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心無城府
一席小花轎,把溫月情抬進了三皇子的府邸,粉色嫁衣在燈光下,格外美麗。三皇子掀開溫月情的紅蓋頭,滿意的看着自己剛剛娶進門來的側妃,說:“堂堂京城第一才女,果然美麗。”一夜溫柔,早上,溫月情很早起來梳洗裝扮,看到床上的血漬,心裏不禁害羞。她看着自己英俊的夫君,輕輕的說:“殿下該起床了!”
一個小時后,溫月情拜見了三皇子的正妃,溫月紋。溫月紋是,溫月情的親姐姐。溫月情看着美麗的溫月紋說:“姐姐,請喝茶。”溫月紋喝了茶說:“快起來吧,這是我給你的禮物,一對鑲金玉鐲。還望你以後給殿下多多繁衍子嗣。”溫月情害羞地看着三皇子傅深洛。溫月情沒有看到溫月紋狠狠的攥緊自己的手絹。
三皇子很寵愛溫月情,三個月後溫月情懷上了身孕。三皇子常常陪着溫月情,本來是很美好的日子,可是在一個晚上一切都毀滅了。正在熟睡的溫月情被潑了一大木盆的冷水,溫月情睜開眼睛看着,眼前的人,怒氣沖沖的三皇子,擔憂的溫月情,一干下人以及床上的男人,溫月情無辜的說:“殿下,情兒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臣妾不認識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說:“情兒,我兩情投意合,你腹中孩兒使我們的孩子,你還說要毒死你的夫君,和我私奔。”這樣的話語,如同炸彈一般,扔進了所有人的耳中,下人們看着裸露香肩的側妃,三皇子用最冷的聲音說:“把這個賤人扔進內獄,這個野男人亂棍打死,至於那個野種,快去把府醫叫來。”
一個時辰后,溫月紋端着打胎葯進了內獄,溫月情看到了姐姐溫月紋說:“姐姐,救我,我真的是冤枉的,求姐姐救我。”
溫月紋冷笑說:“溫月情,你知道我多討厭你嗎?什麼第一才女,到頭來還不是一個人人喊打的蕩婦。你知道我多恨你嗎?我只想在三殿下身邊,但是他說只有你也嫁給他,他才會娶我,於是我我讓你嫁了進來,可是你竟然搶走了殿下所有的心。你一定想為什麼你是堂堂尚書嫡女會成為側室,而是我也是嫡女會成為正妃吧,是因為娘,娘告訴我,我是娘和心愛的人的孩子,而你是爹的孩子,而你從始至終都是我溫月紋的墊腳石。”
溫月情虛弱的說:“你說的是真的。我從始至終都是你的墊腳石。”溫月紋笑着說:“對,母親從來不愛你,她恨死你了,如果不是你或許娘已經成為王妃了。”溫月情說:“你這是什麼意思?”溫月紋說:“這個等你死了,我會告訴你的。”說著舉起放了三步倒的打胎葯灌進了溫月情的嘴裏,溫月情自知自己馬上要死,說:“姐姐,你過來我告訴你殿下喜歡什麼?”
溫月紋看着滿身臟污的溫月情,本不想近距離靠近,可是聽到有關於三殿下的事情,卻慢慢靠近了溫月情,溫月情說:“那就是”溫月情拔出自己的發簪刺進了溫月紋的肩膀,溫月紋大喊着快來人啊,下人喊來了三皇子,三皇子冷冷的說:“溫月情想不到你是這等杜甫,枉紋兒,還不停的替你求情。管家杖斃了這個賤人。把屍體扔進亂葬崗。”
這夜的星星真美,奄奄一息的溫月情悔恨的死在了這個晚上。她恨這些帶給傷害的人們。如果有下一世,她一定讓他們不得好死。
溫月情,睜開眼睛一看,。裏面的陳設和三年前一樣。三年前的自己才13歲,。“小姐,你醒了”。丫鬟侍畫說。溫月情眼神悲傷的說:“侍畫,你還活着。”
溫月情,想起侍畫一直說,讓自己小心溫月情,自己因此討厭侍畫。而非常重視侍雲,侍雲總是說溫月紋在三皇子府是如何的艱難,溫月紋與自己是如何的姐妹情深,可是前世自己死去那天,只吃了侍雲給自己做的燕窩粥。在內獄的時候,裏面的獄房嬤嬤還說,殿下新納了一個雲姨娘。一切都清楚了,我一定把前世的深仇大恨算個清楚,讓對自己好的侍畫一定有一個好的結局。
侍畫疑惑地問:“小姐,我一直在你身邊啊,受傷的是你。”溫月情說:“我怎麼受傷了?”侍畫說:“小姐您忘了么?你和大小姐出遊。結果您不小心掉進了湖裏好的,大小姐及時救您,幸虧您沒事。大小姐,為了救您現在還在生病,您要不一會兒去看看大小姐。”
溫月情回想起,自己三年前的落水,覺得非常的奇怪,自己怎麼會奇怪落水,當時身邊只有四個人,自己,溫月紋,溫月紋的丫鬟司祺和侍畫,溫月紋想要餵魚,於是支開侍畫,然後推了自己,所以這個時候溫月紋就想害自己,救了自己,好讓我將來為她所用。
溫月情說:“好的待會就去,你去把侍雲喚來。”侍雲進來時,溫月情已經穿好了衣服,化了清麗的妝容,侍雲走進來說:“大小姐,您終於醒了,我一直給您做新最喜歡的紅豆香糕,您快吃一口吧,奴婢為您幾天幾夜沒有睡覺,看到您好了,我現在真的是太高興了。”
溫月情心中冷笑,而面色親切的說:“侍雲,你快去休息吧。我首飾盒裏,有一個清風流雲簪,你就拿去戴吧。”侍雲面色喜悅的說:“謝謝小姐。”侍畫端了一碗清粥,說:“小姐,您昏迷了三天,想必您喝些粥,對身體比較好。”溫月情說:“侍畫,難為你如此想着我。”
侍畫說:“我從小跟着您,在我眼裏您是我的親人,對您是應該的。”溫月情說:“走吧,咱們去看看大姐。”走進溫月紋的紋繡閣,傳來陣陣果香。溫月情眉毛輕皺了一下,看到床上看上去虛弱的溫月紋,關心的說:“大姐,可是好些了。情兒是來感謝大姐的,感謝大姐的救命之恩。”
溫月紋虛弱的說:“情兒,這是大姐應該做的,你可是好些了。”溫月情,說:“好多了,大姐。”寒暄了好一會兒,溫月情才出了文繡閣。
文繡閣中,夫人戴婉月走了出來說:“紋兒,你想利用她,也不要拿自己做賭注,你可知道娘的心,快被嚇出來了,下次可不要這樣啦。”溫月紋笑着說:“娘,下水的不是我,是我的丫鬟,您放心我不會傷害自己的。”
路上的溫月情,侍畫說:“小姐,您在路上和我說,侍雲是大小姐的人,是真的么?”溫月情說:“溫月紋一項屋子裏點的是水秀香,自己當時給侍雲的簪子裏,放了沉秀香,兩者如果在一個房間,就會是水秀香中有一種水果香。看來這時的侍雲,已經是溫月紋手下的人了。”侍畫說:“侍雲怎麼能這樣,您待她那樣好。那您想如何做呢?”溫月情說:“不要打草驚蛇,現在侍雲可以利用的,你依舊想平常一樣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