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劉勃,叛徒大boss

第284章 劉勃,叛徒大boss

第284章劉勃,叛徒大boss

面對竹內小吉的刀招,於京沒有退縮,而是微微側身,避開竹內小吉刺來的一刀后,運轉太極雲手,掌指閃電搭在竹內小吉的刀身上。

下一瞬,竹內小吉只覺刀身仿若陷入泥潭,頓時連帶着他整個人都不受控制的一陣東歪西倒。

“太極拳?”竹內小吉飛身後退,臉色驚疑不定的看着於京。

須知武道界有句話,叫做“形意一年打死人,太極十年不出門”。

意思就是太極更難領悟到精髓,即便是入門,至少也得有十年的基礎功才行。

可於京現在雖然易容過,但看起來也最多就是二十五六的樣子,一手太極拳卻打出了宗師氣派。

而事實上,於京的太極拳不僅僅只是表面的有氣派,竹內小吉能清晰的感覺到,於京確實有宗師級的恐怖實力。

這讓竹內小吉如何不震驚?

“沒錯!就是太極!”於京重新擺出太極起手式,目光看向竹內小吉,“像我這樣的武者,華國還有許多不原出山的,你有何感想?”

“哼!”竹內小吉冷哼一聲,“危言聳聽,小子,今日我會殺了你,就等你背後的師門出來找我報仇。”

“我倒要看看,你口中的高手,到底有何能耐!”

說完,腳下一閃,再次揮刀殺向於京。

這一刀不僅快,而且勢大力沉,進攻的角度也極其刁鑽。

以於京的眼力,一眼就能看出,竹內小吉看似要一刀斬向自己腰部,實則其刀招可以隨時變換,瞬間就能變招劃過他的咽喉,或是一刀刺進他的心臟。

這需要將勁力運用到出神入化,才能做到這般隨心所欲。

“來的好!”於京雙眼一亮,不驚反喜,大喝一聲,依舊是太極拳一迎而上。

身為武者,於京也需要與高手對戰,以驗證一身所學,磨練自己的變招能力等等。

此刻沒有任何後顧之憂,於京對竹內小吉可謂是見獵心喜。

哧哧哧!

只見竹內小吉的刀招無論如何變化,攻伐,於京都能以太極拳見招拆招。

腳下則是如同不倒翁一般,連帶的着他的身軀,也是變得捉摸不定。

不過就在此時,竹內小吉的刀招再次大變,變得毫無章法,快如閃電,竟然好幾次都劃破了於京的衣服。

大驚之下,於京就想飛身後退,去發現竹內小吉宛如附骨之疽,根本無法擺脫,當下只得咬牙繼續與竹內小吉周旋。

接下來,連連十數次,於京都是險之又險的避開了竹內小吉的殺招。

好在他也漸漸適應了竹內小吉的這種進攻節奏,腳下的步法更是從慌亂,又變得穩紮起來。

這種領悟力,直讓竹內小吉像是見鬼似的,臉色一變再變,出刀更加不按章法,陰狠刁鑽。

果然,於京的步法和拳招,包括閃避動作,又一次開始大亂,整個人顯得極其狼狽。

見此情景,竹內小吉不由露出一絲獰笑,手上立即再此加大幾分力量和速度,想要一舉除掉於京這個讓他感覺到了威脅的後患。

然而,一連十幾刀下去,他仍然沒能殺了於京。

乍一看,於京每次都差一點就會斃命在竹內小吉的刀下,可他就是不死,總能僥倖的避開竹內小吉的兇狠殺招。

而更讓竹內小吉驚駭的是,這才十幾招過去,於京居然又適應了他的攻擊,身上的宗師氣質再一次顯現出來。

啥時間,竹內小吉感覺自己完全成了於京的陪練,臉色那叫一個黑。

啪嗒啪嗒啪嗒!

這時,密集的腳步聲由遠而近,於京知道,必然是去追王一民和關靜嫻的那些人回來了。

嗖!

當下不再多留,施展出“奪命十三刀”中的身法,身軀詭異一扭,瞬間便脫離出竹內小吉的刀招籠罩,閃身消失在黑夜中。

其實,這又是於京和竹內小吉的一次互相試探。

於京沒有用盡全力,竹內小吉又何嘗不是?

只不過,竹內小吉並不知道,此於京就是那個曾經使用詠春拳和他打過一場的於京。

另外,這次與於京的互相試探,更加讓竹內小吉惱怒,因為他覺得自己全然被於京當成陪練,戲耍了。

這種事情對他來說,簡直就是莫大的恥辱!

同時,竹內小吉又感覺到了一種強烈的威脅和緊迫感。

“盜墓計劃必須加緊步法了!”竹內小吉陰沉的自語着,轉頭又向早已被驚呆了的杉木和高島道,“你們也看到了,華國的高手很多。”

“今後你們最好不要太過目中無人,應該重視華國的武林人士,否則,你們活不了多久!”

嗖!

說完,竹內小吉腳下一動,也不見他如何動作,眨眼間就消失在夜幕中。

“純子!看來我們應該……”高島正一面色凝重,剛要說什麼,卻被杉木純子冷冷的打斷了。

“我們應該繼續苦練師傅傳授的那些武藝!”杉木冷聲道,“剛才那人再怎麼厲害,也不是師傅的對手,師傅能打敗對方,我們也能!”

“還有,我覺得我們應該多多修練板垣震雄師傅傳授的武功才是,板垣師傅的武功,是將華國的武功和忍術融合而成。”

“可以說,坂垣師傅才是大日本帝國新一代的宗師,而竹內小吉師傅,他太過於崇拜華國的武道理論,反而逐末忘本了。”

“因此我認為,板垣師傅的武功,才是最適合我們的。”

高島正一不由沉默,他其實知道,竹內小吉的武功,絕對要在杉木口中的板垣震雄之上,但他不想和杉木爭吵什麼。

二人卻不知,此時在離他們只有三十米不到的一座兩層樓房上,竹內小吉已經將杉木的話聽在耳中。

“呵呵!”只聽竹內小吉輕聲一笑,細不可聞的喃喃道着,“板垣嗎?一個自大狂而已。”

“也罷,杉木和我這個師傅不在一條心上,而高島又是個沒思想的傻瓜……”

“呵呵!這哈爾濱已經沒必要再呆了。”

……

一家旅館中。

王一民正要給關靜嫻治傷,沒想到旁邊的劉勃見他拿着剪刀,明顯是要關靜嫻露出整隻胳膊來,立刻就不敢了。

“等等!讓我來!”劉勃一把奪過王一民手中的剪刀,彷彿是怕王一民看到他老婆的身體一樣。

傻子都能看得出來,劉勃對關靜嫻,已經是愛到了骨子裏。

而且這種愛,已經到了一種霸道的地步,容不得他人與關靜嫻稍有接觸。

可是,拿着剪刀的劉勃,卻遲遲不動手,急得滿頭大汗。

“你會嗎?”王一民皺眉看向劉勃。

“不……不會!”劉勃吞吞吐吐的說道。

王一民無語,直接將其手中的剪刀奪回來,然後剪開關靜嫻的衣袖,便要將治傷的葯撒在關靜嫻的傷口上。

“噗嗤!”

突然,一道笑聲在放間裏響起。

唰!

一瞬間,王一民和劉勃,包括躺在床上,滿臉痛苦色關靜嫻,皆是臉色大變。

三人條件反射的看向房門處,只見一個青年不知在何時,竟然已經靜靜地站在那裏,正露出一臉怪異的笑容。

這人自然就是於京了。

“別緊張,是我!”於京保持着易容后的面容,恢複本來的聲音道。

聽到他的聲音,王一民和關靜嫻都是同時鬆了口氣。

倒是劉勃,明明已經看到王一民和關靜嫻放心下來,卻還是像吃了槍葯似的,怒視於京,“你是誰?”

“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非常不禮貌?你知不知道,要是剛才我們動手,現在你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誤會誤會!”於京賠笑道,“這位同志,我只是擔心你們對治傷不熟悉,所以急了些……”

“急了些?”劉勃立即警惕起來,擔心起於京會和他搶關靜嫻。

“好了!”關靜嫻看劉勃沒完美了的,臉色蒼白的開口道,“劉勃,你去外面放哨,這裏有一民他們,我的傷很快就會沒事。”

“我……”劉勃還想說什麼,但關靜嫻的話他又不得不聽,只得不甘的走出房門。

“動手吧!”於京向王一民道,“我來指點你怎麼治傷,你這傢伙……”

“我有些好奇,作為一個特工,你居然連治傷前要先消毒都不知道,究竟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說著,於京又以動作指點王一民先給關靜嫻清洗傷口。

關靜嫻的運氣不錯,和王一民那次刺殺中村次郎所受的傷一樣,都是貫穿傷,沒有傷到骨頭。

“剛剛我只是忘記了。”王一民一邊按照於京的示意給關靜嫻消毒,一邊尷尬笑道,“以前我受了槍傷,直接用匕首在酒精燈上燒一燒,取齣子彈,然後一瓶酒倒下去就是消毒。”

“剛剛想着靜嫻是女同志,擔心她受不了那種痛苦,下意識的就取消了消毒這個環節。”

“咳!說實話,我還真沒想到消毒可以這麼輕柔,經你這麼一指點,我覺得過去遭受的那些痛苦,全都白挨了。”

於京眼角一抽,心道,我信你的邪才是見鬼了。

他看得出來,經歷了今晚的事情后,王一民也對關靜嫻生出了好感。

否者,忘記消毒這種事情,對於一個王牌特工來說,根本說不過去。

所謂關心則亂,說的就是王一民這種情況了。

於京也不點破,繼續指點王一民給關靜嫻清理傷口,還拿出了自製的特效療傷葯。

“這可真是好東西啊!”王一民接過藥瓶,感慨之餘,不忘厚着臉皮向於京道,“還有沒有這種葯,再給我來個幾十瓶備用吧?”

“你是不知道,那晚你給我的那瓶葯,我因為不清楚效果會那麼好,居然一次就用完了。”

“直到第二天發現傷口竟然已經痊癒時,我這心,那叫一個疼啊!”

“十幾瓶?”於京沒好氣的道,“你倒是敢說,你知不知道,這種葯配製起來有多難?”

“額……”王一民一愣,訕訕一笑,不再多說。

心想,也是,如此神奇的療傷葯,肯定非常不容易煉製,而且藥材的價格,必然很貴,是自己太過了。

“呵!”於京微微一笑,卻是又丟給王一民一瓶療傷葯,道:“省着點用,不是,最好是別用,下次可真沒了。”

王一民大喜,將藥瓶寶貝似的貼身藏好,笑道:“要是不受傷,誰沒事亂用什麼葯啊。”

於京聽得不由沉默。

隨後,等王一民給關靜嫻抱紮好傷口,於京才向兩人問道:“剛剛出去那位同志是誰?”

劉勃,於京當然是知道的,只因為,這貨將會成為一個可怕的叛徒。

甚至,最後關靜嫻的老爹,也就是29號,都死在了劉勃的手上。

“他叫劉勃。”關靜嫻回道,“也就是團市高官劉勃同志。”

“怎麼了,鐵鏟同志,劉勃有什麼不妥嗎?”

“劉勃嗎?這個人非常不妥!”於京的回答讓王一民和關靜嫻大驚。

“有何不妥?”關靜嫻追問道,“就因為他被抓捕過,又是日本人放長線釣大魚的誘餌?”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認為倒也沒什麼,只要我們小心點就是。”

“再說了,現在劉勃不是已經脫離了日本人的視線嗎?”

王一民也是聽得點了點頭,認同了關靜嫻的觀點。

“我說的不是這些,”於京搖了搖頭,看向關靜嫻道,“關靜嫻同志,你有沒有感覺到,劉勃對你的愛意?”

“什麼?”關靜嫻微微一愣,繼而搖頭道,“我沒感覺到。”

“我感覺到了。”王一民沉吟着道,“劉勃同志確實是對靜嫻同志生出了感情,而且……他似乎愛的很霸道。”

“就在剛才,我給靜嫻同志治傷時,他都不願意,看他那樣子,要不是他不懂治療,估計他還會將我趕出房間。”

“就好像……就好像靜嫻同志已經成為了他的愛人,卻又似乎不太一樣。”

“你說的沒錯!”於京道,“你們恐怕還不知道吧?劉勃在牢獄中時,之所以能忍受日本人的各種酷刑,卻不是因為他的信仰夠堅定。”

“也不因為他的意志有多麼的強,而是……”

“他對關靜嫻同志的那種佔有欲極強的愛,讓他堅持了下去,這東西很難說清楚,這麼和你們說吧!”

“如果,日本人用關靜嫻同志威脅劉勃,劉勃必然想都不會想一下,立刻就會變節。”

“這……”王一民和關靜嫻皆是聽得一愣,明顯有些不贊同於京的這種假設。

實在是這種假設,任誰聽了都會覺得荒謬。

“你們……算了,我就是讓你們提防着點。”於京無奈而嚴肅的道,“千萬不要讓劉勃接觸到太多的人!”

“不然,等到真的出了事情,那就追悔莫及了。”

“噢對了!”似乎想到了什麼,於京又向王一民道,“馮智還沒死,這個人見過你,絕不能讓他活着。”

“我的意思是,明天你去醫院打探一下,晚些時候,我和你一起行動,這次務必要將馮智一舉除掉。”

嗖!

說完,於京直接閃身到窗戶前,打開窗戶,一躍而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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諜戰劇中的武道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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