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錦年花開-姻緣天定!!!!!

122 錦年花開-姻緣天定!!!!!

章節名:122錦年花開-姻緣天定!!!!!

等玉衡道君進了余錦年洞府,落座之後,赤陽真人,天權道君齊齊為難他,三人開始了唇槍舌劍的鬥爭。

余錦年可憐見的,本該最有發言權的她,現在在一群大人物面前,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她只要一開口一個字剛蹦出來,就被三方同時喝止!

一個元嬰道君的威壓,她拚命扛着還湊合能應付,三人的威壓同時殺過來,那凜冽的氣勢鋪天蓋地,就是有十個余錦年也抵抗不住,她默默在內心流淚!

原因還不簡單,三位師父就怕聽到的不是他們想要的答案,寧願她閉嘴不言,還省事!

余錦年想走人,她不陪他們玩了,那更不行!

一個個老不休,就會欺負她修為低,沒人給她逃離的機會,不知身上被施了什麼咒術之類,腳步動都動不了。

還說不壓迫人,真沒一個是好“東西”,她在心中不停咒罵,一群老混蛋!

目前的她,也就只有眼珠子還能轉動,頭還能稍微活動下,嘴巴都不能動了,其餘的名副其實地成了木頭人。

她生氣了,真的忒生氣,這哪兒是來求親的?一群披着人皮,衣着高貴的強盜,連身份,面子都不顧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哪裏好了,值得這些大人物接二連三地上門,他們那個出了太玄門到無極大陸走一圈,不是人人敬着的,那個時候個個都人模人樣的,備受歡迎。

現在她的洞府“鬧事”,一個勁兒打嘴仗,爭的那叫面紅而赤,邪門不?

蘭草,何豫希,華溢凡三人,同餘錦年一樣也根本沒插嘴的份,都乖乖地立在一旁,立的端端正正,其實都是各懷心思,忐忑萬分緊張,不知道這群老狐狸要做什麼?

有兩個人是真心替余錦年擔憂,而華溢凡巴不得這三個老不死的商量不妥,大幹一架,將這裏毀的一乾二淨,替他出口惡氣!

赤陽真人嘴皮子磨累了,見沒什麼成效,靈機一動將挑出的禮物拿出來,往桌上一放,眼裏光芒四射:“小丫頭,你瞧瞧,這是豫希給你準備的禮物,你瞧瞧如何,其他人求親來,一點兒誠意都沒有,都的空手套白狼,瞧你是外門弟子連個師父還沒選上,好欺負,禮都沒有!”

余錦年放眼瞧去,如玉的眸子閃啊閃,很不錯嘛!

這鼎煉丹爐看着古樸,不太起眼,但是識貨的一瞧就知道不是凡物,是道器級別的好東西,還是一尊價值連城的煉丹爐,至少值個幾千萬靈石,可是,這東西真是何豫希準備的么?

要是他準備的,怎麼從您的儲物戒中拿出來的?

她默默腹誹,沒誠意,也趕跑來提親?不就是我爹爹進不了太玄門,大哥人不在,你們當我這一世還沒家人了,就這麼好欺負了?

“這兒也有,這是本道君替自個徒兒準備的!”天權道君本來還沒打算繼續爭一爭的,但是瞧着赤陽,玉衡二人都不放過這小丫頭,莫非她還真同一般女弟子不一樣,有什麼特別之處,爭勝心也被激了上來,手腕一翻,拿出一炳上品道器的寶劍,直接放在桌上。人家光明正大地說,是他替徒兒準備的,比赤陽真人手段高明多了。

余錦年視線挪到天權道君那邊,本來就亮的眸光,比方才閃的還亮,比天上的星光不知亮了多少倍,她絕對是非常識貨的,這個最少也值幾千萬靈石,看來這些長老都是有錢銀,大款,土豪!

正好,她的飛劍砍壞了,現在正缺一把好的飛劍!

她憂傷地想世上還有比好東西放在眼前,卻不能佔為已有更苦痛的事么?

提醒自己意志要堅定,絕對不能對一把破寶劍妥協,對就是把破寶劍,她余錦年還不得值個上千上萬把寶劍?那能眼皮子這麼淺?

今兒一旦收了,她就等於自己把自己賣了,跟那個華溢凡成道侶,她還沒失憶,這好東西送的也忒不是時候!

天心鐲里的元寶,似乎聞到了外頭有寶貝,使勁兒衝撞結界,想出來抓寶貝!

被小心一把揪住,扯了幾根毛下來,叉腰吼道:“你出去是想死啊,還是想讓別人把你逮去,那個華溢凡本來就不是東西,還在惦記着姐姐和姐姐的雪狼呢,你是不是想把你當作添頭,被人得去給人家賣命,天天被奴役着尋寶去,哪裏還會有天心鐲里的好日子過,蠢死了!”

“吱吱。”元寶泄了氣,肚皮朝天配合地裝死,躺在草地上。

他好久沒尋過寶了,手,爪子都生了,真懷念那種感覺,只有那樣能證明他不是廢物。

主人,啥時候咱們出了太玄門,尋寶去,那些個煉丹爐,寶劍算什麼,都不過是一般中上等的貨色,你可別把自己賣了,真的不划算的,往後咱搶好東西的機會多的是。

“姐姐呀,你怎麼這麼搶手呢,可是女人太搶手,男朋友是很可憐的,黑心樹這半個八字還差一撇的男朋友又不在,這可怎麼辦嘛,要是他在肯定更好玩了,你說他有本事把這些個糟老頭全部攆走嗎?”小心也只能意淫下,對外面的無厘頭狀況,實在有些高興不起來,不住替余錦年擔憂。

“有,絕對的!”余錦年猛然聽到小心的聲音,在心底無奈道。

“姐姐,你這麼信任他是好事,可我總感覺今兒的事不好辦呢!”小心平日可是無法無天的,今兒面對這情形,都沒余錦年那麼樂觀!

“走一步,看一步,沒事的!”可憐的余錦年,人又動不了,嘴也動不了,還得偷偷安慰小心。

“姐姐,你好可憐,嗚嗚嗚,這些人都是強盜!”

余錦無奈而又悲催地回道:“你自己去玩,別來攙和了,也別哭,咱不怕,我只要不點頭,誰敢強迫我,再不濟還有掌門在,總得講講公道,再不行我就公然鬧到行戒堂去,反正一回生二回熟,咱們去哪兒都熟的不得了,老熟人了。”

一位金丹長老,兩位元嬰太上長老中,只有玉衡道君坐的一本正經,沒有反應,也不見拿出任何東西來,惹得赤陽真人,天權道君兩人齊齊鄙夷擠兌:“玉衡師兄,你好歹也是元后道君(元嬰後期),怎麼這麼小家子氣,你家徒兒不來也就算了,你是他師父,總得替他出樣寶貝,讓小丫頭瞧瞧好作決斷哪,難不成我們還要在這兒真坐上一日,讓那小丫頭可憐在哪兒站上一整日,那她還不站廢了?”

“是啊,玉衡師兄,你這樣做太不厚道!”天權道君也添了把火。

玉衡道君的目光,在室內掃視一圈,悠悠道來:“本道君那頑劣的徒兒離去之時,曾對本道君說過,他就知道這小丫頭會惹事,肯定有人惦記,如果到萬不得已不要提起一事,現在看來是非提不可了。

沒想到那混小子還真料准了,只是那小子出行時,情緒格外低落。看來,他再聰明也猜不準小丫頭的心意,有些患得患失。畢竟這小丫頭,還是本道君另一個徒兒的妹妹,本道君也不想強人所難,真是難辦!”

赤陽好奇不已,病都忘記裝了,沒大沒小問道:“快說,到底啥事?”

“本道君也想知道,師兄快說!”天權道君出言道。

就連華溢凡,何豫希個個都豎起耳朵,到底是什麼事?

什麼事能讓玉衡道君這麼老神在在的,那話看起來在示弱博人同情,其實成竹在胸,極為不妙!

三人中,只有蘭草面上樂滋滋的,眼裏閃爍着狡黠的笑意,一個人孤獨地歡喜着。不對,同歡喜的還有天心鐲里,認真關注外面的小心和元寶。

就說嘛,秦公子是什麼人,怎麼可能讓小姐被人隨便聘走?

用腳趾頭想想都不可能。

可是蘭草糾結了,想不通了,秦公子出行時還特意來洞府,在小姐的閉關室,親手放了一千瓶聚靈丹,小姐那時回家前,就不能同秦公子好好告個別嗎,人在外還得患得患失地惦記着小姐的事,小姐太不厚道了!

玉衡道君沒搭理其他人,深不見底的眸光直視余錦年:“小丫頭,你身上可曾多了什麼不屬於你的物件,衣裳之類的,那有可能就是羿兒送你的定情信物了,那混小子說的含糊其辭,也沒具體透露是什麼。

只說你和你的那個叫小什麼的靈獸,琢磨琢磨,沒準就能猜的出來,那小子還說即便你真想選擇別人,也希望你不要那麼快拒絕,就算你真不要他也要等他歸來,他想聽你親口再告訴他一次!”

說罷,就連玉衡道君都嘆息一聲:“本道君從來不知,那個頑劣不堪,從不將女修放在眼裏的混賬徒兒,何時變的這麼痴情?”

余錦年聽完垂下眸,不知該怎麼回答……

而她現在被這些老傢伙壓迫着,是個木頭人,也根本張不了口。

她本以為玉衡道君也是吃飽了撐着,跑來湊熱鬧玩的,沒想到是因為那個混賬走時不放心,早就對他師父說了喜歡她?

他真的那麼沒自信?

他除了身體比別人差點之外,其他方方面面一點也不比別人差,話里話間都是無奈,那個自信張揚的他哪兒去了?

她真的做錯了么,緊緊閉上雙眸掩飾內心的失態,她也不想的好不好,那時是因為害怕不能天長地久,才無法面對,可是後來小心點醒了她。

至於厄度仙衣的事,她的確知道了,也的確小心告訴她的,唇角向上微揚起了一點點弧度,不知小心什麼時候變成靈獸了?還好,他還沒告訴他師父是厄度仙衣,要是萬一玉衡道君不小心說出來,她真的要完蛋了。

有些事,只要她知道就夠了,不必對外人說出來,也沒必要說,她會等他歸來就是。不會再隨隨便便賭氣,也不會以任何借口逃避,有什麼難題一起去面對,猛然間睜開如玉的水眸,沖玉衡道君使勁點了點頭。

玉衡道君有一剎那的意外,很快就面帶微笑地望着她,頷首示意,總之是很滿意她的表現!

“咳咳,小丫頭,到底是什麼,拿出來給老夫瞧瞧?”赤陽真人大驚,嘴巴半晌沒合攏。

這小丫頭居然真的點頭了,難道她已經收了人家的定情信物?

那他們浪費半天口舌,這不是白浪費感情了,這都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不瞧瞧是什麼又心痒痒的,那姓秦的小子有什麼好的,他那身體多差勁,太玄門高層那個不知道,這小丫不會被騙了吧?

就算他還有個身份,是秦家少主又如何,秦家多年還不是沒找到火靈珠,人能斗得過命?這小丫頭可別犯傻,不是什麼都能隨便收的,把自己賣了。

余錦年身子依然不能動,她偷偷咒罵這群殘害幼苗的老東西,還不讓她動彈,這樣下去她會不會真殘廢了?

只能又搖了搖頭,意思明擺着,不給看,不能看,看了會要人命。你們這裏只要出一個大嘴巴的,上下嘴皮子一碰出去一宣揚,我估計連今晚都活不過了,整個無極大陸的女修,估計都想宰了我奪仙衣。

萬一那些變態男修,也喜歡穿衣打扮,或者缺靈石用的,或者是想給他女人來打劫,她怎麼辦?她也不知該怨秦羿捨得,還是該誇他大方,總之這仙衣真的太燙手了,不雪藏起來都不行,往後只能私下裏,或者在天心鐲里穿着過過癮了。

就連蘭草都好奇了,雙眸亮晶晶的彷彿能溢出水來,小姐到底收了秦公子什麼定情信物,她這個貼身雜役,怎麼一點兒都不知道呢,莫非小姐同玉衡道君合夥在騙人,可是也不像啊,小姐不可能拿這麼大的事騙人,那是對她自己不負責任。

一旁的何豫希沉了臉,手不由得握緊了道袍,一角被他抓的不成樣子,難道她真的打算接受了秦師弟,或者其實已經接受了?

華溢凡則綠了臉,他果然沒猜錯,這兩人就是有姦情,居然私下交換了信物,他娘的居然還是晚了一步。他娘的,偏偏這話是由玉衡道君嘴裏說出來的,也不算私下交換,等於獲得了他的承認,認可!

他娘的,這姓秦的真的有病,就算人不在太玄門,也要時不時出來多事。

煩死了,老子和他沒玩,老子不能好過,他們也別想好過,不信,等着瞧。

赤陽真人那能甘心,眼看到手了,卻又跑了,還在不停追問。

“諸位師兄,師弟來遲,還請包涵。”這位姍姍來遲,出聲的正是太玄門掌門懷予真人。

他是剛得到消息的,這不出面都不行了,太玄門何時出過這樣的大事?

兩位元嬰道君,一位金丹真人,同時出現在一位外門弟子的洞府,還是女弟子洞府,聞所未聞?

“懷予,你來評評理,我們來求親好歹人來了,玉衡師兄這次有點過了,徒兒都不帶來,顯然是沒誠意!”赤陽真人轉轉腦筋,揭過提親禮的事隻字不提,就有人沒來誠意不足,再次發表意見。

“咳咳!”原來是為了提親,甚好甚好,只要不是同門打架,什麼都好說。

可是,懷予掌門想裝傻充愣都不行,他雖然是掌門,又怎麼樣?

這裏除了赤陽師兄與他同為金丹修為,可人家還是金丹後期,其他兩個可是太上長老,一個元中修為,一個元后修為,那個都不是好伺候的。別看他這個掌門在無極大陸,八大門派中風光無限,人人尊敬。

其實,門內真有重大事宜,最有決定權的,恰恰就是這些長老,太上長老,乃至三位化神道尊。掌門的樣子還是要有的,他換回那張一貫在人前,用慣了的威嚴面孔:“這個,你們幾個年紀加起來都有好幾千歲了,行事總得有個章程,你們可是各自替自個徒兒提親?”

這個得確認清楚,免得出了差子。

其他兩人沒答話,不屑冷哼,代答的是赤陽真人:“廢話,難道我們這些老頭子,還能……”

還能老牛啃嫩草,老臉還要不要了?

雖然臉面早都沒了,也得自個給自個用紙糊張回來!

“甚好。”懷予掌門還不想聽到別的答案,瞅了瞅何豫希和華溢凡,果然玉衡師兄的徒弟沒來,難道就因為這事爭來爭去的?

一群老不休,這樣有意思么?

他板起面孔,面向三人,一本正經道:“這事本掌門做不了主,還是得聽聽小丫頭的意見,她想選誰那就是誰,不選誰也別鬧,咱們都是同門,這樣豈不是讓外人瞧笑話?”

天權道君同意了。

玉衡道君更沒意見。

赤陽真人憂心忡忡,暗道大事不妙,小丫頭的心明擺着已經偏了玉衡師兄那邊,她怎麼能選個最不靠譜的呢?暗暗期望她能回心轉意。

懷予掌門見他們都同意了,移步到余錦年面前,伸指解開了余錦年身上的穴位。

余錦年終於能動彈了,把那幾位在心裏全部又咒罵了一遍,還得趕緊活動手腳,一群老東西太不是人了,她手腳都麻了。

懷予掌門彎腰,笑眯眯對她道:“小丫頭,你想選誰將來做你的道侶,就站到誰的師父身邊去,師父這個靠山嘛,比那幾個修為太低的臭小子強多了,要巴結好師父,他們往後就沒人敢欺負你,更不敢做負心漢!”

這人?

這人真是那個在公眾大場合,嚴肅,古板,甚至有些不近人情的掌門大人么?

余錦年不想凌亂都不行,不過懷予掌門這樣的表現,平易近人,她反而沒了懼意,甜甜抱之一笑:“讓弟子選沒問題,弟子只是怕選了一個,其他人不樂意了,認為弟子落了他們的面子,將來給弟子使絆子,讓弟子日子不好過呢,好麻煩。”

懷予掌門臉色變了,這的確是個事……

這群老不休別的都好說,在外人面子還會維護太玄門的面子,在自己人面前,往往窩裏鬥,一個個死要面子活受罪,一點屁事都能爭的吵翻天,沒事閑的蛋疼,更何況這是給徒兒求親的,是件大事!

他沉思了會,目光忽然挪到余錦年臉上:“本掌門記得你,就是上次大比第一名,還等着你築基選師的那日早點到來,咱們太玄門是愛惜人才的,誰要是同你作對,就是與本掌門為敵,大可放心。”

余錦年打蛇隨棍上上,抓住漏洞不放:“真的嗎,多謝掌門大人抬愛,那弟子以後要是受了委屈,就直接找掌門大人了?”看以後誰敢背地裏陰她,她陰不過他們,來明的自保,找掌門當靠山總沒錯吧!

“准了,現在就去選,或者不選站着不動就成了,沒人敢難為你。”懷予掌門的目光,威嚴地掃過何豫希和華溢凡,幾位長老:“一個個都活的年歲太久了,以為他們想怎麼就怎麼,本掌門要是拿他們沒辦法,不怕,咱還有三位化神道尊在,大不了咱就上太乙,太阿,太極峰去,其他人不成,本掌門還是有能耐去的,到時帶你一起去。”

下一刻,洞府之內所有人的目光,齊齊落到了余錦年的腳下……

她的動向,成了最大的關鍵。

余錦年神色恢復平靜,目不斜視,輕移蓮步,逕自往玉衡道君坐處挪去,在他身邊站定,一幅心甘情願的模樣。整個人沉靜下來,收斂起往日的張揚姿態,更顯得眉目如畫,姣花照水,清麗動人。

事實不言而喻,已經明白着說明她選了誰?

玉衡道君面帶喜色,眉眼也跟着罕見地彎了彎,羿兒那小子總算是沒看走眼,這小丫頭能順着心意行事,也實屬難得,這兩人的個性還真很相似,絕配。

其他人不樂意了,尤其是赤陽真人,鬍鬚不停顫動,這小丫頭簡直是要氣死他了,枉他費心選了一鼎收藏多年,最好的煉丹爐,她居然瞧不上眼?

天權道君只是覺得,他一元嬰道君來此,費了半日神居然是這樣的結果,面上有些掛不住,長袖一揮,收起桌上的寶劍,不發一言起身離去!

華溢凡偷偷地瞪了余錦年兩眼,師父都走了,他自然得跟着。

背對着眾人時,面目已是猙獰不堪,這死女人這一回,又讓他成為太玄門的笑柄,人有失足馬有失蹄,看你能得意到幾時?

漂漂當然希望這樣的場合,天哥人在最好不過,但素有時候人算不如天算。

欣慰的是,他給錦年的定情信物,當日是他親自給錦年穿在身上的滴!

修仙者這樣的求親是很乾脆利落的,畢竟他們不是俗世之人,不可能完全按照俗世的“六禮”步驟來走,師父是長輩,替徒兒求親也算很有誠意了!

再說,天哥也沒偷懶,還在外頭可憐的找暖身體的東西,妞們就原諒下他,原諒了么?原諒了么?原諒了么?原諒的妞就冒個泡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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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鳳呈祥,絕世狂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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