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愛國青年

第一百三十一章:愛國青年

隔得太遠聽不見那個外國人在對着鋼琴師說些什麼,不過顯然那裏的吵鬧驚擾到了附近的客人,周圍的人都停下手下的動作,齊齊把目光投向鋼琴師和那位粗獷的外國人身上。

那外國人臉上通紅,看樣子喝了不少酒,噴着唾沫星子對鋼琴師大罵,鋼琴師臉色有些難堪,夾雜着憤怒和害怕。

外國人說的是標準的華語,不過夾帶着一些外國人特有的腔調,說:“垃圾的鋼琴師先生,你知道嗎?今天我失戀了,而你還在這裏彈奏‘夢中的婚禮’,你這是對我的不尊重知道嗎?”

鋼琴師臉色難堪,對他的話十分不滿,這裏又不說只有你一個顧客,而且我知道你失戀了嗎?

鋼琴師用和善的語氣說道:“先生,十分抱歉,我並不知道你遇到了如此傷心的事情。”

外國人看起來似乎對鋼琴師的道歉並不太滿意,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用嘶啞的聲音說道:“狗雜種,你讓大爺我很不高興。”

鋼琴師臉色一變,作為一名藝術家,他平生何嘗受到過如此的羞辱,憤怒的從座椅上站起來,憤怒道:“先生,請注意你的措辭。”

“哈哈,真是好笑,一個黃種人,居然還敢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那外國人哈哈大笑起來。

鋼琴師的身高只有一米七左右,而且因為是搞藝術的,身體顯得十分的孱弱,面對身高體壯的外國大漢,顯得毫無威懾力。

“東亞病夫,你這水平只適合去教授小學生,居然還跑到餐廳來彈鋼琴。”經過酒精的刺激,外國大漢說話有些不經大腦思考,這裏面坐在至少有10位華人,這樣的話無疑會引發眾怒。

“先生,如果你在出言不遜,你會知道後果的?”鋼琴師臉上寫滿了憤怒,華夏的恥辱已經成為歷史,現在正在向著重返世界之巔峰而努力,沒人可以在華人面前說這樣的話。

“你敢威脅老子?”外國壯漢怒不可遏的說道,隨着濱海經濟改革和開放,許多外國人跑到了濱海來淘金,他也是在八年前跟着父輩來到濱海做貿易出口的生意,看着華夏日新月異,一天一個模樣的發展,心中非但沒產生敬畏,反而產生了嫉妒,在滿清時代,他的祖先曾在這片豐饒的大地上肆虐的踐踏,掠奪,但是短短几十年的時間,這個國家就已經變得如此強大,讓他感到震驚和不安。

話說完,壯漢突然揚起手掌朝着鋼琴師的臉上打去,儒雅的鋼琴師先生沒料到這外國人居然會在這種場合出手,一時間下意思的閉上了眼睛。

等了片刻,卻沒有感受到臉龐傳來的疼痛,慢慢睜開眼睛,卻發現那外國壯漢的手停在了自己臉龐上方在也動彈不了——另一隻手已經抓住了他的手腕。

一個嘴上叼着香煙的年輕人正用一隻手臂牢牢抓住了那壯漢的手腕,臉上陰沉的如同暴風雨來臨的前奏。

外國壯漢驚訝的看着抓住自己手腕的年輕人,眼中充滿了憤怒和驚恐,那少年面色清癯,身材瘦長,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卻輕輕鬆鬆抓住了自己重力加速下的手腕,而且他暗中用力卻驚訝的發現自己的手腕如同被鐵鉗夾住了一般,動彈不了半分。

“先生,在公眾場合打人,這就是你們西方人的禮儀?”那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十分欣賞鋼琴師彈奏的陳耀兵,他見這邊吵鬧,已經不聲不響的走了過來。

坐在座位上的七個人都驚愕的看着他,他這是要幹什麼?馬迅同學望了一眼那身體壯的如同牛一樣的外國人,縮了縮脖子,看陳耀兵要去伸張正義,肯定會被打的滿地找牙,到時候還不在四位美女面前大大的出醜,轉眼又想但是如果他打的過那個外國人,到時候老子在出去把他的風頭強了也不錯,現在就靜觀其變。

“你是誰?我是萬華路國際商會的會員阿諾德,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阿諾德憤怒的看着陳耀兵,卻隱約眼中帶着一絲害怕,陳耀兵那幾乎讓凝結出水的陰鬱臉龐,眼眶裏內珠精光四射,極為懾人,讓他想起了前幾日看的一部電影。

“多管閑事?”陳耀兵彷彿聽了一個笑話,冷笑道:“你們這些蠻夷,在我華夏大地胡作非為,還想傷害我的同胞,我這叫多管閑事嗎?剛才你說什麼?東亞病夫?我想作為一個留着炎黃子弟血脈的人都想把你按倒糞坑裏吃三斤屎。”

陳耀兵身高隱隱比他高上一點,他也只能微微仰視陳耀兵,卻看見陳耀兵拿着兩隻鼻孔對着自己,陳耀兵一邊說話,一邊暗暗用力收緊五指,阿諾德感覺手腕疼痛難耐,在這樣下去他幾乎會懷疑自己的骨頭要被捏碎。

“你……你想幹什麼?”阿諾德似乎真的怕了陳耀兵,在看看周圍華人們憤怒的眼神,他暴戾的氣息稍微收斂了一下,在華夏國呆了這麼久,他也學會一些名言,例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秋後算賬,現在情況不對,以後在找他們算賬也可以。

“跪下來,把老子的鞋底舔乾淨,在給這位先生道歉,順便賠償一千萬的精神損失費,我就讓你走。”陳耀兵冷冷的說道。

那位鋼琴師臉色潮紅,感激的看了陳耀兵一眼,卻又怕他把事情鬧大,在旁邊悄悄扯了一下陳耀兵的衣袖,說:“先生,謝謝你的幫助,不過你這樣做我怕事情鬧大了,對你不好。”

陳耀兵瞪了他一眼:“現在已經不再是滿清王朝,我們華夏人不會隨便別蠻夷欺辱,祖國會越來越強大,過去的恥辱也會加倍奉還,我們要讓他們活在我們的恐懼之中。”

那鋼琴師臉色變了又變,陳耀兵的打扮和神態無疑和街頭混混沒有什麼區別,他不會想到這番慷慨激昂的陳詞是從陳耀兵的口中說出來的。

“你耍我!”阿諾德先生當然知道陳耀兵說的話就是在耍他,先不說前面的事情他能不能辦到,就是後面一句一千萬,他就不能接受。

“你會為你愚蠢的行為付出代價,你說的話至少也要一千萬來賠償。”陳耀兵冷冷說道,從來沒有人可以說華夏人是東亞病夫。

陳耀兵手上陡然加大力氣,阿諾德先生是一名商人,壯闊的外形下其實是被酒色掏空的身子骨,哀嚎一聲,臉上蒼白,用另一隻手拚命的想要掰開陳耀兵的手掌,卻感覺徒勞無功。

阿諾德的臉上的肌肉痛苦的扭曲,嘴裏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是濱海國際商貿協會的會員,你這樣做會破壞我們的國際友誼和商業發展的,你將會受到你們法律的制裁。”

話中的威脅之意任誰都能聽見,陳耀兵臉色一變,驟然以雷霆之勢發力,一巴掌扇在阿諾德先生的臉上。

哐當一聲,阿諾德的身子直接飛了出去,打翻三張空置的桌子然後撞到大廳中間的白色滾金色流蘇的柱子上才止住勢頭,躺在了地上。

巨大的力量直接撕裂在阿諾德先生臉龐撕出一塊口子,七八枚牙齒瞬間鍛煉在空中劃出弧線露出遠處,甚至有一枚焦黃的齲齒落到了附近三米外一位男士的咖啡里激濺出水花,那男人也沒反應過來。

阿諾德臉上全是鮮血,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腦部受到極大的震蕩,能不能蘇醒都成問題。

眾人全部目瞪口呆,下巴快要掉到了地面上,阿諾德看起來至少也有一百五六十斤,居然被一個瘦弱的年輕人一巴掌打飛三四米遠,這該是多大的力氣,難道他是李小龍的傳人。

陳耀兵悠悠抽了一口煙,淡淡的說道:“現在沒人可以指着我們的鼻子叫我們東亞病夫,懦弱的滿清時代已經過去了,現在我們要讓他們匍匐在我們的腳下。”

隨着濱海經濟的改革開放,基本上濱海已經成為了華夏與國際經濟接軌的橋頭堡之一,這裏的政策針對外國商人來華經商提供了非常大的便利,不管什麼手續也都比當地商人辦的快,而且還有不少特權,在方便這些商人的時候也帶動了國內經濟。

對於真正對華報着友好態度的商人和國際友人,陳耀兵也十分敬重,但是對於那些在自己國家混不下去,在自己國家偷竊,搶劫、強姦、混不下去的外國人,陳耀兵深惡痛絕,這些外國人看見華夏國的發展形勢,和對國際友人的甚至諂媚的態度,認為華夏還是他們祖先生踐踏欺壓的國土,從而跑到華夏來,利用政府的政策,和華夏人對他們的尊崇態度,在濱海胡作非為,強姦婦女,學生,撈取大把的金錢,利用國家政策的漏洞逍遙法外。

國家一直推崇看見外國人要保持禮貌尊重的態度,但是那些外國人呢?對祖國的發展過快感到惶恐和不安后產生負面心態,怕別人超越自己,依然用以前的目光看待華夏人,在國土上興風作浪,陳耀兵堅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畢竟世界上有些人就是這樣:你越尊敬他,他就覺得你越好欺負。

鋼琴師的臉色從白變紅又變青,嘴巴張大的足以裝下一個雞蛋,結結巴巴道:“先……先生,你闖禍了。”

陳耀兵露出淡然從容的笑臉拍了拍鋼琴師的肩膀,笑道:“親愛的先生,你彈奏的樂曲十分迷人動聽,我想點一首,你能幫我彈奏一曲嗎?”

鋼琴師沒想到陳耀兵現在還有心情和自己討論彈奏的樂曲,焦急的說道:“先生,你還是快點走吧,等一會就走不了了。”

“好了,先生,你照我的做吧!”陳耀兵安慰道。

馬迅同學看的目瞪口呆,陳耀兵天生神力,媽的,真不知道他吃什麼長大的,本來還想站出去威風一下,但是轉眼一想,陳耀兵毆打國際友人,恐怕等會有警.察把他帶走,自己還是不要趟渾水的好。

“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聲不太標準的華語傳來,一個挺着渾圓大肚子的黃頭髮,碧藍眼睛的中年男人朝着陳耀兵走過來,一頭標準的地中海髮型被他打理的一絲不苟梳在腦後。

看了一眼躺在石柱下一動不動,滿面鮮血的阿諾德,這位艾斯蒂餐廳的老闆——貝洛克.查爾斯先生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居然有人在自己的餐廳行兇,打傷阿諾德先生。

“親愛的查爾斯先生,好久不見。”

正當查爾斯感到震驚憤怒務必要濱海警方嚴懲肇事者的時候,突然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抬起頭一看,卻看見自己請的中國鋼琴師旁邊的一位青年正露出深意的笑容的看着自己。

查爾斯先生臉上的憤怒和震驚全部消失,變換成一副討好諂媚的神色快步走過去,雙手想握住他的手,卻發現別人的手插在褲兜里,沒有拿出來的意思,尷尬的搓了搓手,笑道:“哦?尊敬的陳先生,真沒想到您會在這裏,怎麼沒有通知我一聲呢?”

在華夏的時間呆久了,他也學會了本地的客套話,語氣也換成了敬語‘您’,但是這位老闆的華語似乎十分蹩腳,聽的讓人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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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的不良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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