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我為異獸效命
他記得小的時候,父親總會把這麼一件皮衣帶在身邊,因為這個皮衣,是用他第一打殺死的異獸做的,可以說對他意義非凡了。
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就再也不去異界了,在他面前出現的次數也是越來越少……
納多好像也認出了着真的是老首領的衣物,臉上的嚴肅也變得緩和了起來。
“哎!大冰山,現在相信我的話了吧?”他這麼絲微的表情變化當然沒有逃過梁一波的眼睛了,逮着空就趕忙上前來調侃幾句。
納多雖然心裏有愧疚,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梁一波也不和他計較,繼續觀察着這周圍的建築,“如果主線里說的沒錯的話,那我們再往前走走就能看見藏寶盒的那個地方了。”
“那我們快走吧!”惠比斯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那個寶盒裏裝的是什麼了。
一群人跟着惠比斯往前走着,可是梁一波卻停下了腳步,愣在了那裏。
惠比斯看他神情恍惚,馬上又這回身子去問他,“波,你怎麼了?”
梁一波看着他,眼睛裏多了不一樣的神情,心裏突然升起陣陣疑慮。
雖然他得異獸異能被激發后確實有着巨大的能量,可是這卻也是一把雙刃劍啊。
要是到了那個時候,他內心的獸性壓制住了他的善良,那這一屋子的人都得死啊。
“你到底在賣什麼關子?”納多也開始催促着。
“我……”現在的梁一波可謂是心裏有苦說不出啊,現在要是把這件事說出來的話,這些人怕是會擔心自己的安慰,勸着惠比斯不要去打開這個盒子。
可要是不打開這個盒子,不能得到異能的幫助。別說五天了,就算是五個月,五年都不見得能打敗異獸族。
心一橫,反正橫豎都是死,乾脆便冒了這個險了。“繼續往前走也可以,不過其他的閑雜人等都得出去。”
“憑什麼?”這句話第一個引起了納多的不滿。在他眼裏,這些人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更本沒有必要瞞着他們。
梁一波也絲毫沒有退讓,畢竟這件事人命關天,不拿出點兒男子氣概來怎麼可以,“我這都是為了他們好!”
“你!”
“好了你們不要吵了!”惠比斯看着他們兩個人又吵了起來,趕忙勸着架。兩人倒也給面子,馬上停了下來。
惠比斯揮揮手,讓周圍的人都先出去。
“我不出去!”納多像是在賭氣似的說道。梁一波倒也沒有說什麼,不出去也好,到時候要是真的事變了,還有個墊背的呢。
“我們也不出去!”可沒想到他的話音剛落,就又有一個人脫口而出這句話。
梁一波馬上懷疑到,“你是誰?”納多這個直腸子不走他可以理解,可是怎麼從來沒有注意到還有這麼一個人願意心甘情願的跟着惠比斯?
“我是納多少爺的人。”這個男人馬上畢恭畢敬的說道。還沒等到梁一波再問些什麼,納多馬上就護起了犢子,“他從小和我一起長大,信的過。”
那張臉真是又臭又長,這讓梁一波怎麼說不啊。“好吧好吧,既然你想跟着我們就進去吧。”反正到了裏面到底會發生什麼,誰也說不準。
四個人沒有走了多久,就走到了另一間房子裏。
這個房間明顯要比前面的那個簡陋很多。可是惠比斯卻知道,這才是他父親最喜歡的風格,心裏的感情越來越濃郁。
梁一波在前走着,敲了敲前面的暗格,就看到一個木製盒子緩緩升了起來,“喏,你父親留給你的東西就在那裏面。”他用手指了指那個盒子說道。
惠比斯馬上就要上前打開盒子,梁一波心裏卻還是有顧慮,“你真的想好了嗎?萬一裏面的東西威脅到你的朋友,你的同族怎麼辦?”
沒想到這個男人伸回了手,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以父親的名義發誓,我惠比斯着輩子偶讀不會做出傷害人類的事。若違此誓,天打雷劈。”
梁一波聳聳肩,沒想到還真是個忠義之士,像極了他父親。是啊,要不是他父親當初為了人類,也不會讓他的母親……
“好吧,你打開吧,沒有什麼機關。”說著就緩緩往後面走着。
剛剛轉過身來和納多並肩站着,卻看到了一抹亮白的刀光。
“小心!”他想都沒想,就衝著惠比斯衝去,好在閃得快,右肩上狠狠挨了一刀。
看到白刀子入,紅刀子出,一旁的納多這才反應過來,三兩下便把這個隨從拿下了。
“波!”惠比斯剛剛要打開盒子,卻沒想到身後竟然出了這樣的事。真是想都不敢想,要是今天沒有波,怕是死在這裏的就是自己了吧……
納多的臉上也充滿了愧疚,手上的勁道兒也越來越大,對着手下的男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麥倫!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大聲的喊着,這種被信任的人出賣的樣子,真是難以接受。
可是麥倫更本沒有一絲要悔改的意思,還猙獰的笑了起來,“我為偉大的異獸頭領賣命,你說我為什麼?”
“可你是人類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傷害自己的同族?”惠比斯痛苦的說道,沒想到他盡心維護族人,竟然會有人生叛。
“人類又怎麼樣!”麥倫大喊着,“我們的生命在那些異獸面前更本就如同一隻螞蟻,我為更高級的動物賣命,有什麼可恥的!”
“你!”惠比斯愣是傷心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麥倫卻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就算我的任務失敗也沒有關係,反正現在異獸頭領已經知道你們在哪裏了,你們跑不了了!”話音剛落,還沒等納多動手,他就自己抹了脖子。
剛才匆忙之中惠比斯已經幫梁一波做了簡單的止血,可看着他嘴唇已經變得蒼白了起來。“波,對不起,是我沒有教育好手下的人。”納多終於在這一刻服軟了,因為現在在他眼裏,這個男人無論如何是活不下去了,而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