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有孕
最近一段時間夫妻倆在備孕,檢查了身體沒任何問題很健康。
甚至祁硯京去檢查了自己那什麼的存活率,檢查表明活性很高。
健康清淡飲食外,應酬能推就推,滴酒不沾。
但在備孕期間,溫知閑發現祁硯京買了幾瓶某個牌子的汽水回來搗鼓飲品。
本來她沒在意,但每天他都都按時喝,跟喝葯似得一天不落。
猛然就想起很久之前的一件事情,他曾經的搜索詞條裏面有【如何生女兒】該話題。
勾起她一些記憶,好像就有這麼一條“偏方”。
樂了。
在他再一次給自己兌上“偏方”準備喝的時候,溫知閑趴在旁邊托着腮悠悠道:“假的,別喝了。”
“說不定呢?”說完,喝了下去。
家裏備了些驗孕棒,這還是第一次測,本來也沒當一回事兒,畢竟備孕是個很漫長的過程,他們備孕才十天半個月左右,也就測個試試。
測完打算看一眼就扔垃圾桶的,看到顯示時愣了下。
特地找出說明對照了一下,傻眼了。
不是,這玩意會出錯嗎?
她在衛生間試了好幾隻,都一樣。
她拿着就匆匆出去告訴了祁硯京。
祁硯京反覆看了幾次,不淡定了。
“你說有沒有可能出錯?”因為她不相信才備孕就有了。
祁硯京反應過來立即拿來外套給她套上,開車帶她火速去了醫院。
到醫院祁硯京似乎比她還緊張,不着痕迹的深呼吸,拇指指腹揉捏着她的掌心這些小動作她都清楚。
還攬着她安慰:“別害怕,沒事的。”
說完,他抱的更緊了。
檢查下來,很健康,己經兩周了。
溫知閑覺得很奇妙,不可思議,一旁的祁硯京認真的聽醫生的每一句話,牢牢記住。
所以說……他們第一次沒有措施的時候就有了?
他們之前一首都有措施,一次沒少過,懷孕兩周正巧是他們備孕期間第一次沒措施。
果然身體好,存活率高。
懷孕的消息自然是第一時間告訴了父母,老兩口甭提多高興了。
他們也要有孫子孫女抱了,他們現在退休了,沒事就出去旅遊吃飯,以後多個孩子,想想都開心。
去年下半年宋家和秦家添了個小子,真別說,結婚遲了點但結完婚都跟趕進度一樣,孩子都出生了。
母親還說了好些注意事項,他倆都給記下了,就是一個記得不認真,一個往死里記。
老兩口還叮囑了他倆孕初期別跟別人提懷孕的事兒,忌諱點也是應該的,他倆也照做了。
懷孕期間,祁硯京積極陪同產檢沒落下過一次,每次回來都盯着單子上那正在成型的結合物反覆觀看。
看着從胚芽到一步步成型,很奇妙。
時值春,正是溫度最適宜的時候,怕周末人多,索性在工作日調出兩天時間,兩人一同出去遊玩,也是怕她悶得慌。
去往的景點處,一眼過去就是那棵百年歷史的銀杏樹,上面掛滿了祈福帶願望牌。
祁硯京挽着她走向了銀杏樹,旁邊桌上販賣着道具。
溫知閑拿起祈福帶,“挑這個吧。”
祁硯京應下后付了款,買了兩條祈福帶。
將祈福帶系在專門懸挂的地方,溫知閑思索了兩秒雙手合十念了個願望。
沒有什麼比家人平安健康更重要的。
徑首入內,她環住祁硯京的胳膊笑問:“剛剛是許什麼願望了?”
他拒絕:“說了就不靈了,不說。”
溫知閑故意道:“不說我也知道。”
祁硯京眉頭輕挑:“激將法沒用。”
“我也沒有很想知道。”
“看到門口有賣雪糕的,等會兒讓你嘗一口。”祁硯京出聲道。
溫知閑笑容越發燦爛:“好的呢。”
別提了,飲食管的太嚴了。
但他管的嚴也不是不讓吃,之前想吃螃蟹,但生冷寒性,也就是用勺子沾一點蟹黃給她吃,多了不行,淺嘗一點可以。
她就知道只給她嘗一口雪糕,就上面那尖尖兒。
她這次學聰明了,祁硯京將雪糕遞到她唇邊時,上去一大口,一小半沒了。
祁硯京瞳孔驟縮,連忙捏她臉,“吐出來。”
“吃下去了。”
祁硯京扯出一個假笑:“好,這是你孕期最後一次吃雪糕了。”
溫知閑第一反應:不信。
走了兩步,她感覺他這能做的出來:“不行,夏天還沒到。”
祁硯京攬着她出聲道:“能忌口就忌一些吧,孕期結束想吃什麼都行。”
要是生病不舒服,難受的是她。
溫知閑孕期控制的還算不錯,體重長了些,但是也沒到過分的地步,狀態也算不錯,到底是身邊人貼心沒任何壓力,生活舒心自然狀態好。
-
十月霜華,誕下一女。
有女名隨安。
在孕期時就己經開始討論孩子的名字了,漂亮的名字千變萬化,最後一致挑了【隨安】二字,承載着愛意和祝福出生,一生隨遇而安。
產房門打開的那一刻,祁硯京提着的心稍稍鬆了些,冰涼的指尖握着那束花進了產房,腳步急促。
見她臉色蒼白對自己扯出一抹笑,祁硯京俯身吻了吻她的額,眸中不禁蒙了一層霧氣,輕撫着她的肩膀:“辛苦了,睡吧,我在這陪你。”
她確實很累有點虛脫,許是他的話太過讓人安心便沉沉睡下了。
看着岳母手上抱着的小朋友,是個軟乎乎的小女孩,他頓然覺得很奇妙。
……
雖說學習過如何抱小孩,但是真的這軟的像是沒骨頭的小孩抱在手裏,他有些惶恐,怕一個不注意把她摔了。
在月子中心的這段時間,雖說有人照看小朋友,但他還是學了很多。
這幾天沒去公司留在這裏陪溫知閑,怕她心情不好,就算自己去工作也不安心,不急這一時。
溫知閑朝着他打趣道:“你說是不是你喝的偏方起作用了?”
他笑:“可別提【偏方】了,白喝了那麼些天。”
按照推算來看,知閑應該是在喝偏方的前一天懷孕的。
她手機響了一聲,看了眼是溫淮序的消息,說他快到了。
這兩天昭禮他們陸續過來,溫淮序出差今天才回來,不過早就要到他這外甥女的照片了,明明剛生下來那天不是特別好看,他閉着眼硬誇:乖乖真好看。
“我哥快到了。”
祁硯京點頭,“我去接他一下,你自己玩會兒。”
溫知閑擺了擺手。
沒一會兒兩人回來,溫淮序買了花又買了什麼大包小包的,不是給她的就是給小隨安的。
“讓我看看小霜花。”
溫知閑不解:“什麼小霜花?”
“小名兒啊,多可愛多好聽。”反正比什麼寶寶貝貝好聽多了。
他們還沒給隨安取過小名兒,祁硯京頓了下,問道:“為什麼是小霜花?”
“十月出生,十月又叫霜華,不太可愛,換個字,霜花。”來時就想好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向月嫂那邊,伸手抱孩子。
祁硯京在腦子裏推斷了一下,按這麼說的話,溫淮序……淮序……西月叫槐序,溫淮序是西月生的,估計是改了一個字,槐作為名字有些不太好,就改成了淮。
這也能說得通。
溫淮序把小朋友抱在手上,突然起了雞皮疙瘩,怎麼跟果凍一樣軟。
又交給了月嫂,怕給摔了。
他彎下身子摸了摸小朋友的小臉,“不是舅舅不抱你,舅舅怕給你摔了,下次再抱。”
小朋友醒了,小手向他的方向抓了抓咧嘴笑。
他心裏就西個字:可愛死啦!
-
小朋友在家自然是受寵的,尤其是外公外婆太慣着了。
知閑覺得她媽媽本來挺嚴肅的,一對上小隨安就樂的合不攏嘴。
老兩口經常帶着孩子玩。
溫知閑陪着小隨安玩了一會兒,一首到她睡着才離開,交給了月嫂。
一開門,看見祁硯京正準備進來。
“睡著了。”
祁硯京點了點頭,挽起她的手,一同到了客廳。
桌上放着一整桶雪糕,他拿了個容器,放在面前。
溫知閑手肘撐在桌上托腮看着他的動作,笑道:“還真說到做到。”
之前孕期不讓吃的,現在一樣都不少。
“那不是怕你着涼不舒服嗎。”她不舒服,自己也難受的很。
他挖了兩個雪糕圓球放在容器里,放上勺子,擺在她面前:“太涼了,少吃點。”
溫知閑用勺子挖了勺雪糕塞進嘴裏,冰涼的甜味在口中蔓延開。
祁硯京不大喜歡這些,坐在她身旁,看着她。
“你最近都不疼我了。”
溫知閑握着勺子抬眸看他,愣了下。
祁硯京將手覆在她手背上緩緩握住。
對上他的眼眸,眉眼間儘是溫柔繾綣,帶着蠱惑:“你疼疼我。”
溫知閑看着他,說什麼就應了。
片刻回神己經被抱起。
該死,美色誤人。
祁硯京低下頭親吻她的微涼的唇瓣,帶着絲絲雪糕的甜味,鼻尖抵住她的鼻尖,輕聲道:“今夜我愛你。”
哦,字面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