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做局?根本用不到,直接發起衝鋒!

第355章 做局?根本用不到,直接發起衝鋒!

第355章做局?根本用不到,直接發起衝鋒!

【是否發動技能】

【3、2、1】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言】

2號、3號接連倒牌,在自己的座位上化作黑影。

已經拿到了警徽的10號小狼,左右看了看。

思索片刻后。

他伸手指向身旁的9號。

對於這張7號牌警上的發言,10號逆境心中有着些許猜測,他想再聽一聽這張10號牌會怎麼去聊。

外置位的牌的牌,這張3號女巫,是因為2號一隻小狼的操作,來選擇站邊他。

那麼這張7號牌,如此果斷的選擇認他為預言家,他不覺得7號是會被2號墊飛的一張牌。

這就有另外一種可能,這張7號牌說不定底牌會構成他們的狼大哥!

除此之外,本身他就是給8號甩查殺的,8號又是警下投票的一張牌。

現在他拿到警徽,自然也不可能讓8號在後置位發言。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8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法官帶着磁性的聲音響起。

狼獄戰隊的9號白馬接替勿昊上場。

這局他底牌為一張獵人。

而在投警徽票的時候,他是把票上給這張10號牌的。

在聽完這張2號牌的遺言之後,他也就更不覺得11號像是預言家了。

接過麥序。

9號白馬摸了摸下巴。

“首先聲明,我底牌為一張好人牌,不要聊我不是好人。”

“我給10號上票,你們站邊10號,我得是好人,11號給我發金水,你們站邊11號,我也得是好人。”

“等於說我這張9號牌是必然的一張好人牌,能夠成為雙邊好人。”

“而目前聽完10號和11號的對比發言,包括2號跟3號的遺言后,我不認為11號能夠拿得起一張預言家牌。”

“警徽票我是上給10號的,眼下的站邊我也想站邊10號。”

“之所以給10號上票,最關鍵的一點不在於我聽完一圈發言,認為10號可能會偏向於預言家。”

“同時也有另一個原因是,我不覺得這張11號牌能夠在首夜驗人時越過10號,把金水發到我的身上。”

“他所聊的心路歷程,我是不認可的,11號起身是說他想驗出一張狼人,結果沒想到驗出了一張金水。”

“這是11號的原話吧?他這樣子去聊,我認為他像是狼人在編造心路歷程。”

“因為我底牌必然是一張好人牌,且現在的格局也把我擠到了雙邊好人坑位上。”

“那麼10號在這個位置都沒有驗我9號,他不覺得我9號像是狼人,你11號憑什麼能驗到我呢?”

“我認為雖說10號和11號都隔了一個位置去驗,但是11號的心路歷程我個人覺得像是編造的。”

“畢竟我底牌是一張百分百的好人,我能夠看得清自己的底牌。”

“那麼11號說開牌環節時覺得我可能是狼人,從而想要來進驗我,結果摸出一張金水的邏輯,我是不認可的。”

“當然,我也不可能在這個位置直接就把邊給站死,我不確定這張7號牌是否一定為百分百的好人。”

“只是警上聽完7號的發言,我覺得他如果為一張狼人的話,不太可能起身這樣子生硬的為自己隊友衝鋒。”

“所以說7號在我眼裏有可能是一張好人牌,但也有概率構成狼人,畢竟現在3號女巫是出局的。”

“如果狼人就是要這麼強硬的為隊友衝鋒,也不是沒有概率,只是我認為這種概率較低。”

“目前我是高置位發言,沒辦法聽完一整圈的發言從而給出判斷,也沒聽到8號會怎麼聊。”

“所以說我雖然現在決定站邊10號,但我也會在聽完7號、8號、10號、11號的更新一輪發言之後,最終決定我的站邊。”

“到時候我的投票即站邊,這也沒什麼可多說的。”

“過。”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8號卡特西底牌只不過是一張平民牌。

雖然這張10號牌給他發查殺,讓他能明確的知道對方是一張狼人牌。

但他沒辦法跳出自己的身份,或者說他即便跳出自己的身份,也沒辦法有效的向外置位好人證明他不是狼人。

結果麥序8號卡特西開口說道:“首先我就直接報身份了,底牌一張平民。”

“強調一下我是一張好人牌,如果我底牌為狼的話,我現在在這個位置接到查殺,我一定是要起身操作的一張牌。”

“我不管是跳聖騎士,還是去跟2號搶獵人的衣服穿,順着3號女巫的發言,將2號打為倒鉤墊飛狼,我在這個位置總不可能就拍一張平民出來。”

“畢竟我是上輪次的一張牌,作為狼人,我跳一張聖騎士,不但有可能保住我不出局,同時還有可能把真聖騎士給炸出來。”

“在女巫已經出局的情況下,這是我作為狼人,為狼隊能做的最有力的工作。”

“但我沒有這樣做,不是因為我在給你們打反心態,而是因為我底牌確確實實就只是一張平民。”

“不是我不能操作,而是我無法操作,這一點各位能聽明白嗎?”

“我可以操作,但是我的底牌讓我沒辦法操作。”

“這張10號牌給我發查殺,我是一定能夠知道10號必然為狼人的,2號在那個位置,你們可以認為他是獵人,也可以認為他是墊飛11號的狼人。”

“但2號的發言,不論如何,都能夠印證11號才是那張預言家吧?”

“這點各位能夠接受嗎?”

8號卡特西的視線在周圍幾張牌身上不斷遊離。

他目光誠懇,語氣真摯。

“我不知道這張2號牌是否為真獵人,假如說,這張2號不是真獵人,外置位藏着真獵人,你可以不起跳。”

“但我希望你能考慮一下2號為什麼要在這個位置直接起跳你的身份,是不是有可能在墊飛你呢?”

“如果說2號真的是一張獵人牌,那麼他在這個位置選擇站邊11號,3號女巫警上不知道2號底牌的情況下,把2號給毒掉了。”

“以及3號同時因為2號的發言,最後選擇站邊了10號一隻狼人,我希望各位也不要被3號的發言所困擾。”

“當時3號的視角里是不清楚2號底牌是一張獵人牌的。”

“而且最關鍵的一點是,不管這張2號是否為獵人,我覺得外置位很有可能還會再開出一張在之後的輪次起跳獵人的牌。”

“甚至說不定在這輪就會跳出來。”

“原因是,如果2號為真獵人,11號作為真預言家,狼人現在拿着警徽,他們不可能坐視11號把警徽撕掉。”

“一定會有人起身來為10號發言,也就是悍跳獵人。”

“不然的話,10號是要原地出局的,因為獵人選擇站邊11號,哪怕女巫站邊了10號,可女巫是因為獵人的發言才站邊的10號。”

“如果2號做實一張真獵人牌,3號女巫的站邊理由和邏輯自然也就站不住腳了。”

“外置位的好人也自然能夠分清楚真預言家是誰。”

“而如果2號不是一張獵人牌,那麼外置位勢必也會出現一張真獵人,這也是不必多說的。”

“我希望各位能夠認真的考慮一下我的發言,我底牌確實是一張好人牌,且為一張平民牌。”

“2號是獵人,那麼獵人站對了邊,2號是狼人,那麼真預言家是被2號墊飛的一張牌,希望外置位的好人能夠找到11號是預言家,警下投錯票的好人回回頭。”“目前我認為的狼坑是7號、10號。”

“2號就看底牌為獵人還是狼人。”

“警上的容錯是1號,警下也得從給10號上票的4號、5號、9號里去找。”

“但警下顯然不可能全部為狼,因為我認為7號警上的發言太過於鋼鐵了,像是與10號認識的一張牌。”

“所以說10號跟7號是兩張牌,我認為起碼是兩隻。”

“再次便是1號跟2號,包括警下上票的4號、5號、9號,這五張牌要再開出兩張狼人。”

“其他則沒什麼了,希望好人能回頭,不要因為2號的發言,影響你們對於11號預言家的判斷。”

“過。”

【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

王長生在8號之後接過麥序。

神情並沒有太大變化。

而是勾起唇角,面色淡然地掃了身旁的這張8號牌一眼。

“首先你這張8號牌在對着已經死掉的2號大聊特聊他有可能是墊飛狼的時候,就已經無法做實為一張好人牌了。”

“在你的視角里,你是被查殺的一張牌。”

“這張2號如果作為墊飛狼,那麼他要墊飛的是誰?底牌應該是一張真預言家吧?”

“那麼他在臨走之前,起跳獵人身份,如果他為狼人,有可能墊走獵人,但是在真獵人沒有起跳之前,2號是不是在外置位好人的眼裏,應該構成一張真獵人?”

“甚至如果說這一輪真獵人不打算起跳,而是想將自己的身份隱藏下來,2號就只能是全場在好人視角中的唯一獵人。”

“那麼唯一的一張獵人牌選擇站邊11號,3號的發言,你也說了,他對於10號是否為預言家的判斷,是跟2號相反的。”

“那麼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你就認定這張2號是獵人即可,到11號那個位置,一整圈發言下來,他自然能夠聽到外置位是否有人起跳獵人。”

“你怎麼可能還對着外置位好人大聊特聊,2號有可能不是獵人,反而為墊飛狼呢?”

“或者說你的視角里,你不應該先盤這一點。”

“而且你對於2號的定義實在模糊,你盤的狼坑,2號也只不過是一個容錯。”

“他有可能是獵人,有可能是狼人。”

“但你作為被查殺的牌,2號都起跳獵人,站邊你認定的真預言家了,你還能把2號打進狼坑?”

“這就是你這張8號不可能作為好人的點。”

“你在強行為自己建立好人面,刻意跟11號和2號打造不見面關係。”

“包括你的發言中,有一句話在我聽來,極為刺耳。”

“那就是,你說之後的輪次,勢必會有獵人起跳。”

“你作為被查殺的牌,好好表水就是了,現在聊獵人的問題有什麼用?”

“你的發言給我一種,你似乎在刻意削弱2號跟11號的共邊關係。”

“而我的視角里,真獵人勢必不為這張2號,那麼外置位必然也要開出一張真獵人,你的發言,就是在為這張獵人起跳做鋪墊。”

“但你的這層鋪墊,只是想要等獵人起跳之後,藉助拍出身份的獵人,讓外置位的好人相信,你對於2號為狼人的質疑是正確的。”

“從而剝離開2號跟11號的見面關係,讓兩者隔絕,將11號打造成獨立出來的牌,也就是預言家。”

“不過很可惜,你的發言我已經識破了。”

王長生的語氣漫不經心。

給人一種,他好像有着某種底牌的感覺。

實際上他能看到9號一張真獵人是已經發過言的獵人牌。

不可能再有後置位會起跳獵人了,除非他的隊友4號起跳獵人牌。

但這種操作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現在9號一張真獵人都已經選擇了站邊10號。

4號再跳獵人,跟自己的2號隊友打。

那不是把9號逼回11號的隊伍嗎?“我認為獵人沒必要跳出來,你就藏好身份,完全不需要因為一張被女巫毒掉的狼人特地拍出身份。”

“本身我們外置位的好人牌,基本上也都能夠聽得出來,這張2號不是一張真獵人,包括3號女巫都去點了2號為一張狼。”

“有女巫發話,你獵人就先藏藏好吧,現在場上也就只剩下三張神職。”

“聖騎士在之後的輪次里是很難藏得住的,因此說不定你獵人反而要成為最後存活的神職。”

“而且現在的輪次是8號跟10號,完全不需要你一張獵人出來告訴外置位的好人應該站邊10號。”

“根據票型就能看得出來,外置位的好人已經找到了預言家是誰,所以說你獵人就把身份藏好。”

“目前狼坑位比較明顯,2號、11號,包括這張8號查殺。”

“至於12號是否為給11號在警下衝鋒的狼人,這一點,你10號可以自己去驗。”

“畢竟在這種局勢之下,12號還敢給11號投票,我覺得他反而不太像那張小狼了。”

“那麼實際上,你是可以從4號、5號里去找最後一狼的。”

“我剛才聽完9號這張牌的發言,我覺得他不像是狼人,應該是站對邊的好人牌。”

“所以說9號我建議你是沒必要去進驗的,你可以從4號、5號里挑一張,留在第一警徽流,第二警徽流去驗12號。”

“或者你第一警徽流驗12號也行,第二警徽流將4號以及5號留進去,這沒什麼。”

“當然這只是我給你的建議,具體你要驗誰?總之現在狼人不自爆,你接下來發言自己去聊就行,聽完一整圈你也能夠對外置位的格局產生一個更清晰的認知。”

“說了這麼多,你10號總不可能認為我是一張倒鉤狼人吧?我是狼人,我不可能給你打的這麼猛。”

“當然你如果信不過我是一張好人牌,你來驗我也可以,不過你也只能浪費一驗,這是我不建議你去做的。”

“我站邊你10號,你如果真的想驗我,你也把我留到第二警徽流,你先去驗別人。”

“實際上在驗完4號跟5號,亦或者12號中的牌后,再聊一輪,你是一定能夠認得下我為一張鐵好人的。”

“到時候你的第二警徽流自然也會改。”

“這一點我就不多聊了。”

“希望你能夠找到我是一張好人。”

“最後補充一句,這張8號牌,起身發言跳了一張平民,結果聊的邏輯都不是正邏輯,反而是一些偽邏輯。”

“畢竟聖騎士這張牌是能夠自證身份的一張牌,他起跳聖騎士,也頂多是將輪次轉移到10號和11號身上,等到明天起來,他的狼人身份還是要暴露的。”

“所以說8號不跳聖騎士,反而跳一張平民,正是他的聰明之處。”

“希望大家不要被這張狼人牌的發言所影響到,認清預言家是誰,堅定自己的站邊。”

“8號想模糊2號跟11號的界限,這是不可能的,本身2號就是在警上為11號起身衝鋒的一張牌。且在那個位置2號,不知道3號是被他們砍死的女巫且還毒殺了他。所以說2號在警上的發言內容很明顯就能夠聽得出來他對於這張3號,是不敢去觸碰太多的。”

“甚至於他本身的發言都是10號之所以留2號跟3號的警徽流,就是為了防止他2號對跳,他覺得10號本質上認為他是一張狼人牌。”

“但這句話的潛台詞不就是他已經潛意識認為3號是一張好人牌了嗎?所以他才會覺得10號把他當成了狼人去打。”

“這不正能說明他知道3號是昨天倒牌的一張牌嗎?他只是不知道自己被毒殺了而已。”

“就這樣,我會跟10號投票的,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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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殺:夜間偷窺,求求別再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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