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蔡琰的想法
居閑承認,當時只是腦子一熱才做出的決定,根本就沒有計劃好。
如何去面對蔡琰,自然也沒有準備好,哪怕回家的這幾天路程中,不斷地思考,也並沒有得到讓自己滿意的解決辦法。
蔡琰作為他在這個世界上的第一個女人,無條件的支持着他,哪怕他經常在外面跑,也無怨無悔。
可他倒好,還準備往家裏塞幾個人,這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最後居閑還是硬着頭皮進去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有什麼後果,純屬自作自受。
與想像中的情況完全不一樣,蔡琰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滿,還是跟原來一樣,那麼自然,那麼恬靜。
這讓居閑更加愧疚了,若是蔡琰發脾氣,對自己冷嘲熱諷,說不定自己心中還好受一些。
蔡琰似乎對這些並不在意,反而是居閑一直手足無措,最後忍不住說道:
“琰兒,你不生氣嗎?”
蔡琰知道居閑說的是哪件事,莞爾一笑:
“我為什麼要生氣?”
居閑愣住了,似乎沒有想到是這樣的回答,隨後說道:
“我往家裏帶了其她女人,你不在意?你不生氣?”
蔡琰白了居閑一眼,這能不生氣嗎?當她聽見這個消息時心中充滿了酸楚,自己丈夫在外沾花惹草,自然是不舒服的。
可隨後她得知她們的來歷之後,心中便釋然了,她們也是可憐人,是作為聯姻的工具。
而且居閑也並不好拒絕,作為男人,配偶的數量也是證明其能力的一種表現。
蔡琰伸出玉指撩了撩頭髮,反問道:
“我是你的妻子嗎?”
“是!”
“是正妻嗎?”
“是!”
“你以後會休了我嗎?”
“不會!”
居閑冷汗的出來了,琰兒這是在警告自己嗎?很明顯是在表達出自己的不滿。隨後連忙說道:
“不管以後怎麼樣,我的正妻只會是你,這點我可以發誓,你一定要相信我!”
很明顯,居閑慌了,此時才感覺到蔡琰在自己心中的地位,自己早已習慣她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
得到回答的蔡琰,看着緊張不已的居閑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但並未言語。
這讓居閑手足無措,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說,蔡琰看出了他的窘境,搖了搖頭說道:
“你呀!這三個妹妹我也見過了,橋家的兩個是一等一的美人,陳家小妹雖說略遜一籌,但是似乎很崇拜夫君呢!”
居閑縮着脖子,不敢接話茬。
“不過,她們若是想要進我居家的門,還的觀察一段時間,你覺得呢?”
居閑哪敢說話,拚命點頭,表示自己全憑蔡琰安排。
實際上蔡琰也是覺得自己精力有限,又要照顧兩個小孩,又要處理家裏一大堆事,還要兼顧外面的生意,早就力不從心。
若是找幾個幫手回來,那自然是極好的,所以她並不反對,但一定要杜絕有心之人混入進來,這是底線,不可突破。
直到她們得到自己的信任和認可之後,才能放心的將一些事物交給她們,自己也能輕鬆一些。
只不過這話不能跟居閑說,畢竟同床共枕那麼久了,對居閑的性子是一清二楚,要是直接這麼說,呵,以後就沒法安身了。
這傢伙肯定會時不時往家裏帶人,若是得知自己的想法,會更加變本加厲,得讓他收斂一點才行。
居閑立馬拍着胸口表示,以後全聽媳婦的,連帶着也把三人交給她。並且為證明自己清白,拉着蔡琰就進入卧室。
待兩人深入交流完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全身酸軟無力的蔡琰忍不住狠狠咬了居閑一口。
居閑痛呼一聲,看着肩膀上已經開始滲血的牙印,知道蔡琰心中還是有氣,不過現在應該是發泄出來了,這一關總算是過了。
蔡琰看着牙印,又覺得有一些後悔,心疼的問道:
“疼嗎?”
居閑哪能說實話,而是笑嘻嘻的哄着她說道:
“是你咬的,就不疼!”
蔡琰聽到后泫然欲泣,居閑連忙安慰她,見效果不佳,便開始轉移話題:
“琰兒,我們的孩子最近沒惹你生氣吧?”
提起孩子,蔡琰瞬間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時而滿臉溫柔,時而面帶溫色,隨後無奈的說道:
“山水還挺聽話的,就是寶寶總不讓人省心,這才多大,就開始追雞攆狗了,她可是女孩子呀!以後怎麼管?”
居閑見轉移話題有效,心中鬆了口氣,隨後回答道:
“沒事,以後我來管就好了,女孩子活潑一點好,太文靜怕以後吃虧。”
蔡琰聽到后沒好氣的白了居閑一眼,這不就是在說自己嗎?隨後又忍不住咬了居閑一口。
居閑欲哭無淚,我又怎麼了?咋又咬我?不行,看來還是交流的不夠,對自己不滿意。
隨後翻身上馬,在蔡琰的一聲驚呼中提槍再戰。
第二天,居閑看着摟着自己,還在熟睡中的蔡琰,忍不住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隨後小心翼翼的起床,深怕驚醒了她。
看來今天是沒法鍛煉了,昨晚殺紅眼了,折騰了大半宿,一不注意就睡過頭了,而且現在腰酸的不行。
如果按照居閑正常的作息時間,此時應該是回籠覺睡醒了。
不必驚訝,居閑往常並不是睡懶覺,而是睡回籠覺,一般清晨就起來開始鍛煉身體,直到上午才會停下來。
畢竟身體才是本錢啊!身體好,吃嘛嘛香,不容易生病,而且還能增強體力,進而提高作為騎手的必備素養。
這點是居閑偷偷向華佗請教的,當然,還是為了某個朋友問的,華佗知道他麵皮薄,沒有戳破。
而且並沒有私藏,將一些養生方法一一教給居閑,並有意無意的告誡他,年輕人,要節制,不要太過於放縱。
居閑這種人,向來是聽一半漏一半,只聽自己想聽的,自動過濾那些不想聽的,該幹嘛幹嘛。
華佗為此還擔心過一段時間,深怕他英年早逝,可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后,見他並沒有什麼異常,也就不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