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床內藏人,太刺激了
嬴陰嫚本想三言兩語過後,就推說自己困了,要睡覺。
沒想到玉陽夫人卻好像來了興緻。
拉着嬴陰嫚聊了起來。
還都是宮內女人間,那些事和八卦。
“嘿嘿嘿,看樣子,以前的宮斗劇,並非無的放矢,胡編亂造啊,真是三個女人一台戲!”秦江心中感慨。
身份地位,尊貴如玉陽夫人。
聊得其實
秦江開始聽的還挺津津有味,
“這宗室內,也這麼多破事!”
“不是這個妃子今天沒看到政哥,就是那個妃子連見政哥三天!”
“要不就是政哥今天多看了誰一眼!”
“政哥的腎啊,能受得住嘛?”
“不能有點新鮮的!”秦江聽得都快睡著了。
到最後,他心中就剩下抱怨:“怎麼還不走,我都快在這裏睡著了!”
嬴陰嫚這裏是女兒家的閨房,舒適無比。
讓他有些昏昏欲睡。
實際上也是秦江折騰了一天。
實在是有些疲憊不堪了。
而嬴陰嫚,此時卻苦不堪言。
主要是她還沒跟男子這麼近距離接觸過。
雖然秦江距離他還有一段距離。
一陣陣熱度傳來。
但還是讓她感覺渾身不舒服,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連帶着面色也浮現出一抹緋紅。
“太難受了!”
看到這一幕,正在跟嬴陰嫚交談的玉陽夫人,也關切看向她。
“陽茲,你這是怎麼了?”玉陽夫人說話間,
忽然走到嬴陰嫚床邊。
“陽茲,你臉怎麼紅的這麼厲害?!”說話間,她竟然一屁股坐了下去。
嬴陰嫚見狀,頓時心中大驚。
這一坐下,還不直接發現秦江的存在。
想到這裏,她忍不住驚呼出聲:“不要坐!”
然而,已經晚了。
玉陽夫人已經直接坐在嬴陰嫚床邊。
“怎麼了,陽茲?”玉陽夫人關切看向嬴陰嫚。
嬴陰嫚眨了眨眼睛,眼中浮現出一抹疑惑:“哦,沒什麼事情,沒什麼事情!”
這時,玉陽夫人,已經伸出手摸向嬴陰嫚的額頭。
感受着嬴陰嫚額頭滾燙的熱度,驚呼出聲:“這麼燙!”
“莫非是,着涼,的了風寒?!”玉陽夫人說話間,神色瞬間緊張起來。
不同於後世。
在古代,風寒可是個要命的病。
稍有差池,就要殞命。
許多王公貴族,得上這病。
也只能硬扛,沒什麼好的辦法。
所以一看嬴陰嫚這樣。
玉陽夫人心裏頓時緊張起來。
看到玉陽夫人緊張的神色,嬴陰嫚微微錯愕。
隨後明白是怎麼回事。
“母妃,您不用擔心,我沒事,只不過有些勞累了,需要多休息!”嬴陰嫚出言寬慰。
聽到嬴陰嫚這麼說,玉陽夫人的面色才稍微輕鬆一些。。
“既然這樣,那母妃不打擾你休息了!”說罷,她已經徑直離開。
等到玉陽夫人離去后。
“秦江去哪了?”嬴陰嫚心中好奇。
按理來說,剛才秦江應該就在被子下面。
這時,她大腿忽然一緊,有熱度傳來。
嬴陰嫚瞬間眼睛瞪大。
秦江,竟然跑到這面來了?
被子下面,秦江也是緊張的滿頭大汗。
剛才要不是他經過系統的屬性加成。
可就真的糟了。
萬幸他反應快。
他慶幸自己速度快的同時,心中也在埋怨:“這到底怎麼回事,玉陽夫人,怎麼還不離開?”
他本以為,這次簽到很順利。
沒想到竟然能碰到這種事情。
想想就覺得倒霉。
一波三折,萬幸任務成功了。
不然他可虧大了。
與此同時,他也感到,氣氛變得奇怪起來。
之前,他只是擔心,進入雍宮被發現。
後來是擔心進入雍宮內被發現。
現在他反而不擔心了。
都躲到這裏來了!
真被發現,除了被剁成肉醬,估計也沒別的選擇。
秦江瞬間從被子裏面露出頭。
“噗!”
“別死我了!”他大口喘氣,差點被悶死了。
“還敢在這裏占我便宜,快下去!”嬴陰嫚嬌聲呵斥。
秦江雙手一攤:“你這可是污衊我了,我可是個正人君子!”
“何曾佔過你便宜?”
“呵呵,正人君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之前偷看我?”嬴陰嫚吐氣如蘭,冷笑道。
“你怎麼知道?”秦江大吃一驚,整個人有些尷尬。
他做的挺隱蔽啊。
怎麼就被發現了呢。
看到秦江這樣,嬴陰嫚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還敢承認?”
“沒工夫跟你廢話了,趕緊下去”她繼續開口說道。
這秦江是裝傻,還是這不知道。
還在這裏?
秦江也不好繼續粘着。
趕忙走了下去。
“既然你母妃走了,那法事我還是要做一做得,你閉上眼睛!”秦江要繼續做法事。
並且讓嬴陰嫚閉上眼睛。
嬴陰嫚想了想,還是聽了秦江的話。
辛苦了這麼久,付出這麼大代價,好歹也把眼前的法事做完再說。
她乖乖閉上眼睛。
“等我給你打招呼,你再睜開眼睛!”秦江的話語傳來。
嬴陰嫚微微點頭。
耳旁不時傳來秦江小聲呼和,還有腳步聲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聲音漸漸減弱,直至消失。
嬴陰嫚又閉目等了一會,沒聽到秦江的話語,忍不住出言問道:“秦江,好了沒?”
四周一片寂靜,無人回答。
嬴陰嫚再開口:“秦江?”
四周依舊一片寂靜。
最後嬴陰嫚等的不耐煩了。。
直接睜開眼睛。
眼前哪還有秦江的身影?
他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只有床頭,一塊錦帛殘留。
“風水已破,可以安心!”上面是秦江的筆跡,墨跡未乾。
“這傢伙!”嬴陰嫚看向屋內,秦江徹底不見蹤跡了。
……
雍宮外。
一道黑色身影疾馳而過,翻牆越檐,速度快到了極致。
兩三米高的地方,他一躍而起,凌空翻過。
太快了!
秦江如今的身體素質,已經是爆炸級的。
加了三十點的屬性點。
他甚至懷疑,自己已經可以稱為軍中武神了。
隨便一步邁出,就是三四米米的距離,一個縱越就是兩三米。
很快他就越過各處禁衛,一路暢通無阻,返回咸陽宮。
剛進入宮內。
他立刻脫下那層紅色深衣,擦了擦額頭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