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分裂的東方遠征軍

第329章 ,分裂的東方遠征軍

第329章,分裂的東方遠征軍

瘋狂回蕩的鐘聲,各種各樣的呼喊。

太刺耳了。

鼠戰遭遇了背叛,在這殘酷的戰場上,那些鼠人祭司們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背叛。

或許是因為鼠戰在之前的殺戮。

那些被高高吊起的傢伙里幾乎絕大部分都是鼠人祭司。

鼠戰殺了太多的鼠人祭司了。

也或許是那些鼠人領主們向著這些和自己一脈相承的貪婪傢伙們許下了更多的東西。

總之,在這場戰爭最為關鍵的時刻,鼠戰迎來了背叛。

鼠戰應該要想到的,鼠戰應該要做出防備的,在那些鼠人商隊不再到來,在他察覺到那場變故的時候。

只是這個傢伙太過自大和自傲了。

鼠人們在飛快的死去。

東方遠征軍與東方遠征軍之間的廝殺正在進行。

鼠人督戰隊的大批量損失和親衛隊的陣亡讓鼠戰對於東方遠征軍的掌控度到了有史以來最低的一個境界。

應該早有準備。

鼠人軍閥們的接連死去就已經是對於鼠戰掌控力的一種削弱了。

只是那些鼠人軍閥的接連死去,這件事背後的推動者甚至有鼠戰自己的存在。

就連後勤都是歸於那一個個鼠人小隊長和鼠人商隊的相互貿易,他的權威一直都是在不知不覺之間被削弱。

也是的確,在這樣的情況里,背叛也似乎不是一件多麼奇怪的事情。

漆黑的旗幟在戰場上飄蕩。

情況的突然變化發生在凱撒踏上戰場之後,這個該死的傢伙依然穿着他那身耀眼的聖物套裝,這一次的凱撒沒有騎乘飛馬,他硬生生的擊垮了戰場上一個方向里的鼠人戰士。

鼠人戰士們慌亂的避讓着這個光耀極了的傢伙。

鼠戰在這個時候踏上戰場。

雙方在戰場上又一次的碰面。

鼠戰的離去幾乎瞬間引發了一場盛大的叛亂。

尖銳刺耳的金屬大鐘在那簡陋的堡壘上不斷的被敲響。

不僅僅是東方遠征軍中的鼠人祭司們加入了這場叛亂,為數不少的鼠人小隊也是一併投身其中。

這些背叛者的臉龐上帶着恐懼,他們當然應該要恐懼,畢竟他們背叛的可是鼠戰啊。

已經沒有了退路,那是一個絕對拒絕不了的價碼,或者說,他們已經再沒有資格去拒絕那些隱秘在一次次交易,一次次饋贈之後用着貪婪視線注視着他們的鼠人領主們了。

長久的饋贈並不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每一次無緣無故的價碼都是將他們引向深淵的蜜糖。

鼠戰並不知道,東方遠征軍中,自從他用細分軍隊的手段強行從一個個自己封賞下去鼠人軍閥的手中收歸掌控權的時候開始,一場耗費甚巨的投資就是開始了。

的確,鼠人祭司們,那些曾經的資深鼠人祭司們,現在的鼠人領主,他們似乎早早的就是被打斷了脊樑,但是他們卻似乎從未收斂自己的利爪,只是將這些給隱藏在了黑暗之中。

不知不覺中,許多鼠人小隊長他們生活的標準在不知不覺之間提高了。

是的,稱呼其為標準要好一些,這些東西也是這些鼠人領主們一直都在做的。

將一套套有些粗糙的概念宣揚開來,生產精緻的器具,宣揚一套套繁瑣的儀式,當然了,最最重要的是,將血菇捧的更高,捧的更高。

不是那些普通鼠人們都可以接觸到的劣等血菇,是那些真正珍貴的,真正稀缺的,那些沒有一絲雜色的,最為鮮艷的,最為優質的那些血菇,還有那些雙色血菇。

這些東西是普通鼠人永遠都不可能接觸到的東西,被鼠人領主們高高架起。

如此的珍貴,讓人難以拒絕。

鼠戰並不會知道,他手下那一群群的鼠人小隊長們在互相攀比享用的東西幾乎要和他接近了。

珍惜的純色血菇,雙色血菇,各種精細的器物,新奇的物件,這些都是被那些不怎麼起眼的鼠人小隊長們享用了起來。

他是誰啊,他可是鼠人帝國中真正的大人物,僅次於白鼠的神眷者,但是那些卑賤的傢伙們,是的,就是卑賤的傢伙們。

鼠戰對那些鼠人軍閥們看不上眼,所以才有了他們這群不倫不類的鼠人小隊長,他們又是算什麼東西。

這群卑賤的傢伙也是吃起雙色血菇來了啊。

可憐的繩七都是夠不到這個餐標啊。

但是他們卻是每天都是大口咀嚼這些來自不易的神明恩賜。

鼠人領主們讓他們染上了富貴病,把玩那些緊緻稀奇的器物,大口咀嚼着這些來自不易的神明恩賜,彷彿自己也是成了大人物,這個感覺可真好啊。

只是什麼都有代價。

鼠人領主們可不是慈善家,吃下那麼多的東西,吃下那些真正珍貴的神明恩賜。

要付的錢就是他們自己的命。

五分之一的鼠人小隊長和幾乎所有混跡在東方遠征軍中的鼠人祭司在這一刻加入了這場叛亂。

更要命的是,幾乎所有的戰爭器械都是被掌握在鼠人祭司的手中。

在叛亂的瞬間他們就是把炮口對準了自己人。

刺耳轟鳴中落下的閃電炮打了鼠人督戰隊們一個措手不及。

緊接着的是不斷湧上來的叛亂鼠人們,這些背叛鼠戰的鼠人小隊往往擁有着更好的裝備,來自於鼠人領主們的支援。

普遍穿戴全套甲胄,手持更好的武器,擁有更多的血菇和這更多的血菇帶來的更強身體素質,而更關鍵的是,他們是曾經鼠戰麾下的軍隊。

鼠人祭司們手中的軍事力量普遍擁有着一個難以迴避的問題,極低的戰鬥力和一觸即潰的士氣,這樣的情況和這些鼠人祭司們自命甚高的態度脫不開關係。

但是從東方遠征軍中腐化來的鼠人軍隊就沒有這個顧慮了,這些傢伙本身就已經被淬鍊的可堪一用了,再加上鼠人領主們的支持,反而是讓這些反叛的傢伙變得更加的危險。

好吧,不僅僅是鼠戰沒有忘記和鼠人祭司們的恩怨,這些化為了鼠人領主的傢伙也是一直都是沒有忘記和鼠戰的恩怨。

雙方也是老冤家了。

反叛的鼠人們開始了和督戰隊的廝殺。

鼠人督戰隊們並沒有在閃電炮的轟擊中全軍覆沒,在那交錯的縫隙中,邊緣地帶,不少的督戰隊活了下來。

只是這些呆愣的傢伙們顯然沒有反應過來,直到那些全副武裝的鼠人叛軍一擁而上。

在這凌亂的戰場上,逐漸的紅了眼睛,呆愣鼠人們一直都是鼠戰的絕對支持者,從鼠戰願意接納他們開始便就一直是如此,鼠戰改變了他們的命運,讓他們不再作為一種殘次品存在,成為那種一誕生便是註定要被淘汰的可憐傢伙。

作為回報他們也向著鼠戰獻上了絕對的忠誠。

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但是他們的職責只有一條,阻止所有後退的鼠人。

只是這樣做的結局大概不會有多好,他們要面對的叛徒太多了,實在是太多了。已經不僅僅是一個督戰隊應對一百個鼠人了,而是一個督戰隊要應對一千個鼠人,這根本就不可能贏。

但是這些活下來的,寥寥無幾的鼠人督戰隊,他們還是選擇了向前。

僅存的鼠人督戰隊被這些叛徒給撕成了碎片。

鼠人督戰隊全軍覆沒。

戰場的情況一下子就是發生了改變,鼠戰發出了大聲的怒吼,很顯然,他並沒有想到,沒有想到,那些被打斷脊椎,向著白鼠匍匐跪拜的鼠人領主,那些自己看不上眼的懦弱者,繼續在這一刻毫不猶豫的選擇向他伸出了利爪。

而且還如此的致命。

聖戰軍們注意到了東方遠征軍中出現的混亂,毫不猶豫的前壓,混亂之中,那些還帶着幾分迷茫的鼠人戰士,那些剛剛還在興奮狂奔的鼠人傢伙們,遭受到了重擊。

鼠戰想要去處理那些叛亂者,只是與他糾纏在一起的凱撒又是怎麼會放過這樣的一個好機會,毫不猶豫的糾纏了上來,只是迎接他們的卻是鼠戰那紅到可怕的眼睛。

“滾開!蟲子!”

大聲的咆哮。

凱撒沒有停下腳步,鼠戰在無邊的憤怒之中將手中的猩紅長矛拋投了出去。

用盡全力的投擲,猩紅長矛幾乎化為了一道血色的光芒,凱撒連反應都是沒能夠反應過來。

他身上那些聖物救了他一命,猩紅長矛是奔着凱撒的胸口來的,卻是被迸發的光芒和胸甲本身的堅固接二連三的阻礙,最終被那帶着弧度的胸甲擋的發生了偏移,重重的砸在了凱撒的左肩上。

這把猩紅長矛本身就不是什麼特別優秀的武器,只是於一次意外中在廢墟和鮮血中得以被熔煉而出。

起碼就材質上,它比不過凱撒身上的一件件聖物。

破碎發生了,裂紋開始瀰漫,猩紅長矛在撞擊中開始解體,但是這把猩紅的長矛最終也還是完成了它的使命。

將鼠戰在這無邊的憤怒傳遞到了凱撒的身上,凱撒在這一擊中被高高的拋飛了出去,重重的落在了地上,掙扎着想要起身,卻是在劇烈疼痛中一時之間沒有直起身子。

破碎只剩下半截的猩紅長矛貫穿了凱撒的左肩甲,將他死死的釘在了地面上。

鼠戰也是在這一刻終於是騰出了手來。

他的身後,叛軍們此時在瘋狂的屠殺那些懵懂的鼠人戰士。

並不是沒有人忠誠於鼠戰。

欣慰的是,除了那些呆愣傢伙以外不是沒有人忠誠於鼠戰。

回過神來之後,東方遠征軍中的其他鼠人們和那群叛軍們展開了瘋狂的廝殺。

幾乎所有的青年鼠人都是站在了鼠戰這邊。

大部分的精銳鼠人都是站在了鼠戰這邊。

即便是鼠人祭司那邊,也不是所有人都選擇了背叛,許多大爪祭司都是選擇了忠誠於鼠戰。

鼠戰已經是一個傳奇了,所有鼠人們都承認的傳奇。

或許鼠戰自己不在意這一點,但是如果他能夠回到那片遼闊的草原,回到那座已經逐漸變得雄偉的草原城,他如果在那裏振臂高呼,將會有無數的鼠人願意響應於他。

那些鼠人傭兵,那些鼠人自由民,他們都會願意追隨於他。

這就是鼠戰的天命啊。

只是也恰恰因為這些,所以那些鼠人領主們願意拋下如此多的血菇,花費如此多的精力,也是要在這個時候掀起這場叛亂。

因為這無可忤逆的天命,那兩座漆黑的堡壘里,一支鼠人帝國中最為精銳的力量匯聚了起來。

那無邊無際的海洋上,靠近這片海崖的位置,一支龐大的艦隊出現了輪廓,開始在這片海域徘徊。

所有鼠人都是害怕啊,所有在黑暗中蟄伏等待的鼠人都是害怕啊。

害怕鼠戰這個太過耀眼的傢伙。

所以他必須要死。

只是他畢竟是鼠戰。

騰出了手,只是一個回頭,一個轉身,在那搖曳的黑色旗幟中,叛軍和東方遠征軍的廝殺就是停頓了下來。

戰場上,無數的鼠人將視線落在了鼠戰的身上。

狂熱的,興奮的,恐懼的,顫抖的,敬畏的。

鼠戰沒有做更多的其他的什麼,只是一步步的向著那些叛亂的鼠人走去,向著那些狂亂的鼠人祭司走去,一切都是逐漸的安靜了下來。

叛亂近乎要停息了,這就是鼠戰啊。

舊時代里,最為的耀眼的幾個鼠人之一,他的事迹幾乎貫穿了大半個鼠人帝國的歷史。

直到一個鼠人從叛軍中擠了出來。

帶着顫抖和恐懼的向著鼠戰高聲的呼喊。

“我們願意跪拜於你,大統領,我們願意從新臣服於你大統領,只要你許下諾言,不要殺死我們,我們願意再次回歸你的麾下。

偉大的大統領!偉大的大統領!”

這一刻,鼠人叛軍們跪拜了下來,向著他們偉大的大統領低下了頭。

這場鼠人領主們花費了無數的血菇和心思和謀划準備的叛亂似乎就是這樣的平息了。

在場所有的鼠人祭司臉上的表情都是在這一刻掛上了難以言喻的恐懼。

毫無疑問,即便鼠戰願意放過那些叛亂的鼠人戰士,那些鼠人小隊長,但是他們,他們大概一定是活不下來的,他們絕對會被弔死的。

臉龐上的表情在這一刻變得無比難看,一些絕望的傢伙們開始了胡亂的漫罵。

“你們這些蠢貨,你們這些卑賤連哥布林都是不如的傢伙!你們以為自己能夠活下來嗎!你們以為自己能活下來嗎!蠢貨!蠢貨!”

歇斯底里的尖叫。

戰場上,聖戰軍們還在不斷的壓上,前線的鼠人們在這樣的衝擊中搖搖欲墜,戰況經不起這樣的耽誤了。

只需要點一下頭,那麼鼠戰就是能夠再次將分裂的東方遠征軍整合起來,還能夠將這些接受了鼠人領主們大量投資的鼠人戰士給收攏過來。

這並不是一件難事。

只需要點一個頭而已。

那麼鼠戰的選擇是什麼呢?

屹立在戰場上的鼠戰面無表情的落下了這樣一句話。

“我會把伱們全部弔死。”

是啊,這個自傲的傢伙又怎麼會接受背叛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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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鼠人到戰爭神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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