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穩定局勢
迫於蕭風的壓力,群臣都去了另一座大殿,大殿上早已經擺好了筵席,蕭風帶着群臣一起進入大殿,按照官職的高低坐定之後,蕭風則大搖大擺的走上了首席位置。
“諸位大人,我知道你們中有許多人對我並不服氣,認為我一個小小的涼州牧,何德何能,居然能夠替陛下執掌朝政。執掌朝政,是陛下的意思,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而且大家都是親耳聽見的,我也沒有脅迫陛下。也許你們有許多人並不了解我,我蕭風是一個很講原則的人,只要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絕對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我希望你們能夠協助我,共同幫助陛下匡扶大漢。如果你們膽敢有異心,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話音一落,蕭風便拍了拍手,但見新任的虎賁中郎將龐德率領一撥人抬着一塊很大的巨石,放在了大殿的前面廣場裏,最後用火把在巨石的周圍一點燃,便聽見“轟”的一聲巨響,偌大的巨石頓時碎裂開來,石屑亂飛,而那聲轟的響聲,也震耳欲聾。
眾多大臣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場景,巨石粉碎的一瞬間,眾人都目瞪口呆,不知道蕭風用什麼辦法,將巨石變得如此粉碎。
“諸位大人都看見了吧,願意與我蕭風為朋友的,我蕭風熱烈歡迎,不願意與我蕭風為朋友的,我蕭風也絕對不會勉強。不過,不管你們願意不願意與我為友,都不能與我為敵,又或是想着法的污衊我。一旦被我查出來,證據確鑿之後,那方巨石,便是下場。”
眾人面面相覷,人人自危,大漢朝廷里還從未出現過這種事情。就算是十常侍在怎麼禍國殃民,至少還把諸位大臣放在眼裏。何進再怎麼跋扈,對諸位大臣還敬重三分。這個突然到來的涼州牧,做法如此粗劣,簡直沒把眾大臣放在眼裏。在場的大臣中,有許多德高望重的老臣,見到蕭風如此做法,都不禁搖頭。也有許多人看不慣蕭風的做法,但是敢怒而不敢言。更有一些人見風使駝,原本是何進的部下,現在何進死了,蕭風得勢,迅速的投向了蕭風這邊,可是對蕭風一番歌功頌德。
形形色色的人都有,一時間人性的醜態和美麗都在這裏迸發出來。
在場大臣有一百五十二人,其中有三十多個大臣都站出來表示支持蕭風,對蕭風一陣溜須拍馬。該吃的吃,該喝的喝。
有大約九十六人在敷衍蕭風,餘下的二十多個人,都對蕭風不屑一顧,坐在那裏,一動不動,閉目養神,連碗筷都沒動過,滴酒不沾,一口肉也不吃。
酒過三巡,司隸校尉賈詡從大殿外面走了進來,手裏拿着一份名單,徑直走到蕭風身邊后,附耳在蕭風身邊說了幾句話后,蕭風接過賈詡手中的名單,匆匆看了一眼后,便站了起來,朗聲念道:“凡是我念到名字的,全部給我站起來。越騎校尉吳孚、典軍校尉潘隱、侍中……”
不一會兒功夫,蕭風就念了三十多個大臣的名字,這邊念完之後,三十多個大臣的就站在了大殿上,一臉迷茫的望着蕭風。
蕭風掃視了一下這三十多個人,大部分都是對他阿虞奉承的。他冷笑了一聲,朗聲說道:“汝等與何進勾結,以下犯上,罪不容誅,當處以極刑。來人啊,全部給我推出去,斬首示眾!”
“大元帥,我冤枉啊……”
“我冤枉啊,大元帥……”
蕭風話音一落,龐德便帶着甲士將這三十多人全部帶走,那些人嚇得屁滾尿流,當即全部求饒。蕭風注意到,這些人被殺,其餘人的臉上多少帶些歡喜之色,更有甚者,開始咒罵這些人死有餘辜。
不久,隨着一聲聲慘叫,龐德將這三十多個人全部斬殺在了大殿外面。群臣無不感到駭然。
隨後,蕭風安慰道:“諸位大人不要害怕,我只不過是例行公事,緝拿何進餘黨而已。與諸位大人毫無關係,還請諸位大人潔身自好。”
這一天,蕭風算是先給朝中的大臣來了一個下馬威,殺雞儆猴,給那些大臣們提個醒,他蕭風將要統治整個朝廷了。
酒宴結束后,蕭風讓人送諸位大臣出皇宮,他自己從涼州帶來的親兵,卻少之又少,只能擔任皇宮的警戒。同時,蕭風又收編了羽林軍和虎賁軍,將皇宮徹底控制在了自己的手中。
夜晚,蕭風喚來賈詡,兩人細細暢談道:“今日幸虧有軍師的妙計,第一天上任便給了這些權貴們一個下馬威。”
賈詡道:“主公已經立下了威嚴,但當務之急是必須迅速在京師建立自己的威信。何進已死,北軍中諸將被殺,主公應該奏請陛下,佈置一下自己的心腹。我們的大軍遠在涼州,在這裏的也就一千多人,這些事情,其餘大臣們還都不知道,所以,必須快速的控制北軍。”
“那如何控制?”
“何進任命的親信大多都是沒有才能的,許多真正有才能,且立過戰功的人都被世家子弟所取代,所以主公應該找一個熟悉北軍的人來詢問一下。”
蕭風道:“我們進京,京中各級官員都當我們是外敵,如何肯幫我們?就算是肯幫我們的,也無非是想靠溜須拍馬求個一官半職的人,也未必了解北軍。”
賈詡道:“主公,屬下保舉一個人,此人最了解北軍了。若能得此人相助,則大事可成。”
“誰?”
“皇甫嵩。”
“皇甫嵩?”
“對。十常侍誣陷皇甫嵩,一直被陛下關在地牢裏,如果主公能夠將皇甫嵩放出來,並且官復原職,皇甫嵩感念主公的恩情,必然會欣然為主公所用。更何況,我們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振興大漢,皇甫嵩世代忠良,沒有理由拒絕。”賈詡道。
蕭風聽后,道:“好吧,我這就去放皇甫嵩出來。”
天牢。
牢獄裏,皇甫嵩一言不發的靠在牆邊,做為昔日曾經輝煌一時的太尉,現在的處境簡直是天壤之別。也許是太過諷刺了,昨日高官厚祿,今日便是階下囚,只怪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
皇甫嵩躺在終日不見陽光的地牢裏,皇帝本來已經放了他,可惜十常侍卻不放過他,在地牢裏沒少折磨他。原本英氣風發的疆場英雄,現在已經是滿頭白髮,一臉的皺紋,就連眼神也變得黯淡了許多。
“皇甫將軍!”蕭風從天牢外面走了進來,看到皇甫嵩如此模樣,自己心裏也不好受。
這個昔日的上司,沒想到會落到如此田地,十常侍害人的本領真是太強了。幸虧蕭風已經將十常侍斬殺了,而十常侍的餘黨也被何進一舉剿滅了。
“我已經不是什麼將軍了,這裏只有一個待死的囚犯而已。”皇甫嵩聲音沙啞。
“打開牢籠!”蕭風對身後的獄卒怒斥道。
獄卒已經知道了一切,眼前的這個人,正是新近得勢的護國公、天下兵馬大元帥蕭風,自然不敢怠慢。他將牢籠打開之後,便退到了一邊,主動地升起了火把,將牢籠里照的通亮。
蕭風踏進了牢籠,見皇甫嵩被粗大的手銬、腳鐐鎖着,身上佈滿了傷寒,蓬頭垢面的,與三年前的皇甫嵩完全判若兩人。不過,也虧得皇甫嵩身體夠硬朗,在這裏苦苦撐了三年,就是要等到十常侍被滅的那一天,現在他終於如願了。只是,這一切皇甫嵩尚且不知,以為是十常侍又派誰來折磨他了。
“今天想玩什麼花樣?老夫絕對會奉陪到底!”
“皇甫將軍……我是蕭風,我是來救你出去的!”蕭風見皇甫嵩誤會了,便直接說出了來意。
“蕭風?可是武威太守蕭風嗎?”皇甫嵩聽到蕭風的話后,有些動容,微微的抬起了頭,看了蕭風一眼,歡喜得道:“果真是你!”
俄而皇甫嵩轉喜為憂,一把抓住了蕭風,惋惜的道:“你是哪裏得罪了十常侍,小小年紀也被關在這個地方,真的是受苦了……”
蕭風道:“皇甫將軍,別說那麼多了,我帶你出去,十常侍早已經死了,我是來救你的。”
“死了?十常侍死了?”皇甫嵩聽后,大為吃驚,之後沒有多久,皇甫嵩便哈哈大笑了起來,“天殺的十常侍,終於死在了我的前面了,哈哈哈……”
蕭風十分理解皇甫嵩的心情,三年來,十常侍不知道怎麼折磨皇甫嵩了,此時聽到仇人死了,自然開心不已。
皇甫嵩笑完之後,便隨即問道:“十常侍是怎麼死的?”
蕭風道:“皇甫將軍,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帶你出去,咱們邊走邊說。”
於是,蕭風攙扶着皇甫嵩離開了暗無天日的地牢,並在路上講述了這兩天所發生的事情。
出了地牢之後,皇甫嵩的眼睛受不了強光,無法睜開眼睛,只能閉着眼睛給蕭風說話。
“十常侍死有餘辜,何進死的也很是時候。何進那廝曾經一段時間內和十常侍同流合污,要不是這兩個人,我也絕對不會落得這個田地。”皇甫嵩道,“這麼說來,你現在是大漢的護國公。天下兵馬大元帥了?”
蕭風道:“正是。不過我剛到京師,暫時還沒有立足之地,所以請皇甫將軍多多指教!”
皇甫嵩道:“你能想起我來,也說明你是個有心人,不管怎麼樣,我是你救出來,你就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要我幫忙,我自然不會推脫。”
“有皇甫將軍的這句話蕭風就心滿意足了。”
蕭風將皇甫嵩救出來后,奏請劉宏皇甫嵩的冤屈,罷免了現任廷尉,並且以聖旨的形勢昭告天下,恢復皇甫嵩的太尉職位,並且替皇甫嵩洗清了冤屈。皇甫嵩重新恢復太尉職位后,一些朝中的大臣們都對蕭風進行了改觀。
皇甫嵩利用自己在北軍中殘存的威望,讓蕭風提拔了一批能幹的將領,迅速的穩定住了北軍,原先何進的部曲,漸漸投靠了蕭風。
安定住北軍之後,蕭風奏請劉宏以徐榮為涼州刺史,令樊稠率軍兩萬進京,又將京兆尹、右扶風、左馮翊、弘農四郡劃為雍州,以馬騰為雍州刺史,都得到了劉宏的同意。
皇宮大殿上,劉宏端坐在龍椅上,蕭風則跪在地上朗聲講道:“啟稟陛下,臣還有一事奏請,需要得到陛下首肯……”
“還有事?愛卿,以後早朝就由你主持吧,朕還沒有睡夠呢,有什麼事情,你拿定主意就是了,需要蓋印的時候,愛卿自管拿玉璽加蓋便是,只希望愛卿不要每天都來騷擾我的美夢了……”劉宏打着哈欠,慢慢的說道。
“不行!陛下乃一國之君,豈能假手於人?這樣的話,群臣將怎麼看我?”
劉宏道:“愛卿多慮了,這是朕給你的權力,你就拿着用好了,別人想要朕還不給呢,你看朕對你多好?所以,你就別來煩朕了,行嗎?”
蕭風徹底無語了,他不知道劉宏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除了這個皇帝外,似乎什麼都不想管。一股腦的全部拋給了蕭風,難怪十常侍會把持住朝政呢,上樑不正下樑歪,看來劉宏是徹底沒救了!
“既然如此,那臣就欣然領命,從今天起,臣就以陛下的名義發號施令?”
“嗯,愛卿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說完,劉宏便急不可耐的離開了大殿。而滿朝文武聽后,無不驚訝,都無奈的搖了搖頭。
等到劉宏走後,蕭風便轉過了身子,對滿朝文武說道:“天下興亡,匹夫有責。要想治理國家,必須要有人才,所以,我決定下達命令,廣納賢才,只要有一技之長的,便可以入朝為官,不分男女,不分老幼。另外我還要準備一場武林大會,歡迎大漢境內所有武功高強者參見,勇奪第一的,將授以驃騎將軍之官職,凡是參軍的,均可加入大漢軍隊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