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啊哈!有瓜吃,我要去
世間之事,孰對孰錯,與他而言又有什麼關係?
大祭司一家早就被他滅了,皇帝一家也快要絕種,現在的南雲皇室都是他的傀儡,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誰也無法阻止。
壞人就壞人吧!無所謂了。
大祭司尬笑幾聲,看了眼楚瀟瀟和黑炭頭,起身告辭走了。
就在他快要跨出門檻之際,還不忘回頭告誡老國公:“本座要的七色果必須尋到,否則,東盛降下災禍,就是秦王府的錯。”
說完,臉上劃過一絲陰險,走出門去。
【哼!想要七色果?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得到。降下災禍?有種你試試。】
聞言,老國公更是喜上眉梢,孫女的話讓他心中瞬間安定。
其實啥是七色果他都不知道,一開始以為是大祭司故意刁難人,說個誰都不知道的藥名來為難他。
後來才知道,原來他沒說假話,是自己孤陋寡聞。
七色果一定是神仙果,孫女能有的,保證都是神仙才能見到的東西。
楚瀟瀟統管天下萬木,不管是啥只要是植物,都歸她掌管。她想要什麼就有什麼,七色果的確是神仙果,一般人根本見不着,更不知道。
那個大祭司蛇精病居然知道,看來他是想煉飛升的丹藥。
沒了七色果,他的丹藥煉不成,也沒辦法飛升。
黑炭頭陰惻惻地瞅着大祭司離開的背影,很想上去一拳將人打個半死。可惜主人沒有命令,他不敢隨便露出暴躁的性子。
怕被主人修理,她的手段層出不窮,別說是被壓制了修為,就算沒有壓制,修為全在,也不是主人的對手。
還是不要隨便招惹她,惹急了保證沒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大祭司來了秦王府的消息很快傳進了皇宮,皇帝擔心壞了,怕他為難小祖宗,派了李思祖來察看。
他來晚了一步,他到秦王府時,大祭司已經走了。
看見楚瀟瀟,他快走幾步,牽住她的手,眼神關切:“瀟瀟妹妹!你沒事吧?大祭司來秦王府做什麼?”
奶糰子眨巴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微微地搖了搖頭,心底糾結。
【我要怎麼跟太子說我家大白鵝拐跑了大祭司的寵物?四隻仙鶴跟四隻孔雀都在我這裏呢?】
李思祖:“......”
難怪大祭司着急忙慌跑來,原來是瀟瀟妹妹收走了他的獸寵。那可是他的臉面,剛來東盛就被人啪啪啪打臉,好解氣。
“不管他來做什麼,只要瀟瀟妹妹沒事就好。”李思祖滿臉寵溺地笑着。
黑炭頭在邊上接了一句:“他要找一味叫七色果的藥材。”
“七色果?”李思祖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這種藥材極為罕見,我只在古葯籍上見過。據說四國中,只生長在東盛,他是怎麼知道的?”
黑炭頭轉動着黑黢黢的眼珠子:“他活了一百三十多年,會知道也不奇怪。”
李思祖微愣:“是我忘了,大祭司就是個妖孽,什麼都瞞不過他。”
“他,壞,壞人。”
奶糰子舉手回答,糯糯唧唧的聲音里透着一股子憤憤不平。
李思祖看樂了,伸手抱起她:“瀟瀟妹妹!我們出去玩好不?帶你逛街,買好吃的。”
“啊啊啊!好好!”
奶糰子狂點頭,眼睛亮了一倍不止。她最喜歡逛街買吃的了,家裏的東西都吃膩了,去外邊找點好吃的。
跟老國公和老太太說了一聲,李思祖帶着楚瀟瀟和黑炭頭,坐上馬車走了。
楊氏還不知道,她現在都散養女兒。她早上起來一堆的事等着處理,反正女兒自己會找吃的,梳洗什麼的有柳鳴在旁照顧。
她要忙完了才會找孩子,府里的主子雖然不多,加一塊兒也一百多人。每天的吃喝拉撒都得她管着,一早起來就沒個清閑的時候。
李思祖把楚瀟瀟帶出門,她壓根不知道。等找來時知道了,也不是很着急。
她家瀟瀟,只要跟太子在一起,保證沒啥事。
太子寵她比家裏的哥哥們還狠,要星星不給月亮。太子身邊有護衛,也傷不着他們。
此刻的奶糰子手裏拿着一堆吃的,都是李思祖給她買的,吃的嘴巴一鼓一鼓,可愛極了。
黑炭頭的手裏也拿着不少,是楚瀟瀟分給他的。
原本對吃的沒有那麼執着,跟着主人久了,他也變得貪吃不少。人間美味還是很不錯的,他要嘗個遍。
幾人正走着,瞧見前頭有人在圍觀,奶糰子連吃的都顧不上了,邁起小短腿就跑着衝過去。
【啊哈!有瓜吃,我要去。】
李思祖搖頭失笑,跟在她的屁股後面:“瀟瀟妹妹!你慢點,慢點。”
黑炭頭一點不着急,慢慢悠悠地走着,搞不懂主人怎麼那麼愛吃瓜。屁大點孩子,恨不得整天睡在瓜堆上。
就她那本事,想吃瓜還不簡單,隨隨便便就能窺探到新鮮熱乎的,偏偏不要,非得在大街上撿瓜吃。
楚瀟瀟:“......”
你懂什麼?一個人吃瓜有啥意思?得大家一起吃才好玩。
今天不知道是啥瓜,怎麼圍觀的人這麼多呢?他們在看什麼?
擠開人群,鑽進去,看見一個美婦人命令兩個丫鬟在搜一個人的身,似乎是懷疑那人偷了她的金鐲子。
奶糰子仔細打量那位被搜身的婦人,烏溜溜頓時眼珠子瞪大到極限。
【這不是我姐姐的未來婆母嗎?怎麼被人當街為難?】
剛擠進來的李思祖猛地愣了一下,看了看那位不卑不亢,沉着臉抗拒搜身的婦人。再轉頭瞧了眼那位嘴角帶着嘲諷笑容的美婦,心裏納悶。
這位是成國公夫人錢氏,向來她都是個知書達理之人,怎麼今日會在街上為難一名老婦?
“你們,做什,么?”
奶糰子看那兩丫鬟真要去搜魯青肅的母親魯愛蘭的身,趕緊跳出來,一把將她們推開。
黑炭頭怕小主人吃虧,“哧溜”一聲鑽過去,擋在楚瀟瀟身前。打量着那兩位穿着不一般的丫鬟,眼底都是欠揍的厭惡。
他曾經當過乞丐,知道這些大戶人家的丫鬟有多狗眼看人低。
“你們在做什麼?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