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是合法“佔有”
龍景天微微眯着眼,抿唇看着手指上的細紋。
彷彿她嫩白的觸感還在。
抬眸,聲音冰冷,“天煞孤星?!呵!”
“是的,您還記得當年名動全城的言如玉么?”
“京城第一美人,四大家族言家獨女言如玉?”龍景天一驚,凝神。
“是的,當年言家出的事我不說您也知道,這言謹歡便是言如玉紅杏出牆留下的孤女!就算她再好,可畢竟出了那麼檔子事兒,爺您要是攙和進去,四大家族又會有一場血雨腥風啊!您還是……”
龍景天冷笑,才沙發上站起來,高大的身子在地下投出一抹暗淡的光影,連同晨光跳躍都滅不掉他的威嚴與氣度!
“血雨腥風?!好啊,立刻把我和言謹歡的結婚證給辦了,我倒要看看這血雨腥風是怎麼來的!”
他篤定道,眸光深沉凜冽,剛剛還被他掠奪的小小的她,雖然她刻意隱瞞,可是睿智如他,一眼便看出她氣質是豪門貴女的模樣,身手很好卻沒有暴露一份,她在刻意隱瞞自己的身份,怎麼可能天煞孤星,就是如同她的母親是個狐媚子,可是他可不想這麼快就放過她!
“爺,您可別開玩笑,這不是鬧着玩的,何況老爺子昨兒剛剛說下周給你安排了時間讓您和於菲菲小姐見面的!”
龍景天索性笑了開來,英俊的眉眼竟然有一刻的放鬆,他看了一眼緊閉的卧室門。
這些年她過的一定一點都不好,當年言家和趙家聯姻,言如玉不多久便生下了女兒,一直到十五年後才東窗事發,趙謹歡根本不是趙家老二趙秉致的女兒,一朝變故,言如玉墜崖身亡,趙秉志吐血病入膏肓被送往國外。言家老爺也不久離世,言家家產落入言老表兄手裏,言謹歡一夕之間被踢出豪門,趙家言家兩家不忍!
龍景天臉色越來越冷,他眸光一暗,道,“沒聽清我的話么?!”
“隊長!”擇木上前一步,急道!
寒意逼人,凜冽刺骨,咄咄逼人,“執行命令!”
……
言謹歡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像是廢了一般,喉嚨里乾乾的,此時已經是第二日傍晚,窗紗蕩漾,言謹歡艱難的從床上想要坐起來,可是卻無力的跌了回去。
在心裏罵了龍景天的祖宗十八代,小臉上是滿滿的怒意,咬牙恨不得將那個該死的男人給大卸八塊!
可是整個人都虛弱的不行!
“怎麼?醒了?”
謹歡一驚,才看清男人正好整以暇的站在床頭,高高在上的俯首看着她。
心一驚,抱緊被子便往相反的方向縮。
“你別過來!”警惕的看着他,太暴虐了,自己像是小死了一回。
“怕了?”他聲音低沉,身影卻如影隨形,一把將她撈進懷裏。
嬌嫩的肌膚青青紫紫的滿是被蹂躪的痕迹,碰上他堅硬的軍裝,謹歡疼的倒抽一口冷氣。
小手抓着他的軍綠色襯衫,“誰怕了!”
龍景天喜歡她的倔強,讓他有種想要折斷她羽翼的衝動,“那你告訴我,昨晚什麼感覺?”
靠近,低喃,輕嗅着她身上的香甜氣息,眸光微動暗涌覆霜。
謹歡一個機靈,理智回眸,小手狠狠地掐上他的手臂,可是根本使不上力氣,他的手臂卻像是石頭一樣緊繃。
她咬牙,狼狽虛弱的看着他,一幅不怕死的樣子,“龍景天,你等着,我告你強姦!”
龍景天抬起她尖尖的下巴,媚人的小臉有着一種初為女人的嬌媚,也有些蒼白,絲絲的扣緊他,“可你知道你昨晚的叫床聲有多好聽么?還有你高潮時候的樣子?”
謹歡又羞又急,小臉不正常的紅了紅,要滴出血來,小手無措的去堵他的薄唇!
她向來都不是矯情的女人,她根本沒法反駁他,雖然初經人事,可是昨晚她確確實實被他弄的動了情。
這麼多年獨身一人,沒有一個親人在身邊,那種幾乎深入到骨髓的纏滿確實讓她無措而妥協了。
彷彿孤舟在茫茫的大海找到了小島,急切的想要攀附住他!
索性閉眼躲進他乾淨冷冽的懷裏,顧不得身上被他咋的那麼疼,“別說了!”
身心疲憊!
龍景天沒想到她這麼乖,可是他卻已經霸道的將她的下巴抬起來,“還想告我強姦?!”
謹歡咬牙,使出全身的力氣從他鬆懈的懷裏鑽出來,裹着被子站在了床的另一側。
“告,怎麼不告!”
龍景天卻笑了,他舒服的靠在床上,從褲子口袋裏掏出兩個紅本本摔在她眼前。
“自己好好看看吧,我可是合法佔有!”
謹歡不明白他的意思,拿起床上的小本本一看,她不淡定了!
她看到了什麼!
結婚證!
她什麼時候跟這個該死的流氓結婚了!她怎麼不知道!
小手有些顫抖,她從震驚中抬眸,唇角蒼白,“你,你什麼意思?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和你結婚?!”
龍景天將小女人一把扯過來,將她軟軟的身子壓在身下,呼吸灼熱,噴洒在她的頸邊,“就是你看到的意思!所以,上你是我的權利!”
他大掌摸索着便探進了她裹體的被子裏,順着滑膩的柔軟一路摸索。
謹歡在驚恐中還未回身,此時又被他上下其手,眼淚懸在眼眶裏,小手握成拳捶打他。
“龍景天你放開我!我才不要和你結婚!”
可是龍景天的手卻彷彿帶着火一般,所到之處彷彿有無數的電流涌過。
“嗯!”謹歡難耐的拱起身子掙扎,波光瀲灧,昨晚的未退的感覺瞬間再次席捲了她,可是好累,視線都跟着恍惚起來!
聲音破碎,龍景天眸光一暗,她的聲音太勾人了,本就未彌足的他此時更是慾火燒身。
迫不及待的去銜她的唇,長舌直入,深深地探進她滑嫩嫩的小嘴,香軟的讓他要瘋了!
粗糙的掌心撈起她便是一陣揉弄!
謹歡閉着眼睛被這洶湧的慾望嚇得回不了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好像一切又回到了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