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慘重的代價

225、慘重的代價

劉源回軍攻冀州。卻聞袁尚已經投奔袁譚,並奉袁譚為主,袁熙、高幹又帶大軍前來支援。劉源急令攻克冀州。

賈詡獻計道:“何不決漳河之水以淹之?”

劉源點頭應允,令其先差軍士於城外掘壕塹,周圍四十里。審配在城上見劉源在城外掘塹,卻掘得甚淺。暗笑道:“此欲決漳河之水以灌城池,如此之淺,又有何用!”遂不為防備。

當夜劉源添十倍軍士并力發掘,到天明時已深達二丈,決堤之後城中水深數尺。加之糧絕,軍士皆餓死。辛毗在城外,用槍挑袁尚印綬衣服,招安城內之人。

審配大怒,將辛毗家屬老小八十餘口,於城上斬之,將頭擲下。辛毗痛哭不已。審配之侄審榮,素與辛毗有厚交,見辛毗家屬被害,心中懷忿,於是密寫獻門之書,綁於箭上,射下城來。軍士拾獲獻於劉源。

次日天明,審榮大開西門,放劉源兵入。辛毗躍馬先入,軍將隨後殺入冀州。審配在東南城樓上,見劉源軍已入城中,立即引數百騎兵下城死戰,正遇張飛,二人交戰不到三個回合,便被張飛挑下馬來,辛毗咬牙切齒趕到,一刀將其頭顱砍下。

這時。鄧艾已經順利地將劉夫人的腦袋提來拜見劉源,劉源看了看那個為了權利、私慾而不顧一切的女人最終的下場,心中不由一陣黯然,即令鄧艾將其掩埋,鄧艾稟報道:“劉夫人承認,馬超已經被司馬懿關押起來了,現在應該還沒有死!”

劉源點頭后命令鄧艾先下去休息,再令士兵將冀州城池修理完整,后貼下安民告示。留張遼、呂曠、呂翔及五萬士兵守城,自帶大軍繼續北上,準備一鼓作氣滅了劉備、公孫續。

此時已至寒冬季節,大軍行至河間城附近,但見連續下了三天的大雪依然飄飄洒洒、沒完沒了。

賈詡立即進言道:“主公!此天氣已經不能行軍,士兵寒冷難耐啊!”

劉源捂着腮幫子點頭道:“此雪百年不遇,可在這荒野中人畜難行,無處避雪,該當如何?”

“這……”

眾臣無一有計,只好繼續前進,但道路難行,很多士兵走着走着就凍僵了。每日只能行走十餘里,人畜凍死不計其數。

終於進入河間城,這時的河間城太守聞聽劉源大軍到來,根本就沒有抵抗就帶領家眷棄城而逃。

劉源立即下令入城休整。諸葛亮清點下來,軍士死亡過半,只剩下了不到十萬的殘兵。並且每天還有大量士兵被凍死。

就這樣,好不容易挨到了開春,當初的二十萬大軍只剩下不到五萬的殘兵,軍馬只剩五千。

這時探馬來報:“袁尚、袁譚、袁熙、高幹帶領二十萬大軍正在攻打冀州。

劉源大驚!這可如何是好!忙召謀臣、大將前來商討。

一眾文武像是被凍傻了,皆無計策。

劉源只好留下典韋帶領一萬士兵守衛河間城,自己提兵立即趕回冀州救助,並傳令魏郡張綉立即前去冀州增援。

卻說袁尚、袁譚兩兄弟率三軍二十萬,投石車數百輛,來到冀州,袁熙、高幹也帶軍隨後押運糧草而來。

看着冀州城前新挖出來的護城河,袁譚稍稍感到一些意外。冀州得遇百年不遇的大雪,冀州竟然還有人出來挖護城河?看來對方是做足了準備,這仗恐怕不太好打!不知此城是何人防守?就獨自策馬上前喝問,“城內守將何人?出來答話!”

張遼從城樓上探出頭來,看了看袁譚,微微一笑,回答道:“原來是袁大公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失敬失敬!在下冀州太守張遼,不知袁公子找在下何事?”

“張遼!哦!原來是呂布的走狗,哈哈!你見到我身後大軍沒有?還不速降更待何時?”袁譚囂張地叫道。

張遼也回罵道“你這無恥小兒不配與我說話!叫袁尚出來。”然後話音一轉道:“大軍我是沒看到,土雞瓦狗倒是看見一群!”

“豎子!安敢辱我!“心底的舊傷口立即被張遼血淋淋地撕開,讓袁譚惱羞成怒,回頭對着屬下暴喝到,“來人,給我挑土填了前面的護城河,踏平冀州城!“又狠狠地朝袁尚的方向看了一眼。

張遼看着城下袁軍開始挖土挑沙,轉過頭向呂曠問到,“投石車準備好了嗎?“

“已經準備好了!全換成了七八斤左右的石塊,現在每台投石車一次可以投四五塊出去!等下一定給他們一點驚喜!”

“哈哈!那就好!讓我們教教他們投石車該如何使用!”

城下第一批二千人組成的挑土隊伍開始在強弩的掩護下向護城河衝去,近了,兩百步,一百步,“啊啊啊……”數名沖在最前面的士卒一腳踏空,肩上的土挑壓得重心前栽,踩到陷阱的念頭剛在腦海里閃過,映入眼帘的是密密麻麻的木樁。

“陷阱,前面有陷阱!”跑在前面的人馬上停住了腳步,後面的人還在往前沖,人群被迅速擠在了一起,剛弄明白是怎麼回事,頭上“忽忽”的破空聲突然響起,只見數千顆碗口大小的石頭鋪天蓋地迎頭而來,想躲開時奈何前後左右全是人擠人,剩下唯一還能做的只有發出絕望的慘叫!

站在後面的袁譚也對如此密集的石雨感到震驚,這城裏到底有多少投石車?“撤!立即撤退!”

張遼看着城下狼狽逃竄的敵人滿意地笑了笑,對城頭的士卒命令到,“提高警惕,有情況隨時通知我!還有,到了晚上每隔一盞茶時間,就向城外射一輪火箭,小心敵人的偷襲!”

眾守城士兵應命到,“是!”

回到營寨袁譚煩躁不安地在帥帳之中來回度步。袁尚亦閉目沉思,想着該怎麼辦才好?現在最麻煩的就是護城河前的陷阱,這讓士卒無法接近護城河,在那個弓箭的最佳射程內無法快速地移動,簡直就是給對方當活靶子射,即使是帶着盾牌也擋不住投石車的石雨!

半晌后,袁尚建議到,“大哥,今天看那護城河前的陷阱大概在離河百步以內,不如我們趁晚上天黑之後,先悄悄把護城河前的陷阱填平了。”

袁譚點了點頭道:“也只能如此了!你今晚率兵填平陷阱!”

到了晚上,當袁尚看着城樓每隔一段時間就射出的一輪火箭,不禁苦笑不已。

次日清晨,袁譚將幾百輛投石車排列整齊,士兵們全部到附近搬運石塊。

看着城牆下逐漸成型,呈三列整齊排放的投石車陣,張遼緊緊鎖住眉頭,暗想:“敵軍的投石車數量如此集中,該怎麼辦?石頭?木頭?“

這時呂曠推了他一把道:“文元!什麼石頭、木頭的?一把火不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對!”張遼高興道。

“命將所有火油集中起來,放到壇中密封,留出一段布條”

看着袁軍中石塊越來越多,張遼叫道:“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投石車準備,目標敵方投石車方陣!”等各處皆示意準備完畢,接着下令到,“點火……放!”

剛擺好方陣的袁軍投石車還沒做好瞄準的準備,迎面就射來了數顆火球,每一顆掉落地面就形成數丈方圓的火海,整個投石車陣已被包入火海之中,無數身上着火的士卒發出震天的慘叫,向四周盲目的奔逃,撲騰,翻滾,掙扎,然後在陣陣肉香中慢慢陷入沉寂……。

如此殘酷、恐怖、噁心的場面讓雙方的士兵都感到腹部在翻騰,頭皮在發麻!嗓子在發乾。袁譚此時已是雙目充血,面目猙獰得猶如一個惡魔,發瘋般地咆哮到,“還愣着幹什麼!快救火,把投石車和沒死的弟兄都給我拖回來!”袁軍士卒這才從震撼中驚醒過來,衝進火海把投石車和沒死的同伴往回拖。

張遼和呂曠目瞪口呆地互相對視了一眼,從對方臉上可以清晰的看到憐憫、震驚和恐懼!誰也沒想到這種火油罈子數百顆集中打出去居然會是這樣的效果,迎風飄來的肉香不斷地刺激着嗅覺,這種平時聞起來增進食慾的味道現在是如此的令人作嘔,城樓上已經有無數的士卒忍不住嘔吐,總算兩人還能想起自己的身份,強行將已經從腹部擠到喉部的東西再硬生生的咽回去!

呂曠朝袁軍方向指了指道,“對方正在救火,人群非常密集,要不要再來一次?”

“嗚!”張遼差點就吐出來,

但還是道,“如此機會怎可放過!投石車準備石塊,目標正前方敵軍聚集處,最大距離連續拋射!”

見到城上拋下的“石雨”袁尚忽然來了靈感。

“所有人後退!到山上砍伐樹木,重新建造投石車!”

城牆現在已經成了張遼的臨時指揮所。他一邊看着城下忙碌的敵人一邊對呂曠說道:“袁譚這次吃了暗虧,肯定會學精的,這兩天就該演正戲了,想必他們也不敢在冀州城外呆的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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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武器回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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