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暴打局長
“混蛋!你這是乘人之危。”蘇葉翹起紅唇,壓下心中的激動,悻悻地罵了一句。
聶幽微微一笑,也不去計較。他轉過頭來,臉色剎那間變得冷漠起來。看着文奇的四個保鏢,眸子裏帶着一抹冷意。
“傅河,還等什麼?”文奇開口說道。
那領頭的保鏢微微一震,他的雙眸如鷹,死死地盯着聶幽。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一身鐵血的氣息在包間之中回蕩。
感覺到那股強烈的煞氣,身為公安局長的費鵬縮了縮肥頭大耳的腦袋,臉上帶着一抹恐懼。
文奇冷笑,柳林則是略帶一抹慌張。
“殺!”被文奇叫做傅河的保鏢猛然一聲沉喝,然後身形張開朝聶幽撲了過去。身經百戰的他,感覺到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將會是自己此生遇到最強的對手。
“呼!”躲過了傅河的一拳,聶幽的身體往左邊橫移了兩步。
“呼!呼!”左側忽然出現了兩隻拳頭,餘下三個保鏢之中的兩個也動手了。而另外一人,則是在聶幽的右邊掠陣。
“呵呵!軍中格殺,還是鷹隼大隊的招式。只可惜,還不夠強。”聶幽口中發出了一聲輕笑。
也就是這一聲輕笑,讓包括傅河在內的四個保鏢皆是渾身一震。
鷹隼大隊,西南軍區的王牌部隊。他們四人,均是出自那個保密性極為嚴格的地方。可沒有想到,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光光以出手的招式就判定了他們的來歷。
“你是誰?”傅河臉色狂變,開口問道。
“助紂為虐,你沒有資格知道我。”聶幽冷冷地說了一句,然後身形瞬間啟動。雖然懷裏抱着一個蘇葉,但不到九十斤的重量根本影響不到他的出手速度。
簡簡單單的一拳,卻快到了極致。傅河只感覺到自己的面門襲來一片令人窒息的黑雲,那恐怖的力量吹得他的臉龐都生疼。
關鍵時刻,他咬牙抬起雙臂,然後交叉擋在了面前。
“嘭!”一股難以抵擋的力量從對方的拳頭上衝出來,傅河噔噔噔地連退了六步,差點撞在了身後的文奇身上。
“呼!”雙手發麻,傅河也顧不得手臂上的疼痛,連忙轉頭朝文奇說道:“少爺,趕快離開這裏,這個人我們對付不了。”
文奇乍聽這話,頓時心中駭然,不可思議地看着被另外三個保鏢圍攻的聶幽。他很清楚傅河的實力,如果連他都對付不了,那自己還不是對方想踩就能踩扁?
“嘭!嘭!嘭!”傅河這邊在說話,而那邊的三個保鏢則是和聶幽斗在了一起。
他們的招式都非常狠辣,可是在聶幽面前卻根本不奏效。不僅如此,聶幽的出手比他們都要凌厲許多。若非是身經百戰,一直徘徊在生死之間的戰士,絕對不可能有這樣的實力。
“都退開。”文奇看到自己手下的三個保鏢在合圍的情況下,還是在短短的十多招就處於弱勢,他不得不叫停。
“刷!、、”那三個保鏢一臉大汗地退開,他們的臉上都帶着一抹恐懼的神色。
聶幽,這個不顯山不露水的傢伙,實力遠遠要超出他們。這還是在抱着一個女人的情況下,一隻手沒有動。如果是全力的話,那他們恐怕連一招都接不下。
“費局長,這人肆意行兇,打傷柳少的保鏢,該怎麼辦不用我多說了吧?”文奇眼睛轉動了一下,臉上露出了陰笑。
“是。文少,我一定從嚴處理此事。”一直等着這個機會的費鵬猛地起身,點頭哈腰地奉承了一句。
然後他轉過頭,狠狠地盯着聶幽:“你已經違反了我國的治安管理條例,蓄意傷人,造成多人重傷。你的行為已經為國家和人民帶來了極大的危害。我現在以人民警察的身份,命令你束手就擒。”
聶幽不發一言,冷冷地看着這個肥胖臃腫的局長。他眼神冰冷,心中憤怒。
“啪!”毫無預兆,一個大跨步,然胡狠狠的一個巴掌就落在了費鵬的臉上,抽的他整個人轉了一圈。
“噗、”鮮血帶着牙齒飛了出來,費鵬的臉頓時變得更腫了。
“你不說話,我本不想惹這個麻煩。可你的愚蠢,讓我忍不住想抽你。”
“我呸!就你這樣的敗類,還敢穿代表人民守護神的那層皮?貪污受賄,以權謀私,人民就是因為你這樣的人存在,才會對國內的社會制度如此失望。”
心中憋着的憤怒徹底爆發,聶幽放開了蘇葉,直接衝上去。揪起胖子的衣領,右手揚起,耳光狠狠甩下。
“啪!啪!、、”費鵬懵了。只感覺一張臉上不斷地傳來劇痛,然後幾顆牙齒順着喉嚨給咽了下去。
“你,你敢毆打國家官員,我親眼所見,你完了。”文奇露着陰笑,用手指着聶幽義憤填膺。
聶幽聽到這話,回頭就是一腳。恐怖的力量踢在了文奇的胸口,將後者連帶一旁的柳林全部都掃飛了出去。
“嘭、”兩人的身體落在地面上,慘叫聲從他們的口中響起。
“他娘的,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老子教訓人,從來都還沒有人敢管我。”聶幽怒聲呵斥。
蘇葉驚呆了,無論之前的聶幽如何強大,可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討厭的男人發這麼大的火。就好像,他是在宣洩心中的積鬱一樣。
聶幽越打越狠,根本不管那胖子的死活。而文奇的四個保鏢則是噤若寒蟬,站在一旁根本不敢動彈。至於他們的少爺,此刻正躺在地上呻吟。
恐怖。對於他們四人來說,只能這樣形容聶幽這個傢伙。
“聶幽,夠了。”蘇葉連忙衝上來,擋在了他的身前。
聶幽愣了愣,然後眼中的血絲慢慢地散去,化作柔和的目光看着蘇葉說道:“帶上你弟弟,我們走。”
“那他們、”蘇葉看着躺在地上的文奇和柳林,還有公安局長費鵬等人。
“有人會來收拾。”聶幽無所謂地說了一句,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