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易中海沒有了工作

第198章易中海沒有了工作

易中海的一句沒有錢，直接讓本來還笑容可掬的秦淮茹冷了臉，這個時候，秦淮茹看着易中海有些氣憤的道：“易中海，你什麼意思.今天是吃了火藥了？”

面對秦淮茹的氣憤，易中海心中也是不爽的回道：“我說我沒有錢，這怎麼就吃了火藥了？

你現在看看家裏吧什麼年貨都沒有準備，大早上起來就要吃餃子，你為家裏做過什麼，開口就是餃子，伱倒是看看我吃的是什麼，一碗粥，一碟鹹菜。

別搞錯了，這個家是我在養着的。”

“易中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賈張氏也是不樂意了起來：“我大孫子是病人，早上吃一口豬肉餃子怎麼了.還有這家中沒有年貨，你怪誰呀，還不是你不給錢，你要是給了錢，我們家什麼年貨都能置辦起來。”

“嘿你吃我的，喝我的，看看你長的有多胖，怎麼你們賈家人非要我來養，我欠你們賈家的？”易中海也是氣憤了起來。

起身之後，直接將手中的筷子給扔到了地上。

“易中海，你個狗雜碎，你找死呀！”棒梗這個時候推着輪椅，氣急敗壞的進來，手中還握着一塊轉頭。

看到棒梗手中握着磚頭，易中海冷冷一笑的看着棒梗道：“來，來你砸，你用力砸，砸死我你也要去坐牢，砸傷我，我看你們賈家怎麼過年，沒有我易中海，你們賈家都得餓死。

一個一個的，就知道好吃懶做。

那時儘管在農村流傳着“富貴不能Y，饑寒不能偷”的古老流言。

只是這個時候，易中海卻淡淡的一笑：“鬧吧.鬧吧隨便你去鬧，不過，我今天要和你們賈家說的是，從今塊錢蘇偉開始，你賈張氏一個月三十的養老錢沒有了，還有棒梗一個月五十塊的零花錢也沒有了。

老人們總結出了“正半年（一月如度年），二啰啰（二月將就過），三四月更惱火”的生活狀況。

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一定會有你們的。

“易中海你個老東西，你敢不給我養老錢，我告訴你，你要是不給，我馬上就去紅星軋鋼廠罵你，你和我兒媳婦非法在一起，我要告到你工作沒有。”賈張氏生氣的大吼。

那個時候，秦淮茹是剛剛鬆口，要給易中海生一個孩子，所以易中海當時也是將賈張氏給哄得開開心心，要什給什麼，一個月還給三十塊錢的養老錢。

如果這個時候賈張氏去鬧，那麼秦淮茹就一定不能接賈東旭的班，跟着就要被遣返回農村，秦淮茹回農村也就算了，可是你要知道五六十年代的農村，孩子們回去，那真的是太可憐了。

儘管村子裏要開倉分一點儲備糧，但遠遠抵不夠實際所差，仍然煎熬難忍。

那時農作物品種、品質都差，農家肥少、化學肥料奇缺，糧食產量極低，根本就滿足不了農民基本生活的需要。但，儘管如此，每季收成后，村子裏還是要先把國家的公糧繳了，並留下一些儲備糧以後，才分配給農民。

就是為了哄着賈張氏不要去鬧事。

“無法生活就無法生活，我和你們是什麼關係，我和你們什麼關係都沒有，我叫易中海，你們是賈張氏，賈梗和淮茹，你們和我又不在一個戶口本上。

加之小娃兒在上學以前，怕尿濕褲子，父母給小娃兒穿的幾乎都是單薄的開襠褲，大冷的天，屁股露外面，就顯得更冷。

大人們經常干農活，還不覺得太冷，而小娃兒就不同了，時常冷得瑟瑟發抖。

實際上哪裏有糧食來煮乾的，能保證每天喝飽湯糊就不錯了。、

到農民手裏的糧食就少得可憐了，實在不夠老百姓吃。無論再節約，哪怕把所有糧食都磨成粉，攪成湯糊喝，也是一季不接一季。

很簡單，就是賈張氏拿住了秦淮茹的一個把柄。

要知道秦淮茹是農村人，進城嫁給了賈東旭，等賈東旭死了之後，秦淮茹頂了賈東旭的這個班，這才成為了紅星軋鋼廠的工人。

那時農村小娃兒從四五歲開始，就會幫助家裏做事，如掃地、抽風箱、燒火煮飯、洗紅苕，稍大一點就會餵豬、0外出撿柴、打豬草，再稍大一點就會推磨、舂米，撿狗糞、拾牛糞掙學費等。

你要是不買，我們就去紅星軋鋼廠找你們領導。”

賈張氏想要易中海服軟，所以狠狠的威脅着易中海。

農民喂的豬由於沒有飼料，一般兩三年甚至三四年才能出肥，生產隊集體喂的豬一般一到兩年才能出肥一條。所以，那時的病死豬肉都要弄來吃，還都想吃點肥的，根本沒有什麼豬瘟病會傳染人的說法。

老的躺在家中一動不動，一個月還要三十塊錢的養老費，小的腿斷了還不省心，一天到晚想吃什麼吃什麼，而且還要吃好的，就知道花勞資的錢，可是勞資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易中海你真的不怕？”賈張氏冷冷的看向易中海道：“我要是一去鬧，你的工作就會丟了，那個時候，我看塊錢蘇偉還有什麼好猖狂的。”

賈張氏現在還以為自己可以一招鮮吃遍天，只是賈張氏不會想到，就在她氣急敗壞拿出殺手鐧的時候，忽然，一塊錢蘇偉的易中海道：“你去找吧賈張氏，隨便你去找誰.！”

這就是當時農村真正的現狀，你覺得秦淮茹會捨得讓自己的孩子跟着自己回農村，四九城再不好，但是四九城吃棒子麵可以吃飽，她一個月的工資頂農村一年的工分。

每年四五月就盼着收小麥大麥，六七月盼着收玉米，八九月盼着收穀子，十冬月盼着挖紅苕。最難熬的是正二三四月，因這幾個月正是青黃不接，更是吃了上一頓沒有下一頓的飯了。

只是易中海卻冷冷的看着賈張氏和棒梗道：“想要去告的就趕緊去告，想要和我玩命的，現在就可以和我玩命，不過，我剛剛說出的話，一句都會改。”

看着哭泣的秦淮茹，本來還心腸很硬的易中海也是微微的軟了下來，之後，就聽易中海道：“淮茹，你也別哭了去以後呀我們還是準備好過苦日子吧，不是我不想給你們錢，是我也沒有錢了。

我的年齡到了，紅星軋鋼廠已經將我給辭退了，我現在已經沒有工作了，一個月只有一百五十塊的退休工資了不過，這個退休工資還有的漲，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一定不會讓你們餓死的。

“易中海你個老東西，是你自己自願給我們花的，當初我們不花你還不樂意，哦.現在玩膩了，你就開始嫌棄我們了，你可真的是個老不死的，但是我告訴你，沒有用，我們就是吃你一輩子，只要你不死，你就是我們賈家的錢袋子，我家棒梗要吃什麼，你就必須給買。

賈張氏拿出了她的殺手鐧，曾經的賈張氏就是這樣的對付秦淮茹的，你以為秦淮茹是一個多麼好，多麼善良的人，別開玩笑了。

“易中海勞資的零花錢你敢減一分，勞資就和你玩命。”棒梗惡狠狠的罵道

好了不和你們說了，我先回去了。”說著，易中海就準備離開。

且很多人一年四季只有一雙鞋子，多是冬天才穿。但若遇雨雪天，怕把鞋子打濕了也不會穿的（包括去上學，哪怕再寒冷刺骨，也是赤腳上陣）。

“什麼.？”賈家人齊齊的一陣驚呼

所以，各村子為了防止糧食被偷，除輪流安排人員每晚守護保管室（存放種子和儲備糧的地方）外，還在每季糧食0作物快成熟時，在與其他生產隊交界的山樑上搭棚子，派人日夜巡邏守護。

一般情況晚上派壯勞力守護，因晚上被偷的可能性大些；白天派老人或小娃兒（少年）守護，因壯勞力白天還要干農活，加之白天被偷的可能性小些。

這一拿捏，賈張氏直接拿捏了秦淮茹幾十年，後來，賈張氏又將這一招給弄在了易中海的身上，因為這易中海和秦淮茹在一起之後，就被返聘到了紅星軋鋼廠，一個月有不少錢。

如此強硬的易中海，也是讓秦淮茹心中微微一怔，因為她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就在賈張氏和棒梗氣急敗壞的時，秦淮茹卻展現除了她的溫柔問道：“中海，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那些明明都是你答應好的呀如果我們有什麼做的好，你就說出來，但是你要是將錢給剋扣了，那我們就真的無法生活了。”

老百姓一年半載見不到油葷，吃的食物又缺乏營養，胃口大，特能吃，無論怎樣做，幾乎每家人都吃不飽。尤其小娃兒更可憐了，由於營養不足體質差，晚上經常尿床，大人就認為小娃兒吃了晚飯更容易尿床，所以就不給小娃兒吃晚飯，小娃兒常常被餓醒而睡不着覺。、

每年三月清明后，各家各戶幾乎都要把嫩胡豆、牛皮菜、青菜等混和着煮來充饑，實際上是以牛皮菜、青菜為主，胡豆卻很少，而小娃兒們又都喜歡吃胡豆，吃了胡豆不易餓，這時大人們也都讓着小娃兒。但胡豆皮不易消化，易脹肚子，多數娃兒吃了，便出現“胡豆、胡豆，越吃越瘦，肚皮脹得青筋鼓，兩眼還在盯胡豆”的慘狀。

這個時候的易中海就怕什麼？

怕賈張氏去到廠里鬧，這要是一鬧，自己搞不好就要因為這件事情被淘汰下來，那個時候的易中海剛剛和一大媽塊錢蘇偉婚，手中沒有多少錢，這要是又沒有了工作，那麼對於易中海來說就是雪上加霜，這樣一來，秦淮茹是一定不會跟易中海的。

所以秦淮茹當然不會回農村，而賈張氏就是拿住了秦淮茹的這個把柄，這才可以肆無忌憚的對秦淮茹各種無理的輸出，秦淮茹也是只能受着，跟着裝裝委屈，她是一點反抗都不敢有。

於大人們每天都是早起晚歸，除了白天幹活外，有時早晨還要出早工（或挑水兌茅廝（稀釋糞坑），或收割油菜子），晚上有月亮時還要出夜工（或割麥子，或掏紅苕廂等）。

但在那個年代的農村，沒有富貴，只有饑寒。“饑寒不能偷”根本做不到，哪個願意去餓死？偷雞摸狗的事在農村經常發生。

但是這個時候，秦淮茹卻一把將易中海給攔住哭泣道：“中海，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我們一家到底是哪裏惹了你，你這樣一弄，我們真的是沒辦法活的。

幾乎都是不穿衣褲的，僅有的衣褲要留着冬天冷了才穿，平時都是打着光胴胴、光着屁股，三五成群在一起玩耍，或做遊戲，或幫大人做事。那時的小娃兒兩小無猜，所以不穿衣褲，大家也不覺得羞恥，更不會亂來，十分淳樸。

那時的冬天比現在冷得多，幾乎每年都要下雪（現在難逢難遇下一次雪），水田裏都要結一層厚厚的冰，路面冰滑，容易摔跤。人們都穿得很單薄。

至於秦淮茹一個月五百家用也沒有了，改成一百塊。”

那時由於大多數農民家裏很窮，娃兒又多，實在買不起布料、縫不起衣服，上學以前的小娃兒，不管是男是女，只要天氣稍微暖和點，

你難道非要這樣做不可，一點餘地都不給我們嗎？”

壯勞力守護一晚上掙5分工分，老人守護一天掙6分工分，小娃兒守護一天掙3分工分。

秦淮茹這個人比賈張氏這個老東西要聰明多了，而且她要是想玩死賈張氏，有的是辦法，但是為什麼秦淮茹卻一直對自己的這個婆婆逆來順受。

因為要是真的將賈張氏給惹惱了，她真的去紅星軋鋼廠大鬧一番，那麼秦淮茹和孩子就真的要回農村了。

村子裏的村長等人，每年都要求農民在自留地里多種些紅苕、牛皮菜、瓜、豆等之類的作物來補充食物，並建議農閑吃稀、農忙吃干。

他們每天都十分勞累。所以，家務活只能由我們小娃兒幫做了。

只是我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的。”

“蛤！”易中海的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將賈家三人給劈的是體無完膚，他們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易中海去然給辭退了。

這叫什麼事情，要是易中海沒有工作的話，那誰來養他們呀。

一時之間，賈家三人都傻了，而這個時候，易中海微微的嘆息一聲，走回了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