算是美色當前,我也不會說出我們的秘密!”
慕思有些難受,“唐導演,你醒醒,醒醒!”
可是唐華濤不斷的說著那些激情慷慨的話,守護秘密,還不斷的自虐着。
慕思知道疼痛已經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了,她失望的搖了搖頭,看來能救他的只有湛夜權了。
“慕思,好了沒?”
湛夜權不耐煩的走了進來,不知道她到底說了什麼,他怕他傷人。
可是那人就像是聽到了慕思的名字一樣,他一下子喊了起來。
“慕思!”
慕思急忙挺住腳步,對,她忘記了,她是慕思。
她激動的一把抓住了唐華濤,“我是慕思,我是慕思,你記得我了!”
唐華濤突然冷冷的看着她,“對,你是慕思,慕思,我告訴你,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你拍攝這樣的電影的,兩男一女,你要顛覆我們的價值觀嗎?你這個下賤的女人!”
慕思募地慘白了臉色,她想過很多她將人關起來的原因,可是卻想不到是這個,竟然要拍攝這樣的電影?
她沒想到原來在那個慕思的心裏,居然是想要得到兩兄弟,她想要來一妻二夫嗎?她真的是太異想天開了。
湛夜權霸道的摟住了慕思,“就算是小媽想要,那又怎麼樣?而且還是個電影而已!”
現在在湛夜權的心裏,她做什麼都是正確的,而且聽到這個,他的心裏居然還有一些開心。
在她的心裏,至少大哥跟他的地位是一樣的,她誰也不會不要。
湛夜權說完就要給他戴上眼鏡,但是慕思卻阻止了。
“夜權,放了他吧,這些年的折磨,夠了!”她不忍心這麼有才華的導演就這麼損失了。
她現在是慕思了,當年也是因為她才會上龍傲而來,所以今天的她,也只有努力還債了。
“你確定?”湛夜權不知道慕思是怎麼想的,以前的慕思不都是心狠手辣的嗎?
“放了他,以後他會恨你,與其這樣,還不如就在這裏老死一生!”湛夜權的話讓慕思的心裏涼涼的。
“我不是判官,我無權來剝奪他的人生,讓他走吧,這些年的懲罰,夠還慕思的了!”就算是真的惹怒了,也只是慕思而已,而不是她。
湛夜權越來越看不懂她,“算了,我會讓人放了他的!”
“你幫幫他,好不好?”他現在的心理肯定出問題了,湛夜權沒辦法,他發現他現在對慕思是又愛又恨的,但是也恨不能將最好的東西都給她。
“走吧,今天帶你來見的,是其他人!而不是這個唐華濤!”湛夜權氣惱,慕思的心思現在先是被妖孽給迷住了,現在又出現個唐華濤,騙取慕思的同情。
他委屈的想着,自己被她打了一槍的時候,怎麼不見她是這麼同情自己?(原媽飄過:你那是想要欺負我們慕思才被打的!畫外音,原媽被湛夜權秒殺!ko)
湛夜權這回帶着慕思急匆匆的來到了一間用銅製成的門面漆,他得意的敲着門。
“小媽,這是這裏的甲級重犯,你要知道,進了這裏的人是絕對出不去的!”
慕思覺得驚訝,為什麼帶着她來這種地方?
走進去之後,她才發現,還有好幾間小屋子,裏面各種聲音都有,羞人的都有,但是都是關起屋子來看不見的。
“烤兔子!”慕思覺得奇怪,為什麼會有人取這樣的名字?
湛夜權開心的說,“小媽,你也知道她在這間屋子嗎?”
烤兔子,這間屋子?
慕思不解,烤兔子跟人聯繫的起來?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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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群里不加人哦,因為據說有黑粉。不過原媽的扣扣是867645510,有問題的可以私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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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是他的!
從第一眼見到她,他就部署好了一切,只等着她成為他的新娘。
這個男人,是她的?
直到婚禮準備妥當她才知道,青梅竹馬的未婚夫換成了陌生男人。
她恨他、她怨他、終於鬱鬱寡歡,消香玉損。
臨死前,她才得知真相,原來,害她失去一切的,一直都是她最深愛的青梅竹馬!
護她、寵她、疼她入心的人,是那個強娶、強求,從來沉默寡言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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