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7章 天
如果真的是有人背後故意為之,那根據她寫的這個遊戲的腳本,用意就居心叵測了。
這不僅僅是牽扯到了陸皓、周淙也、白枝,以及陸家背後的恩怨。
還扯進了他們的女兒!
這是白枝不能容忍的。
蘇甜:“難怪周淙也找不到版號,合著這個遊戲根本就沒上線呢,這個人說是周淙也跟你也認識……”
白枝:“寶兒,你就別賣關子了,是誰趕緊說,看我不替我女兒掐死她。”
蘇甜:“……我也不知道。”
白枝:???
白枝:“不知道你讓我猜??誆我啊!”
蘇甜在那邊訕訕的:“哎呀,這我就要說陸皓不厚道了,我問他,他非不告訴我嘛,他說人己經被他逮到了,至於遊戲的後半部分……他也玩了,”
白枝:??
白枝:“這個鬼遊戲還有後半部分??”
蘇甜:“……具體我也不清楚,陸皓說,這件事你最好親自去一趟,以及,”
蘇甜說到這裏,故意一頓,
蘇甜:“他還說,你先不要讓周淙也知道的比較好,因為他覺得,周淙也如果知道了遊戲的後半部分,可能會殺人……”
能讓周淙也殺人的,白枝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陸皓也不是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性格。
蘇甜:“不過啊枝枝,我覺得陸皓這鬼說的准不能信,你要是真瞞着我叔他一個人去找陸皓,恐怕都不用看遊戲後面寫什麼,他就己經要殺人了。”
白枝認同:“放心吧,周淙也這邊,我會安撫好的。”
蘇甜一臉八卦:“怎麼安撫……?撫?”
白枝一臉沉穩,完全不中套:“你怎麼撫周梓燁我怎麼撫周淙也。”
果然,這次是剛新婚的蘇甜臉紅了。
“枝枝你好騷!”她學品如老公的語氣。
白枝:“彼此彼此,種瓜得瓜。”
“好吧,馬上午休了,你去撫吧~”
白枝:“……”
在無語中掛了和蘇甜的電話。
但是她都不知道,就是蘇甜這幾句俏皮話,讓她本是心事重重的臉上——尤其是對方這次手伸到了小灧兮的身上,跟蘇甜的打情罵俏后,女人白皙的臉蛋上,神情都緩和了不少。
……
“單獨去是肯定不行,不讓我看那個遊戲也不行。”
而那邊,白枝的安撫周淙也計劃卻不是那麼地成功。
這也在白枝的意料之中。
跟這個男人,靠說的肯定沒有用。
白枝根據他這一個月的“表現”,最後,半試探半示弱地說。
“那……晚上我給你一個小時……行嗎?”
“……”
電話那頭的男人先是一愣。
隨後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是什麼意思,沉默了足足一秒鐘。
隨後,周淙也語氣異常、非常嚴肅地一字一字地說:“白枝,”
他鄭重其事叫她名字:“你現在是為了單獨見陸皓,不惜出賣自己身體?”
白枝:“……”
怎麼就曲解成了這個樣子。
糟了,這下越發講不清楚了。
白枝:“你也是商人中最人文的,知道一句話有好多種說法哦?怎麼不能說是你的老婆為了捍衛家庭和諧,不惜單槍匹馬入虎穴,臨行前還不忘照顧她老公的感受?”
周淙也:“……不行。”
本來就不行。
現在她還想用這種方法讓他鬆口,就更不能!
什麼叫給他一個小時,然後讓他同意?
他是狗還是驢。合著只會發情是嗎。
“老公……”
她近一步發嗲。
周淙也是不鬆口,最後勉強滿足了,沒再嚴詞拒絕了,但是也沒完全同意。
老男人步步為營。
這一晚白枝可想而知,一個小時是不可能的。第二天她都不用提這件事情,男人己經把私人飛機的航線和車子都己經準備好了。
“陸皓抓着那人還在南城是吧,走吧,現在就一起去。”
白枝還沒從昨晚的腰酸腿軟回過神來。看着剛收起來又被拿出來還被收拾得整整齊齊的行李箱。
“我們昨晚不是說好了……”
周淙也:“你覺得可能嗎,白枝。”
白枝:“……”
白枝:“那兮兮她……”
周淙也:“我在溪墅養這幾十個人不是為了連幫我帶一天女兒都做不到的。”
白枝:“……”
好吧,看出來了,這男人今天是吃火藥了。
不過,他們那女兒,之前她一個人出差都鬧得不行了,現在他們一起走,這周灧兮還能放過他們?
周淙也這邊攬着白枝,一下都不讓她自己跑走似的:“我叫梓燁和蘇甜來陪她,嗯?”
白枝:“這樣是好一點,但……”
周淙也:“但什麼?無論如何也沒有有人想借這種方式破壞我們家庭迫在眉睫。”
白枝不說話了。
確實。
遊戲裏的劇情,賀家有一段是要利用小初和賀游的友情,給小初洗腦,說她養父母都是十惡不赦的人、還針對她內心因為妹妹芥蒂的心靈弱點說、是要挑撥小初和李公子和李夫人決裂的。
這一段,前天周淙也玩到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了。
現在抓到背後是誰在用這種“軟入侵”破壞他家庭,他是不可能不親臨現場的。
但是路上白枝卻很擔心,
陸皓都覺得周淙也會殺人,那周淙也知道了真相,恐怕會比殺人更嚴重……
陸皓還說,這人好像跟他事業還有點關係的。
如果衝動行事,周淙也之前那一整個月堪稱金融界地震的大併購,恐怕就會從佳話變成災難了……
雖然白枝也不知道這人什麼來頭,能給周氏帶來這麼大的影響,但一路上,白枝也沒有放棄勸周淙也。
“你去可以,但是那個遊戲後面的部分,我去看就行了,我保證,事無巨細地告訴你?”
“白枝小姐,”
白枝被他這一聲白枝小姐叫得一愣。
“……嗯?”
男人彎唇一笑。
“那晚你到底做了什麼噩夢都不肯告訴我,我為什麼信這次你會說?”
那個夢……
想到那個夢,白枝心果然一虛。
繼而條件反射地綻出一個甜甜的笑,兩隻小手,攀上了他的手腕。
兩個人現在在飛機上。
私人飛機安靜平穩,航行的高度都比民航高一片天空。
空侍在前面休息,看不到他們這一塊兒。
她賣好兒,樣貌還相當的可人。
他目光靜水流深地落在她搭在自己腕錶的兩隻軟軟的白白的小手上,那天在酒店,女兒睡在邊上,從此以後,他光是看她這雙手都有種難言的情挑。
他微微俯身,在她耳邊:“怎麼著,想試試在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