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禍起
京都機場,一個高挑的女人提着行李箱走了出來,低領高腰的連衣裙完全的表露了她完美的身材。
齊飛坐在車子裏按了按喇叭,成功的讓那個女人的視線看了過來。
摘下了墨色的眼睛,何佳玉忍不住勾着艷紅的唇笑着走了過去:“勞煩齊大人親自來接機,佳玉真是受寵若驚呢。”不錯,這個女人就是暗生四大長老之一的何佳玉,之前一直在國外任務,今天才剛剛回來而已。
齊飛聞言笑着說道:“你就打趣我,玉美人一張口,可是不知道有多少愛慕者等着來迎接你,承蒙你看得起,不嫌棄我。”
何佳玉將行禮放好之後坐上了副駕駛,挑了挑細長好看的眉,看着齊飛揶揄的說道:“我哪敢啊,可別被那些個喜歡齊大人的女人給吃了。”
聞言齊飛只是苦笑,說道:“你就會調笑我。”
不在開玩笑,何佳玉正了正身子說道:“怎麼樣了?”
齊飛打着方向盤將車子開出了停車位,駛向車道,說道:“一共跑出來十個,目前只抓到三個而已,不過恐怕還只剩下六個。”
何佳玉忍不住挑眉,“六個?”十個被抓住三個,怎麼可能還剩下六個,難道半個月沒見齊飛的智商就已經下降到她沒法理解的程度了嗎?
齊飛的智商當然沒有下降,不然他就不是齊飛了,他只是笑了笑,說道:“單寒易。”
聞言何佳玉眼中劃過一抹瞭然,忍不住笑道:“不錯嘛,看來實力很不錯,對了,boss怎麼樣?聽說受傷了?”
齊飛只是想到了最後那個死相頗為凄慘的怪物,最後輕笑道:“也許是吧,boss最近很苦惱呢。”
是啊,豈知是苦惱,基本上是每天都捧着一面鏡子看着自己破相的左臉研究着怎麼才能更快的恢復,還擔心着是不是會留下疤痕。
其實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別說是一道疤痕了,有時候就算是斷手斷腳都是有可能的,哪裏會在乎自己長得什麼樣。
實力代表一切,就算長得再好看,但是卻沒有實力,只不過最後會摔的更慘而已。
安佑只是坐在家裏嘆氣說道:“破相了怎麼還能去見阿易,真是太不好了。”
要說宮谷的性子是從哪裏來的,可以說從某方面來說他跟安佑還真的是很像,又或者說宮谷果然不愧是安佑帶出來的。
要說安佑在宮谷心裏的位置,那可是沒有人能取代的,這倒也不是說安佑在他心裏多重要,而是安佑在他心裏就是一道無法跨越的高山。
當年他剛剛進入特殊部隊,毛頭小子總是很崇拜比自己厲害的人,而且無論從哪方面來說安佑都是很出色的人。
他長相俊美,實力強大,霸氣,鎮得住場子,無形中總是會給手下的人一些影響,就比如宮谷,對於自己的理想目標和偶像,總是不自覺地想要朝偶像的地位靠攏。
無論是實力性格,還是長相。
要說宮谷的性格和安佑像,倒不如是說宮谷將自己的性格偽裝起來,學着安佑的性子來處人待物。
他挖了一個坑,自己跳了進去,坑挖的深了,跳進去就出不來了,或許是他不想出來,又或者是帶的久了,忘記該怎麼出來。
自己帶出來的人,安佑當然是很了解宮谷的性子,就算是他已經離開特殊部隊十年了,又建立了一個專門和特殊部隊對着乾的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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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寒易看着自己面前站着的戈奉笙,他的臉色很蒼白,單寒易可以在他身上聞到血腥的味道,墨色的雙眼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他的右肩,不太在意的問道:“戈先生有事?”
戈奉笙微微眯了眯眼,他退去一身頹廢的樣子看上去異常的凌厲,“隊長找你有事。”
輕笑一聲,單寒易說道:“看來你們遇見了大麻煩呢。”
戈奉笙聞言只是皺了皺眉,並沒有說話,轉身就往回走。
單寒易也不在意,只是無聲的笑了笑,轉身對身後的學生們說道:“你們繼續練着吧,今天的課程都交完了,要是還有哪裏不會的可以問鍾棋他們。”
他話落就得到了一片整齊的會大聲,輕勾的嘴角表示他心情還不錯,轉身看着還未走遠的戈奉笙,抬起腳步跟了上去。
他或許猜到了宮谷為什麼找他了,這也算是預計之中的事情吧。
依舊是會議室,只是這次單寒易的到來倒不如上次那麼輕鬆,屋內的氣氛異常的沉重,單寒易墨色的眼睛轉了一圈下來,倒是發現有幾個人身上都帶着傷,看來真的是很棘手呢。
宮谷笑了笑,不在不着調的樣子看上去嚴厲了很多,氣勢也凌厲了很多,倒真是當領導的人,哪裏會那麼不着調,跟安佑一樣,那隻不過是一種讓人放鬆的面具而已。
他們總是帶着很多面具,有時候面具都跟自己的真實面孔長在了一起,讓人分不清到底哪個是真的自己。
“看來這次真的要麻煩阿易你了。”
宮谷這樣說道,嘴角很無力,因為就像是安佑推測的那樣,他要去找暗生合作,這是他最不想面對的結果。
因為他不想承認自己到現在還是比不過安佑。
安佑是一道警戒線,他不想踏過去,但是現在自己卻不得不踩上去,挺着脊背去見那個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的人。
單寒易只是輕笑一聲,說道:“應該的,不過還要請你們說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宮谷只是笑了笑說道:“這個自然。”
然後左丘就拿起手中的資料跟單寒易說了起來。
三年前研究部門在一個偏遠的山區發現了一塊隕石,隕石上有很強烈的輻射,所以當那塊隕石被發現的時候那個小村莊裏的人就已經被輻射感染了。
山村裏的人最開始只是不知道生了什麼病,身上起黑色的斑。
山村裡醫療設備落後,大家的教育和日常知識都跟不上,而且也很窮,生病了大多都是自己扛着,扛不住的時候才會去吃藥治療。
剛開始只是死了幾個人,雖然傷心,但是也沒太放在心上,只當那幾個人命不好,但是後來生病的人越來越多,大家也越來越恐懼。
大山裏的小村莊人口不過才百十來人,這一下死去十多口人,剩下生病的幾十個人癥狀還都是一樣,任誰都會很恐懼。
而且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為什麼會生病,他們在這片山區生活了幾輩子,都很健康,誰知道現在卻是禍從天降。
山中留守的大多都是老人孩子,因為年輕人總是不想一輩子都這樣貧窮落後的過日子,想要去外面看看繁華世界。
但這也並不是說村莊裏就沒有壯年勞動力,總是有那麼幾個人,將生病的人帶出去,想要醫治好。
醫院中也弄不懂這種病,最後就是很俗套的劇情,被國家知道之後覺得蹊蹺,就派了人來探查,發現那裏的人都是被隕石輻射了而已。
事情好像一切都發展的很順利,在國家的幫助下那些沒有生病的人全部都被遷移了出去。
雖然幾輩子都人都住在這裏,想要離開有些不舍,但是沒有什麼比活着還要重要,所以離開是必行的。
隕石雖然並不多見,但是對於國家研究所這種地方也並不少見,要說跟之前的有什麼差別的話,那麼就是大吧。
它高一米九左右,兩人合抱那麼大,研究是必不可少的,而且那塊隕石要是一直放在那的話影響也不好。
當然,這個影響是說對周圍的環境和生物,誰知道最後會輻射處個什麼東西來。
派人將隕石小心的運回京都研究所,在處理好之前隕石所降落的地方之後,理應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但要是事情都這麼簡單,也就不會出現這麼多事情了。
運送隕石的有兩名國安局的人,兩名研究員和兩名研究員的小跟班,俗稱助手,還有四名特種兵。
人雖然不多,但是仗勢卻不小,完全保證了隕石會被安全的運送到京都。
一路上都很安全,也都是平安無事,但是在快抵達京都的時候卻發生了不好的事情。
拉隕石的車子都是經過特殊處理的,可以完全的隔離輻射,但是那兩名研究員還是經常在空暇的時間帶着自己助手去研究一下。
這是一種職業病,國安局的那兩位也沒有特別的阻攔。
就是這種沒有阻攔,後來那四個人就開始高燒昏迷。
一個人高燒或許還是着涼了了,但是四個人一起就有些讓人匪魚所思了一點,不由自主的想着難道又是這塊隕石的問題?
京都的人接到消息,趕忙就派人過去接應,但是等人到那裏的時候,哪裏還看的人。
十個人只剩下一個還在昏迷的國安局的人,剩下的九個人都不翼而飛,就連車子后箱裏的隕石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