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晉江首發謝絕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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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斯垂德撓了撓臉頰,作為一個正和妻子鬧離婚的男人,他現在實在忍受不了別人在他面前打情罵俏,唔,好吧,他有點昏頭了。

“雷斯垂德探長,你現在有事嗎?”華生問道。

“沒什麼事,怎麼了?”

“那能幫我們照看一下泰迪嗎?我和夏洛克需要去一趟禁林。”

“你們去那個鬼地方幹嘛?”男人有些吃驚,然後又補充了一句,“照顧他當然沒問題。”反正老婆也跑了,一個人寂寞還不如有個人陪着。

“那地方可沒有鬼。”夏洛克冷哼了一聲,他從不相信鬼怪之說,那不過是人們沒有仔細觀察後為了保護自己而編造的謊言。任何結論都可以從細節中得出,虛無縹緲的鬼怪不過是推卸責任。

“傳說那裏有巨型獵犬出沒,夏洛克,我不建議你們過去。”雷斯垂德不贊成的皺眉。

夏洛克挑眉看他,“比起我們,你更該擔心那個胖子。”

“我們不是那種關係!”雷斯垂德低吼,臉頰完全紅透了。

“我是說就在剛剛,我擅自動用了麥克羅夫特的證件,而他很可能為了這件事向你了解情況,由於我有時候也會動用你的證件。”

“你順了我的證件!”雷斯垂德睜大了眼睛,然後晃晃腦袋,責備的看着對方,“你不該這樣做的,這是違規的。”

“說得好像我會在乎一樣。”夏洛克嘲諷的笑了笑,然後被華生瞪了一眼,抿了抿嘴唇安靜了下來。

“這不是炫耀,夏洛克。”華生收回視線看着雷斯垂德,有些歉意的說道:“我會盯着他的,在他動用之前儘可能的阻止。”

“你就不能阻止他不要順走我口袋裏的證件?”

“……我恐怕沒有這麼快能夠發現。”

“……你是對的。”

兩個男人互相看了一眼,頗有種惺惺相惜的味道,而讓他們產生這種感覺的男人已經走到了門口。

“拜託了,雷斯垂德探長,我們很快就會回來的。”華生看了下手錶,抿了抿嘴唇說:“大概一個半小時。”

“好的,別擔心,約翰,我正在休假,時間是最不缺的東西。”雷斯垂德抱着男孩兒抓起他的手揮了揮。

“等會兒見,爹地!”

“等會兒見,兒子。”

最後親了親小泰迪的額頭,華生小跑着跟上了同居人的腳步。

雷斯垂德拍了拍小泰迪的屁股問道:“我們出去坐坐吧。”

“好的。”小泰迪點點頭,然後又彎腰把桌上的布丁抱在懷裏,他得帶着這個出去,還沒吃完,不要浪費,恩,等下再來一個,不要浪費。

夕陽靜靜的呆在山崗上,晚霞緋紅,小陽傘下面,泰迪正在高高興興的吃着布丁,雷斯垂德啜飲着他的啤酒,嘆了口氣,心裏真是憋屈又憋屈。

“格雷,你不高興嗎?”小泰迪放下湯匙問道。

“沒什麼。”雷斯垂德揉了揉那頭小捲毛微笑着說道,有些羨慕小孩子的世界,而這些單純離他已經很遠了,選擇做一名警察的時候,就是選擇融入黑暗中去注視着光明。

小泰迪皺了皺鼻子,他不知道麥克羅夫特正在幹什麼,竟然讓親愛的格雷露出這樣難過的表情。

“泰迪很喜歡你爸爸嗎?”放下啤酒,雷斯垂德偏過頭問道。

“恩,喜歡的哦。”小泰迪有些羞澀,如果問到他是不是喜歡爹地,他一定會驕傲的說喜歡,可如果是爸爸的話,他不會那麼輕鬆的承認,但是在格雷面前,他可以。

“因為是爸爸,所以就喜歡嗎?”雷斯垂德有些好奇地問道,他沒有孩子,但老師說做夢都希望擁有自己的孩子。

“也不全是。”小泰迪皺了皺鼻子,他想了想說:“更重要的是因為他是夏洛克·福爾摩斯,他真的不是一個好爸爸,如果沒有爹地的話,我覺得等他想起我來了,自己一定會餓死,瞧,他就是這麼一個人,案子永遠比兒子重要。”說道這兒的時候,小泰迪軟軟的嘆了口氣,倒不想一個連六歲都沒有的孩子,頗有些大人的味道。

“不過,”圓圓的淺色眸子彎了彎,“他聰明並且傑出,是一位天才,他也會哄我,雖然不怎麼細心,也會注意到我的感受,用他的方法安慰我,最重要的是他喜歡甚至着迷於案件,可是他愛我,只要這樣想想,就會覺得好高興,被人愛着就是好幸福。”

雷斯垂德有些震驚的看着男孩兒,他這番話語簡直不像一個幾歲的孩子能說的出來的,而後者已經有些害羞的捧着牛奶慢慢的喝着了,耳朵尖尖還有點可疑的紅色,泰迪·福爾摩斯也遺傳了自家父親彆扭的性格。

“你告訴過他嗎?”雷斯垂德溫和的問道,他的心裏充滿了感動,想要擁有一個孩子的感情是那麼熱烈,可現實又有點殘酷,他和辛西婭之所以鬧崩,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孩子。

“才不要。”小泰迪皺皺鼻子,“他喜歡聽爹地誇獎他,有爹地的話就夠了,他很多時候都在惹我生氣,我不要告訴他我有多愛他。”

雷斯垂德笑了一下,因為男孩兒彆扭的表情,這就是父子吧。

“格雷格·雷斯垂德!”一陣尖銳的女聲響起,兩個人同時望了過去,還沒反應過來,雷斯垂德英俊的臉龐上面就多了一個五指印。

誰敢在代表大英帝國男人的男人臉上留下五指印?小泰迪的眼睛因為驚訝瞪得圓溜溜的,想着,這個長頭髮的女人是誰!他怎麼敢打micky的男人,怎麼敢打他家的格雷!

“這麼多年你一直忙碌,我忍了好久,可是現在,最後一絲餘地你也不留給我,你可以陪着一個小鬼在這裏看落日,卻也不願意來追我,我是個傻瓜才會回來!格雷格,你是個該死的混蛋!”女人尖叫了一通,抹了把眼淚轉身就離開了,留下一個沉默的蘇格蘭警探。

讓女人哭的男人是混蛋,這是格雷格·雷斯垂德以往的堅持,而現在他成為了自己口中的混蛋。

“格雷,你疼不疼,泰迪給你呼呼好不好。”男孩兒站在椅子上費勁的伸手想要夠到男人的面頰。

“謝謝。”有些落寞的探長勉強扯出了一個笑容,差點把小泰迪嚇哭,雖然那依舊是很英俊的一張臉,可一直溫和微笑的格雷怎麼會看上去那麼難過。

“micky!”小泰迪情不自禁喊了出來,格雷需要micky的幫助,而這個時候,那個絕對不會出現在這兒的嗓音響起來了。

“我在這兒。”自信的,沉穩的,總是帶着調笑的音調,蘇格蘭警探渾身的肌肉都要僵硬了,他沒有轉過身子,但感覺到了對方的接近,聽起來似乎依然拿着他那昂貴的純手工製作的小黑傘。

“你快安慰格雷。”小泰迪用一種這是你老婆趕快安慰對方的急切語氣說道。

雷斯垂德聽到這話狠狠地漲紅了臉,心裏在呻吟,他們真的沒有什麼關係,然後他感到耳邊有着溫溫的熱氣,嚇得他一哆嗦跳了起來,捂着耳朵死死地盯着對方。

“看起來還好。”麥克羅夫特挑了挑眉梢,眼神在那個五指印上看了一眼又迅速移開。

“你為什麼在這裏?”雷斯垂德放下手撓了撓頭髮,有些尷尬地問道,有些事就算沒有,被周圍的人說多了也會覺得尷尬好不好,這位代表了大英帝國的男人可不可以不要那麼淡然啊!

“出差。”麥克羅夫特輕鬆地說道,他的確是在出差,只不過地點是在隔壁鎮。

“我沒有看見你助理。”雷斯垂德皺眉說了一句,他對麥克羅夫特身邊的女助理印象深刻,因為無論什麼時候,她的右手都在手機鍵盤上翻飛。

“她只是我助理,所以我們不可能每天黏在一起。”麥克羅夫特露出一個有些揶揄的假笑,雷斯垂德扭開臉抱起泰迪,想了想又回頭看着男人。

“去一喝一杯嗎?”他邀請到,英俊的臉上帶着一個淺淺的笑容,和平時的爽朗不同,這使得男人皺起了眉頭,不過很快又放鬆下來,點了點頭。

被請去喝茶的店員和店主還沒有回來,為了不耽誤旅客們的日程,現在旅店暫時由另一個臨時店員接手,琥珀色的液體在透明酒杯中流淌。

小泰迪坐在麥克羅夫特的大腿上,雙手抱着啤酒杯慢慢地啜飲着,裏面是溫熱的牛奶,小嘴上留下一些奶漬,被雷斯垂德用紙巾擦去了。

“謝謝你,格雷。”男孩兒彎彎眼睛道謝,他喜歡格雷,因為他和自己的爹地一樣溫和而且細心,如果是自家爸爸的話,大概只會用黃瓜片代替紙巾給他擦擦嘴,而且動作絕對不會比他觸摸屍體的時候更加溫柔。

雷斯垂德揉了揉小泰迪的卷福露出一個笑容,對面的男人挑了挑眉梢問道:“喜歡孩子?”

“恩,喜歡。”雷斯垂德聳了聳肩膀,很少有人問他這個問題,組裏的手下都是年輕人,沒人願意身邊有個小不點,可是格雷格·雷斯垂德從小就渴望有自己的家庭。

“那為什麼不生一個?”看到雷斯垂德微微瞪圓了的眼睛,麥克羅夫特笑了一下,“抱歉,是為什麼不讓你的妻子為你生一個。”

雷斯垂德鬆了一口氣,他喝了一大口啤酒,液體似乎涌到了他的眼睛裏,他眨了眨眼睛悶悶地說:“她不願意。”

“為什麼?”麥克羅夫特鍥而不捨的發問,比起他以前的語氣少了些高高在上,更多的是和普通人一樣的好奇。

雷斯垂德白了他一眼,“你非得這樣追根究底,做出這麼一副討人厭的死樣子嗎?”

麥克羅夫特打量着對方,紅紅的雙頰和水潤的嘴唇,他確定蘇格蘭警探現在有些醉了,不然他不會這樣說。

“如果是你的話,我想我這話不會太過分。”

“哈,你以為我不會揍你嗎?”雷斯垂德眯起了眼睛,但嘴角卻卻是帶着愉悅的笑意。

“不,你不會。”

“和你弟弟一樣認為我會縱容你?”

“我從沒被人縱容過。”麥克羅夫特淡淡的說道,他坐着的樣子也挺立的像一棵不屈的松樹。

是的,麥克羅夫特的童年結束的太早,倒不是說父母不夠寵愛他,要說原因的話,只能是這位代表了大英帝國的男人過早的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他置身於一群金魚當中,而他們總是跟不上自己的思路,愚蠢,無聊,在夏洛克二十幾歲的時候經常念叨的詞語,卻不知道他的兄長十幾歲的時候就玩過了。

雷斯垂德盯了對方一會兒,突然就嘆了口氣,“抱歉。”

麥克羅夫特盯了男人一會兒,打量着,他面前的雷斯垂德有一張英俊的臉,平時總是帶着笑容,此刻有些沮喪但也沒有減少他的魅力,是的,和多數男人不一樣,雷斯垂德有一顆寬容溫和的心,而福爾摩斯家的男人總是像貓咪被小魚乾吸引一樣,不自覺的靠近這一類人。

心地善良的警探,這一點使得麥克羅夫特有些放心的把弟弟交給對方,任憑他做一些不太壞的事情,搗亂也好,留下爛攤子也好,在過去的五年中他們從未見過面,卻因為夏洛克而有着一種稀薄的關係。

“替我看着他。”

“我會的。”

這是麥克羅夫特的想法,在常人來說是一廂情願的甚至霸道自私的,可雷斯垂德從未反駁,一廂情願變成雙方同意,五年來相安無事,本以為以後也會相安無事,誰知道來了個意外,而麥克羅夫特知道了自己將會和面前的男人綁在一起,於是他小心地推開了門,開始觀察男人,然後決定下一步的做法,畢竟她他習慣了掌握好一切信息再行動。

“沒什麼,你不需要這麼說,我的確是有一個討人厭的死性格。”麥克羅夫特彎起唇角,這種貶低自己的話語,男人做起來卻能讓人覺得其實他是在歌頌優點,雷斯垂德笑了出來,手裏的啤酒已經喝完了,他剛剛就喝了好一會兒,現在就是自己也覺得有些醉了。

天空已經微微暗沉了下來,夕陽落入山崗,有星子閃現,旅店內靠近壁爐的地方暖和和的,兩個男人坐在彼此對面的沙發中,軟軟的窩着,小泰迪抱着於他而言過大的杯子打瞌睡,差點把杯子摔地上去。

“你該抱着他。”雷斯垂德竭力對準焦點指出道。

麥克羅夫特將杯子從小泰迪的手心裏面抽出來,後者自己翻了個身子,跟只八爪魚一樣反身抱着麥克羅夫特,小屁股滑下來了一點,臉龐貼着對方的肚子,砸了砸嘴巴又蹭了蹭,似乎說了一句好吃。

雷斯垂德因為這句話笑了出來,雙頰紅紅的,麥克羅夫特嘆了一口氣,他覺得下次回去自己該減肥了。

“他真的很可愛。”雷斯垂德羨慕地說道。“一樣的頭髮,一樣的眼睛,有時候還有一樣的性格。”

“你可以生一個。”麥克羅夫特一邊揉着小捲毛一邊平靜地說道。

“我?不,我不能生,我是男人。”雷斯垂德已經醉的有些厲害了,甚至微微撅起了嘴唇,完全沒有了平日的沉穩,難道男人醉酒後都會這麼,麥克羅夫特想了一下,最終覺得可愛應該比較適合。

作為政府要員,這幾十年來,麥克羅夫特見過太多的人,他們在自己面前總是呈現着最好的狀態,當然,誰不畏懼他,或者說他手裏掌握的權利,除了他的弟弟夏洛克·福爾摩斯,麥克羅夫特從未見過任何人如此脆弱的樣子,而他的弟弟也在很久以前就任性的脫離他的保護,渴望自己證明自己。

“嘿,你在發獃。”雷斯垂德揚起了手晃了晃。

“我從不發獃。”麥克羅夫特淡淡的說,發獃?他?麥克羅夫特·福爾摩斯,這不可能,要知道他這種樣子只會讓自己變成了靶子,想要他命的人可能夠排成一個加強連的。

雷斯垂德不是一個固執的人,他聳了聳肩膀決定不揭穿對方,那有什麼,蘇格蘭警探沒有什麼錢也沒有什麼權利,但作為格雷格·雷斯垂德他有的是耐心和包容,就像他包容某位偵探一樣,而這位小孩子只是比十二歲稍微大了那麼一點,也許是十三歲,都是小屁孩兒的年紀,雷斯垂德在心裏好笑的想着。

“你似乎在嘲笑我。”麥克羅夫特慢吞吞地說道。

“不,我沒有。”雷斯垂德反駁道,但眼底的笑意出賣了他。

麥克羅夫特轉了轉眼睛,心裏想着,上次那個嘲笑他的人最後怎麼樣了呢?

“福爾摩斯先生。”雷斯垂德剛剛開口就被並不溫柔的打斷了。

“你可以叫我麥克羅夫特。”

“好吧。”雷斯垂德也不扭捏,他張了張嘴喊了一聲這個名字,音量不大,聲音有些沙啞,當然,干他們這一行的,黃鸝一樣清脆的嗓音都會被風沙和時間磨平。

“我們還沒聊你妻子為什麼不願意生孩子這個話題。”麥克羅夫特依舊固執地問道。

“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雷斯垂德怪異地看了一眼男人,後者抬起下巴有些不解。

“你表現的好像知道全世界的事情。”

“如果我想的話,我會知道的,只是需要費一點時間。”

“你可真討厭。”雷斯垂德咕噥着,他這輩子對福爾摩斯家的男人說的最多的話語就是這一句,麥克羅夫特沒有在意,只是笑了一下,這話也是他三十幾年來聽到的最多的一句。

抿了口啤酒,靜默了一會兒,雷斯垂德緩慢地說道,當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現在腦子裏被酒精給弄亂了,說的太快就會沒有了邏輯。

“我父母都是警察,所以我也是,有些子承父業的原因吧,他們在我十幾歲的時候就犧牲了。”

男人在說到這裏的時候停頓了一下,燈光下,長長的睫毛眨了眨,有些脆弱,但很快又收斂了起來,語氣和以往一樣溫柔,干他們這一行的,除了破案和逮捕犯人以外,偽裝也是一行必修課。

“我和辛西婭是高中同學,然後我上了警校,後來同學會的時候又遇上了,談戀愛,結婚,有時候我在想上帝還是挺眷顧我的,那會兒正是我最空閑的時候,結婚後我就變得忙碌了,辛西婭她忍受了很多,一個女人不該總等着自己的丈夫回來,有時候半個月都見不到一次。”雷斯垂德笑了笑,杯子裏的液體幾乎見底了,他晃了晃有些融化的冰塊兒,幾乎是呢喃地說出。

“也許我就不該結婚。”

“那孩子呢?”

雷斯垂德抓了抓頭,“她不願意,生孩子太疼了。”

“那是因為她不夠愛你。”麥克羅夫特平靜的指出來,這話使得雷斯垂德有些惱怒,他藍色的眼睛瞪着對方,彷彿被侮辱了一樣。

“我們是因為相愛而結婚的。”

“所以我只是說她不夠愛你,而不是不愛你。”麥克羅夫特依舊一臉平靜,看上去甚至有些冷漠。

雷斯垂德動了動唇瓣,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出來,他抬起手遮住眼睛,不願意讓別人看見他脆弱的樣子,當然,他可是一位探長,又不是姑娘,幹嘛要讓這個討厭的男人瞧見自己脆弱的樣子。

“覺得我冷血?”

麥克羅夫特見男人沒有說話,就當成他默認了,唇線抿了抿又鬆開,在雷斯垂德的身上,他彷彿看見了自己年幼的弟弟,流着眼淚倔強的說為什麼不相信他,為什麼不許他把事實說出來。

“因為那是事實。”隔了幾十年的光陰,麥克羅夫特還是那句話,只是以前的不忍到現在變成了平靜。人只有剖開現實甜蜜的糖衣直視那些最醜陋的部分才能保護自己,不管是他還是夏洛克,還是雷斯垂德,都不是能夠拿着爆米花坐在沙發上觀看肥皂劇的普通人,而這一切的冷漠,不過是為了保護自己,保護在乎的人。

那雙眼睛,和記憶中的一樣,不敢置信,憤怒,最後又是受傷,似乎在指責自己,我們明明是一邊的,你為什麼背叛我,有些可笑,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卻依舊堅持着他所謂的正義和是非,可笑……可笑到珍貴……

麥克羅夫特慢慢揚起嘴角,自信的,並不虛假的。

“如果是我的話,我是願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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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lock我的兒子不可能那麼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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