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第75章 商量外出
新出來的喪屍王,喪屍傀儡重現?這兩者之間到底有什麼樣的關係。
看來她確實過得太安逸了,是時候該出去走走了。
“還未確認,他每次出現的地點都不一樣,不過出現的地方,都有一個規律,就是不遠處的一個綠林附近”。
不遠處的綠林,肖曦剛過一趟遠門,距離這裏最近的那裏有綠林,樹木都枯萎了,倒是九家村,村裏的樹一片生機勃勃,枝繁葉茂的。
難道是那裏,莫不是具禪心還沒有死,假死不成。
“王,這事我知道,我已經派人潛入內部,由於那人過於謹慎,我未與內應聯繫上,一旦有消息,我便立即通知你”。
此時一個長得比較年長,面相比較沉穩的中年男人走出來,他的名字叫唐小計。
“那就麻煩老唐了,最近外面實在不太平,你們的實力也是時候該漲漲了”。
肖曦這話剛落下,底下所有喪屍瞬間激動不已。
王的這句話意味着什麼,他們心裏清楚得很,之前若不是得到王的精神力幫助提前進化,他們估計得第二場大雨之後才能進化。
他們始終記得,那日,他們只是接收了王的零星異能,便恢復了神智,連容貌也開始漸漸地變好了。
可想而知王的異能對於他們來說,影響有多大,他們怎麼可能不激動呀。
“感謝王的恩賜,我等必定誓死追隨王”。
得到了這麼大的恩賜,眾喪屍率先感激,雙手抬過頭,虔誠地接收肖曦釋放出來的異能。
肖曦趁着他們吸收期間,抬腳離開了這間屋內。
她需要聯繫單曲來,確認九家村那邊是否有異常現象出現。
從外面回來,肖曦就徑直回房間。
剛走到房間門口,對面的門就打開了。
只見徐危旭從房間走出來,此刻,他頭髮濕噠噠的,身穿着深V的浴衣,露出他那結實又性感的胸膛,胸膛上的水珠在燈光照耀下,將徐危旭的膚色顯得更加白亮。
肖曦獃獃地看着,腦子都萎縮了。
他的上半身她之前不是沒有見過,那時候,她雖有害羞之意,倒也不至於像現在這般胡思亂想。
如此美色,肖曦感覺有些吃不消了,她嬌羞地偏過頭,語氣弱弱地問了一句。
“你要出去呀”。
徐危旭看着肖曦的反應,心裏別提多滿足了。
她腮邊的緋紅,就是最好的證明,她有被他的魅力征服。
小女孩害羞地移開眼神,這麼可愛的動作,讓徐危旭感覺心臟一陣一陣發熱。
即使如此燃情,他腦子裏還沒有忘記,他要做什麼。
“怎麼這麼晚回來呀,你去哪裏呀”。
他做完了實驗,便想着她,也去尋她,問了甜美,說她一早就離開了,到處找人,就是找不着,敲了她的房門,也沒有回應。
看不見她,找不着她,他內心別提多焦慮了。
內心無法平靜,洗個冷水澡讓自己冷靜下來,一出來就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一刻都不等,就趕出來了。
肖曦想起甜美說的話,情侶之間相處,需要坦誠,不然說一個謊言后,就必須要用無數個謊言去圓,那樣子兩人都會活的很累,每天都活在猜忌與不信任中度過。
而且她最近也打算出去查清楚藍翼說的那件事情,出去一趟,需要一個理由,此時正是好時機與徐危旭串通一口氣。
她也顧不上女孩該有的嬌羞,伸手將徐危旭推進房間,隨手關上門,將徐危旭拉到床邊,按着徐危旭讓他坐下,而她則坐在另一側。
她這驚人的舉動,搞得徐危旭心裏小鹿亂撞,腦子都轉不過彎來了。
她這是要幹什麼,貪圖他美色,想要霸王上鉤不成。
直到肖曦坐到他身側,沒有做什麼動作,他緊繃的神經才鬆緊下來。
“我方才與面見喪屍部下了,最近喪屍內部出現了新喪屍王,這個新喪屍王正在火熱地招兵買馬中,如今喪屍已然分成兩個幫派,一部分隨我,一部分隨他,除以之外,喪屍傀儡又出現了,按照他們所說,應該就是九家村附近”。
說到這裏,肖曦停頓下來,側過頭來,正視着徐危旭,眼神無比堅定地說出她的決定。
“旭哥,我想要出去一趟,查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聽到肖曦要出遠門,徐危旭內心十分不舍,只想跟着她走,奈何老宅這裏還有好多事要處理,他走不開。
“那我讓溪成,甜美,郭小星跟着你去吧,這樣我才能夠放心”。
這三個人與肖曦並肩作戰過,也清楚肖曦能夠號令喪屍,讓這三人跟着肖曦,就算是知道了肖曦的身份,也不會出現太過於反常的行為。
“不用了,我需要帶着藍翼與老唐去查事情,如今新的喪屍王對着喪屍們灌輸着,人與喪屍不能和平共處的理念,喪屍們對人類的仇恨值不斷升高,若此時我帶着三個人在身邊,必將讓新喪屍王捉住把柄,趁機煽動所有喪屍的情緒,屆時,場面就不再是我能夠輕易掌握的“。
肖曦很明白徐危旭的用心良苦,只是當前場面有些複雜,藍翼的話字字句句都在她耳邊響起,她不能冒險,如今喪屍內部隨着新勢力誕生開始逐漸打破平穩。
人與喪屍的矛盾估計會越來越激烈,這次,她出去,一來,是想要弄清楚新喪屍身份,以及喪屍傀儡的幕後之人,二來,也是就是想要暫時將重心放回到喪屍那邊,阻止喪屍與人類矛盾的激化。
她的任務,是維持人類與喪屍的和平共處,若是因為新的喪屍王出現破壞了她的計劃,那就得不償失了。
肖曦的話,像是往徐危旭心上紮上了一根針。
他以為兩人能夠拋棄喪屍與人的身份,永久地這麼和諧地相處下去。
如今,她這話,就是在提醒徐危旭,她是喪屍王,她不能拋下喪屍那邊,她還想着與人撇清關係的嫌疑。
理智上告訴他,她這麼做確實挺合情合理的,然而內心裏還是過不了這個坎,總覺得她若是這麼一走,兩人將很難再像往日那般隨時隨地見面,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