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意以
人的特長就是融入進去,我已經習慣了正軌。每天早上起床后,先要進行一小時的晨練,然後再跟着志保去上課。課程的話,我選了音樂、偵察與反偵察以及電腦技術。當然,我還不得不陪着志保去上她的化學、生物學、物理學以及醫藥學等課程,每天都過得很充實。其實想想也就明白了,一天天從早晨六點到晚上十一點都不閑着,想不充實都不行。而我也漸漸習慣了這種生活。
……
“black最近的情況怎麼樣?”依舊是那個令人噁心的金屬聲音。
“他已經,額應該準確一點上的可以說是適應了我們的代號也適應了在基地‘老大’的生活,對於組織的安排他也算是一絲不苟的也完成的很好。沒有異常情況”年輕的聲音平和而恭敬。
“很好。”
“不過,black最近雖然一直都在纏着sherry,可根據我們給black的地位和形象來看所得到的情況來看,他們的關係並不好,甚至可以說是惡劣。sherry似乎極為厭惡black。屬下擔心這樣以後會影響到組織命令的執行。”年輕的聲音遲疑着說道。
“這樣很好,不必管他。沒有其他情況的話,你就退下吧。”聲音依然冰冷而平靜。或許只有他們的關係太好才是令他擔心的吧,一根筷子容易折,一把筷子難折斷,樹多成林不懼狂風,線多搓繩跳千斤。
“是,屬下告退。”
……
“我回來了,志保。”我一邊一瘸一拐彷彿殭屍一般,不知道二次元世界有沒有殭屍,殭屍就是那種僵硬的屍體。在民間傳說中,特指人類的屍體在死後,因為陰氣過重而變成的妖魔。由於近代影視的設想,往往會擁有超自然力量。
地朝着屋子走去,一邊喊道。殭屍即是跳屍。在地區很大的一個叫做中國的國家最初的殭屍都是因死不瞑目而怨氣聚喉,能吸收月亮陰氣。殭屍會因染上屍毒或墓地風水屬性,產生屍變。往後的版本混雜了西方吸血鬼元素,以爪為武器,以咬頸來吸血,他人被吸血或抓傷會被傳染屍毒,最終死亡成為另一隻殭屍,不過呢大概是這段時間我和志保的“配合演出”比較成功,組織對我們的監視力度已經減小了許多。屋子裏的監視器以及志保身上的竊聽器都被組織撤掉了,只有在我們在外面時,還是有人會進行跟蹤監視。也許組織也覺得在我們兩個小屁孩身上花費那麼大的人力有些不划算吧,托他的福,我和志保自由了不少,至少不用再像以前一樣,一言一行都戰戰兢兢的了。
其實雖說我們可以自由選擇自己感興趣的課程,但有兩種課程卻是基地所有人員有必須參加的,一種是近身格鬥,另一種則是槍械的使用。志保因為是女生,天生在格鬥上處於弱勢,又屬於科研人員,自是不用親自出馬去當殺手。所以很幸運,她不用參加近身格鬥的訓練,只要熟悉槍械的使用就行了。可我就沒那麼幸運了,每天至少要接受三個小時的近身格鬥訓練。說是訓練,其實對於沒有天火和蛛網發射器的我,就好比野狼失去了獠牙一樣,這樣子來說只是單純的挨打而已。內容不過是在一個武道場中,由一個教練對我進行攻擊,我必須全力進行躲避和防守,當然,反攻也不是不行,前提是你有能力。總之一句話,在規定時間內不許倒地不起,期間也可以選擇武器,熱武器自然是沒有的,只有棍、棒、匕首一類的東西,結果當我選用才來製作武器的時候被教練痛打了一頓!
喵咪咪的,混球啊!
上廁所必須報告,早上五點起床去訓練,上午上課,中午只能睡一個小時,下午還要和那個‘打鬥機器’戰鬥。
晚上業餘時見沒事,所以智能了還用這些時見,而且
不讓帶手機!!!
別人訓練的時候什麼樣我不知道,訓練我的人下手卻是極狠!
明明不過是一個一米六左右的小矮個子,卻搶的讓人作嘔!不可理喻出拳極其的快!
好幾次我的一空翻躲過一個拳頭,還沒有落地,掃腿就把我踢飛了!
眼神特別陰冷就好比冰的溫度一般,固態的水稱為冰Ⅰ-h。h代表六角形,標準大氣壓下,冰的熔點是0℃,其熔化熱[1]是3.35×10^5J/kg。在每平方米146噸的重壓下,冰Ⅰ-h轉換為冰Ⅱ,3400噸轉換為冰Ⅶ,壓力的原因,溫度高達150~200℃,溫度達到-165℃時,就形成了冰Ⅺ,感受是什麼自然清楚!!!
以前應該還當過雇傭軍之類的吧,拿槍的手勢特別熟練,裝槍械槍,估計用他的話說:
“你的動作太慢了!老子閉着眼都可以完成,而且絕對不會超過三分鐘!”
呵呵,大哥你以為你是奧特曼啊!三分鐘,開什麼星球玩笑!
代號:Martell
根據時光機的實驗馬爹利(Martell)是產自法國干邑地區的著名干邑白蘭地品牌,也是世界上最古老、最馳名的白蘭地酒。它是以其創始人的名字命名的。
馬爹利由一位來自(IslandofJersey)的年青人“JeanMartel”於1715年創立,現在已經經歷八代相傳。
而且在中國的市場上絕對是最大的!
馬爹利是歷史最悠久的大型干邑釀造廠。讓˙馬爹利(JeanMartell)在1715年離開了他的故居海峽澤西島(Jersey),來到干邑定居。馬爹利出生於1694年,在8個孩子中排行第二,他的父親是個航海家和商人。馬爹利給鄰島根西島(Guernsey)的商人工作了7年時間之後,便決心自己到干邑來闖天下,因為他曉得干邑有發展的潛力。
但是這一位‘馬爹利’.
我也是無語了,這一個人肉機器,非把我打死不可.
組織安排的並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格鬥課,而是要從切實的實戰中磨練組織成員的格鬥技巧!沒有指導!也沒有留情!一切都只有靠自己在生與死之中來領悟殺人的技巧!要麼成為一流的殺手!要麼死!沒有第三條路!
記得當時志保看見我大口大口吐血的樣子,這個平常一向冷靜的小女孩差點被嚇哭了!沒辦法,她畢竟還小,不過在那之後,原本對醫學並不怎麼熱心的志保居然開始拚命地學習有關醫學的知識,讓我大感驚愕的同時,心裏也不由得很是感動。
在之後的幾個月裏,隨着訓練的展開,我的反應也變得越來越快,雖說還是一次都沒有打贏過,但也從當初的動輒傷筋動骨漸漸變成了休息幾天便能恢復,再到只要睡一晚,第二天就又活蹦亂跳了,我的身體素質在以一個極為快速的速度增強着。但讓我有些困惑的是,我對於格鬥似乎有着一種天生般的直覺,在皇族的時候,與暗月對打,暗月可是從來不教我怎麼攻擊開始就對着我打,而且我總是能夠和他相庭抗敵!
其實我從未學過任何格鬥技能,但在與那個肌肉男對練時,卻能靈活地使出空翻、擒拿、格擋、飛踢等即使是在專業里也屬於高難度的動作。雖然我的力量始終不如他,但我靈巧有餘,總是集中我最大的力量對他的各個脆弱關節下手,讓他有時也不得不頭疼一番。看着他一臉驚訝的樣子,心理還是有一股莫名的驕傲,不過我也算是黑羽盜一的半個徒弟吧!怎麼也算是學了幾天的魔術,所以‘撲克臉’我還是相對得心應手的!
“啊!”
“嗯,知道了,經常這樣不覺得厭煩嗎?”
“嘿嘿,我不是習慣了么。”我摸摸鼻子,乾笑道。
“又受傷了?”看着我一瘸一拐的樣子,志保皺眉道。自從一個月前她“學成出師”后,她就成了我的“私人醫師”了。只要不傷筋動骨,我身上一些摔打扭傷之類的小傷就都歸她管了。
“把受傷的地方露出來。”志保依然冷着一張臉。每次我受傷回來,她都是這個表情。當然,也許在外人看來,一座很冷的冰山和一座更冷的冰山並沒有多大區別。
“嘶!”儘管我解開衣服是已經足夠小心,可一隻手實在是不方便,不小心觸動了傷口,惹得我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我的另一隻手則軟綿綿地垂在了身體的一側。
“噝!”看到我身上數不清的淤青的傷,有的地方甚至已經內出血,一片黑紫色,志保也不由得吸了一口涼氣!因為我已經很久沒受過這麼重的傷了。
“你的那隻手臂怎麼了?”志保注意到我只用一隻手,冷聲問道。
“一不小心被那小矮子卸了,不過他也不好受,被我搞的膝部韌帶斷裂,沒幾個月他是站不起來了,嘿嘿。”被吊打了六個、個月,總算撈回點利息,爽啊……前十字韌帶在解剖上為一根,不過呢,也是有一些不恰當的,那就是因為一根當中的纖維在關節不同屈曲角度,也就是在這個時間點上鬆緊度不同,可以分為大部分角度均緊張的前內束和接近伸直時緊張的后外束,理論上單純損傷一束稱為部分斷裂,兩束同時損傷稱為完全斷裂,還有一種前十字韌帶脛骨止點處連同骨一起撕起的稱為髁間棘撕脫骨折。實際上,臨床中很少見到真正的部分斷裂,最多見的是完全性斷裂,經過一定時間后粘連容易造成部分斷裂的假象。
“哼!”一聲冷哼在我耳邊炸起,我激靈靈地打了個冷顫!唉,不由自主地就得意忘形起來了,居然忘了身邊還有一個母老虎,可能我一大意以為這是一隻小貓咪了吧。。。。貓咪是不會咬人的,但是老虎會啊
“我、我下回注意盡量不受傷還不成么?”我細聲細氣地道。每次都是我受傷,我幹嘛還心虛啊?
“總之,先回房間再說吧。”志保的氣似乎消了一點,走過來攙扶着我進了房間。
“你……能躺么?”耐心等待衣服完全褪去后,志保看着我傷痕纍纍的身體,語氣溫暖了許多。
“大概……不能吧。”我苦笑了一聲。我現在渾身上下都是傷,稍碰一下就痛徹心扉。
該死的馬爹利!!!!!!我暗罵道!
“噝!”志保沾着藥膏的手剛一碰到我的身體,一陣劇痛就奔襲而至。令我忍不住吸了一口氣。志保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繼續吧,我挺得住。”我轉頭對她說道。
我捏緊拳頭,緊咬牙關,就像一根木頭樁子一樣杵在那裏,任憑志保給我上藥,一聲不吭,拳頭上透出淡淡的血絲。
感覺手下隱現稜角的肌肉一陣陣的顫抖,看着男孩即使痛的冷汗直冒卻硬撐着一聲不吭的堅毅的臉,以及指尖發白,青筋暴突的拳頭,宮野志保完全可以想像得到他此刻在承受着多麼巨大的痛苦!她幾乎不忍心去看,心一直隨着男孩不自覺抖動着的肌肉而緊緊地揪着!
終於,除了脫臼的手臂外,我身上的傷已經基本上被志保處理完畢了,繃帶也打得很好。志保的手法非常專業和熟練,我對於她的技術也很放心,因為我親身經歷了她從生手向專業轉化的全過程……
“你的這條手臂我沒辦法應付,自己去找醫生吧。”雖然很想親手對我進行治療,可對於接骨,她還只是一個外行。
“嗯?哦,沒事,這點小傷我自己處理的了。”我無所謂地笑笑道。然後將受傷的手臂拄在桌子上,利用身體下壓的重量和另一隻手將其固定住,在志保的目瞪口呆中,由腰部猛地發力,肩膀一陣劇烈的抖動,只聽一陣因為骨縫間相互摩擦而產生的“卡、卡”聲傳出,如同爆炒豆子的聲音一般密集,聽得人心頭髮麻!劇烈的疼痛讓我忍不住一聲悶哼!
“好了。”我擦了一把汗,對志保笑嘻嘻地道。這個方法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好像還是跟忘掉的記憶有關係,以前手臂有幾次脫臼,我都是用這個方法自己偷偷處理的,沒敢讓志保知道,不然我又要不得安寧了,不過我記得幫誰弄好了手臂,然後把時光機的材料賣給我了着?算了,記起來也沒什麼用處。
看着志保一臉認真地為我餘下的這隻手臂上藥打繃帶,小小的鼻子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都恍然不覺,我突然感覺此刻的她是如此的可愛動人!就這樣,志保仔細地為我打在繃帶,我則在一旁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着她看,這種氣氛讓我感覺很寧靜,很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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