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6.第284章 水裏燒過岸上燒,燒死滿清十萬

286.第284章 水裏燒過岸上燒,燒死滿清十萬

第284章水裏燒過岸上燒,燒死滿清十萬兵

且說賈琮這邊,自然不會放過這大好的時機。

賈琮派出三支拋射車隊,對三支搭建浮橋的清軍隊伍,進行了伏擊。

因為夏軍佔據着地利,因此,夏軍的襲擊,也對清軍造成極大損失。

不過有一點圖海猜測的是對的,那就是薊州城中,並沒有多少石頭。

薊州城內,不產石頭,城中積累的石頭,並不算多。

而上一次在清軍用木筏渡河的時候,他們就使用掉了大量的石頭。

因此,這一次他們沒用多久,石頭就捉襟見肘起來。

圖海見狀大喜,忙命士兵快速推進。

接下來,賈琮又命三支隊伍用弓箭狙擊了一番。

但是對此清軍早有防備,隨時都有盾牌手抵擋。

而賈琮,見取得的效果不佳,於是乾脆果斷的撤離了襲擊的大軍。

然後緊關城門,並且從裏面用巨石將城門堵死,擺出一副與城共存亡的姿態來。

若是別人做出這副姿態來,圖海肯定會認為對方怕了。

但是當這個人是賈琮的時候,圖海卻是萬分警惕起來。

不對勁,大大的不對勁!

即便薊州城內沒有石頭了,即便他們用弓箭阻擊的效果大打折扣。

但是實際上,因為大夏軍佔據着地利,並且他們人更多的緣故。

他們依然是佔據着絕對上風的。

滿清搭建的浮橋極窄,才能站多少人?

而大夏軍,則是站在護城河對岸,原則上是能夠排列數千人的。

若他們不惜代價死守的話,他們這邊,勢必要付出慘重代價的。

然則,夏軍竟是寧肯不佔這個便宜,選擇果斷撤走。

若說這裏面沒有貓膩,圖海是萬萬不會相信的。

圖海判斷,要麼,就是薊州城內,物資緊張。

他們的箭矢已經不多了。

剩下的箭矢,他們還要留着守城用,不願意浪費在這裏。

但是這一點,卻是說不通的。

因為圖海知道,薊州城倉庫中,本身就堆積着大量物資,這會子箭矢絕對不至於緊張到這般地步。

因此,大夏方面選擇撤軍,就只剩下最後一個可能了。

那就是大夏方面覺得這種狙擊效率太低了,而他們還有更有效的殺敵方式,因此才果斷放棄用弓箭阻擊。

而大夏方面,究竟還有什麼手段呢?

難道還有如同在護城河中放火這等手段?

一時間,圖海表情反倒是凝重起來。

不過此時,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心裏雖然無比警惕,但也只能見招拆招了。

清軍又用了一日功夫,終於將浮橋搭建完畢。

不過接下來,圖海反倒是謹慎起來。

他並沒有如原本預計的那般,上來就大軍壓進,全力展開攻擊。

而是先派了一萬兵馬在城下佯攻,而主要目的,卻並不是攻城,而是要找出夏軍在城下,到底做了什麼埋伏和陷阱。

先前他們在製造浮橋的時候,可是看到,夏軍可是召集了數萬民夫,在這邊不知埋伏了什麼的。

如果不能弄清楚這一點,圖海也不敢放心的將大軍全部壓上。

只是,他派出一萬大軍去,幾乎將地面翻了個遍,也沒找到夏軍佈置下的陷阱。

在圖海的想像中,夏軍佈置的陷阱,無非是如同火燒護城河差不多的手段。

早早在地面之下埋下大量的火油,然後等他們大軍壓上之後,再來一次火燒。

然則任憑他們如何尋找,都始終沒有找到火油。

甚至沒有找到任何礙眼的東西。

這倒是讓圖海疑惑起來,他甚至令人挖了幾框不同地方的土送回來。

圖海親自觀看了許久,也沒看出任何貓膩出來。

而在這一萬清軍不斷探尋的過程中,大夏軍自然不會錯過這次時機。

他站在城牆上,不斷用弓箭襲擊下面的清軍。

儘管清軍準備了盾牌。

然則盾牌始終還是存在死角的。

而大夏軍站在城牆之上,居高臨下,輕鬆寫意。

多番亂射下來,仍然上清軍死傷慘重,大半天下來,清軍方面,起碼再次損折一兩千人之多。

怪不得這傢伙到後面就不再阻擊他們搭建浮橋。

站在城牆上居高臨下射擊,效率要比在下面高出許多來。

當然,圖海心知夏軍必定是另有所圖。

只是一時間,他們卻是難以識破大夏的詭計。

而圖海已經沒有時間繼續等待下去了。

他準備從明兒開始,就開始大軍壓境,全力攻城,務必在三日功夫內重新奪回薊州城。

第二日,圖海早早起來,便命大軍生火做飯。

吃過飯之後,圖海便是準備集結大軍,全力攻城。

而就在此時,卻是有欽差駕到。

聽到這個消息,圖海不由滿臉苦澀。

大夏朝廷,早就得知了他們奪取薊州城的消息。

然則滿清那邊,卻是由於圖海極力隱瞞,試圖等自己奪回薊州城之後,再行上報。

因此,滿清朝廷得到消息的速度,卻是比大夏晚了許多。

不過紙里終究包不住火,圖海這邊遲遲沒能拿下薊州城。

反倒是滿清朝廷,提前一步得知消息。

滿清滿朝文武,得知這一消息之後,都是憤怒無比。

他們大罵圖海是飯桶、廢物,恨不得立時將圖海碎屍萬段,然後丟去喂狗。

實在是因為,圖海這一次敗的,實在是太慘了。

自他帶兵進攻大夏以來,前前後後,竟是損折了七萬餘士兵的性命,更是丟掉了薊州城。

損失七萬士兵,已經足夠滿清心疼了。

他們自從和大夏開戰以來,從未遭受過如此慘重的損失。

而丟掉薊州城的罪過,甚至比他損失七萬士兵更加嚴重,實屬不可饒恕的罪過。

而滿清朝廷也失去耐心,於是便派欽差來宣旨,讓圖海回去領罪。

接下來,滿清自然會派出另外一位將領帶兵,將薊州城奪回來。

於是,欽差便在圖海意欲攻城的這日趕到。

圖海自然也猜到了欽差前來的用意,他不由滿臉苦澀,心知自己難逃這一劫。

圖海不得不率麾下將領將欽差引入帳中。

“圖海,你可知罪!”

聞言,圖海老淚縱橫,轟地一聲跪下,沉聲說道:“奴才知罪!”

接下來,欽差宣讀聖旨,這聖旨是康麻子親自所書,在聖旨中大罵了圖海一通。

最後讓圖海領兵退走,將大軍交接完畢之後,回京領罪。

這也是欺圖海在軍中威信不足,並且一家老小都在京城。

不然的話,怕是非得逼反了他不可。

圖海涕淚交加地叩頭,然後聲淚俱下地說道:“奴才自知罪孽深重,害死數萬我大清將士性命,並且丟掉了薊州城,萬死不辭其咎。”

“然則,臣願一洗前恥,奪下薊州城,再回去向皇上領罪!”

聽到圖海的話,欽差不由板起臉來說道:“好你個圖海!大膽!莫非你還想抗旨不遵不成?”

圖海凄然笑道:“奴才哪裏有膽子抗旨不遵?實則,奴才都沒準備活着回去!”

“這一次攻城,奴才會身先士卒,第一個衝鋒!不破此城,絕不罷休!”

“奴才懇請皇上恩准,懇請皇上恩准!”

圖海一邊央求着,一邊砰砰砰磕頭不已。

不多時,他額頭便磕的鮮血淋漓。

見狀,欽差不由動了惻隱之心。

當然,他這惻隱之心,並不是為圖海動的,而是為自動的。

如今圖海基本已是必死之人了。

若自己不答允他的話,只怕自己一條小命,都未必保得住。

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更何況他是一個帶着十餘萬兵馬的將軍?

欽差忽然間捂住胸口,突然間哎吆有聲。

“哎吆,不行了,不行了,舊疾複發,快來人,扶本官去歇息。”

“是,大人。”

很快,欽差的兩個下屬便扶着欽差離開。

見狀,圖海站起身來,沉聲說道:“大軍集合,隨本將軍一起攻城!”

“是,將軍!”

接下來,圖海率領五萬兵馬,通過三道浮橋,將薊州城團團圍困住。

如今他還有不足十三萬兵馬,倒不是圖海不想將所有兵馬全部投入進去。

實在是城下地方忒過狹窄,若是十三萬人全部開動,那真是連搬動攻城器械的地兒都沒有了。

一次率領五萬兵馬,基本已經是極限了。

接下來,圖海果然身先士卒,搬着雲梯,開始攻城。

而城牆上,各種守城物資在後面堆積的滿滿當當。

大夏士兵,雖驚而不亂。

他們跟隨賈琮打了幾次勝仗之後,漸漸的,他們也不再懼怕清軍了。

清軍也和他們一樣,一個嘴巴兩隻眼,也一樣會死。

甚至因為幾次大勝,讓許多士兵心裏,開始產生了一種,八旗軍也不過如此的感覺。

接下來,城上城下的雙方士兵,開始瘋狂的弓箭射擊。

很快,雙方就產生了傷亡。

賈琮手持長弓,急速射擊着。

每一箭出,便能帶走一條清兵的性命。

他的擊殺效率,極為驚人。

只要有足夠的弓箭,便只他一人,一天怕不能射殺幾百清軍?

然則,兩軍對壘,個人勇武終究是有限的。

清軍的人數實在是太多了,足有他們四倍之多。

儘管賈琮射殺率驚人,也不過是杯水車薪罷了。

儘管城牆上的夏軍,依靠城牆,又是居高臨下。

然則畢竟城下的清軍,人數實在是太多。

因此如此一來,儘管清軍死傷人數更多。

但是夏軍方面,也不可避免地開始出現傷亡。

這讓賈琮心疼不已。

這些士兵,一個個的,都已經磨練了出來。

每一個都是強兵,損失一個就讓他心疼的不得了。

賈琮其實是有佈置的。

並且佈置就在城牆之下。

他帶着民夫連續忙碌了三天,也不是白忙活的。

只是,此時清軍才剛擺出進攻的姿態來,現在卻是不能立刻引發。

因為此時清軍還有退路。

此時引發的話,他們大約能夠逃走一大半兵馬。

賈琮在等一個更合適的時機,一個讓清軍無路可逃的時機。

昨兒,圖海之所以沒看出來賈琮做了什麼埋伏。

實則是他陷入了一個誤區之中。

先前賈琮火燒護城河的時候,用的是火油。

因此圖海就陷入為主地認為,這一次賈琮也會用火油來進攻。

其實自然不是。

清軍又不傻也不瞎,他們難道看不出來不成?

賈琮在城下佈置的,其實是一種混合材料。

這些材料,若是單獨一種,並不容易被發現。

就憑這個時代人的認知,完全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但是一旦幾種材料混合起來。

然後在碰到明火之後,很快就會燃起熊熊大火來。

尤其是在倒下火油的時候,那更是屬於不燃燒乾凈就難以撲滅的那種。

接下來,雙方展開了慘烈的攻城戰。

此時的清軍,戰鬥力是他們最為強悍之時。

清軍士兵,也的確是兇悍無匹。

尤其是在他們的將軍圖海率先衝鋒的時候,竟是無人惜命。

他們在弓箭手的掩護下,飛快地抬着雲梯架到城牆上。

然後他們迅速向上攀爬而去。

而城牆上,夏軍士兵,正賣力地搬起一塊塊石頭砸將下去。

攻城戰中,石頭可說是極好的守城物資。

只要砸的准了,一塊石頭下去,可能能將好幾個人從雲梯上砸落下去。

先前阻擊滿清搭建浮橋的時候,他們並沒有將石頭全部用光。

而是起碼留下了一半來用於守城。

城牆下面,還有無數百姓一溜兒擺開,架起鍋來,燒開水和金汁。

這開水也是守城的神器。

一鍋開水潑到身上的滋味,真是光是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慄。

而金汁則是最為歹毒的武器。

金汁其實就是大小便摻雜在一起的混合物,這種應該歸屬於生化武器一類。

其味道令人作嘔就不去說了。

更可怕的是這金汁劇毒無比,只要身上有傷口,再染上這金汁的話,傷口必定會潰爛發炎,基本算是無救了。

因此,守城方在人員充足,物資充沛的情況下,攻城方基本是沒什麼好法子的。

唯一的辦法,也不過是拿人命往裏填罷了。

攻城戰其實打的也是物資戰。

一旦等守城方物資消耗的差不多了的時候,那麼攻城方就要漸漸開始發力了。

城牆上,賈琮一邊奮力射殺着清軍,一邊在尋找着圖海的位置。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若是能夠先將圖海射殺掉的話,說不定清軍不攻自退了。

他的佈置這一次用不上不要緊,還可以下一次用。

然而賈琮卻是發現,這圖海竟是雞賊的很。

一開始,他的確是和士兵一起,抬着雲梯身先士卒攻城的。

但是到了城下之後,他就扶着梯子,催促着士兵上了。

而他自己,根本就沒有爬上雲梯。

這會子,他更是在躲在幾個親兵的盾牌之下,居中指揮。

哪怕賈琮完美境界的射術,一時間也找不到角度和缺口能夠射到他。

這會子,清軍的傷亡極大。

當然,夏軍的物資消耗也是極快的。

若不是城中有幾萬百姓幫忙的話,怕是許多物資都已經開始匱乏了。

並且,這一次百姓主動幫忙運送物資,並不是賈琮花錢雇來的。

而是他們自發來的。

這些百姓,心向大夏,心向賈琮這位將軍是一回事。

更重要的,其實還是他們怕一旦清軍攻破城池的話,會秋後算賬。

到時候,只怕一城的百姓,也剩不下幾個人來。

而隨着損失的加劇,清軍也在繼續增派人手。

現場的戰爭,更加慘烈起來。

而此時,賈琮見時機已到。

於是,果斷命人點燃柴堆,升起了狼煙。

對一整個城池的防守來說,狼煙依然是最好的傳訊手段。

而在滿城城牆上的士兵,在看到狼煙之後。

他們紛紛將事先早就準備好的火油,一桶桶的傾倒下去。

當火油刺鼻的味道,在空中瀰漫開來之後,滿清士兵心裏,頓時湧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此時,他們心裏,卻也有着幾分納悶。

這火油,卻不似在水中。

在護城河中,火油能夠均勻的鋪開,因此才能很快的燃燒起來。

而在城下泥土中,光是往下滲就不知道要滲下多少去。

這些火油即便燒起來,火焰怕也有限的很。

也不知大夏的將領,在做何想?

莫非他真的以為,就憑這些火油,就果真能夠燒死他們不成?

而很快的,城牆上的火油,便傾倒一空。

接下來,自然是喜聞樂見的火箭點燃火油的環節。

城下的清軍,不由一陣騷亂起來。

不過,他們卻是沒有太多的驚慌。

因為在他們看來,只需要避開地面澆灌了火油的地方,就沒什麼危險了。

轟!

很快,密密麻麻的火箭從城牆上射下。

很快,城下的火油,便燃燒起了熊熊大火。

此時,清軍都下意識地躲開火油燃燒的地方,仍然不明覺厲。

他們甚至都不曾停止攻城的節奏。

然而下一刻,城下的火油,已經不再好好的燃燒,而是突然間爆裂開來。

頓時,無數火油迸濺到士兵身上。

而讓他們無限驚恐的是,這些火點,濺到他們身上,竟是熄滅不掉。

附着在他們衣服上,熊熊燃燒起來。

他們哀嚎者,拚命扑打着身上的火焰。

但是無論如何扑打,竟是難以撲滅火苗。

而地面上,畢畢剝剝的飛快的燃燒起來。

看樣子,像是火藥在燃燒——

是的,這個時代,已經出現了火藥。

甚至平時攻城,都已經用上了火炮和火槍。

不過這個時代的火炮和火槍,還十分笨重。

仍然不屬於常規武器,甚至還十分遭到軍方的嫌棄。

只要不是打持久戰,軍中極少使用火槍火炮。

不過,軍中的事情,也並不是沒有見過火藥燃燒的。

卻是和城下的燃燒情況,大相逕庭。

不多時,地面的土,竟然也開始跟着燃燒起來。

城牆之下的地面上,再次變成了一條火海。

一個個清軍,很快便是哀嚎着葬身火海。

此時,還在雲梯上的清軍,則是更加揪心。

眼前下面的兄弟們都葬身火海了,往上上吧,即便上去了也是給人送人頭的。

而要是不上吧,下面的雲梯都被大夥燒着了,怕是用不會子云梯就會被燒倒。

此時,他們真的是陷入到進退兩難之境。

不過他們倒也為難不太久,因為甚至不需要等到雲梯被燒毀。

在火焰的炙烤之下,他們很快就支撐不住,從雲梯上掉了下去。

倒是外圍的,靠近浮橋的清軍,還有一條能夠衝出去的活路。

只是,浮橋也只有三座而已。

並且因為道路十分狹窄,而所有人都不想死,他們在浮橋上爭執不下。

為了活命,他們甚至不惜拔刀相向。

一時間,這唯三的求生通道,反倒是十分堵塞。

開始有清軍忍受不了灼燒,主動跳進了河裏。

只是這一跳進去,便再也上不來了。

即便是有幸運兒,因為河裏沉沒着他們太多同胞的屍首,或許能夠讓他們不會被河水所研磨。

不過這些士兵,在皮膚被灼傷的情況下,又一下跳進了水中。

而這護城河的水,又污穢的很。

這些士兵,只怕即便能活下來,這輩子也難以再拿起刀槍來了。

這一次,又是五萬士兵。

或許因為有三個通道的緣故,這一次,或許能比上次在護城河中被燒的那次,能活下來的人更多一些。

但是就算能逃出去三四千人好了。

即便如此,這一次也足足要損耗四五萬人之多。

這麼折算下來,這一次戰爭,正黃旗方面,前前後後可是損折了十一二萬人馬。

最終,他們也不過剩下七八萬人而已!

如今,他們的兵馬,甚至已經只有大夏的一半了!

這一次敗了之後,他們再也沒有拿下薊州城的能力了。

且說滿清正黃旗將領圖海,此時在他親兵拚死護衛之下,竟是被他逃出了生天。

只是此時,圖海臉上,孰無喜色。

他,完了!

沒得把他救出來做什麼?

還不如剛剛葬身火海呢,即便是死了,倒還算得上一條好漢。

這會子,圖海不由萬念俱灰。

他忍不住抽出腰間長劍來,只向脖子上一抹。

下一刻,圖海不由推金山,倒玉柱,直接撲街,一命嗚呼。

他麾下士兵,忍不住都放聲大哭起來。

而城牆之上的夏軍,還有城中的百姓,全都放聲歡呼起來。

贏了!

面對十幾萬清軍圍城,他們竟然真的守下來了。

非但如此,將軍兩把大火,竟是差不多燒死了滿清十萬兵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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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紅樓肝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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