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7章 所以得小心點,別被人抓到把柄
那男生聽到這話,連忙抬起頭,待看清被撞的人後,一臉的驚恐,急忙為自己剛才的過失辯論,“姜羽姍同學,我不是故意的,我絕對不是故意的!”
風起舞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姜羽姍,也不說什麼,就站在前邊吃着冰棍,也不幫忙為那男生說話。
“好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下次小心點就是,可不是什麼人都有我這麼好的脾氣!”姜羽姍搖了搖手,也不管那男生,就直接向風起舞走去。
“唉,這年頭,冒失鬼真多。”姜羽姍搖了搖頭,一臉的無奈。
“是呀,所以得小心點,別被人抓到把柄才是!”風起舞聽了姜羽姍的話,點點頭一臉認可的回答。
所以得小心點,別被人抓到把柄才是。
姜羽姍回到家,腦海中一直回蕩着風起舞這句話。
坐在沙發上,姜羽姍仔細回想今天在風起舞面前的表現,想來想去還是覺得自己沒露出什麼破綻!
更何況,今天自己藏在拐角處連呼吸都壓到最低,即使是身為排名第三的薔薇也不可能發現自己,那麼風起舞怎麼可能會發現我!
“夢想不是遙不可及,只是你沒去追尋……”
手機因為來電,一直在響個不停。
姜羽姍一陣煩躁,脾氣頗為不好,“喂,有事快說,無事掛電!”
“噗,嘖嘖,這脾氣火爆的,小心以後沒人敢娶你啊!”電話那頭男的聲音極為喑啞低沉,動人心弦。
“有事快說,無事掛電!”姜羽姍的聲音並沒有絲毫變化,依舊硬邦邦的,手指已經快按到掛電話的那個鍵。
“白珊,我的好白珊,我打你電話肯定是有事說呀!”那頭男的明顯也感覺到姜羽姍的異常,迅速調整了態度。
“說!”
“頭昨天突然改變計劃,讓你別殺風起舞,還說,風起舞會是個很好的聯盟好友!”
“為什麼突然改變計劃,難道她的勢力會大的過我們噬魂?!”這個風起舞到底有什麼能耐!
“這是頭的命令,我怎麼會知道!”電話那頭的男的對於姜羽姍的問題特別的無奈。
“好,知道了,嘟嘟……”
男的聽到電話掛斷的聲音有一瞬間的呆愣,唉,這個白珊,脾氣什麼時候能改,恩~,怪不得頭不將風起舞的身份告訴告訴白珊。
……
風起舞幾乎是非常愉快的看着姜羽姍“逃”也似的離開。
“現在的姜羽姍,也可以稱作白珊,國內弱於凶鬼的第二大黑幫噬魂的第三大殺手,據說她的能力堪比薔薇,但脾氣在噬魂里惹人嫌,典型的沉不住氣!”
和傑諾克合作了五年,風起舞的一個表情、一個動作、一句話,傑諾克基本上都能猜出其含義,今天風起舞在他彙報情況的時候,突然將信號斷掉,他就知道有人在竊聽!
立馬用技術搜索,查到地點位於Z國離自己給老大買的房子的不遠處,嚇了一跳!又仔細一查,那防禦系統特別的熟悉,仔細一想才知道是噬魂!
嘖嘖,要是我們啟門有白珊這樣的人,老大早就把她折磨千百變了,任何組織都知道,中用沉不住氣的人,離滅亡的日子也不遠了!
於是,傑諾克計算好時間,大概中午時分主動聯繫風起舞。
“沒想到她居然是白珊,呵呵……”
“老大,難道你不知道你呵呵是特別恐怖的一件事嗎?”老大一呵呵,一般都會有“好”事發生。
“老大,我這邊還有點事忙,就先掛了!”看好事什麼的,還是先管好自己吧!
就算沒和噬魂打過交道,但派這麼這人來,是出於友誼還是……,呵呵,或許今晚就能知道!
是夜,月明星稀,一片寂靜。
大約凌晨一點左右,風起舞紮好馬尾,選了一件火紅的緊身衣裙,開着騷紅的法拉利奔向郊外,總理家不遠處的酒吧。
酒吧內總是瀰漫著一股迷靡的味道,已進入酒吧,風起舞就被節奏感極強的搖滾樂帶動起來。
“美麗的小姐,能否與你一起共舞。”一位青年男子色迷迷的看着風起舞。
許久沒這麼運動過的風起舞,髮絲顯得有些凌亂,些許的汗水順着兩邊的髮絲滴落,緊身的衣褲現出火爆的身材,微微喘着粗氣,帶着妖媚的性感,忽的勾唇輕笑。
“當然可以!”
但在男的靠進自己的一瞬間,借力反手將他推倒在地,然後迅速進入舞池中央。
“他們的,老子給臉不要臉。”男子從地上站起來,惡狠狠的看着舞池中央。
我等着你的臉!
看着被自己弄倒的男子,風起舞勾起一抹笑,迅速離開酒吧。
過了不久,那男子找了自己的兄弟來砸場子,勢必找到把自己弄倒的那個婊子!
酒吧內一陣混亂!
此時的風起舞批下頭髮,在車內換下裙子,穿好準備緊身衣褲快速走向總理家。
戈揚坐在監控室內,看着酒吧現在的狀況,不自覺的皺起了眉。
沒有人知道,那酒吧是總理私下的產業,但它是首都較為出名的酒吧,有不少著名商人來這揮霍,玩耍,很少有人砸場,今天酒吧內是發生了什麼?!
戈揚撥通樓上書房內胡司文的電話,“總理,酒吧出事了,我去看看!”
“去吧,記得注意安全。”
書房內,胡司文看向自己面前與戈揚年紀相仿的男子,心中一陣苦嘆。
沒想到酒吧會出事,多年為歸家的兒子今天也回來了。唉,今晚事真多!
“原來你還會回來!”兒子離家出走五年,胡司文到底還是有些埋怨。
“這是我的家,難道我不該回來?!”顧齊墨斜坐在椅子,雙手環胸,看着胡司文不帶一絲感情。
“好好,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顧齊墨白了眼胡司文,要不是因為頭,我才懶得回這個家!
“這麼多年,你就沒想過媽媽還惦記這那個野種,嗯,叫什麼來着。”顧齊墨頓了頓,思考了一會,“對了,他叫戈揚,媽媽還惦記這戈揚,你就沒想過向我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