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被綁

第98章 被綁

第98章被綁

“你這一次怎麼這麼衝動,在沒有跟我商量的情況下,隨便就把人給帶走了,你知不知道我很難做。”如果不是隔着電話,他的手早就上去在他的身上招呼了。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爺爺的病情耗不起了,現在我沒有心情去追究他到底是不是假的,我只希望他能夠滿足爺爺的這個心愿,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

庄茂的反常,他看在眼裏,而這幾天容止對他和顧城北的疏離,他也不是沒有看在眼裏,對方不先提,他又怎麼能跟他明說這些事情,只能任憑他防着。

爺爺的生日還有一個月就要到了,他又能為她做些什麼呢?他在那個家裏的位置本來就不上不下,現在,估計……更是尷尬吧。

容止在凡茜發佈會上又開始嶄露頭角,自己的工作室在業界也越來越有名氣。算是因禍得福,她的模特之路好像變得更長了,知名度也開始有所提高,就連雜誌社也開始有了想合作的意向。

容止最近回家的時候總覺得有人在跟着自己,但他每次回頭一看的時候都沒發現任何人,不自覺地她都想是不是自己最近神經質太敏感了,因為庄茂的事情。

一天傍晚,他剛跟寧樓通過電話往家裏趕的時候,被後面的人捂住了嘴巴。

等他再次回過神的時候,發現已經被人綁着,在一個破舊的倉庫里燈光昏暗,似曾相識的場面讓她有些無奈,畢竟自己太過優秀,總是有人想要害她。

她的嘴裏除了一團破布其餘什麼都沒有,漆黑的地方,沒有一個人,她的夜盲視線很長時間都適應不了,除了黑什麼都看不見。

現在他的處境就是敵在暗,她在明,隔着大門她聽到有人在說話。

“我綁都被你綁來了,也沒什麼啦,出來吧,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她先入為主,想將人引過來,鈍刀子割肉太不舒服。

“好一個打開天窗說亮話,因為你,我現在眾叛親離,家也沒了,手裏欠了一大筆債,你說怎麼打開天窗。這筆賬咱們兩個之間該怎麼算?”

那人拿着兩根蠟燭,放在她旁邊的桌子上,慢慢的,黃色的燈光對方的臉裸露在她的視線中。

“是你。”

容止沒想到綁自己來的人竟然是黎煥,當然她並不是覺得他聰明,也並不是覺得他人比較好,而是沒想到他如此蠢笨。

“當初如果不是因為你做了不該做的也不會被人掌握證據,現在你來怪我,不如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都死到臨頭了,你還嘴硬中指這麼長時間你還真的是沒有變。”

女子的聲音讓他覺得有些莫名的熟悉,她抬頭一看,竟是趙麗彤,這許久不見的人,沒想到她們竟然會以這樣的場合再次相見。

“是不是感覺很詫異,我們兩個之間竟然還有這樣的聯繫,不妨告訴你,如果不是你也沒法促使我們之間的合作,今天說吧,到底想怎麼死?”她的臉不同於原先意氣風發的漂亮,憔悴,暗紋,沒多久的光景,她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容止絲毫不感到慌亂,或許這就是命中注定他的結局。

“哦,對了,臨終遺言看來就省了吧,你這樣國色天香的臉,下輩子估計也是這樣。除了死的早點,其他也沒什麼遺憾,你說是不是?”黎煥替他這樣說道,打消了他要求救的念頭。

“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我認栽。”

容止不知道各懷鬼胎的兩人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是合力剷除異己?他雖然平時說話的態度不好,但也算得上是光明磊落,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趙麗彤捧住了她的下巴:“咱們兩個,怎麼著也都算是老熟人了。沒想到吧,在這種地方竟然碰上了,你說如果我把你的臉刮花了還會有人這麼喜歡你嗎?”說著她手上的刀子就離他越來越近。

“別激動,萬一我沒有死成,你就要付刑事責任了。”他的同人里放着淡漠的笑,看着她微微顫抖的手,她在賭。

“你還是這幅樣子,在什麼樣的事情面前都是雲淡風輕的,你知道我有多討厭嗎?憑什麼?一樣的經歷,你就可以好好的,而我們只能扣靠這種方式才能生存下去。”

“關於這樣人生觀的問題,你不應該來問我應該問問你自己,你的所作所為我沒有任何的權利是有管制,不是嗎?”

“哈哈哈哈,對,好,很好,很好。”癲癇無狀的樣子讓容止真的感到脊背發涼。

“你知道這裏是哪裏嗎?真是有一個酒吧叫做天湖,而這個廢棄的停車場就在白馬的旁邊。周圍已經圍滿了人,上次我被張林帶回去的時候。你明知道是我,卻沒有給我留一分餘地。容止我做夢都想讓你嘗嘗這滋味。”

容止聽到他的話不僅在反省自己,難道這麼長時間自己的人緣就這麼差嗎?為什麼總是會碰到這樣的人。

“我不願意做你的聽眾,你也不必跟我啰嗦這些,誰是誰非,我也不想跟你爭論這些,如果這樣做能讓你開心的話,我願意做一個了斷。”

兩人的態度讓他疲憊不堪,他被綁在椅子上束手無力,不過跟上次不同,這這一次的運氣更差了些,繩子反向綁着他,完全沒有能夠鬆手的力氣。

“不好,外面好像有警察在巡邏,而且方向就是朝着這邊過來。”一個守門的走過來說道。

“你怎麼不早說?”兩人頓時緊張死了。

“我就出去撒泡尿的功夫,沒想到沒想到竟然會這樣。”

趙麗彤,黎煥兩個人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將容止用黑色的漁網不管了兩層。

“我既不放你走,也不給你鬆綁,能不能活下來算你的運氣,如果能被檢查。給揍下來,算我們倒霉,如果沒被發現。那就自生自滅吧。”

一會兒的工夫,兩個人就帶着其他的人,離開了。

飛機的倉庫里沒有任何的光線,烏漆嘛黑的。他覺得自己的周遭陰森森的,像是那個討債的弟弟跟了過來一樣。

沒過多久,腳步的聲音越來越大急促後面跟着人應該不少,她冥想着。

庄茂後面跟着幾個他忠實的保鏢,帶着牧羊犬在他的旁邊溜了一圈,發現了她的蹤跡,黑色的網不從他的身上拿掉。

容止緩慢的睜開了眼睛。庄某用和他相似的丹鳳眼,睥睨的看着他。

“容止,真巧,我沒有見面了。”

“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裏?”她詫異地望着他。

“那自有我的辦法。我只想問。上次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如果說報酬不夠豐富的話,我還可以繼續加籌碼100萬。怎麼樣?”

容止背後保鏢在給他鬆綁。繩子從他的身上,掉落下去,她身上的衣服褶皺異常,但是絲毫不顯頹勢。

“今天是你主動來救我的,我並沒有求着你。還有我發現庄先生總是有強迫人的太好,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庄茂說不出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個性,他只覺得每一次見他的時候,心裏都格外窩火。

“那你怎麼樣才能答應?”

“求我呀,你不是需要我的幫助嗎?那就正兒八經的求我。答不答應,你看我的心情,求人就有求人的態度,你說對不對?”

保鏢們的下巴幾乎要掉了下來,他從來沒有。從來沒有看到任何一個人能夠在樁帽的面前如此放肆。

“好,你行,算你有種。”

時間地點你定衣服你定,我只去個人到那天的時候派車來接我,我跟玲瓏一起過去。

“我只需要你一個人。”

“但與你的所作所為,我並不能判斷出那天是否有危險性,我想多一個自己人難道不行嗎?”

“好。”庄茂還是他答應了,但是態度千差萬別,咬牙切齒的。

累了一天了,他讓司機派車給她送了回去。剛到家門口就看到。寧樓在自己的門前站着,一直在給自己打電話。

“你今天去哪了?我找你找了一下午都沒有找到。”

“黎煥把我綁了。庄茂順帶把我秀了下來,我現在剛到家。”

法制社會,除暴安良是警察要做的事情,他沒法子,只能聯繫人雇了兩個保鏢,在他不在的時候能夠保護容止的安全。

“今天的事情讓我覺得,上次你的推理還是有一定道理的,不過又覺得這樣的結果太過滑稽了如果這是真的,那我的父母算什麼呢?”

寧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樣的問題,她的家庭和諧美滿,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意外,就連他跟他姐姐之間也都是無話不談的那種,他不能想像,不能想像融資原來受了怎麼樣的苦,才造就了他現在這樣的性格。

“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你看我剛去超市買了點菜,上次你叫我做的三杯雞,我已經找到了其中的關巧,今天我做給你吃好不好?”

“好。”她挽着寧樓走了進去,儘管已經過去了這麼久,她和寧樓還是喜歡待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裏。

燈火氤氳,太陽西下,晚霞臨着霞光,光線越來越暗淡。房間裏的。煙火氣息越來越濃郁,飯菜被煮熟的氣味充斥着鼻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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