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8章 捅刀
我雖然不知道關瞳瞳是怎麼做到的,但是她可以看見,這對於我來說,是一件特別好的事情。
“你到我的身邊來。”我對關瞳瞳說。
關瞳瞳只說,“等一下,何群不知道我們在這裏,他要再出招。”
我覺得還可以。
因為關瞳瞳能夠看得見,對我只有好處,但是姜程的情況卻是完全的不同了。
我是真的沒有要放開他的意思,只是緊緊的扣着他的脖子,準備讓他一直當我的擋箭牌吧。
姜程憤憤的罵了好幾句話,但是又一次受創時,再也忍受不了的對我直接動手。
他還對着某一個方向喊着,“你是傻了嗎?你對付不了陳長生,對付那個女人總是可以的吧?”
對付關瞳瞳嗎?
我是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我的心頭湧出這句話,頓時也慌亂了起來。
這是絕對不行的。
我必須要保護關瞳瞳的安全,我認為我可以確定關瞳瞳真正的位置,是可以保護她的。
關瞳瞳在這個時候冷笑着說,“你猜,姜周為什麼不能救你呢?”
姜周的確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說話了,是因為什麼?
“姜周很弱!”關瞳瞳只是丟出一句話。
我因為看不見,也不明白這裏面的意思,只是將姜周狠狠的向關瞳瞳指明的方向一丟,迅速後退,避到自認為安全的地方。
我扭頭看向關瞳瞳應該所在的方向,急切的喊着,“瞳瞳,你怎麼樣?”
“我很好,我找到了黎曉!”關瞳瞳說,“距離得近,可以感覺到。”
然後就可以看見了,是嗎?
我的心頭一喜,正準備靠近的時候,就聽到姜程的慘叫。
姜程應該是落到何群的身邊,看來是何群收拾了他嗎?
關瞳瞳沒有立即回答我,而是說,“長生,我們要怎麼離開,不能一直打架吧。”
她的聲音突然就停下來了,氣息也變得弱了。
不只是關瞳瞳,姜周和姜程全部都安靜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
我頓時變得不安,想要上前一步時,忽然看見了何群。
看見了?
他嗎?
我沒有太多的興奮和開心,而是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充滿着警惕。
何群也是一樣的,他打量着我的眼神,充滿着困惑,像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卻是冷冷的盯着我在看。
我們就這麼看了對方很久,看得眼睛都開始漸漸的發澀。
“陳長生!”何群嘆了口氣,抬起手問,“真的是你嗎?”
我發現,何群的手上是沾了血的。
誰的?
何群看了看血,尷尬的說,“姜程的。”
誰的?
姜程的嗎?
看來何群是真的對付了姜程,剛鬆了口氣,又忽然間察覺到另一件怪異的事情。
山石劍呢?
它怎麼沒有跟在何群的身邊?
這不是對的。
不僅僅是山石劍沒有留在何群的身邊,我的右手又開始抖了起來,分明就是在告訴我,危險已經出現。
誰是危險?
我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何群,忽然變得不是很確定。
何群是假的嗎?
忽然間,關瞳瞳出現了一瞬,喊着,“長生,我知道要怎麼破解它了,你要小心。”
“他不是何群。”
他不是何群,會是誰?
幻術?
還是易容了?
我在詫異的一剎那,已經揮出右手的筆,點向了何群的額頭。
即使我弄錯了,這真的是何群,也不會受到太重的傷,不過是被暫時封住。
但他如果是假的,那我就佔了上風。
顯然,我的速度是太慢了。
當我的筆尖點到何群的額頭時,我的腹部卻狠狠的中了一刀。
這可是真正的刀啊,扎進來的時候,可疼了。
我抬起頭,看着何群的臉也正漸漸的發生了變化,變成我不太認識的人。
這是誰?
我在詫異間,就聽到她冷笑着說,“原來你就是陳長生,我就不信,你多中幾刀還能活着出去。”
她拔出了手中的短刀,又扎了我一下。
我感覺到劇烈的疼痛,同時也聽到關瞳瞳的尖叫。
我知道,這是關瞳瞳看見了這一幕。
之前的慶幸,變成了擔心。
“瞳瞳,躲!”我對着關瞳瞳喊着說,“我怎麼可能會有事呢?”
女人對着我冷冷一笑,輕輕的搖了搖頭,似乎不太贊同我在逞強的想法,“你告訴她也沒有關係,她來了也不可能再救你的。”
她利落的將刀拔了出去,又向我扎過來時,卻被我扣住了手腕。
“還有力氣?”女人顯得很吃驚。
我忍着痛意,對女人冷冷一笑,不屑的說,“我只能說,你對我不太了解了。”
女人猛的抬起頭,眼中充滿着不理解。
她是不知道我為什麼還有力氣呢,還是不理解我為什麼會這麼說話?
這也不重要了。
我在心裏默默的想着,加大左手上的力氣,用力的捏着她的手腕,“你是烏家的那個什麼大姐吧?我雖然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但是起碼在動手之前,也應該對我有一點兒了解,才是對你最有好處的,是不是?”
女人的臉色變得相當的難看,想要抽出手的時候,卻怎麼都做不到。
做不到,也沒有關係。
因為我已經抓住了她,並且用上最大的力氣。
我聽到清脆的一聲響,知道完成了自己要做的事情,立即甩開了女人手,捂着傷口後退了好幾步。
我也不明白,身後的洞穴牆壁是怎麼回事,但它卻像是真實存在的,起碼可以讓我有一個依靠。
女人捂着她的手腕,不停的慘叫着,叫得那叫一個嚇人。
她的聲音也太吵了,得我的耳朵是嗡嗡的響着。
有人跑了過來,扶住了我。
我本能的想要推開這個人,但是在看清她的臉時,登時就有了一種委屈感,我真想要抱住關瞳瞳,好好的訴苦。
這個烏家的女人也太可惡了,就這麼抓着我,還想要殺了我。
關瞳瞳心疼的扶着我的手臂,轉頭看向那個女人,咬牙切齒的問,“怎麼?你現在知道疼了?”
女人捂着她的手腕,不停的甩着頭,已經是滿頭大汗,但什麼都講不出來。
關瞳瞳則是捂着我的傷口,低着頭牢牢的盯着,顫着聲音,問,“要多久才能恢復啊。”
我忙安撫着關瞳瞳,輕聲的說,“別急,很快,很快就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