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老者的身份
這個猥瑣男子被洛冥攔下,非常的不爽,自己怎麼說也是在這一方小有名望的人,怎麼可以被區區一個後輩所攔下呢?
所以想也不想就直接動手了,但是不料洛冥背着雙手,直接一個側身就躲開了這個猥瑣男子的攻擊,隨後一個彈腿,直接就把猥瑣男子踢回到他手下的位置。
猥瑣男子壓根兒沒想到洛冥的身手那麼厲害,為之一愣,隨後從手下的攙扶下起來,眼睛滴溜溜的轉着。
只見手下對着猥瑣男子說道,“老大,既然這兩個人這麼厲害,倒不如我們給點好處,主要的是要秘寶到手就可以了。”
猥瑣男子一聽,是這個道理,立馬看着洛冥說道,“剛剛是我不懂規矩了,這樣吧,二位若是同意交出秘寶,則有我代為售賣,這價格若是賣出去后,則我們雙方五五分賬,如何?”
猥瑣男子自認為自己的這個提議已經十分的誘人了,但誰知雲清淺就是一副軟硬不吃的態度,對着猥瑣男子說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跟你說了沒有拿到秘寶就是沒有拿到秘寶,你無論開出什麼條件都沒有用。”
雲清淺說完之後,頭也不回的轉身就直接離開了暗林門口,朝着木城的方向前行,這猥瑣男子一聽這個女子軟硬都不吃,一時也就來了火氣,他把扇子一扔對着雲清淺說道,“哼,好你個潑女子,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我不好好教訓你。”
猥瑣男子衝上前去準備對着背朝着自己的雲清淺狠下毒手,誰知這時洛冥直接上前去,一把握住了猥瑣男子準備刺殺雲清淺的手的手腕,隨後一個用力,把他的手腕一轉,朝着他自己的腹腔通了進去。
猥瑣男子死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因為奪寶這件事情死在了自己的自作聰明之上,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說不出任何的話。
洛冥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猥瑣男子的屍體,冷哼一聲,雲清淺就是自己的底線,在你未傷及雲清淺的時候,他可以放過你的性命,但是一旦涉及到雲清淺的性命,就是觸及到自己的逆齡,他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雲清淺的生命。
雲清淺一路逃往了客棧,直到回到自己所定下的房間,才敢將袖箭拿出來查看,雲清淺拿着袖箭左翻右翻,還是和之前一樣,並沒有看出任何的不同之處。
這時雲琛走上前來,拿開了雲清淺手上的袖箭,放在了桌上,對着雲清淺說,“姐,你先不要研究這個東西了,這個東西什麼時候都可以研究,你看看你的身子,你的傷口在流血,趕緊讓我給你處理一下。”
雲清淺看着雲琛直接拿出了紗布和傷葯開始細心的為自己傷葯頓時覺得很欣慰,看着雲琛的一臉認真地墨陽,雲清淺伸手摸了摸雲琛的頭髮,露出了老母親般的微笑。
洛冥接過了放在桌子上的袖箭,也開始左右翻看,看了半天直到雲清淺的傷口重新處理好,他才把袖箭放回到桌子上。
“看出了什麼沒有?”
雲清淺一臉好奇的問洛冥,洛冥搖了搖頭,看這雲清淺,說道,“斌沒有,感覺就是一個普通的袖箭,沒有人和的奇特之處。”
雲清淺聽洛冥這麼一說,忍不住皺着眉頭,咬緊嘴唇說道,“那為何有這麼多人爭搶呢?如果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個袖箭,按理說哪裏都可以購買到啊。”
洛冥也皺着眉頭,兩個人並沒有什麼思緒,這時候剛把藥草全部放好,出去拿吃食的雲琛回來了,一看倆人皺着眉頭沒有什麼思緒,便說道,“好啦,姐,你們倆也想了許久了,我們剛剛在暗林里呆了那麼久,幾天幾夜沒吃上好東西了,你們不想吃點好吃的趕緊先補一補嗎?這個東西你們就別想啦,等到吃完飯再想也不遲啊。”
雲清淺聽了也點點頭,招呼洛冥一起先吃飯,看着桌上的四菜一湯,和這樣的吃飯的氛圍,雲清淺頓時覺得十分的幸福。
吃到一半雲清淺突然有了思路,她轉頭對着洛冥說道,“你說會不會有人是故意把這個袖箭放在山洞裏,還刻意的放了一個異獸來看管,讓大家產生誤解,不然的話為什麼會有人造那個箱子,然後出這樣子的解密題呢?”
雲清淺的話讓洛冥覺得同意,他點了點頭,給雲清淺夾了一筷子的菜,隨後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雲清淺一聽,扒拉了一大口飯,隨後看着洛冥,問道,“那我們之後該怎麼辦呢?”
洛冥見雲清淺碗裏沒了菜,又給她夾了一大筷子,然後想了想,說道,“現在出題之人在暗處,而我們在明處,倒不如我們就按步不動,這出題人要是看我們不動,時間久了目的達不到,自然是耐不住性子會主動送上門來的。”
雲清淺聽完之後,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決定聽洛冥的方式,倆人決定按兵不動。
更多的一層原因是因為兩人都覺的,這件事情與自己沒有太大的關係,沒有必要為了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去勞心勞神,倒不如過好自己的日子。
於是雲清淺將袖箭放入了袖中,隨後吃完飯,就跑到了隔壁的房間去找之前的老者。
“叩叩叩”隨着大門被敲響,老者一邊喝着酒,一邊過來開門,一看到雲清淺站在自己房間門口,看着她的臉又是一陣呆愣,隨後便邀請雲清淺進房來坐。
雲清淺剛坐下,老者便給雲清淺到了杯水,雲清淺道了聲謝后,直接就把袖箭拿了出來,交給了老者,老者一看到袖箭,整個人為之一愣,隨後看了一眼雲清淺,一臉的讚許。
雲清淺不置可否的看着老者,老者朝着雲清淺微微一笑,說道,“小丫頭,幹得不錯啊,不愧是你母親的孩子。”
雲清淺一臉的震驚,看着老者,老者笑着說,“你管我叫陸伯吧,我和你母親曾經是摯友啊。哈哈哈哈。”
雲清淺喊了一聲“陸伯好”,隨後便問陸伯這個袖箭到底有什麼奧秘。
陸伯一臉的賣弄神秘,然後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雲清淺看了一眼陸伯,問道,“陸伯,你不會也不知道他的奧秘吧?”
陸伯瞪大眼睛看着鬼靈精怪的雲清淺,隨後有點生氣的嘟嘴說道,“我怎麼會不知道它的奧秘呢,這個東西就是我放進去的,專門給你的見面禮。”
雲清淺心中一驚,隨後陸伯一臉笑着說道,“唉,想不到吧,你陸伯我年輕時和你母親關係可是鼎好的,可以算得上是願意為對方付出生命的摯友啊,當年我的功夫啊,可是名震江湖,誰人聽到我名號都要抖上一抖啊,現在老咯,無法行動了。”
雲清淺順着陸伯的話說到,“那陸伯,不知道當年您的名號是?”
陸伯看這雲清淺,笑着搖了搖手,說道,“不談咯,不談咯,好漢不提當年勇噢,你只要知道一點,我在這裏就是專程在等你的,要給你指一條路啊。”
雲清淺聽了之後整個人都有點愣住了,有點不敢相信這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老頭子,竟然盯着自己說是要給自己指路。
他估摸着連自己現在究竟是什麼樣都不知道,就來指路,也不怕給自己瞎指一通,反倒誤人子弟了。
但是一個聲音在雲清淺的腦海中不斷地蔓延開來,也許這個指路並不是陸伯想要給自己指的?而是自己的母親特地關照他給自己指的?也許自己的母親打從心裏面從來沒有準備拋棄過自己?只是因為出於各種無奈,所以逼不得已必須要離開自己?畢竟他們倆關係曾經那麼的好,是可以把後背交託給對方的摯友,是可以為了對方而豁出性命的摯友。
那麼把自己的親身女兒的信息在一定時間后交給對方,請對方代為照顧也是很正常並且十分合理的不是嗎?
想到這裏,雲清淺整個人都顯得有些激動,擔憂深怕這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母親當年就是拋棄自己了,不要自己了,覺得自己是累贅了。
所以雲清淺陷入了一個糾結的怪圈,她看着陸伯,突然覺得有些期待,但又有些猶豫,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問這些話,但又擔心自己不問這些話以後會後悔,於是整個人顯得有些猶豫不決。
陸伯好似看出了雲清淺的猶豫,他拿起酒葫蘆喝了一口酒,隨後拍了拍雲清淺的肩膀,對他說道,“你有什麼想問我的,你就儘管問吧。”
雲清淺聽后深深的吸了口氣,隨後又給自己做了幾次心理建設,隨後才鼓足勇氣的問道,“陸伯,那麼你給我指路這件事情,究竟是我母親要求的還是你自己想要留下的?”
雲清淺終於忍不住問出了這個憋在她心理的問題,陸伯聽了之後,眼睛裏帶有微微的閃爍,隨後輕咳了一下嗓子,從原本的位置移動到窗檯邊,然後看着窗外的雲,對雲清淺說道,“是我自己願意留下的。”
雲清淺看着陸伯看着窗外的樣子,繼續問道,“那我的母親,她……”
陸伯聽到雲清淺的問題,剛問了一般,他就立馬轉過身子,看着雲清淺說道,“老實說,我也不知道你的母親此時心究竟是作何感受的,我和她聊過,但是她不願和我多說,她的性格有時候我也猜不透啊。”
雲清淺聽完之後整個人都有些混亂,陸伯後面有準備說些什麼她已經完全的聽不進去了,整個人非常的失落,她看着陸伯說道,“陸伯,我暫時可能哦度不想在尋找她了。”
陸伯一聽整個人都覺得十分驚訝,剛想問雲清淺就開口對着陸伯說道,“我要回去了,回到京城,從目前看來我應該再也不會再去尋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